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_酆子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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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点。”阮昊哑着嗓音着让程立摸他硬烫的性器。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他半靠在沙发上,诱哄着程立压在他身上,用手抚摸他,用试探的轻柔的吻舔他。
阮昊仰着头发出忍耐又沉重的喘息。
程立在摸他身上那些陈年旧疤,爱不释手一样反复摩挲他胯部的人鱼线。程立在亲他的胸膛,伸出湿热的舌尖一点点往下舔。
就像是在隔靴搔痒,痒进了阮昊的心尖上,又沿着血液爆炸似的汇集到下身的欲望上。
阮昊玩不下去了,他一把将程立扯起来,爱怜地骂了句小骚货,将程立抱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他将程立的上衣卷到胸口吸舔他一侧的乳尖,两只手握住他臀瓣用力揉捏。
程立软著声音求他轻一点,却换来更用力地啃咬。他剥光了程立的衣服,将程立抵在沙发上从头到尾地舔吻了一遍,含着他发硬的乳头轻咬,一只手摸进臀缝一根一根地往里塞手指。
他无力地喘息着仰躺在沙发上,看着阮昊站在他面前,上身的外套还套在身上,露出布满细密汗水的胸膛。他解了迷彩裤的皮带抽出来扔在地上,将硬到发疼得性器释放在外面。
阮昊气喘吁吁地凑近他用气声问:“是不是就想这样被老公干?”
程立微张着嘴喘息,对这样性感的阮昊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的后穴已经被玩弄得湿软不堪,阮昊缓缓地将性器刚插进去一点,便被这张小嘴紧紧咬住。
“程教授今天怎么这么色,嗯?”他的胸膛紧贴程立的背脊,咬着他耳朵问。
程立小声地呜咽了一声,后穴又收缩了一下,跪在沙发上的膝盖也在发软。
阮昊被他下面那张嘴咬得“嘶”了一声,握着程立的腰一下一下又重又快地撞击他。
每一下的顶弄性器都摩擦过他的前例腺,过多的快单让程立难以承受,他逃离似的往前挪动,直至头抵在沙发上再逃无可逃,彻底被阮昊捣苏软在了他怀里。
“程教授后面流的水都把沙发打湿了。”阮昊握着程立的手,带他摸两人结合的部位,手指触到的地方一片黏腻。
“不要了。”程立侧过头蹭阮昊,喊他的名字,有些讨好地求他。
“叫好听的就轻点。”阮昊吻他汗湿的脸颊,哄着他。
程立的嗓子已经有点叫哑了,他小声地喊兜兜,被阮昊更重地顶撞,咬着他耳朵说叫老公。
他咬着唇喘息不肯喊出声。
阮昊将他翻过身,让他仰靠在沙发上。他俯身亲吻程立的鼻尖,将他被汗湿的鬓角往后抚,扶着他两条腿抗在肩上,下身的性器又狠狠地顶进他身体里。
程立迷乱的神情全落入他眼里。
程立被他撞击得浑身发颤,他用带着哭音的呻吟求他慢一点。
“叫老公。”阮昊粗喘着再次诱哄他。
程立已经完全被他征服,喘息着跟他后面念:“老公。”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老公吗?”他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
程立哽咽着坦诚:“喜欢。”
放在沙发另一头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遍,都被这俩人置之不理。
第一轮射精后,阮昊脱了身上的迷彩外套将程立裹住,抱着他坐在沙发上。
程教授浑身发软,还在平缓着呼吸,后穴的精液含不住,不少都流淌到阮昊大腿上。
阮昊将程立的手机拿过来看,搂着他说:“应该是外卖的电话。”
“还饿吗?”阮昊低头抵着他的鼻尖问。
程立不说话。
阮昊缓缓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背脊,往下又摸到不能完全闭合的小口,低声说:“老公等会儿再喂一遍,管饱。”
第39章 番外之小剧场time
【软立time】
唐满跟裴劲等人明目张胆地拿着一副扑克牌在斗地主,卓宁远塞着耳塞哼歌写练习题。最后一节晚自习时间,整个六班都闹哄哄的,毫无纪律性可言。
起因是两个班长在带头讲话。
阮昊将程立的同桌打发到自己座位上,又赖着脸皮坐他旁边背英语课文儿。
“昊子最近爱学习爱得我都害怕。”后排的男生们看到阮昊基本要贴程立身上了,打着牌感慨了一句。
唐满也抬眼看前面:“俩班长一起爱学习才是真的可怕好吧。”
“程立耐心可真好啊。”裴劲看阮昊将胳膊搭上副班长肩膀,若有所思。
唐满出牌,放了一把枪将打牌看牌的人心思都拉回来:“玩个牌儿认真点行不,庄家不发威你们几个难民就不知道害怕,信不信我手里的牌一把能甩完?!”
这堆男生们,就容不得有人吹牛逼,顿时把前排黏在一起“如胶似漆”的两位班长抛到脑后了,打牌观牌激动得跟看足球赛似的。
“明天上午我要跟我妈去一趟北京,到下个星期一下午才能回来了。我刚刚跟你说的事儿,你还没答应我呢。”阮昊一只手撑在课桌上,看着程立说。
“程立?”阮昊用手指敲了敲他肩膀。
程班长不为所动。
阮昊又凑近了一点,压低了一些声音:“宝贝儿?”
“又不理我是吧,亲你了。”
“程班长真坏,想着法儿要让我亲你。”
“真拿你没办法。”阮昊更往他这边凑。
程立感觉到耳边的热气,躲了下,又使了点劲把他凑近的脑袋推开。他被阮昊几句话一逗,耳朵都悄悄地红了。他是真不想搭理阮昊。下个星期一下午放学后,有年级篮球赛。程立向来都不参与这种活动的,阮昊这两天就一直在他旁边软磨硬泡,要他去看比赛。
程立实在被他磨得没办法,将英语书推到阮昊面前:“把这篇背好我就去。”
阮昊一声得令儿,终于肯老老实实地背书了。
最后一节晚自习溜走了一大半时间,阮昊被放了好几次水在程立手里背完课文,心满意足地履行班长职责管起了纪律。
他端了后排那些男生打牌的窝,又到讲台上拍了拍桌子让全班安静下来。
唐满正赢着呢,看软日天从讲台上下来又坐程立旁边,气得踹他板凳。
“妈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阮昊笑着回头用书拍他腿:“程立在写作业呢,别吵,老子记你名字了啊。”
唐满敢怒不敢言地在心里“呸”了他一声。
十二中是半个月放一次假,星期五上午半天课上完后放假到周日晚上六点半到班上签到。
阮昊周五早上就走了。程立还是像往常一样很早地便到了教室看书,直到下课铃声响,他抬几次头,都没像往常一样看见阮昊带着一脸睡意从门外进来。
去吃早点时,六班的几个男生早就迅速在食堂占据了领地,唐满站起来喊程立名字,说给他留了坐让他过去。程立只是道谢拒绝了。阮昊不再,没有人会强硬地非要他坐在那里,逼着他吃这吃那,还非要灌他牛奶,说他太瘦了。
上课时也跟平时不一样,那人不喜欢听的课就喜欢偷偷给他递纸条,两节数学课也没有他跟老师争论的声音,就连课间那短暂的几分钟,也是不一样的。
他身边太安静。从小到大已经适应了这么多年的静默,却开始不习惯了。
半个月一次的放假时间过得很缓慢。
到了星期一下午,两节课过去,下课铃声一响,班上的男生立马就沸腾了,从桌兜里掏出球服,一刻不能等地笑闹着往球场跑,女生们也在准备,组织好啦啦队要用的东西,手牵手地去找地方换衣服了。
教室里就剩程立一个人。
“我要到下午才能到学校,等下课去教室里找你。”阮昊在中午跟他发过信息。
程立没有回复,但这一下午的两节课却总在走神,甚至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都会不由自主地张望过去,就算他明明已经说过他是下课才来班上。
看不进去书,也无心写作业,程立拿出手机翻看这几天来阮昊给他发的信息。
“我现在到火车站了,不过晚点,还要再等一个多小时。”
“想你了。”
“宝贝儿好想你。”
“早上有没有好好吃早饭?我让满子监督你了。回来要是瘦了就罚你,罚你亲我哈哈。”
“太想你了,程立,你想不想我?”
“想亲你,想抱你,想听你说话。”
“想不想我?回了就是想,不回我信息就是超级想。”
“宝贝儿。”
……
他的收件箱被阮昊的信息塞满了。程立一条条翻看,想象着阮昊发这些信息时的表情,这些浓烈的情谊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烫进了他心尖里。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阮昊打过来的电话。
“还在教室呢?”他喘着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在楼下刚准备上来时被宁远他们拦截到球场去了,打了个热身。满子忘记把我球服带过来了,帮我拿过来,在器材室等你。”
程立说好。
他挂了电话,到阮昊的课桌兜里找到他球服,下楼后又去小超市里买了一瓶运动饮料,往器材室的方向走。
门是虚掩的。
程立在过来的一路上,那颗平缓跳动的心脏就像被人慢慢地用手掌握住一样。
他刚伸手推开门,便被拽住手腕连人拉了进去。
是意料之中的悸动。
阮昊恶劣地笑着将他抵在门板上,“吓到你了没?”
程立抬头看他,摇了摇头,急促的心跳声却一下一下猛烈地敲击着他胸膛。
刚打完球热身的阮昊白色短T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额头鬓角也沾染着细密汗珠。喘气声比在电话里稍微平缓了一些,凑近了程立,一声又一声呼吸的热度灼着他耳朵。
“真他妈想你。”阮昊双手抵在他身后的门板上。
“想我吗?”他低头望着程立,身上全是他身上淡淡汗水味的热气。
程立抱着他的球衣和一瓶饮料,完全沉沦在他的气息里。
他轻声回答说:“想。”
他闭上眼睛,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额头、鼻尖和唇上。
【卓许time】
十二月初,寒冬夜。
六点半左右,许家的别墅里正在举办一场私人晚宴,有不少娱乐圈的大咖过来捧场。
门口有门童等待泊车,入口处铺着红色长毯。
陆续有大明星从车里下来,身着盛装,端着仪态从红毯上走过,步入举行晚宴的一楼大厅。
许棉直也是六点多才从外面回来,在管家的掩护下从后院花园的小门溜进来,一头大汗地窜到自己卧室,刚将款式老旧俗气的羽绒服脱了,卧室门就被他大姐一脚踢开。
V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宝贝弟弟消失了半天人在哪儿,她也不多话,带着两个造型师直接过来将许棉直拎出了房间,并简短地下达命令:半个小时搞定他造型。那一头什么鸡窝发型,把他给我弄直了,三七分!
她吩咐完,从许棉直的衣柜里找出来一套黑色掐腰的燕尾服,丢过去。
被急急忙忙收拾妥当的许家二少让大姐挽着胳膊一道从楼上下来了。
大厅里的各种视线都睇过来,为这两姐弟出众的相貌。
许棉直微微冷着表情,走完了楼梯,便不动声色地用力将自己胳膊从他大姐手里扯出来。
许家二少爷直至今天,才真正正式在众人面前亮相。早先有不少新闻报道想炒他的小料,但许棉直为人处事一向及其低调,他的消息向来很难捕捉。
早前有狗仔捕风捉影地放过一些消息,说是许家二公子长相有些抱歉,所以才鲜少露面。由于原先对二少“审美低俗,长相丑挫”的先入为主,这会儿见了真人,倒是有几分惊艳了。
卓宁远举着酒杯,也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打量的眼神似笑非笑。
许棉直想过去跟他说话,却再一次被他大姐拉住,“我答应你能让他进来,棉直,你要是不听话,我照样能把你的Ivan从这里面请出去。给我乖点,先陪爸去跟客人打招呼,等会儿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
许棉直不吭声。
“还跟我耍脾气了,嗯?”
许棉直不高兴地又把大姐挽着他的手拿开:“Ivan看到你挽着我会误会的。”
许棉堇忍着怒气等日后再教训这混小子。她是真不明白,这个宝贝弟弟,从小就闷着一肚子主意,她以为这家伙长大了会随他亲爹花心的本性,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姑娘。
哪知道这宝贝弟弟从大学就玩起了暗恋,还是纯种单相思一个大男人。
许棉堇深知是管不住他的,又心疼他那股傻劲儿,任他自由发挥,还时不时提供了外援帮助。
今晚上这场晚宴,是捏人脉的最好时机。能踩这趟红毯的,都默认是圈子里的大腕。卓宁远自认为不是。
也不知道冷落了他几个月的经纪人为何突然在上个星期打电话给他,说给他准备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