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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让狗血飞一会儿-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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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嘛……他虽然对于恋爱的经验和手法全都心里没底,但唯独在一件事上非常笃定:论对于文怡的爱,和陪伴文怡一辈子的决心,他确信自己绝不会输给世界上任何人。
  7、文怡第一次主动亲过来,只碰了一下嘴唇,向东人生第一次流了鼻血。
  8、第一次h是文怡主动。
  向东全程感知过载。整整48个小时灵魂都在天上飞。
  8、h之后,仍旧拒绝在学校范围内有亲密接触。
  因为校规规定不准在校园内谈恋爱。
  但后面有一些失控的时候。结果就是各种角落做了个遍。
  9、向东第一次主动的h在文怡看来超级苏。
  但其实向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游刃有余。
  他紧张死了。
  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怕不够温柔。
  怕对方不舒服。
  内心深处非常非常的怕被比下去……
  但就算这样,也从来没有觉得文怡以前的经历有什么不对。
  10、不过后来得知了自己的父亲和苏爸爸的关系之后,有过“如果能早点认识就好了”的想法。
  11、最开始来几次h,生怕弄疼对方。
  文怡一说受不了了,他就真的会停下来,自己去厕所打手枪。
  以至于文怡不得不和他直说:有的时候受不了了,是调情的用法……
  结果当天晚上事情就失控了。
  不过后来,他渐渐学会了从对方的,喘息,呻吟,动作和收缩频率来判断所谓的受不了和不要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喜可贺的进步呢,厉总。
  12、交往之后,第一个圣诞节就把文怡带给父亲认识。
  结果知道了非常令人震惊的家庭内幕。
  并且父亲因为嫉妒他的进度居然比自己快而站到了反对的那一边。
  13、和父亲有过“苏晏和苏文怡谁比较可爱”这种毫无意义的争论。
  谁都没有办法说服对方。
  吵崩了。
  14、和文怡同居之后才开始学做家务。
  觉得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做家务是幸福的事情。
  15、因为文怡有疼痛依赖,有点向往sm,所以在文怡生日的时候,准备给他一场特殊的性爱作为生日礼物,为此去学当s。
  非常认真的跟随专业人士学习了大概三次的课程。
  他体格好。穿上西装,帅得不得了。自控能力强。面上不轻易有表情。对于文怡之外的人没有特别的反应。所有人都说他又成为一个超级大s的潜力。
  第一次课就已经有m想成为他的所属物。
  他都没有接受。
  只和人有过教学性质的非sexual的接触。
  用在文怡身上的所有器具都在自己的身上反复实验过,确认完全可以掌握之后才使用。
  因此留下了痕迹。
  引起文怡误会。
  两个人还发生了恋爱以来的第一次争执。
  文怡发现真相之后,一瞬间放松,又开心的,直接哭了出来。
  向东成了文怡的专属s。
  
  第74章
  
  “爸一出场就比谁都拉风。”
  “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我们比不过的。”
  文怡和文愉一起往楼下走。
  苏晏上来就是一句“我在这里已经跳了一个老婆了。你要敢往下跳,我就敢在你的坟上给你冠个夫姓让你做正经的‘苏许氏’,怎么样,跳不跳?”
  许安恬一下就萎了。
  文怡昨天晚上纵欲过度,文愉被吓到了,两个人都不是特别利落,但都妄图保持一个商界精英的基本形象——文怡怕哥哥知道自己和厉向东已经订婚了担心;文愉也怕弟弟知道自己其实吓得不轻内疚……然而毕竟身上流着同一种血,谁骗得过谁,没过五十步文怡先揽住文愉的腰:“哥,你就……没必要逞强啊这种时候。爸都回来了……”
  话没说完就文愉反身咚在墙上——他们俩差不多高,咚起来正好鼻子对鼻子,姿势好笑一点没有压迫感:“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快坦白招,昨天晚上是不是……”
  “是。”文怡答得比他问得快。
  “哗,今天这么坦白?”
  “不瞒您说,我现在腰还是软……”
  “我不听我不听!”文愉立刻捂耳朵,“不要和没有性生活的人谈这个!”
  “诶?”文怡眼睛瞪得巨大,“老秦不行?”
  “说多少次了,我和老秦不是那种关系!”文愉眼角都红了,“他就是陪我睡觉而已。”
  “嗯,陪你睡觉。”
  “正直的睡觉!不许多想!”文愉色厉内荏,被文怡在腰上轻轻捏了一下就“嗷”地一声软下来,“放手苏文怡你目无尊长!”
  “你就比我大不到一个月哪儿来的尊长。”文怡摁着他的后腰,“正直的睡觉你腰上的掐痕哪儿来的——你都不和老秦说说会疼啊?”
  “不要你管啦,你快放手!”文愉腰是敏感点,简直像被拿住七寸的蛇,抵着文怡的肩膀拍打可就是挣不开,“本来就是我逼他的我哪里……等一下,苏文怡!”他忽然叫起来,瞬间变身绿巨人一样力量爆发把文怡的手从背后抓下来,“卧槽!果然是戒指!怎么回事?”
  “就……”文怡一下就虚了,声音顿时只剩三分之一不到,“他求婚,我就答应了……”
  “你、就、答、应、了?”
  “你不要凶啦!我们是真的……”
  “苏文怡现在老爹可是回来了,你自己想想要怎么和他交代。”文愉眉毛都竖起来。
  “就和你说不要凶啦!”文怡拽他的袖子,“向东他很好的……”
  文愉一把甩开:“总之你自己和老爸交代——出了事不要回家找我哭!”
  “知道啦,我……”
  “知道个鬼啊你就知道!”文愉一听他说“知道”又生气了,“出了事给我立刻回家来找我哭啊笨蛋!”
  “……好。”
  于是向东终于向楼下的工作人员解释清楚,获得进入权限,从普通人通道上到总裁楼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文怡和文愉凑在一起闹成一团的样子。
  他一瞬间就愣了。
  身形看起来太像了。
  本来文怡是他抱习惯的,这样说有点……但两个人并排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像一窝的两只互相咬来咬去的小猫。
  霎时间向东就有点点不太文明。
  然后小猫被人抱走一只。
  向东大骇。
  赶着两步跑过去——看了眼睛发现,并不是自己那只。自己那只正噗踏噗踏地跑过来,一头栽进怀里:“累死我了。差点撑不住了。”
  向东把他抱起来:“那就是你二哥?”
  “嗯,”文怡整个人软在他身上,“是不是很像?——啊,等等,厉向东,你一上来就问我二哥——你肯定想了这样那样的事对不对?”
  “没。”向东否定,却又说,“我怎么会想别人,我想的是两个你。”说着在他脸旁边亲一下。
  文怡就让他亲了。
  向东抱着他,被指挥着往专用电梯走,一边走一边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通常在外面向东都比较内敛,文怡也不好意思,真的要抱要亲都会稍微下意识地抗拒。
  文怡揽着他的脖子说:“今天是真的累。而且给二哥看看……”
  “给他看什么?”
  “他老觉得你不是良人什么的……”文怡软绵绵地搭在向东身上,“可你明明就很好……”
  ——这时。
  “我弟你都想!你有没有人性!有没有良知!有没有搞错!从头到脚全是低级趣味!”楼层的另外一边传来暴躁的训斥声,“我真是……唔……”
  向东和文怡双双滞住。
  片刻。
  “……那我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刚刚当机结束的两人又一起滞住。
  “就,你们苏家的产业都不搞个隔音层吗?”好半天向东才问。
  文怡扶额:“这一层以前只有我爸一个人在,现在只有他们俩所以……”
  “我觉得你哥根本没有心情管我们,演亲密是媚眼抛给瞎子看,所以你还要我抱吗?”向东又问。
  文怡想了一下,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也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么一闹,迟到自然是不可避免了。但也幸亏避过早高峰。车很快停在文怡办公楼下。文怡解着安全带忽然“啊”一声。
  “怎么了?”向东以为他安全带卡住,探身过来。
  “今天我爸乘直升机来的。”
  “嗯我看到了,很酷,很拉风。”
  “开飞机的那个人,长得和你爸好像!”文怡说——他中学刚交往的时候就被向东带去见过家长,向东的父亲和向东长得像,他还有点印象。
  “那就是我爸。”
  “诶?”文怡没反应过来。
  “那就是我爸。”向东重复一次。
  “诶??为什么你爸会……”
  “他们俩是一对,交往好多年了。你爸出国就是陪我爸看病去的。我爸稳定了就一起回来了。”
  “诶?”“哈??”“啥???”
  ——苏文怡,今天也受到了成吨的精神冲击。
  比这个更加精神冲击的是唐毅。
  他好像永远有“在最不合适的时候出现”的天赋。
  文怡匆匆地跑进办公室,正想着这下避过林先生的耳目,就看到他坐在自己办公室外的等候室里,正翻看手上的文件。
  第一时间文怡条件反射就想往外退。
  唐毅却已经听到脚步声,一抬头丢下手里的东西叫他:
  “小怡!”
  文怡皱眉,开门的动作卡在半中:“别这么叫我,我们没那么熟。你还是和别人一样叫我‘苏总’或者‘苏先生’的好。”说着,把办公室的门稍微开得更大一点,又飞快确认保安正在不远的地方巡逻,旁边的房间里也都有人,随时可以呼救,才接着问,“请问有什么事?如果是工作上的问题我直接给你找相关的部门经理,我不想和你谈话,没有特别的事请您尽快……”
  话到半截被堵在嗓子眼里:
  唐毅握住他的手腕。
  鸡皮疙瘩从被碰触的地方开始“嗖”地急速扩散到全身,文怡一瞬间觉得自己像被叼住脖子的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却又无法动弹,整整一秒钟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用怕他,甚至就算真的打起来也颇有自保的余力,皱着眉,用了点散打的技巧把手腕挣出来:“唐先生请自重。我要是叫保安来,谁都不好看,还是请您自行离开吧。”
  苏家祖传骨架纤小。文怡的手腕脚腕都很细。
  唐毅记得当年自己一只手就几乎能环住他的脚踝。手腕就更仿佛一折就能断。唐毅记得当年这腕子当年总是甜美又温驯,他单手很容易就把一对捉在一起摁在一边,就算在自己最暴躁的时候,看到手腕上被勒出的瘀痕,也会凭空地生出几分怜惜。可现在它就像一尾不安分的活鱼。唐毅想要抓得紧一些,它却已经逃跑了。
  像指尖的细沙。
  像掌心的一捧水。
  像不经意的时光。
  溜走了。
  再也没有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口肉体和精神双重地痛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小怡,我们之间只能这样了吗?你就没有其他话……”
  “是,”文怡飞快地打断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口,一个非常明显下意识的防御姿态,又往后退了两步,一边退一边说,“只能这样。我没有其他任何话能和你说。我们最好能老死不相往来,江湖不见。”说着,他下意识又去捏左手。
  唐毅伸手过来,又马上缩回去,自己也往后退了一步:“我不靠近你,你别伤手。”
  文怡冷笑:“始作俑者,就不要流鳄鱼的眼泪了。想让我以后都不伤手,你就别出现呀!”——事实上,他们对唐毅研究的调查还没有完全结束,这样做很可能打草惊蛇,文怡理智上知道应该像上次拍卖会上那样与他虚与委蛇,客观上却做不到。他想,果然人一有倚靠就容易软弱:向东回到身边还不满一个月,他已经无法忍耐唐毅哪怕一点点碰触。
  唐毅却还要问:“我以后都改,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了,给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还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唐先生?”文怡似乎总觉得距离不够,又往后退了一点,“你自己说过的,我们没有开始过,谈什么‘重新开始’。”
  “那给我个开始的机会。”
  “我拒绝。”文怡左手让看他戒指,“我有男友,而且已经订婚了。”
  唐毅的脸果然一下就白了。
  文怡移动到火警铃边,保持着随时能按呼叫的距离,总算觉得安全一点。
  这时听到唐毅说:
  “……只做朋友,可不可以。”
  此话一出,连文怡倒惊讶了一瞬:唐毅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有多强,他比的任何人都清楚。那种对所属物强的可怕执念,至今想来仍觉得背后发凉——对认定的对象,不管人还是东西,唐毅都必须拿捏在手心里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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