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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辣鸡室友总撩我-第18章

小说: 辣鸡室友总撩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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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一个容易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这太可耻了,我,我,硬,了。
  虽然知道和季朗睡一张床,硬是无法避免的,可真发生的时候我觉得很难堪,像是他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而我却只披了一个破烂的毛毯,风微微一吹,还能露出半边没穿衣服的光,裸屁股。
  我甚至耳边幻听到吃瓜群众们的嗤笑声。
  这太让人羞耻了。
  煎熬,煎熬,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郝宇,你不会真的困了吧,”季朗听起来还很失望,一点儿都不介意他在打扰我,“你知道吗,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我感觉很棒,当然,我小时候不记得的都不算了。”
  “……”我好累,好硬。
  “你别看我和陈昊空玩这么好,但我不喜欢和他一起睡的。”季朗把他的屁事一件件的给我讲。
  我不理他,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郝宇,我觉得我可稀罕你了,你跟别人都不一样,我第一次在学校看到你的时候是高一的校会,那时候你还是站在领奖台上,听说是年级前50的都要上去领奖金,你站在队伍的最后面,但你比他们都高……”他能闭嘴吗,嗓音也是催、情剂。
  “不过我太菜了没资格领教,而且我还长的高,我当时在所有班级的最后面,你那时候可能看不到我,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那五十个人里面单单注意到你。”
  “……”季朗说的这些我都不会信的,没别的,因为他是个戏精,他内心的丰富程度可比他说出来的刺激多了,我相信他的帖子,那才是真正的他。
  “散会的时候,我们都搬着凳子各回各班,你还挺高冷,等操场上的人都快走光了你才搬着凳子往回走。”
  我根本不记得他说的这些东西,他可能没上台领过奖,站在台上,看到台下上千人,密密麻麻的,一个个的头都小的跟蚂蚁似得,我能看的到他才怪。
  而且,我在外人面前都是目中无人的。
  季朗:“我当时就跟在你后面了,你有兄弟给你打招呼,那人还用他的凳子腿去戳你的屁股……”
  “……”
  我在想,假如我不是郝宇,我不顾及那么多,我再像别人那样稍微洒脱一点点,我现在会不会转过身压住季朗,然后狠狠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嘴?
  像是女生们常看的那种小说,霸道总裁的恶魔小娇妻或者亿万新娘的逃婚史什么的狗血桥段一样,我让他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近而他又为我突然凑近的俊美容颜疯狂心跳,他吃惊的看着我不敢再多说一句,最后任我蹂躏,把玩。
  ……我会告诉他,季朗,你不要玩儿火,爷有的是时间陪你搞,你也不要总是欲迎还拒,爷的耐心是有极限的……
  操,我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
  郝宇,你坏了,你特么比季朗还能脑补了,你看看想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想什么?想一个晚上的时间能有多长?一天二十四小时,人晚上要睡八个小时,当然,我们都高二了,睡五个小时就够了,那五个小时是300分钟,300分钟是18000秒。
  才18000秒啊。
  真短,因为季朗在我身后,这让我每分钟的心跳加速至120,也就是距离起床去上学这五个小时内,我的心会为他跳36000下。
  哇,我的心可真累啊。
  季朗,求你,闭嘴。
  季朗还在不停的念叨着,我的思绪又来到了埃及金字塔,我在那里拍了一张照片,我戴的大墨镜占了我脸的一半,可我仍觉得阳光很刺眼,而且很热,特别热,这里没有风扇吗?
  我似乎知道是季朗在我身后,他紧紧的挨着我,太热了,我伸手推了一下身后的他,“季朗太热了,离我远儿点。”
  “我不。”季朗的声音由远及近,极尽魅惑。
  “不行,太热了……”我像是干渴的鱼,在沙漠里寻找所剩无几的水源,我大概是这种干旱地区最惨的生物。
  “郝宇你热吗?我也很热,”季朗在我耳边道,“那我抱着你,行不行?”
  “当然不行……”我的身体动不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一条躺在干涸溪流里的鱼,还是站在金字塔前研究墨镜的郝宇,或者是和季朗躺在同一张床上备受煎熬的郝宇。
  我是谁,我在哪儿……
  季朗反正也从来都没听过我的感受和意见,他强硬的在我身后抱住我,他的一条腿伸了过来,用膝盖顶开我的两条腿,然后把我紧紧钳制在他怀里,我的后背紧紧靠着他的胸前。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可我感觉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搁着我,我把手摸索过去,“季朗……你的蛋……”
  “对啊,我的蛋,”他嬉皮笑脸的,“你喜欢吗?”
  “还……还好吧。”他的蛋有什么好喜欢的呢,我也有啊,两个呢。
  季朗又在脑补了,他说:“你肯定喜欢吧,郝宇,我知道你喜欢。”
  他说着又往我身后蹭,他在蹭哪里呢……他是不是也硬了?
  我后知后觉的惊恐道:“季朗,你在干什么?”
  “郝宇,郝宇,”我听到他气喘吁吁的,“让我抱抱……我想搂着你……”
  “你他妈在蹭什么……”我也不行了,说句话断断续续的跟断了气儿似得,喘的要命。
  硬。
  季朗从一开始的侧身抱着我,到最后成了把我压在身下在我身后不停的顶、弄。
  天。
  我应该还穿着裤子呢吧?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觉得他在亲吻我的后脖颈,疯狂的用力的啃噬,还有我的背,季朗在我的身体上为所欲为……
  是什么,让今晚的一切都变得如梦如幻,让人分不清真假?
  是什么?
  是梦……
  操他大爷的,真的是梦!
  我特么从去埃及金字塔旅游就开始做梦了!
  被季朗喊醒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MMP,MMP,MMP……
  我一睁眼天就大亮,我还呈“大”字状面朝上躺着,占了季朗床的百分之七十,季朗在旁边坐着,委屈的说,“郝宇,你昨天晚上吓死我了……”
  我:“……”
  我了个操,我不会真对他说什么“别跟爷玩火”之类尬到睁不开的话了吧……
  我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怎么了?我把你挤下去了吗?”
  季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的,眼神躲躲闪闪的。
  我还是不敢乱说话,因为我的梦里……季朗在对我做不可描述之事……可醒来像是我对他做了不可描述之事,但鉴于我们两个现在都很戏精,我一时间分不清谁的反应到底是真的。
  我顺着季朗的目光看到我的大裤衩那儿。
  槽。
  想回家。
  想找姥姥,找姥爷,找我远在天堂的妈妈……
  MMP的!老子的大裤衩子怎么湿了!地中海风格的大裤衩上有个大花,白色的大花正好在裆部,湿了一小片,和周围的颜色一对比,特别明显!
  我竟然在季朗的床上……做出这种事……
  完了,我可以想象那个ID名为“两个男人一条狗的人”,可以在贴子上多么疯狂夸张而又膨胀的吹嘘他自己了。
  季朗看着我那儿,目不转睛,“你怎么了啊?你早上抓着我的手大声的喊季朗,季朗!我被你吓的魂儿都没了。”
  我不信他,他这人这么能编,谁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
  他今晚肯定要更新帖子了,我要去帖子上抓他的罪证,看到底是他引诱我了,还是他引诱我了。
  “郝宇?”季朗看我不说话就下床,以为我生气了,“你刚才……”
  我指指我的裤子,“做春、梦了,很正常。”
  我猜,我现在的表情肯定酷到爆炸,他想不到我竟然会这么直白吧?我不信我真在梦里喊了他的名字,假如他敢质问我,我就说梦里他在抢我的妞儿。
  我在小卧室里内心极其复杂换了内裤,然后穿了一条新裤子,企图装作若无其事。
  季朗虽然啥也没问,但他终归是好奇的,终于,他在我洗漱的时候跟在我后面问,“你都做的啥春、梦啊?”
  我会告诉他吗,不可能,我说:“就是和一个……美妞,在金字塔下面……的一条小溪旁边……打、炮……吧。”
  季朗挑眉问:“金字塔下面真的有小溪吗?”
  我:“谁知道呢,反正美妞也不是真的。”
  乱七八糟,含糊其辞,他不说真相,我也不承认,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各自装傻。
  季朗去桌上收拾书包,我刷牙的时候突然一阵心酸,不是干呕,是心酸。
  假如……和我合租的人是我男朋友,会怎么样?
  我不必因为梦到他而在醒来之后如此惭愧又羞耻,也不必假装的如此累,我甚至不敢在脑子里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定在一开始做梦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滚作一团,搂在一起搞个尽兴。
  可季朗呢,他什么时候会成为我男朋友呢?
  他是个傻的,就会装傻,像是在耍着我玩一样。
  反正……今天是我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了,晨、勃也比在他床上梦、遗了强吧。
  真是让我这个极其好面子的郝学霸,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我也想开个贴子了,我那么多心事,都没地方说。
  洗漱完和季朗一起上学,他走在我前面,一会儿吹哨一会唱歌……他是怎么做到这么高兴的?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反正从头到尾难堪的只有我一个,我真心觉得不爽。
  “季朗,你中午别睡午觉了,去买新风扇和凉席子。”我说。
  季朗不吹哨了,脚步也放慢了,“我觉得……”
  “什么?”
  “我觉得我最近缺乏锻炼了……”他这样说。
  “什么意思?”我问。
  季朗:“就是,我已经很久没打架了。”
  “……”所以,要揍我?
  “你别误会,我想在咱阁楼里弄个沙袋或者是……跑步机也行,我跑跑,然后让狗子也上去跑跑,咱平时没时间让它锻炼。”
  “啊?跑步机?根本没地方放啊。”我不是很赞同,屁大的地儿,他要求太多了。
  “可以放啊,”季朗上来搂住我的肩膀往前走,“我觉得我的床睡咱两个正好,把你的小破床扔掉,然后放我新买的跑步机,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两个以后要一直睡一个床了?
  那我刷他的暗恋帖子的时候会被他发现的吧?
  “不要,”我摇头拒绝,“你太折腾了,我们每天放学都很晚了,你玩跑步机楼下会睡不着的。”
  他搂着我继续往教学楼走,“不会啊,平时的时候让狗子跑,它又不重,然后咱暑假的时候不是要留在这里学习吗?到时候五楼的人回家,楼下是空的,我们跑,没事的。”
  “那你暑假的时候带狗子去楼下跑步去就行呗,而且跑步机跑起来多伤膝盖啊,又不是懒癌晚期,出去跑。”我说。
  季朗摇头,一脸的不情愿,“不去,你都没发现我不太在楼下逗留吗。”
  “为什么?”我还真没发现。
  “咱学校的老师都住这个小区,去买个雪糕都能碰到两三个,比上课还可怕,我不喜欢。”他不喜欢的多了,还能什么事儿都顺着他吗。
  “没必要啊,还有一年就毕业了,跑步机那么贵,难道你还买了留在那儿吗,太可惜了。”和这么一个壕二代相处,天天把我衬的像个穷、逼屌丝一样。
  “可以搬走啊,”季朗得意洋洋的,“到大学咱继续一起租房子,把跑步机和狗子都弄过去。”
  他想的还挺多,又是狗子长大了,又是高中毕业了,他好像也没想过我们也许会上不同的大学,在不同的城市,身边会有更多不同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段时间的相处就像是相册里的照片,画面定格了,它确实存在过,可再也回不去了。
  就连人,也可能变成了心头的朱砂痣或者墙上的蚊子血。
  我突如其来的沉默。
  我可能到青春期了吧,快要成人的青春期。
  “郝宇,你到底怎么了?”季朗掐住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仰头看他。
  “没肿么啊……”我想挣开他的手,这家伙把我嘴都捏变形了,一句话也说不清。
  “我觉得你从刚才洗漱完就不开心了。”季朗竟然也能察觉出我的不对来,神奇。
  他说话时还是这样搂着我,姿势亲密,在某些人眼里看来,我们现在可以称之为很基,“你想多了。”
  这两节班空期间季朗没来找我,我竟然还有些不习惯,可我也不知道再用何种脸面见他了,下一个班空的时候我就去找阮学海了。
  那家伙可真狂啊,长那么高的个子,在后排和他同学闹着玩竟然把人家推垃圾桶里去了。
  “阮学海!”我站在后面喊了他一句。
  这家伙耳朵长垃圾桶里去了,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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