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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以色犯上_以你之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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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夏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宝宝,回答我,我和周周,你要谁?”
  他心都要化了,连声音都变软了,“你跟个三岁的小孩子较什么劲……他是我儿子,跟你怎么一样……”
  卫夏不听,“你也是我儿子。”
  卫商都气笑了,老流氓吃起醋来真是什么道理都不讲,他胡乱把卫夏推到床上,扒光了他的衣服吻他。卫夏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耐不住把他压在身下,“又惹火,儿子还在外面也不管了么!”
  卫商斜眼看他,“你不是小心眼么?”
  卫夏有些囧。低头乱啃一通,然后用口帮他弄了出来。
  老流氓技术过硬,他从云端晃晃悠悠地下来,气都没喘匀就被卫夏拎起来,“快出去,周周一个人在外面。”
  卫商看他,“你怎么办?”
  他低头,“晚上再说。”
  “卫夏,”卫商握紧他的手,心跳还没有归位,“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儿子可以有很多,但是老子只有一个。”
  他笑得很痞,卫夏也笑了。在他唇上轻轻琢了一口,“知道了,宝宝最乖!”
  小周周挂着两行眼泪站在门口,看到他们出来“哇”地一声哭出来,“爸爸,爷爷,你们不要周周了……”
  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


  Micky番外篇《以你之姓》
  作者:同花十一

  文案:
  伪父子,以你之姓,冠我之名,短篇。

  十多年前隐秘的爱恋被发现,早已枯萎的爱情终是走上了绝路。
  《以色犯上》番外篇,独立故事,不影响阅读。


第1章 1 以父之名
  Micky走得歪歪斜斜,刚到卫生间门口就被人大力拽进了隔间,熟悉的味道压过来,他奋力扭过头,“别,脏……”
  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什么脏?”
  “酒,酒脏。”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柔软的唇急不可耐覆上来,舌头灵活地伸进口腔,轻轻扫过上颚。
  他喝得太多了,两腿发软站立不稳,幸亏男人厚重的手掌稳稳托着他。他微微睁开双眼,男人的脸在眼前晃动不清,他有些出神地叫他的名字,“阿佑……”
  放在腰间的手微微颤抖,缠绵的亲吻变得暴虐,他难耐地仰起脖颈,呜咽求饶。
  “佐佐……”
  黏腻的呼唤仿佛是一阵飓风,破开了记忆的大门。刺目的阳光照进黑暗角落,所有苟且无处遁形。
  他猛地推开男人,却因为用力过大差一点跌落在地上,他勉力撑着身后的门板双目赤红,“不许再这样叫我!”
  男人毫不掩饰受伤的眼神,“为什么……”
  他勾起唇角笑得嘲讽,“我不是木佐。”
  他欣赏着男人煞白的脸,报复的快意充盈胸腔。十几年了,这个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情绪失控。
  他转身开门,男人动作比他更快,汗湿的手心抓紧他的胳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酒精让痛觉神经麻痹,他撒开了手,“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都不知道?”
  男人痛苦地唤他的名字,“佐佐……”
  他大吼,“不许再这样叫我!”
  他打开门,跌跌撞撞跑出去。
  三年前,他在整理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封《致木佐》的信,信上年轻的男孩对自己父亲炽热的爱恋让他震惊,那封信最后的署名叫做左佑。
  痴痴颠颠的十几年,终于有了答案。
  十四年前,母亲为他准备的生日宴豪华奢侈,他穿着得体的西装礼服站在台上,笑容灿烂。那个男人答应他,会来参加他的生日礼。但他出现的时候,却是挽着母亲的手。他站在台上,十指深深嵌进手心,血肉模糊。
  他的爱情,在那一天就枯萎了。而这个男人,在不久之后成了他的继父。
  十八年前,他的父亲因抑郁而自杀。这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说:“我是你父亲的学生,我很喜欢你,不如我们做朋友吧。”
  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帅气得让阳光都失色。他心笙摇荡,恍恍惚惚点头,“好。”
  男人问他,“你有中文名字么?”
  他茫然地摇头。
  年轻的男人笑得无比温柔,“我叫左佑,要不你跟我姓,叫左佐好了。”
  他点头。跟他姓,当然好。
  十几年后他才明白,左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姓,而是他的名。


第2章 2 冠以你姓
  Ben在走道接住他,他说“Micky,要不要我送您回家?”
  他推开Ben的手,“今天不方便。”
  Ben挑眉,“我们做了八年炮友,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不方便。”
  他没有解释,“你再找个人罢。”
  Ben皱眉思索,“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
  他摇头。
  Ben忽然说,“Micky,你知不知道,我追过你?”
  他似乎并不关心,酒精让他晕眩。
  Ben伸手摸上他的胸口,“但是你这里,是空的……”
  他迟钝地把手放在胸口,怎么会是空的呢,心脏明明还在跳动。
  Ben最后还是把他送回了家,然后惋惜地宣布,他们的炮友情谊已经到头了。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又听见有人叫他,“佐佐……”
  他闭着眼睛在黑暗中笑了。
  他的生活在十八岁后翻天覆地,以往的乖男孩开始纵情声色,但再疯狂的性爱都没办法让他忘记左佑的拥吻。一吻窒息的热烈他再没有在别人身上体会过。直到他认识了卫夏,这个男人跟左佑奇异地相似,他本能地去追求,但最终无果。
  后来有一天,他烂醉在街头。一抬眼竟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他像多年前一样叫他的名字,“阿佑……”
  男人把他带回酒店,剥光了他的衣服急切地压上来,他们从没有这样亲近过,肌肤相贴,没有间隙。
  他抗拒,手脚并用,誓死不从。
  男人粗暴地扣着他的手放在头顶,声音哑得不行,他质问他,“为什么我就不行?那么多人都行,为什么我不行!”
  他果然就不挣扎了,放任火热的唇吻遍他身上每个角落,放任他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重重侵犯。
  男人温柔地叫他的名字,“佐佐……”一声又一声,敲在他心上,他痛得蜷曲,浑身颤抖,涕泗横流。
  他在满室阳光的次日清晨醒来,身体清爽,只是隐隐有些不适,很明显已经被人细心清理过。他叫了客房服务,悠闲地吃过早餐然后离开。
  男人总在他喝得烂醉时来找他,没有交流,只有热烈的情事,还有那一声声萦绕在耳畔的“佐佐”。
  他再也没有拒绝,也没有质问。每一个温暖的早晨他独自醒来,然后平静地离开。
  自从三年前看过那封信,他就常常自我警醒不能再喝醉,于是这三年里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直到昨天卫夏把小鬼接走,他大概是嫉妒,大概是真的寂寞,于是一个人来到酒吧,喝得烂醉。
  他只是没有想到,三年了,那个男人竟还能第一时间找上他。
  他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事实上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黑暗里听觉格外灵敏。男人站在他床前,呼吸急促,但似乎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他喜欢黑暗,只有在这漆黑的夜里他才能很好地掩饰自己,他说,“你走吧,以前我不知道的时候,可以把你当成任何人。但是现在,我做不到。”
  男人的指节在寂静的夜里咔嚓作响,“佐佐,我不是任何人。”
  “那你想怎么样呢?”他皱眉,“你想要我的爱,可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你想要我的身体,可现在我已经给不了你了。这十年,还不够么?”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呼吸越来越重。突然欺身上来,锁住他的四肢毫无章法地吻他,他说,“佐佐,你乖好不好……”
  “求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他几乎是乞求,“求你走吧,我真的做不到!”
  男人伏在他身上,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我喜欢小佐老师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佐佐,我爱的是你……”
  他脑袋空白,这个男人夺走了太多空气,他呼吸不了。
  “我们认识十八年,断交接近十四年,这期间我们有49次交流,肉体的交流。没有更多了,阿佑。”
  男人紧紧抱着他,“左佐,你的姓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第3章 3 救赎
  三十几岁的人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思,都还像个少年。十八岁以后,他就刻意逃避长大这件事。
  他离不开那宠溺无度的四年。就算欺骗,背叛,就算他逃得很远,他依旧离不开,所以他放任自己在每个醉酒的夜里和那个男人痴缠。
  直到真相揭开,连名字都变成了莫大的讽刺。
  他忍不住问道,“阿佑,我哪点和父亲像?”
  “不像,左佐,你和谁都不像。”
  “那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十八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他么?”
  “左佐,求你,不要推开我。”
  滚烫的泪水流进他脖颈,他四肢僵硬,“阿佑,你走吧,你要是爱我,就不会只敢在我醉酒的时候来找我,也不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就离开,你不敢面对我,因为你有愧。”
  男人沉默不语,他很久才起身,走近窗口,颤抖着点燃一支烟,“左佐,我认识你父亲的时候才二十岁,年轻人大都爱得热烈,且肆无忌惮。但我的爱却给你父亲带来了困扰,也给他的家庭带去了危机,你母亲因为我跟你父亲闹过很多次。你父亲抑郁去世,有我的责任。”
  黑夜里他只能大致看清男人的轮廓,红色的烟头抖得厉害,“他去世以后,我很厌恶自己,却在看见你的时候,看到了生的希望。我接近你,不是想要在你身上找他的影子,我只是想要获得救赎。”
  他在黑夜里徒劳地睁大眼睛,“但是你不要我,你娶了我的母亲!”
  男人掐灭了烟头,黑暗里最后一点光火也消失了,“你以为你母亲是爱我么?她是全世界最恨我的人,眼睁睁看着我毁了他的丈夫,又要把他唯一的儿子拉下地狱……”
  他心脏猛地收紧,“她知道?”
  男人自顾自说道,“我不能拒绝她,左佐,不仅因为我愧疚,还因为那时候你母亲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你父亲去世以后,她的精神状态就一直很不好,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接受治疗。”
  他想起了常年深居简出的母亲,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左佐,一切都是我造的孽,但我最不该做的,就是把你牵扯进来。你父亲走后,我也快崩溃了,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也不会站在这里,但如果我能料到今天,我宁愿十八年前就把一切了结。我看着你跟一个又一个男人上床,看着你一个人烂醉在街头,我只能偷偷站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我以前那么宠你,把你捧在手上,把你当我的救世主,我甚至不敢要你!”他声音颤抖,“左佐,我只敢在你喝醉的时候来找你,因为我怕你质问,怕你拒绝,我不敢在你清醒的时候面对你,因为我给不了你承诺,我给不了你未来。左佐,我无路可走。”
  理智被轰得七零八落,他忍不住开口声讨,“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我已经藏了太久了,左佐,迟早有一天,你都会知道的,只不过恰好是今天。”
  他仰头大笑,笑得痴颠,好一个恰好!一个恰好,就让他蹉跎了十几年,一个恰好,就让他在绝望里孤独地等待了十几年!
  他颤抖着爬起来,走到他面前,“你欠我父母的,都是用我的幸福在偿还,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
  那天夜里,混乱一片,他已经不记得那个落魄的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
  第二天,他去看望了母亲,这个曾经美貌无双的女人现在形容枯槁,了无生气。十几年来,他因为那个男人,几乎没有回过家。
  他迅速联系了加拿大的一家疗养院,然后跟随母亲一起搬了过去。
  他的母亲对于远离故土这件事并不反感,他轻轻握住母亲的手,小心翼翼开口,“妈,有人把我的幸福押在了你这里,你能不能,快点好起来……”
  她眼神空洞,半晌才开口,“Micky,我恨他,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你父亲一个人,但他夺走了你父亲。”
  他便不再开口,安心陪母亲住了下来。
  一个冬日的清晨,他在疗养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片刻走神之后,他裹紧了大衣匆忙离去。
  再回来时,脸上多了些许神气。母亲疑惑问他,“你刚刚去哪儿了?”
  他敛眉,试探开口,“我看见了一个熟人。”
  母亲只是沉默。
  后来,那个男人时常会过来,平淡的生活便有了期待。母亲的状况在异国他乡渐渐好转,一转眼,他在加拿大已经待了三年。
  出院的那天,母亲自己要求留在加拿大。
  他想了一下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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