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三更正是鬼来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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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旗下艺人无碍,许简也重新有了玩笑的心思,打趣道:“我还第一次见你对手下的艺人这么在意,之前那位先不说,有啥事人自己就搞定了。但你现在手里可不是只有邹成渝一个艺人吧,而且我看他也没什么潜力,怎么你对他比对梁振都还要上心?我说,你不会是——”
“别胡说。”叶川打断他:“不是因为他。”
“那是因为谁?”
“因为——”叶川险些被套话,瞪了许简一眼,面色尴尬的挪开了:“没什么,成渝人不错,我也没有特别偏袒他。只不过今天以为他在眼皮下出事才那么着急,你不要多想。”
许简耸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环顾了下四周,将视线转回叶川身上:“我下楼就是跟你说一声,最近出了这么多事,邹成渝牵扯太深,上面最后决定暂时放他个长假,让他跟家好好休息一阵子。先别出来了,免得在让娱记抓到,乱写一通。”
叶川虽然有些叹息,但又无法反驳,只能替邹成渝应下。许简拍拍他肩膀,安慰他:“你最近先专心跟着梁振吧,我听说dh有意在苏少之后让他接任代言,这两年星光势头很猛,这可是块大蛋糕,咱们必须得吃下啊!”
叶川点点头:“我知道了。”
于是等邹成渝回来时,就接到了放假通知,具体期限——未定。
大概那意思是,什么时候这事彻底了了,什么时候让他回去。
网上已经有些传言了,不过跟事实显然差了十万八千里,倒是围观群众喜闻乐见的多角恋狗血大乱炖。
比如有说孟菲菲私下劈腿邹成渝被曾兴抓奸,然后曾兴提出分手,孟菲菲后悔不已,于是装疯试图挽回。
又说其实是孟菲菲误会颜芸和曾兴有一腿,找邹成渝扮假戏气曾兴,结果假戏真做,后来又反悔。
还有说曾兴其实早就背地里与颜芸勾搭在一起了,然后反咬孟菲菲与邹成渝有□□。
这场年度大戏到曝出曾兴死亡而被瞬间推上热搜第一位。
标题更是换了好几个。
#痴情小开苦恋女艺人无果,魂断古树#
#两女争一男,男主神秘死亡#
然而让人奇怪的是,这些话题到最终上榜,都像中了毒一般,奇迹地集体选择无视了邹成渝,让他再一次被众人抛在了脑后,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叶川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但无论如何,三个艺人都是九州旗下的,还是把公关部忙了个四脚朝天。
艺人最在乎风评,若是人品被人质疑,将来发展必成困境。因此九州十五层灯火通明了好几个晚上,最终向外公开了孟菲菲与曾兴的恋人身份,以及颜芸和邹成渝两人在这段关系里并没有参与。这则公告得到曾兴父亲的认可,曾兴父亲也怒斥八卦娱记为上头条而利用他刚刚死去的儿子,并声称再有此类消息传播,一定会诉诸法律!
也让这段混乱的多角恋最终因为九州的公告和曾父而告一段落。
孟菲菲被送入疗养院,颜芸闭关苦练新歌排舞,而邹成渝便被放大假。
元煦的电话打来时,邹成渝刚经历了一场乱七八糟的梦境,被来电铃声惊醒后一摸额头,全是汗:“。。。。。。喂。”声音软弱无力。
电话那端顿了几秒才道:“刚睡醒?”
邹成渝迷迷糊糊歪着脑袋用肩膀夹住手机,边穿衣服:“嗯。”手上一顿:“等等,你谁啊?”
那边的人都被气乐了:“呵,这才过了三天就听不出来了。”
“。。。。。。”邹成渝瞬间狗腿了:“是元科长啊,哎呀,我怎么会不记得您的声音啊,我这不是刚睡醒还迷糊着嘛,您老人家找我有什么事吗?”
“谁是老人家,骂我呢吧。”元煦呵呵冷笑两声:“起了就下楼,我在下面等你。”
“啊?”邹成渝苦着脸,拉成了声:“元,元科长,我这几天可都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呢,没有踩到任何花花草草啊,连楼下草坪‘脚下留情’的牌子倒了我都有好心给扶起来呢。”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委屈。
元煦不怒反笑道:“需要老子给你颁面锦旗吗?别废话,赶紧下来。”
邹成渝哪敢拒绝,只好一边在心里腹诽对方霸道不讲人权,一边赶快换好衣服,只拿了手机就匆匆忙忙下楼去。
刚出楼道就见一脸老旧桑塔纳停在那,元煦一米八五的高大身影,嘴里叼着一支烟,正靠在车门上。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过来。就见到穿着连帽衫,休闲裤,清爽如学生一般的邹成渝,微抬下巴,冲他扬扬眉:“上车。”
邹成渝老老实实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还不忘系上安全带:“元科长,我们去哪儿?”
元煦按灭了烟,转头扫过他的脸:“又做噩梦了。”
邹成渝摇摇头:“记不清了,只是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一直念叨什么,不过醒来就全忘了。”他上次跟着元煦回特别科,对方只说自己情况特殊,具体哪里特殊却没说。邹成渝大大咧咧惯了,只要暂时没有危及自身,他也懒得多问,而且,对方看着也对自己这种情况并不了解,问也是白问。
元煦嗯了声,发动车子:“今天再跟我回去一趟,我让老周给你看看。”
“老周是谁,你的上司?”邹成渝一把抓住头顶扶手,好奇地问。
元煦挑眉笑:“特调科老子说了算,记住别忘了。”
邹成渝自然不敢说记不住,有气无力的‘嗯’一声表示记住了。
元煦斜睨他一眼,没说什么,开车往特科方向去了。
特调科科长办公室里,一个穿着银灰色高级定制西服的男人正坐在元煦办公室的沙发上,仔仔细细地看着茶几上摊开的几页资料。
那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的都是一个人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事,资料右上角还有一张照片,一寸照上的少年眉目清秀,微微笑着,正是邹成渝。
第9章 姻缘线02
上一次来特科的时候邹成渝是晕着的,所以没看到那奇异的景象,这一次他可是清醒的,看到元煦将右手掌心贴在墙壁上时,他也不禁抬起右手学着对方贴了上去。
元煦眼角余光扫过后者,见邹成渝满脸好奇的在墙上摸来摸去,嗤笑道:“感觉如何?”
“这墙就这么立在这里,难道前面院里就没有人好奇过来查看的吗?”邹成渝不解道,他刚才以为这上面是有什么机关一类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如果有那么容易被发现,特别科早就不在了。”元煦一把拉下他的手:“行了别摸了,摸了你也进不去。”
邹成渝面上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被元煦察觉:“做什么怪,想说就说,又没人拦着你。”
“呃,没什么。”邹成渝摸了摸鼻头,可不想说对方刚才那句话让他一瞬间想歪了,说出来肯定会被打的。
元煦也不追问下去,伸手去拉邹成渝,嘶了一声:“你袖子上是什么?”
“诶,什么时候有个图钉扎在上面了?”邹成渝顺手拔下袖子上的图钉,嘶——自己也被扎了,手一甩,图钉被扔到地上。他握住手指,又凑过去看元煦指尖上的那滴鲜红的血珠。心中一动,突然伸出刚才被扎的那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就见两个人的血很快融合在一起。
“你干嘛?”元煦表情古怪的盯着他。
“呃。。。。。。”
邹成渝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不是要进去见那个老周吗?他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吧。”
“嗯,走吧。”
元煦拽着邹成渝走了进去,经过前台时,叫绮荼的小姑娘正忙着接电话,脖子上三个脑袋来回左摇右晃的,六只手下拿起放下忙个不停,看的邹成渝一阵眼晕。
他悄悄在底下扯了扯元煦衣摆:“那个我就想问下啊,特别科不是专门对付妖魔的嘛。那,这个,这个——”指着绮荼方向面露疑惑。
“谁说特别科是个妖怪就要收了。”元煦不知何时又掏出一只烟,没点,就那么叼在嘴里。不耐地扯了一把领口,领带顿时变得松松垮垮,然后将手放在衣袖上。
邹成渝也不知怎么了,目光一只追随着对方骨骼分明的手指,看着他将衬衫的袖子对折,又对折,然后随意往上一撸,撸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手臂。
“伟人不是说过吗,管它黑猫白猫,只要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他冲邹成渝扬扬眉:“绮荼本名是鵸鵌。”看邹成渝满脸不明所以继续说:“总之写出来你也不认得,山海经看过吗?”
邹成渝点点头:“看过。”
“《山海经》中《西次三经》有云,翼望之山,有鸟焉,其状如乌,三首六尾而善笑,名曰鵸鵌,食之不魇,又可御凶。”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插话进来。
来者是一个戴着银色边框眼睛文雅男子,穿着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相比起元煦邋遢的模样,眼前的男人西服上平滑齐整到连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依稀透露出对方严谨的个性。
见到邹成渝,他手指将鼻梁上的镜框向上轻轻推了下才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周论,淮西市特别调查科副科长。”邹成渝还在思索这个名字为何听起来那么熟,对方下一句就让他脑袋炸开:“也是星光传媒现任执行总裁。”
邹成渝顿时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元煦在旁道:“老周直接点,这家伙脑子不好使,你说的太复杂他听不懂。”
谢谢啊,这句我听懂了!邹成渝黑了脸。
“那就先回办公室。”周论声音平平道,虽然表情严肃了点,却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傲慢狂妄,盛气凌人。然后他又对着元煦补充了一句:“你迟到了二十五分钟,另外,这里禁烟。”
元煦啧了一声:“别瞪我,都是这家伙的错,我是因为等他才迟到的。”他见周论还盯着他嘴里叼着的烟,翻了个白眼,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别到耳后,耸肩:“得了,我记着呢,你看我不是没点着吗。”
邹成渝难得见元煦吃瘪,那叫一个喜闻乐见,不住在心里给周论点赞。元煦只用余光扫过就猜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一把捞过他在身旁:“先别笑,等会给老周检查过,怕你哭都哭不出来。”
“检查?检查什么?”邹成渝惊慌起来:“元,元科长,我两个月前才做过全身检查,什么毛病都没有。”
“我们的检查——”他上上下下来回在邹成渝身上扫了好几遍,才笑的一脸意味深长地道:“可是由内而外的,放心,你绝对值得拥有!”
“我能拒绝吗?”青年颤抖着问。
元煦咧了咧嘴一把将他推进房里:“拒绝驳回,祝你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邹成渝和已经在沙发上坐定的周论两人面面相觑。
“呃,周总。”
“在这里,请叫我周副科长,谢谢。”周论平静地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你就坐在那里吧。”他摘下眼镜,镜片后面,双眸犀利逼视对方。
邹成渝不知所措地坐了下来,双手按在膝盖上,死死攥住裤子:“我,那个——”
“你不用太紧张。”周论宽慰他:“只需要放松下来,按我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
“哦,哦好的。”
周论的声音有别于刚才的冰冷,变得柔和起来,邹成渝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梦里似乎听到鸟鸣声,青色的尾羽一闪而过,飞入茂密的林间,消失不见了。
隐约嗅到清淡浓郁的花香,微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动,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哭泣,也有人在尖叫。
周论揉了揉眉心,将眼镜重新戴回去。沙发上,青年睡得正熟,呼吸均匀,一点也看不出之前挣扎发狂的模样。
打开门,元煦靠墙站着,双手抱臂,俊眉微挑:“如何,看出什么来了?”
周论摇摇头:“我用了追溯咒,想要找到一丝痕迹。可是只刚刚触摸到一点苗头,就被挡住了。”
“你是说,有人给他身上施了咒法,还是别的什么?”
“不是咒法,像是他自己生来就带着的。说不清楚,大概跟他那股特殊的灵气有关,我想别说淮西市了,纵观华邦,能破开这道屏障的没有几人。就我所知的,如今不是在深山老庙就是云游四海不知所踪。”
“我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道屏障并不会给他带来坏处。”周论最后总结道。
元煦却皱眉:“但是会带来麻烦。”邹成渝不过是被诱惑着去了一次桂树那里,居然就能让那东西有了遮掩气息的能力。要是长此以往下去,带来的不仅仅是麻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