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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逆向救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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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摊主一个人住。
  祁佑反客为主,径直走进卧室。这里只有一个大衣柜和靠墙摆的大床。床上被褥被洗的发白,虽旧但是干净。
  丝毫没有脱鞋的意识,祁佑倒在床上,就打算睡觉。
  摊主没敢动他,重抱个被子去沙发歪了一夜,第二天天不亮便出去摆摊。
  清晨雾蒙蒙的,无风,但清冷的空气可以呼出白气。摊主迎来第一批客人,都是些早起上班的男人。
  “来咯,猪肉白菜水饺!”摊主端上最后一碗,抹抹额头打算歇会,扭头却被吓了一大跳。
  少年站在摊前,看着锅里咕噜咕噜的水泡发呆。
  “孩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摊主上前低声问,“想吃什么?”
  “不许报警。”祁佑说完转身走了。
  “吃个早饭再走。”摊主追上去说着。
  “我吃不了。”
  也算风平浪静,摊主的生活似乎回到正轨,尽管多了一个人,但是并没有太大影响。祁佑喜静,大多数时候就是呆坐着或呆躺着,不吃不喝也不见消瘦。
  摊主也没和他搭过话,最多问一句吃不吃饭喝不喝水,再没有别的话了。
  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这天晚上来了一帮混混,吃完不给钱,摊主想理论几句结果被几人合伙揍了。挂着彩回家,一身丧气。
  第二天,那几人又来,摊主不想做生意,准备收摊走人,就又被打了一顿。
  第三天,摊主傍晚早早收摊回来,不打算摆夜摊了。一直呆坐的祁佑突然问道:“不去摆摊吗?”
  “不去了。”摊主无奈说道。
  “我也去。”
  于是摊主乖乖继续摆摊,而祁佑则是坐在那发呆。
  几个混混一如往常过来了,为首的红发男阴阳怪调的说道:“还来?你有种啊。”
  祁佑蓦然站起来,走近的瞬间手就掐在红发男的脖子上,男人没来得及做挣扎,只听清脆骨响,一切已经结束。
  第二声脆响,第二个人倒下。
  第三人想跑,却被祁佑轻松拉住,颈骨脆响,结束。
  三具尚存温热的尸体躺在地上,摊主手中的铁勺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立于尸体中的少年侧过脸,浅灰凤眸中染着几分愉悦,忽然眼帘微垂,眼底阴霾中透出寒意的警告。
  只要他敢叫,就杀了他。祁佑这么想。
  摊主神色变了变,低下头,微微颤抖。他能听到重物被拖动的声音,鼓起勇气抬眼瞄了一下。
  尸体都被祁佑拽着衣领拖走,一手一个,一手两个,渐渐走入路灯无法照及的黑暗中。
  第二天摊主就在电视上看到了新闻,关于吸血杀人的报道。
  目光呆滞的看着屏幕上打码的尸体,摊主突然想到了祁佑那张苍白的脸,再看看字幕上标明的金额,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
  “喂……我有线索……”


第12章 新年
  机场人来人往,步伐匆匆横过大厅,赶去出租车的排队点。
  人流中一个鲜红色的行李箱很是显眼,推着它的人则是一身暗红色的风衣,淡金色的长发被束在身后,五官立体,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血统的另类。
  这自带光芒的存在自然就是才回到第三区的靳缘。
  他现在不急着去打车,而是急着找个洗手间。方才与一女人撞上了,那女人手里的奶茶溅出些许,也不说抱歉就匆匆走了。奶茶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第三区的机场靳缘没少来,凭着记忆,他就找到了卫生间,拉着行李箱推开门就进去了,不亏他特意找了这个稍偏的卫生间,果然人不多。从某种角度来说,靳缘还是有点洁癖。
  慢条斯理洗着手,靳缘自然地看镜子,颇有欣赏之心的细细打量镜中人,他喜欢镜中人的眼睛,眉骨的高挺与眼睫的浓密使得琥珀眸格外深邃,他喜欢镜中人的唇,唇峰微起,似要索吻。
  突然门被推开,进来的人直接反锁了门。
  靳缘像是早有预料,把手洗好,抽了纸擦干。而那人上来就单手按在他脑后,献上了一个深吻,极尽缠绵中带着些怒意,攻势再猛,靳缘都接下,甚至顺从的搂住那人的脖子,主动贴近,方便那人用勒断腰的力气死死锢住他。
  直到那人要将他推靠在洗手台上时,靳缘才不情愿的扭过脸。
  “脏死了,回去,别在这做。”
  “消失一个月,你总得有点教训。”
  靳缘被按倒在洗手台上,他回头看了眼洗手台上的水,再转过脸时不情愿几乎写在脸上:“哥!”
  “我用了半个月在第三区找你,又花了半个月在第五区找,你是故意的吧?”靳决彻质问着,手上也不停,熟练的剥了靳缘的衣服。
  靳缘没说话,一如往常地享受起靳决彻的“服务”。
  低哑暧昧的嗓音撩得靳决彻忘了继续质问,只顾着发泄憋了一个月的火。做完后,靳缘片刻失神的趴在靳决彻的肩上,低低喘息,最后阖眸不再动弹。
  每次都是这样,想问的话都被他撩得没下文,待事后想起,这人就已经睡得叫不醒。如此循环,靳决彻实在拿他没辙。
  简单清理了一下,靳决彻从他行李箱里拿出新的大衣,原本那件风衣被洗手台上的水打湿,也折腾脏了。
  这个洗手间离停车场很近,抱着靳缘一路到车上都没见着别人。鉴于靳缘那脑子,靳决彻突然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所以才愿意克服洁癖做完。
  昏黑的房间里有些微弱晨光,床头的闹钟显示的是五点十分。生物钟从未因为任何原因而失效。
  一只手搭在靳缘腰上,他眼前是那人灰色的睡衣以及露出的胸膛。
  再睡一会好了,反正没什么事。靳缘这么想着,往人怀里靠近,他只是轻动,靳决彻反射性的收紧手臂,生怕人跑了一般。
  靳缘把他的另一手臂拽到枕头上,撩起淡金色的长发,舒坦的枕下去。他才阖眸,靳决彻就睁开漆黑的眼,目光一寸寸地,从眉骨滑至鼻梁,从眼睫滑至珊瑚色的唇,从少年青涩发育的喉结滑至精致的锁骨。越看越燥火,索性凑近碎吻,手顺势钻进靳缘的睡衣里。
  看来靳缘今天不是很困,没有不愿意的意思。于是两人折腾到八点多,靳决彻给靳缘洗了个澡,送回床上补觉,而他则要去公司。
  一觉睡到中午,醒了就觉得超级饿,爬起来又去洗澡,吹完头发已经快一点多,靳缘这才晃下楼去找吃的。
  果然冰箱塞得满满,全是他的喜好,把速食披萨放进微波炉里,冲上黑咖啡,端着马克杯,歪进沙发翻手机。
  与周樊就读的一中不同,靳缘的弗雅高中是私立学校,不然想请这么长的假可不容易。
  刚打开屏蔽的班级群就被未读消息刷上999+,靳缘慢吞吞抿着咖啡,随意扫看那些没什么意义的闲聊,等听到微波炉叮得一声,起身去拿来披萨,滚烫的锡箔纸剥开,速食披萨总是很难吃,可靳缘别无选择。
  不用试也知道,门肯定反锁,窗户全都是一整块玻璃,上次靳缘试过硬度,防弹绝对有。
  出不去,外卖也叫不进来,只能将就着吃吃速食。对于靳决彻这种幼稚的行为,靳缘一向懒得和他争。
  靳缘这次请假时间实在强,直接略过期末考试,进入寒假,寒假都过一半了。群里同学都在互放作业答案,一边抄一边在群里斗图唠嗑,靳缘也就看看,向来不说话。
  不过他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讯息——下学期有DV青春记。
  所谓DV青春记,就是要每个班拍个微电影,然后选出最佳微电影代表本校与别的学校比赛,似乎校级一等奖有可能获得荧幕宣传的机会。
  真是无聊。靳缘这么想着,与周樊的想法出乎意料的一致。
  周樊得知这消息后与叶予分享了一下,叶予淡淡嗯了一声,说:“帝宸赞助的。”
  “啊?”
  “昨天的文件里有,你没看?”
  “没,昨天我不是出去了吗?”周樊嘿嘿一笑,心想叶予怎么知道自己看他文件的。
  “有浏览记录。”叶予有读心术一般,翻着卷子解释道。
  “那啥。”周樊突然揽住叶予的肩膀,近到呼吸可以吹起叶予的发丝,“作业借我抄抄呗,我来不及写了。”
  “别靠这么近。”叶予歪头避开,推开人后将写好的卷子扔了过去,抿唇皱眉透露出不满。
  周樊接住卷子,心跳还在高速噗通。他就是想碰叶予,只要是肢体接触就会心跳加快,酥麻酥麻的。
  舔舔发干的唇,周樊莫名其妙问道:“你就没和别人靠近过?”
  “没,难受。”叶予已经抓起笔写卷子了,看不清到底什么神色。
  那就好,周樊心想。
  春节临近,周樊被爹妈拎回去过年,老一辈都健在,所以他恐怕要待上五六天,回来没多久就开学,于是影行安排了新保镖替代周樊。
  相比之下,叶予就清闲许多,叶赴那边他自从五岁起就没见过,只要跟薛姣回去看看祖母就好。
  大年三十这晚,烟花鞭炮几乎响彻整夜,绚烂的光芒从窗户透进,照进冷清的家中。祖母年纪大了,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不好,就不说话。薛姣心系公司事务,也没话。叶予,你也不能指望他说什么。只有客厅的电视热热闹闹地吵。
  吃完饭,薛姣进了书房,祖母和叶予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祖母盖着棉毯,似睡非睡。叶予待在另一侧,心不在焉地看相声。
  蓦然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周樊。
  叶予抿唇接起电话,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挑,耳边是周樊极力扯高的嗓音,他说:“叶予儿!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叶予回道。
  电话那边有男人粗犷的声音,还有女人的笑声,可以想象出热热闹闹喝酒闲聊的场景,听着就格外幸福。
  “叶予儿,我不在就多在床上待着,别在什么角落睡着了。”周樊压低声音一字一句说道,“听到没?”
  “嗯。”
  “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哈,早点睡!”周樊似乎被别人叫了,叮嘱完匆匆挂掉电话。
  叶予看着黑屏亮起,墙纸是周樊换的自拍,除了他那张离摄像头超级近的脸,还有叶予的背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
  盯着看了许久,叶予按灭屏幕。
  啪——刺啦刺啦——
  鲜红的烟花炸开,靳缘侧头看了眼窗户,被耀眼的光芒迷住,靳决彻轻轻碰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随着大家的动作向爷爷敬酒。
  母亲病逝后,靳缘就单独生活,要不是靳决彻找上门,他也不必多了这些亲戚。
  据靳决彻说,父亲也因病去世了。时间与母亲一前一后,相差只有一小时,真是讽刺。
  彼此厌弃,最终竟同时而去,也不知黄泉路上是否会重逢,重逢了是尴尬沉默还是故作平静?
  啪——刺啦刺啦……
  银白如雪,归于沉寂。
  当第一发烟花炸响时,祁佑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塑料瓶掉了。
  他孤身一人待在郊区的丛林间,其实烟花距离他并不近,但周围实在太安静了,静到风吹叶动如潮水汹涌,几乎将人淹没。
  烟花的声音宛如有巨石入海,溅起的浪花与泡沫化作橘黄色光点,从漆黑的夜幕喷涌而下。
  祁佑隐约记得这个东西,这是极其深藏而隐晦的感觉,伴随着它还有安全感与温暖,皮肤微微发烫。混杂的情绪全被一点点扒出,祁佑终究还是记不起它的名字,痴痴的看了很久,久到脖子发酸发麻。
  天际泛出鱼肚白,一切归于寂静。
  祁佑将塑料瓶口抵在唇上,慢慢喝了一口,腥甜的铁锈味漫近嘴里——嘴却蓦然合拢,牙齿狠狠咬在瓶口!
  灼热的液体从眼角滚下来,祁佑闭紧眼睛低下头,遏制不住的颤抖,殷红的血汁从唇缝间流下。
  满口鲜血的他,哭得像个无辜的孩子,歇斯底里的将怨恨与愤怒尽数爆发,好似会招来焦急的母亲,哄他抱他带他回家。
  可是这片林子里唯一的一个人已经凉透了,他唯一剩下的温热都被灌进那个草绿色的透明塑料瓶。


第13章 DV青春记
  多少人彻夜不眠,加弥尔也没有例外,她待在办公室吃了四份提拉米苏,又喝了两杯热可可,都没能等来海斩的电话。
  或许是还在陪家人吃饭吧?或许是在陪父母说话吧?或许……忘了吧?
  最后加弥尔是被电话吵醒的,已经第二天一大早了呢。
  海斩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新年快乐。”
  “嗯嗯呢!新年快乐!”加弥尔忙回道,之前抑郁的心情一扫而光。
  说完就挂断电话,加弥尔还在为海斩打电话而兴奋,丝毫没有纠结为什么这么迟才打电话。
  因为能打电话已经是万分幸运了……
  春晚果然有韩澈,皇甫褚和风霄也没落下。
  水佳和很多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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