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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天道求你走上人生巅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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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回头,正见着小黑猫瞪着一双深碧色的漂亮眼睛看向自己。
  同样是瞳色,同样的轮廓,这个小东西的眼睛可比夏柳惜的眼睛好看许多。
  心中因为那张脸而浮起的不悦顿时消散了大半,他冲黑猫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季芜修微微一愣,傻眼似的看着林徽真,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瞬间轰地炸了个粉碎。
  这个笑容,是属于林徽真的。
  林徽真捏了捏季芜修的小爪垫,直接道:“住那个房间也可以,让她别在我眼前乱晃就行。”
  老管家呆了一瞬,立刻道:“是,大帅。”
  大帅的话说到这份上了,看来夏姨太是真的失宠了。
  老管家躬身退出房间的时候,他不经意抬眼看了一眼房间里,却见到自家大帅忽然倾过身,对着那只小黑猫粉嫩嫩的小爪垫亲了一口。
  老管家:“………………”
  好吧,再一次确定了,大帅是真的喜欢猫了。
  只是,伴随着这只小黑猫的得宠却是一位姨太太的衰落,这种发展趋势,怎么那么奇怪呢。
  林徽真才不管老管家怎么想,他亲了爪垫后还不满足,又凑过去亲了一口小黑猫的眼睛。
  他家阿修的眼睛可真好看。
  季芜修尴尬地缩了一下爪子,小声地“咪呜”了一声。
  林徽真弯了弯眼睛,差不多是从车里睁开眼睛后为数不多的一点好心情了。
  在季芜修看来,林徽真是被封印了记忆后又灌入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身份设定。但他不知道的是,林徽真在车里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身份不对劲的地方。
  司机求饶的那句“大帅”是一个开关,让仿佛一个睡迷糊的人恢复了清醒。但在林徽真看来,倒像是在那一刻给他灌输了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妄图将在塞进一个固定的框架里。
  为什么他那么肯定这些呢?
  关键就是他婚姻方面的记忆还有车里那个娇怯怯的女人。
  有关他自己的身份,北三省庚系大军阀的统领,掌兵四十万的大元帅,林徽真其实没有怀疑过。上位者嘛,他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有屈居人下的可能。
  生杀予夺的大元帅,他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在他已知的记忆里,他为了稳固元帅之位娶了一个妻子,嗯,这问题就大了。
  权势地位,还不至于林徽真拿自己的婚姻来换,这恶心谁呢。
  再有身边这个夏柳惜,长得倒是挺符合他审美的,但那个性格,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再想到自己现在已婚的身份,这个夏柳惜就是他的外室情人小三……他觉得他的腿可能要被他娘打断了。
  他不可能这么渣。
  可一想起他娘,那个在老元帅面前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的封建女人,真是处处透着违和感。
  他娘怎么可能是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必须是动起手来能削记忆里那个老头子一百遍的女强人才是。
  都到了这份上,林徽真怎么可能会对脑海中的记忆深信不疑。
  现在,林徽真怀疑的是,有人使用类似催眠的手段,给自己一份北三省庚军统帅苏浩斌的记忆,让他以为自己就是苏浩斌本人。不是利用他抢夺庚军的权势就是苏浩斌本身出了什么事情,拿他做替身。
  不管是哪种,别让他逮到幕后人。
  林徽真勾了勾唇角,眼底一片戾色。
  敢动他的记忆,不扭断那人的脖子,他就不姓……不姓什么来着?
  林徽真表情一僵,反正他不姓苏。
  暗暗压下心中的冷意,林徽真柔和了眉眼,看向因为自己刚才亲了一口,这会儿正“羞涩”地拿爪子捂住脸的小黑猫,感觉心口就是重重一击。
  这猫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明明他之前对猫这种生物没有什么好感的啊。
  林徽真目光灼灼地看向季芜修,却不知抬爪捂脸的季芜修恨不能一头撞在床头柜上,让自己痛快地晕过去。
  有当猫的时候被亲眼睛的记忆和眼下就是猫形被亲了眼睛的感觉,是不同的。
  季芜修的脑袋嗡嗡作响,明明告诉自己无数遍,宠主对爱猫这种程度上的亲昵是非常非常非常普通的,但他目前这具不争气的黑猫身体却一点也不听话。要不是有哪些黑色皮毛挡着,季芜修觉得自己都要变成一只红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818辣个内心崩溃的魔修#
  季·黑猫·芜修:不要乱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QAQ
  林·失忆·徽真:乖宝,蛋蛋也要擦干净,乖哈~
  ——
  林徽真记忆被封而季芜修保留记忆是有原因的→_→幕后黑手的恶趣味hhh
  林徽真猜到自己不是真正的苏浩斌了,因为真相是——
  林徽真:我怎么可能那么渣= =


第78章 晋江独家
  亲; 亲什么啊亲; 有什么好亲的。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身下床铺的细微震动。季芜修连忙移开前爪; 看向震动的源头,却见到林徽真脱掉了上身的军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侧着身体躺在了床铺的一侧。
  见季芜修看过来; 林徽真便伸手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脑袋; 将枕头一撤,转而送上了自己的右臂。
  季芜修猫脸懵逼地被林徽真扶着躺在了他的小臂上。
  林徽真伸手点了点季芜修黑色的小鼻头,声音温和含笑; 道:“乖,宝贝; 我知道你身上难受。我陪你睡一会儿; 四个小时很快就会熬过去的。”
  季芜修:“……”
  “你不喜欢炸黄花鱼; 晚上我让厨子给你炖鱼; 怎么样?”林徽真点点点季芜修的小鼻头; 转而又挠了挠季芜修的下颌,然后小心地拢住他一只爪子,还不忘捏了捏粉嫩嫩的肉垫; 继续道:“还有绿豆糕; 所有糕点里,当属绿豆糕的口感最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季芜修:“……”
  他当然知道绿豆糕味道很好; 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绿豆糕了好吗。
  还有,这肉垫他都捏了多少回了,怎么现在失忆了还没有捏够。
  虽然很想收回肉垫不给捏,但他一有缩爪的意思,林徽真捏肉垫的力道就略微重了一点,还哄个不停,又是宝贝又是乖宝的,季芜修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这才勉为其难地让林徽真一直捏的。
  不过,林徽真说的倒是不错,身体四肢麻痹渐渐褪去后泛起的疼痛,确实有些难熬。
  毕竟,这具身体太过脆弱,忍痛的能力远不及原本的身体,又没有足有的元神之力才切断自己对身体疼痛的感知,刚才他都没有办法忍下身体的细微抽搐。
  林徽真之所以躺了过来,将黑猫拢在怀里,未尝不是发现了这一点。
  医生那里不是没有能够让伤员暂时忘却疼痛的药物,但那些药物本质上对人体都是有害的。换在猫的身上,这种伤害可能会加倍。不能给他用药,林徽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分散他的注意力。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季芜修能够睡着,睡着了也就忘记疼了。
  林徽真全然不觉自己对一只猫如此亲近爱护有什么不对。
  季芜修心中微暖,又被林徽真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按着肉垫。这按着按着,季芜修的困意就上来了,不多时就闭上了眼睛。
  季芜修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因此他错过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主卧的门被轻轻地敲了三下,林徽真压低了声音的“进来”后,被他留在宅子里的陈医生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陈医生一脸敬畏地躺在苏大帅胳膊上睡着的黑猫,然后将一张规规整整写满了字的纸张递给林徽真。
  这是陈医生在回到客房后,用宅邸的电话给自己一个认识的兽医朋友打了电话。当然,这个兽医不是治疗猫的兽医,他庞大的医疗圈子里还没有哪个医生有那闲心研究怎样给猫治病。那个朋友主攻的是牛羊马这类的大型牲畜。
  按照林徽真的吩咐,陈医生向那人问了一堆有关牛马医疗护理的经验与禁忌,斟酌了一下,修改了一部分后送到了林徽真的手上。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量体温的方法。
  林徽真快速扫了一遍,在看到给猫——原本是马,经过陈医生慎重思考后改成了猫——量体温的方式是将体温计插进肛门后,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小黑猫,用体温计插一下量量体温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林徽真莫名觉得手中这张纸有些沉重。
  然而,默了片刻,林徽真仍是向陈医生要来了一根体温计。
  如果一定要有人帮阿修量体温,比起陈医生,他自认,还是他自己比较好。
  当然,只要阿修没有表现出发烧时可能有的征兆,林徽真也不会无缘无故插一下量一量的。
  即使是为了他家阿修好,估计这个小东西也不会高兴的。
  ——
  季芜修一觉睡了六个小时,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时才被饿醒了。
  十分幸运的是,他这一觉睡得安稳,并没有让林徽真要过来的体温计派上用场。
  季芜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还是一片模糊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循着那个温度,一个翻身扑上了白色的衬衫上。然后就因为这个动作抻到了那只受伤的腿,闷哼了一声。
  林徽真霍地睁开了眼睛,手指飞快地扶住了季芜修那条伤腿。他目光如刀,飞快地检查了一下纱布上并没有渗出血迹后,他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戳了戳黑猫的脑门,低声训斥道:“小笨蛋。”
  季芜修:“……”
  林徽真看了一眼怀表上的时间,又大致看了一下季芜修的情况,见没有明显不对的地方后,他扬声道:“来人。”
  “大帅?”
  “叫陈医生过来。”
  “是。”
  陈医生和助手很快赶到了主卧中,仔细检查了一下黑猫各处伤口的恢复情况,见经过了手术的后腿上没有出现发炎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小东西的体质竟然还不错。
  陈医生看了一眼乖巧躺在床上的黑猫,手术全程乖巧隐忍,现在也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如果不是听过这小猫叫过两声,他几乎都要怀疑这是一只哑巴猫。
  这也太乖了吧。
  陈医生小心瞄了一眼一旁虎视眈眈的林徽真,忍下了撸一把猫脑袋的冲动。
  别想了,看看大帅之前的表现,就不是一个能跟别人分享爱猫的人。
  将人的术后休养修改一下变成猫的术后养护,陈医生交待给了林徽真。林徽真听得一脸认真,还不时点头,态度端正得不得了。
  双倍医疗费送走了陈医生后,林徽真吩咐女仆将晚饭端到主卧来。
  摆在床边的餐桌上,不仅有林徽真一开始承诺的蒸鱼和绿豆糕以外,还有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很是丰盛。
  季芜修眼神木然地看着林徽真用筷子夹下一块蒸鱼肉,挑出里面的小刺,仔细吹凉后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然后才递到了自己嘴边,温声道:“来,张嘴,啊……”
  季芜修:“……”
  季芜修没有张嘴,而是一脸死猫状,他默默地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林徽真。
  今天的历史可能会黑出墨汁来,请容他郑重地拒绝。
  但季芜修很快就被林徽真给翻了回来。
  林徽真一脸不赞同地看向季芜修,道:“别任性,阿修,医生说你已经能够少量进食水和食物了。即使饿过头了,不想吃东西,多少也应该用一点,这样才能够好得快,明白吗?”
  “乖,张嘴。”
  说着,林徽真将夹着鱼肉的筷子戳了一下季芜修的嘴边,大有“你要是不张嘴他就要一直这么戳着,甚至之后可能会采取一些强制措施”的架势。
  季芜修无语凝噎,深碧色的眼眸木愣愣地望了一眼天花板,而后他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下定了决心。他猛地张开了嘴巴,啊呜一口,将那块鱼肉咬进了嘴里,脖子一抻,几乎没有尝到什么味道就将那块鱼肉吞下了肚子。
  林徽真懵了一下,连忙放下筷子,伸手去扒季芜修的嘴巴,道:“你刚才嚼了吗?阿修,你是不是没有嚼一下就咽进去了?”
  季芜修挣扎不能,只能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被林徽真扒开了嘴巴,去寻找那一块已经滑进了肚子里的鱼肉。
  仔细看了一圈,见鱼肉果然已经没了之后,林徽真又是担心又是后怕地喃喃道:“鱼肉不嚼会不会不好消化啊?”
  好不容易推开林徽真手的季芜修终于忍不住了,他瞪圆了深碧色的眼眸,有点小愤怒地喵了一声。
  他现在是猫,是猫懂得吗?
  虽然当卤蛋的时候也会摇头晃脑地嚼食物,但一块不嚼又不会死猫。最重要的是,那些鱼肉蒸的很嫩,入口即化,嚼不嚼无所谓。
  被季芜修这愤怒的一嗓子将关注点转移回了晚饭上,林徽真回想一下别猫吃东西的模样,嗯,他家阿修躺着用餐不方便。不方便嚼,还容易直接滑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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