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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你只有60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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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您的意思得吐好几回才能看医生吗?”
  “嘿嘿,小伙子,别上火,关心则乱,你让开,我来看看。”
  两瓶藿香正气水放到晨扬鼻子下,他偏过头,不肯喝。“晨扬,乖啦,喝了就好。”吴天臣知道他怕苦味,在家里吃的片剂,不觉苦。而水剂却香气冲鼻。吴天臣从护士手里接过水剂,在病床的另一侧弯下腰哄情人。晨扬紧缩双眉,勉强把药喝下。吴天臣接着递上温水,喝完后又递上一小块巧克力。“含在嘴里就不苦啦。”
  医生颇有深意在他们俩脸上来回瞅,吴天臣没好气翻白眼。医生笑着收回目光,戴上听诊器测心跳。又弄来血压计测血压,测完之后,医生跟他汇报说,“没事。一切正常。你要不放心,就打120,去医院做检查好吧?”
  “医生,您这话到底是说他没问题,还是有问题?我怎么听不懂呢?要是有问题,干嘛一切正常;要是没问题,干嘛要打120?”
  “嘿嘿,小伙子你真是——,这不是你着急吗?”
  “我能不着急吗?这是我老——朋友,我能不着急吗?”
  “好好,这样吧,小伙子,你要信得过我,就留下来输点葡萄糖好吧?输完就有力气了。回家后休息两天,如果没有别的症状,自然就好了。”医生一边说,一边写药方。
  “医生——”吴天臣还想辩论,晨扬拉他的衣袖低声道,“别吵了,天臣。听医生的。”
  “那好吧。看你的面子。”吴天臣闷闷不乐地退到旁边,护士小原拿着一大瓶葡萄糖和针管过来。
  “天臣,我——”晨扬飞速地看一眼护士,转过头急切地朝他求援。
  “怎么啦?”
  “我——,”晨扬把头竭力往右侧偏,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吴天臣左右看,然后附在情人耳朵旁低声说, “你—怕—打针?”
  晨扬几不可闻地点点头。吴天臣扑哧笑了,马上清咳一声,恢复严肃状,轻轻地拍情人的手背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在这里。你别看就是了。”
  护士往血管里扎针时,吴天臣感觉到晨扬空着的右手僵硬得如木头,好像是真的怕打针。吴天臣忍不住又想笑,不敢当人面,只能迅速偏过头去。等小护士弄好,吴天臣整理好心情,重新转过脸安慰晨扬。“没事啦,你闭上眼睡会。”
  晨扬闭上眼休息。站在一旁观察的医生懒洋洋地递过一张单子,“56。8。”
  “一瓶水就56。8?”吴天臣叫道,晨扬被迫又睁开疲惫的双眼。“好好,算啦。病人为大,懒得和你们吵架。给给。”吴天臣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粉红色的票子。然后他想起他之前忘记的重要细节。“哎哟,晨扬,那篮球票能退不?还有明天的机票。哎呀呀,快告诉我你在哪个网订的票,我来退。”
  “是秘书订的票,我不清楚。”
  “那你给她打电话,叫她退啊!来来,把你手机给我,是哪个号?什么名字?”
  “天臣,要不你改签下一班飞机去看吧。少浪费一张是一张。”
  “你开玩笑呢!你生病了我还有心情去看比赛,还是人吗?快点,告诉我秘书是哪个号?”
  “严红瑞。”
  “那我拨啦!喂,严小姐吗?那个——我是秦晨扬他朋友。他生病了,不能去长春看球赛,麻烦你把飞机票和球赛的票都退掉,谢谢啊!什么,你要和他亲自通话,好,等一下。嘿,还不信任我。”
  “喂,小瑞,嗯,感冒而已。你不用来。没什么大事。帮我把票退掉就好了。谢谢!”
  票退了,彻底消停了,吴天臣无事可做。医生和护士溜到外面去聊天,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个。可惜晨扬无力和他说话,吴天臣只好拿出手机看新闻。过了一会,他放下无聊的手机,细细观察病床上那个可怜的人。呼吸均匀,睫毛闪动,处于浅睡阶段。玻璃门外的吵吵闹闹中偶尔传来一尖锐的高音,令他的面部肌肉倏地抽动一下。
  要是他永远都这样睡着该多好!安安静静的,没有招牌式的微笑,而是沉浸在痛苦中,就像水晶棺里的白雪公主,那他是他的白马王子?吴天臣感到脸皮发烫,他用手肘撑在床边,右手撑着半边脸,歪着头,无限爱怜地凝视自己的情人。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抚平那紧缩的眉头。“咳咳,”门口突然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吴天臣迅速缩回手,回到现实中。 
  “我——加水!”男医生举起杯子给他看,吴天臣下意识地点头,两人都有点难堪。
  11点半,护士进来拔针。靠在床边打盹的吴天臣立起身,轻声说道,“晨扬,打完针了。可以回家了。你好点了没?”
  从睡梦中醒来的晨扬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他起身在床边坐了一会,然后搭着吴天臣的胳膊走出了医务室。两人回程的时候遇上堵车,回到家差不多一点,吴爸吴妈刚吃完饭,见他们进门,惊讶之余,赶紧下面条。
  “没事,爸,我好多了。刚才睡了一觉,现在倒不困了。只是辛苦天臣了。没看成比赛,还累着他照顾我。”晨扬露出那谦逊的招牌笑脸。吴天臣打个大大的哈欠,起身走进卧室打游戏去了。
  

  ☆、第 25 章

  第二天周三,晨扬坐十点的飞机走了,说是要赶下午两点的课。周四上午,晨扬本该回来,可是他周三晚上6点多打电话说又不舒服,躺在床上起不来。放下电话,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传至四肢末端,吴天臣感到莫名的兴奋。他当即上网买票,然后飞奔到机场,赶上十点的飞机,12点半到达维多利亚机场。凌晨两点赶到鸽子笼。
  “天臣!”打开门,晨扬便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头又疼了。大概是教室的空调开太低,被吹着了。”
  “还有什么没?”吴天臣一点都不困,他抓住晨扬的胳膊,把门关上,把人送进卧室。
  “全身无力。今天是坐着把课讲完的。实在没精神。”
  “你先躺着。我来。首先吃药了没?好。你这肯定是中暑转成感冒了。第二个问题吃晚饭了没?没有。你瞧你,一点常识都没有。生病了也得吃饭,要不然来的能量拿来消耗呢?放心,从现在起我来负责你的三餐。先熬点粥喝,明天我去买条鲫鱼,给你熬汤喝。再弄点冬瓜汤,清火的。还想吃什么?”
  “天臣,你真好,谢谢你。”
  “嘿嘿,那是当然啦,照顾老婆是老公的天职。你先睡,我去熬粥。”
  “现在已经很晚了。”
  “没关系,我不困。你得吃点东西,不能饿肚子。”
  说完,吴天臣果断地钻进厨房,把小桶里的白米捞一杯,淘干净,把炖锅搁在电磁炉上开始熬。设好闹钟,4点钟从床上跳起来关火。第二天一早他飞奔到楼下的菜市场买鲫鱼、豆腐、皮蛋、瘦肉、鸡蛋和冬瓜。晨扬特喜欢吃皮蛋瘦肉粥。 
  进门后,戴上围裙,把皮蛋切碎、肉剁碎,加入昨晚的粥里,用小火再熬半个小时。然后快速把客厅收拾一遍,把咖啡壶的残渣洗干净,换上自来水烧上。晨扬听见动静,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他忙碌。
  “天臣,我想喝杯咖啡提神。”
  “不可以。吃药期间不得喝茶喝咖啡。你最好改掉从洋人那里学的臭毛病,一大清早喝什么咖啡呀?”
  晨扬嘿嘿笑。
  吴天臣把鲫鱼开膛破肚刮鳞,在表面抹一层细盐,然后往炒锅里放油,轻轻一滑,鲫鱼溜进炒锅里。稍稍煎一会,加入自来水和豆腐,开始炖汤。吴天臣揭开炖锅看一看,皮蛋瘦肉粥差不多了。他满意地拍拍手上的东西,看来这开饭店没白开,至少从大厨那偷学了几招。
  “好啦,再等五分钟,吃早餐。想吃煎鸡蛋吗?我会煎。”吴天臣笑着问晨扬。晨扬露出欣慰的笑,张开双臂,邀请他过去。吴天臣感到轻微的羞惭,他摆摆手,转身进厨房检查皮蛋瘦肉粥。
  “好啦,可以吃啰! ”吴天臣小心翼翼地将炖锅从电磁炉上端到餐桌上,用两个白瓷碗盛出来,搁在桌面上。“现在还烫,等一会。”晨扬轻笑,大概是笑他哄小孩子的态度。
  吴天臣返回厨房,拿出平底锅煎了两个金灿灿的鸡蛋。他对自己的作品感到很满意,得意洋洋地拿给晨扬看。“不错吧?又好看又好吃。老王告诉我,美食的秘诀是色香味俱全才叫好。你尝尝。”吴天臣无限期待地看着晨扬将鸡蛋放入嘴中。“好吃,谢谢你,天臣!”晨扬凑过来亲他的脸颊。吴天臣谦虚地笑了。
  “今天没事吧?”
  “下午是毕业班典礼。晚上是补周二的课。”
  “典礼就算了,反正人多,不少你一个。补课就没办法。嗨,早知道就不用调课啦。”
  “你来了,我就感觉好多了。下午的典礼还是去一下,你也去看看。凑个热闹,半个小时我们就回来。”
  “我也能去?”吴天臣眼里射出金光。
  “能啊,作为教授的家属是可以的。”
  “教授?你什么时候升的教授?”
  “还没正式宣布。不过应该在下学期宣布。”
  “你才31岁就升教授啦?正的还是副的?”
  “正的。”
  “哇塞,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心脏不好。”吴天臣故意捂着胸口做鬼脸。“你们升教授也要像国内那样发论文吗?”
  “一样。要到国际期刊上发论文。还好没有名额限制,学校自己承认即可。比国内稍微好点。”
  “你太厉害了,宝贝。我为你感到骄傲。”吴天臣在晨扬脸上叭叭两口,以示鼓励。
  “也不是厉害,是没办法。7年内升不上教授就得走人。我不想走人,只好拼命发文章,先把饭碗保住啰。”
  “嗨,要我说,你这个饭碗可有可无。陆家那么多钱,你专心搞投资就行啦—— ”吴天臣摇头道。心想要是他有那么钱,那肯定把生意做得大大的,哪还有心思教书啊?
  “天臣,那不是我的钱,我也不喜欢做生意,是为了陆陆的将来不得不搞点投资,因为把钱放在银行会贬值。我的专业还是古典乐。这和钱没关系。其实我更喜欢安安静静地教书写作。”晨扬耐心地解释道。
  吴天臣讪笑道,“明白明白,你是读书人,我才是生意人。老是忘记这一点。不好意思。”
  两人吃完早饭,晨扬说十点钟要去干洗店取礼服。吴天臣想起没买绿色蔬菜,又跑了一趟市场。把蔬菜洗好后,晨扬叫他去干洗店。两人把燕尾服取回来,挂在客厅的衣架上,吴天臣左看右看,觉得好漂亮。等下午晨扬穿上后,更漂亮。吴天臣这次才看到晨扬在香港的衣柜,完全不同于北京的衣柜。在北京,晨扬通常穿T恤、夹克的便装,而这边的衣柜里,全是西服、马甲、领带,白色、黑色、蓝色、紫色、斜条纹的、竖条的、没条纹的、圆边的、直边的、袖长过手腕的、不过手腕的,各种颜色、各式裁剪,看得吴天臣眼花。
  “天啦,我第一次知道穿个西服,居然有这么复杂?”
  “都是演出服。演出嘛,就是要求花里胡哨。平时都不敢穿。”
  “那你今天下午就是要花里胡哨一回啰?”
  “嘿嘿——”
  吴天臣从卧室里退出来,帮晨扬整理领带。他一来,晨扬的精神果然变好了。吴天臣得意地拍拍情人的脸,“怎么样?感激我吧,要不然你今天别想去参加毕业典礼。”
  “当然感激你啦。”晨扬用力拥抱他,吴天臣闻到淡淡的香水味。他退后一步,仔细看,晨扬脸上居然擦了一层淡淡的粉。
  “喂,又是香水又是擦粉,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没办法啦,老公,正式场合,大家都这样搞。礼仪,礼仪而已。其实我不喜欢系领带,把脖子掐得死死的,而且是户外活动,后背都会湿透。纯粹是活受罪。你待会看,女人可比我们强多了。”晨扬一边说一边将领带死命地往上提拉。
  吴天臣皱起眉头,不开心地说,“那我不去了。我可没带西服来。”
  晨扬停下手上动作,他也忘了吴天臣的着装问题。“要不你穿我的。随便挑一件。”
  “不行,你比我高,不合适。”
  “别着急,我这有两身短一点的,给学生应急用的,你等等,我找一下。”
  “算啦,不去了。我才懒得去受罪呢。”吴天臣嘴上抱怨,眼睛却瞅见晨扬手里拿的西服,挪不开眼。一套深蓝色的ARMANI,一套白色的VERSACE,这么好的衣服居然是应急用的!吴天臣赶紧去翻晨扬身上那套西服的牌子,结果是鬼长鬼长的英文,而且是大写,任他是专业人士也没见过。
  “他妈的,你们也忒奢侈了吧?这啥牌子?”
  “嗨,没什么啦。”晨扬表情不自然地将他的手撇开。“都是礼服而已。平时不穿的。而且,买一套要穿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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