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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执迷不悟_不轻微-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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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呈杰从身后靠近的时候,张元已经感觉到那淡而清新的水汽,徐呈杰洗过澡了,这个认知让他心中一动,却没想到对方的身体也随之贴近,手臂环过腰侧,在小腹处收紧,使他的呼吸微不可查地停滞了一瞬。
  徐呈杰轻声说:“很香。”
  张元拿起另一只酒杯,淡笑看着酒液沿着杯壁划入:“嗯?”
  徐呈杰松开手,退到他身侧,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手指动了动,说:“那天陆老板向我介绍了一瓶酒。”
  张元侧过身面对他,说:“他都对你说了?”
  徐呈杰摇摇头:“他说那天下着大雨,你往他那里存了一瓶酒。”徐呈杰说了一个日期,是曾经由张元亲口告诉他的日子,“陆老板说这瓶酒对你而言意义重大,只是他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终于能够开瓶,或者永远都没有开启的可能……”
  他低头看了看杯中的酒液,说:“这就是那瓶酒吗。”
  张元转身从一旁取来酒瓶,徐呈杰这才看到“意义重大”的真身。
  张元说:“抱歉,这是迟到了十一年的生日礼物。”
  瓶身上有一个醒目的数字,正是徐呈杰出生的年份,张元对他说出的那个日期,正是十一年前的今天,那一天徐呈杰二十岁。
  那一天,张元在航班因暴雨延误而生出无法将这瓶酒亲手送达的焦躁中明悟了自己的感情,而徐呈杰依稀记得那一天张元打来的电话,他说:“等你来北京读博,祝你生日快乐。”
  背景音是即使身处室内也无法隔绝的滂沱暴雨。
  而电话这头的徐呈杰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身后的教室里是在上课前给予他生日惊喜的本硕班同学,他听着电话那头的雨声,回以沉静的嗓音:“谢谢,听说北京暴雨,你多小心,注意安全。”
  眼中却是自己无法察觉的柔和。
  张元偶尔会想,如果当时他出现在徐呈杰面前,那么是不是不会有中间这让两人都小心翼翼的十年,但这到底只是一闪念,即使当年互白心意,十年太长,谁也不知道中间又会发生什么,正如未来还远,最美好的永远只属于当下。
  徐呈杰如今亦是看得明白,他与张元轻轻碰杯,轻声说:“酒陈而香,现在并不算晚。”
  陈年佳酿,幽香在唇齿间萦绕,徐呈杰半口入喉已然微醺,他注视着张元的双眼,抬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掌心之下骤然加速的跳动,缓声道:“我已经准备过了。”
  夙愿成真,隐忍了这么些天,此情此境之中,他一秒都不想多等。
  “呈杰。”张元的嗓音霎时变得喑哑,他按上那只手,“你从来都有办法让我比上一秒更加爱你。”
  这个人总是能够让他束手无策,又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如同燎原之火乍起之前那一粒微不足道的火种,于纤毫之末引动千里荒芜,土层深处的根系延伸着叫嚣着体内的焦渴,被烈焰蒸尽最后一丝湿润,化作更为雄大的烈火。
  酒香接引着唇与唇贴近,气息交融的那一瞬,徐呈杰轻声道:“我也爱你。”
  光线昏沉的室内暗香浮动,徐呈杰撑着身体,不住喘息。
  张元为他做足了扩张,细致到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进到三指的时候徐呈杰忍耐不住,红着眼睛回头瞪他,撸了一把他身下勃‘起的阳`具,沙哑着嗓子说:“我要你进来。”
  之前被张元用嘴含了出来,跪伏着的人白‘皙的身体上覆上一层薄红,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眼中水光波动,瞪得张元差些失去理智挺身直入。
  而纵使没有失去理智,脑中的那根弦也濒临崩断的边缘。张元撤出手指换上胀大的阳`具,俯身挺腰,一寸一寸碾进,直到将自己整个埋入,停住不动。
  内壁被一寸寸撑开容纳对方的进入,床单被收紧的手指抓得皱成一团,徐呈杰咬牙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后‘穴没有了刚进入时的痛感,变得又麻又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让他下意识收缩内壁,随之而来的是两人鼻间同时逸出的一声闷哼。
  张元出了一头冷汗,刚才徐呈杰这么一夹差一点让他被直接夹射了出来,火热的阳`具被肠壁紧紧包裹着,他忍得辛苦,徐呈杰也不好受,张元将手伸到前面抚慰他有些疲软的阳`具,轻吻着覆上汗水的脊背、直到后颈,在他耳边低声说:“放松一些,你喜欢我怎么叫你,徐教授?还是……呈杰?”
  话音刚落徐呈杰就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张元吸了一口冷气,徐呈杰也喘息了一声,咬着牙说:“你爱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好了,你快动一动……”
  张元对徐呈杰的称呼从来都十分正式,从原来的班长、到后来的徐博士、徐老师再到现在的徐教授,他不会像称呼旁人一样去姓称名甚至直呼绰号,而徐呈杰向来最渴望的就是能与他的关系再亲近一些。
  尽力放松后‘穴,徐呈杰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张元的指尖划过他的腰腹,向上停留在胸前两点处轻揉捻动,身体的刺激使他注意转移些许,这时张元轻轻一抽动,身下的人发出一声低喘。
  这次他没有停下,保持着速度慢慢抽出,再缓缓挺进,徐呈杰松开手扣住床沿,关节用力地发白,张元捉住他的手插入指间,渐渐地开始加快频率。
  身下人的喘息越发急促,张元的每一次挺入,都能带出他低低的闷哼,异物感慢慢减弱,快感开始蔓延上来,徐呈杰半垂着眼睛喘息着,面色一片熏红。
  “啊……”
  阳`具顶端摩擦到某个位置时,徐呈杰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他的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而张元找准了这个位置反复碾磨,快感的骤然爆发让他不得不握紧了拳头抵住唇角,防止自己忍耐不住的呻吟泄露。
  但张元找到这一点后终于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抽干,瞬间降临的强度犹如狂风暴雨,徐呈杰招架不及,手臂一塌,被身后的人捞了回来顶进深处。
  “你……”他想说你慢一点,被张元转过下巴用嘴堵了回去,下‘身猛烈挺动,两人以这个别扭的姿势接吻,唇舌交缠柔情缱绻,皮肉碰撞及润滑液被阳`具进出激起的水声再度为空气中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徐呈杰的敏感点在肠道深处,张元的每次刺激都必定带来重重的挺入,深深浅浅反复数回,徐呈杰的前端再度完全挺立起来,他急促喘息几下,想要伸手去触碰,被张元几下重重挺身顶弄得近乎失声,手掌无力地垂了下来,被张元按住压在床上。
  整个人都被张元锁在身下无法动弹,徐呈杰呼吸凌乱不已,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话,体内快感四处冲撞,后‘穴麻痒层层累积,尽数汇聚到身前那处。
  张元感觉徐呈杰快要到了,放缓了动作抽动几下,慢慢退出,徐呈杰半睁着眼略带不满地回眸望过来,张元弯起唇角对他笑了一下,而后重重地撞了进去。
  “呜……”
  每一次都精准撞在那一点上,他的双手被按住,前端没有得到抚慰,后方铺天盖地的快感直接带领着他攀上巅峰。
  徐呈杰双眼有些失神,他紧紧抓着手下的床单,按住他的手将他的十指扣得更紧。
  张元低低“哼”了一声,射`精之后肠壁剧烈收缩,徐呈杰支着身子不住喘息,却仍是回过头将目光落在张元脸上,就见他眼角唇边都是隐忍的神情,靠近和徐呈杰接吻,身下抽动了几下,紧随他之后射了出来。
  两人静静地吻了一会儿,等气息大致平复,张元才慢慢将自己抽出来,对于徐呈杰来说这个过程显得漫长而煎熬,他皱眉感受着那个东西缓缓退出自己的身体,润滑液加上体液滑动的声音,及抽离时一个清脆的气音让还没来得及消退的潮红重新爬上面颊,并分心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时张元突然握住他的左手,徐呈杰还没反应过来,张元已经在他的无名指上套上了一个银色的圆环。
  “……”徐呈杰霎时间愣住,他猛地转过身,牵动身后那个地方一阵刺痛也只是皱皱眉没有去管,看看自己的左手,又看张元,“……戒指?”
  张元托住他的腰,见他这副模样笑了出来,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额头,低声道:“嗯,订婚戒指。”他碰了碰徐呈杰的唇,说,“这下我是圈住你了。”
  徐呈杰看着自己的左手,喃喃道:“生日礼物吗?”
  张元低头看了看徐呈杰的后面,没有流血,只是有点肿,他用手指检查了一下徐呈杰也没有吭声,想来突如其来的戒指的冲击也是不小。
  “这么说的话,能算半个吧。”张元眼神柔和地摸摸他的脸颊,扯过被子暂时给他盖上,而后下床把套子扔进垃圾桶,转身进了浴室。
  他简单清洗了一下浴缸,然后开始放水,中途出来问了徐呈杰找出干净的床单被套放着,出门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看他喝了,又转身进去试了试水温,这才回来抱着人进了浴室,慢慢放进水里。
  徐呈杰在张元下床的时候尝试起身,还没等张元把他按回去好好躺着,动作牵引身后的部位连带腰臀腿部的肌肉,他“嘶”地抽了一口气,身体僵着就不敢动了。
  张元在室内来来回回,徐呈杰的视线就追随着他走走停停,偶尔看一眼手上的戒指,视线又落在张元身上,除了回答他的问题,并没有出声。
  靠在浴缸里,热水包裹着身体,身上的酸痛疲惫仿佛瞬间就消失不见,徐呈杰头脑清醒了一些,他稍微动了动,拦住张元想要给他清理某个部位的手,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连对戒也准备好了?”
  张元看着他眨眨眼,然后笑了,说:“没有。”
  徐呈杰心里微微放松了一些,就听张元又说:“不过准备了几份图纸,你如果都不喜欢,还可以重新讨论。”
  徐呈杰看他一眼,说:“什么都让你先准备了……”
  张元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几分微微的懊恼,不由失笑,凑过去说:“表白让你抢了先,也得给我留个耍帅的机会吧。”
  徐呈杰握紧左手,伸出手环住张元的肩颈,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徐呈杰说:“谢谢你。”
  张元将掌心覆上他的后脑,轻轻揉了揉,扬起唇角,轻声问:“惊喜吗?”
  徐呈杰闭上眼睛:“嗯。”
  张元顾忌着徐呈杰第一次,只做了一次就停了。事后被仔细上了药,第二天身后异物感明显,痛感却不强烈,徐教授面色平静与往常无异地上完下午的课,回到父母家陪两位老人吃饭。
  出来时悄悄进自己房间取出一个小盒子,放进包里平静地同父母道别。
  当天晚上张元在电脑前整理资料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戴上了一枚玉佩,他低头看了一眼,回过身无奈说:“你就这么把它给我了?”
  这个人真是丝毫都不肯示弱,或者说有人对他好,他必定用心回报。
  “不是’就这么’。”徐呈杰眉头一皱,认真道,“订婚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而它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可以承载这个意义的物品,所以我把它给你。”
  这枚玉佩张元认识,或者说十分熟悉。英语系的温教授在和张元闲谈时提到过,徐呈杰从出生起就戴着它,而张元从认识徐呈杰开始,这枚玉佩就从未离过徐呈杰身,直到他博士毕业回校任教,才被取了下来。
  张元把人腰一抱,脸贴在对方腰腹上,笑着说:“不得了,夫人竟然比我还要酷。”
  徐呈杰摸了摸他的后颈,淡淡笑道:“大王既然连婚戒图纸都备好了,我怎么能够没有表示?”
  张元埋在他小腹上就笑,笑着笑着两只手开始四处撩拨,徐呈杰无声默许了他的动作,由着他瞎闹,到最后自己也喘息连连。
  这块玉张元很喜欢,戴上了除洗澡都不离身,徐呈杰被正面进入的时候,这枚他戴了二十多年的玉观音在他眼前不轻不重地摇晃,惹得他面红耳赤,咬牙说你给我摘了,那什么完了之后再戴上,逗得张元狠狠地吻他,而后重重地贯穿。
  隔天下午江文月见着他吓了一跳,问:“徐老师黑眼圈有点重啊,昨晚没休息好吗?”
  徐呈杰不着痕迹地看了张元一眼,“嗯”一声,说:“睡得晚了,反应有些大,这么明显吗?”
  江文月也偷偷地瞄了张元一眼,得到张元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赶紧对徐呈杰点点头,说:“徐老师白嘛,黑眼圈显得挺重的,看起来有些精神不足。”
  徐呈杰说:“所以说最好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你们还年轻,更加需要注意了。”
  张元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通融一下的吧……但是这样的行为是不值得提倡的,毕竟身体才最重要。”
  徐呈杰收回视线,想说被按着猛做的人又不是你,全都蕴含在那道目光中。
  吴海说:“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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