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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鲸鱼玩具被抢日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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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西槐淡淡地说:“人死不能复生,想来大伯应该比我懂这个,再提那些已经没用了。”
  大伯讪讪地应一声,明白陆西槐不愿意提起他去世的父母。套近乎总要提起些戳人心的事情,也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心思。
  上辈子陆西槐那么绝望是因为他太较真了,还是个天真赤忱的孩子,所以对很多东西还抱有希望。他就像一棵原本自由生长的树,为了符合别人的审美强行修剪自己,以为付出就能得到回报,整个过程他很痛很绝望,走到尽头却两手空空。
  已经不可能比失足溺水更绝望了,不管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亲情那些天真的希冀都已经死了。
  大伯母上完厕所瞧见陆西槐到了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催着陆西槐去交钱,当然,还有承诺了要给她的那份。
  “陆西槐,你在住在哪啊?”大伯母神色急迫,好像陆西槐只要说出个地址她就能掂量出陆西槐能够继续创造出来的价值。
  “不是很近。”陆西槐把地址粗略地提了一下。
  大伯母嘴角有些压不住的笑意:“我刚刚想了想,我们人多,都住你那儿有些麻烦,你就随便给我们找个房子就好,我瞧见来的时候附近的xx酒店就不错。”
  嚯,果真是不错,评了星级的酒店。
  到底是没见过市面的人,从儿子身上是享不到一丁点的福,沾上了无父无母又注定没有子嗣的陆西槐就像是吸血的蚂蝗一样,总觉得陆西槐掏钱是理所应当的,也理所应当的被他们欺负。
  “话我都说尽了,能给的钱我会分批次给你,你喜欢就去住,反正钱是你的。”
  陆西槐一句话给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这家人自己愿意怎么作就怎么来吧,他不是圣母白莲花,也不会无止境地为他们负责。只是瞧见陆爷爷寿命有限,总是有些心软。
  被陆西槐咽着,大伯母有些生气,盯着陆西槐把手续办完掏了钱就要逼他走。
  好在陆西槐也没想多待,现在陆爷爷已经转院过来了,也算是了了陆西槐一个心愿。尽人事听天命,他把自己能做的做到,问心无愧。
  陆爷爷养了陆西槐十八年,总是有些恩情在,尽管陆西槐已经寒了心,却做不到在明知道对方会死的情况下狠心不管。
  堂哥送完早餐下来,揽住陆西槐的肩膀看着大伯母:“妈你别赶西槐走啊,我来B市没几次,还想让西槐领我玩玩。”
  很明显的示好。
  大伯母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又是瞧不起又是有些希望陆西槐答应的样子。
  陆西槐推开了堂哥的手臂,说:“我还要上班,公司请假不好请。”
  不等这家人反应,陆西槐装模作样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说:“既然事情都安置下来我就安心了,我先走了。”
  陆西槐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姜泾予最近变得有点奇怪,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
  两个姐姐为了讨姜东流欢心对他步步紧逼,姜泾予索性把两人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原先有点犹豫的态度变成坚定的拒绝。
  父子二人关系从来不好,姜东流摆着父亲的架子从来不主动联系姜泾予,姜泾予也懒得联系对方。左右见了面说不了几句话就没话说了。
  他不在乎姜东流死了的遗产是否会留给他,懒得搀和那些勾心斗角的戏码,旁观两位姐姐和黎婷婷母子斗智斗勇他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要是姜氏彻底完了会怎么样?
  那个场景一定很有趣。
  他只想见见陆西槐,想把对方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偏生陆西槐有些软硬不吃,真是让人犯难。
  姜泾予仔细查了查陆西槐的档案,有些讶异陆西槐的经历。也只有陆西槐大学时候的事迹清晰一点,中学以及中学之前的仔细事迹,几乎没有。
  捏着一张陆西槐大学时期的照片,姜泾予放在阳光下看了看,他似乎能够想象到那个时期的陆西槐是什么样子的,又觉得都不像他。
  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姜泾予拿了车钥匙起身下楼。
  他真的很好奇,一个把他勾成这样的人,亲起来是什么滋味,抱起来又是什么滋味。

  ☆、第十八章

  越是得不到的越让人心里痒,姜泾予能看出陆西槐对他的抵触,明明知道自己在对他示好也不愿意多跟他牵扯几分,不管什么事情都要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换个方式想,陆西槐心里面有他的一席之地才会看起来这么矛盾。
  陆西槐收到姜泾予的电话的时候有些意外。
  “你现在在哪?”姜泾予问。
  “xxx医院门口。”
  “还在忙?”
  “已经忙完了。”
  姜泾予问一句陆西槐答一句。
  “就呆在那儿别乱走。”
  说完姜泾予就挂了电话,陆西槐喂了几声没有人应,不知道姜泾予在搞什么。
  来的时候陆西槐没有吃早饭,跟着大伯在楼里跑上跑下的有些饿,正好现在错过了吃饭的高峰,吃早点的人比较少,不会拥挤。
  陆西槐点了碗粥在店里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吃,他没什么食欲。
  姜泾予到医院门口之后要了陆西槐的坐标。
  陆西槐在饭店二楼,楼梯台阶很矮,姜泾予长腿一步跨了两个台阶走上去。
  他到的时候陆西槐就坐在楼梯口正对的地方,陆西槐低着头拿勺子舀了一勺粥起来,又放回去,看起来很无聊的样子。
  姜泾予凑近了一看,是碗甜粥,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他很想笑。
  可能是陆西槐的食谱不出他所料,也可能是这么爱吃甜食的陆西槐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只吃这么一点不会饿吗?”姜泾予拉了椅子坐在陆西槐的对面。
  陆西槐摇摇头把勺子放进碗里,挺直了身子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
  他看向姜泾予:“找我什么事?”
  “不想吃了?”姜泾予没有回答。
  陆西槐皱眉,看着姜泾予没说话,他想等姜泾予的回答。
  两人沉默几秒,姜泾予说:“摄入过多的糖分不太好。”
  陆西槐点点头:“我知道,但有的东西是控制不住的。”
  姜泾予盯着陆西槐笑:“对,有些事情确实不受控制。”
  这个眼神让陆西槐觉得不舒服,侵略性和攻击性很强。
  姜泾予看了看时间,用手试了一下碗壁的温度,站起来说:“不想吃就别吃了,一会带你去吃点好的。”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一会我想回家。”陆西槐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姜泾予。
  委婉地拒绝一起用餐的意思。
  姜泾予好像一下子想通了什么:“对了,现在是你请假的时间。作为你的老板,我要求你现在马上上班,工作内容待定。”
  陆西槐没办法,带上东西跟姜泾予走了。
  面临着未知的危险的时候有时候动物会有种奇怪的直觉,陆西槐现在就处在这样一种境地里,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全身的肌肉都有些紧绷,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的紧张。
  或许是因为姜泾予那个带有强烈侵略性的眼神,或许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无路可逃。
  就在这样的第六感的影响之下陆西槐降下了车窗,侧着头朝窗外看,尽量避免和姜泾予的交流。
  姜泾予车子开的很快,陆西槐看了看路线觉得有些陌生,但又不想和姜泾予说话。
  等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姜泾予探了身子凑近陆西槐。
  陆西槐被吓了一跳。
  姜泾予沉默着伸手帮陆西槐按下他那边的按钮将车窗升起来一点。
  “不要吹太多风。”
  升个车窗用不了多长时间,姜泾予继续开车,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十分正常。
  陆西槐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刚刚姜泾予离他那样近,两个人几乎脸挨着脸,陆西槐鼻腔里充斥着的都是姜泾予身上的男香。
  这味道熟悉异常,能勾起陆西槐心底某些潮湿又罪恶的回忆。
  关于姜泾予是怎么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又抱在怀里的。
  姜泾予是故意的。
  陆西槐对他的靠近太敏感了。
  车开到中途姜泾予说:“就不问问我要到你去哪吗?”
  陆西槐并不想问,但还是给足了姜泾予面子:“你要带我去哪?”
  “一个玩具加工厂。”
  陆西槐犹豫地问:“工作?”
  “对,工作。”
  车子俨然已经驶离了市区,放眼望去都是大片大片青葱的绿色。
  陆西槐早上醒的太早,无聊又漫长的车程让他有些犯困。
  姜泾予开车到了地方才发现陆西槐睡着了,他把车子停在路边熄火,没有急着叫醒对方。
  这下他帮陆西槐把整个车窗都关上,摸了摸陆西槐的手臂觉得有点凉,把车里的备用小毯子盖在对方身上。
  姜泾予把陆西槐的头搭到自己的肩上,垂着头盯着陆西槐看。
  他伸手扣住陆西槐的手,比起他来小小的一只,轻而易举地就能攥在手里。
  陆西槐的头发看起来很软,让姜泾予有种想摸一把的冲动。
  姜泾予都没有察觉到,他现在所有的行为都如痴//汉一般。他把陆西槐从头发丝到脚打量了个遍,最后视线停留在了陆西槐的嘴唇上。
  红色看起来有点泛粉,很嫩的样子,这让姜泾予好奇陆西槐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么娇嫩,还有,如果狠狠亲一口,会不会变得殷红。
  是这样想的,姜泾予不知不觉这样做了,他低下头覆上陆西槐的唇,吃了一口觉得有点甜。
  陆西槐还在睡觉,他只能咬两口对方的嘴唇作罢。
  大概因此陆西槐睡得有些不安稳,靠在姜泾予的肩上不自觉地向后退。
  陆西槐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他若有所觉地舔了一下嘴唇,有点痛,还有点血腥味。
  陆西槐摸了摸嘴唇,指尖上有些血迹。
  这血迹警醒了陆西槐,他抬头去看姜泾予,姜泾予嘴唇上沾有不明显的血迹,这血是谁的,毫无疑问。
  陆西槐的表情和心情一言难尽,他把嘴唇上的血迹擦干净,这个过程有点痛。
  姜泾予没说话,尽管从来是个无法无天的人,此时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只能沉默着等陆西槐的回应。
  陆西槐表情很复杂,上辈子他和姜泾予接吻过很多次,在所有能够想到的场合。
  他只是讶异好像自己怎么也逃不过某些结局,无解又难以逃离。
  尽管这次姜泾予换了种不太粗暴的方式想要占有他,可是对方目的都是一样的。
  姜泾予等着陆西槐说话,可是陆西槐一直没说。
  最终只好他来开口。
  “很抱歉,但是我觉得我的意思你应该懂了。我想追求你,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陆西槐拉开了车门一只脚迈下去:“对不起,我觉得很恶心。”
  不是姜泾予恶心,是他自己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么么哒~

  ☆、第十九章

  从陆西槐意识到自己的性向开始,他就知道这是禁忌的,难以启齿的。陆家人对他的态度更让他觉得这是可耻的、有罪的。
  创伤的种子在少年时期就已经种下,即便后来陆西槐走出了那个禁锢了他十八年的小地方,拥有了更广阔的天地合更开明的环境,明白喜欢同性不是疾病。但他只能宽待别人,却不能放过自己。
  他固执地认为这是他的原罪,他背负着比别人更加深邃的罪恶行走在这世间,对不起养育了他十八年的陆爷爷,也对不起他死去的父母。他让这么多人失望了。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可是那句话在姜泾予听来像是陆西槐在说他。
  他伸手去抓陆西槐的手抓了个空。
  没办法姜泾予只好跟着陆西槐下了车,他扣住陆西槐的手腕,让陆西槐不得不停下想要离开的脚步。
  “你觉得我很让你恶心吗?”
  姜泾予把陆西槐整个人抵在车门上,掐住陆西槐的下颌骨。
  文明的外衣顷刻之间被彻彻底底撕去,姜泾予的平和稳重都是伪装出来的。
  他一只手掐着陆西槐的下巴,另一只手还扣着陆西槐的手腕,力气没用多大,眼睛却有些赤红。
  他盯着陆西槐,眼睛一眨不眨,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姜泾予,让你觉得恶心,是吗?”
  这话语气平静,姜泾予本人也面无表情。陆西槐却能感觉到姜泾予外表下的波涛汹涌。
  陆西槐握住姜泾予掐着他下颌骨手的手腕缓缓将姜泾予的手拉下来。
  他仰着头和姜泾予对视,却没有办法回答姜泾予的问题。
  在陆西槐的世界里姜泾予是个英雄,英雄的代名词是无所不能。
  他亲手把陆西槐从绝望的深渊里拉出来,他让陆西槐的身体承认自己遵从欲//望,他带陆西槐领略过和他前十八年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成为陆西槐从来没有过的后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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