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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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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沈秋成应了一声,顺便将窝在自己身上的晏权往怀里抱了一下。
  半分钟后,医生护士们都来了。
  “我没事。”沈秋成指着窝在自己身上的晏权,轻声轻气:“他胃病犯了。”
  白衣天使们手忙脚乱的把面色惨白无精打采的晏权架出去。
  沈秋成不动声色的躺了下来,给自己拉了拉被子,凝视随着夕阳的余光从红转黑的天花板。
  突然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门。
  “进来。”沈秋成说。
  房门被缓缓推开,沈秋成一看到来人就微微笑了起来,叫道:“舟哥。”
  许恒舟叹了口气,“秋成,有个人想见你,你的想法呢?”
  沈秋成沉默了一瞬,他没有问许恒舟具体是谁要见他——过了一分钟,他紧了下腰间的绷带,轻声问道:“人在哪?”
  “跟我来吧——”
  外面又降下了小雪。
  许恒舟的车就停在了医院的对面马路边。
  沈秋成走过去,打开车子后门,就见到一个他熟悉无比却又陌生无比的女人坐在里面。
  袁岚一见到他,就颇没有风度、急火火地问:“秋成,我刚刚找恒舟,却听到了你出了意外,吓得我魂飞魄散了!”
  沈秋成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许恒舟很知趣地靠在车门上抽烟,没有进车里。
  袁岚立刻坐立不安地抓起沈秋成的一只手,上下查看,“没有大碍吧?啊?”
  “你看我不是好端端地在你面前吗?”沈秋成默默地抽回手,“你有什么事?”——他知道,袁岚是不会无缘无故找到许恒舟的。
  袁岚垂下眼,声音都有些抖,“自从上次你跟我说辰风……辰风……我就睡不好吃不下……”说着她用双手捂住了脸,“我好想他……”
  沈秋成没说话,只是微不可察地吁了口气。
  袁岚缓缓放下双手,转脸问沈秋成:“你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女人,你有去查她吗?”
  “郝悠素?”沈秋成问。
  袁岚点了下头。
  沈秋成眉心拢在一起,“我实在想不通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她的名字,你怎么可能认识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袁岚抹了下眼睛。“我当然知道。”
  “她是谁?”
  袁岚认认真真地看着沈秋成,一字一句地说,“她是辰风的老师,高中的数学老师!”
  饶是沈秋成也惊了,“你说什么?!”
  “所以你都查到了什么?”袁岚问。
  就是什么都没查到!
  沈秋成一直觉得真相没有那么简单,但事实的复杂程度还是让他吃了一惊——郝悠素是晏乐北名正言顺的续弦妻子,是晏权口中和名义上的继母。
  他能查到的东西也只有这些。
  然而……
  郝悠素原来竟然是一名教师?
  还教过他大哥沈辰风?
  他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成。”袁岚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不会开车,你身体不好,要不让恒舟开吧。”
  沈秋成下车跟许恒舟简单说了几句,就直接开着许恒舟的车离开了。
  按照袁岚的指示,大概三个小时的车程,都离开颍川市进入郊外的县城了。
  最后停在了一间颇为洋气的二层小楼前。
  沈秋成停好车,见到袁岚在不停地敲着大门,嘴里还喊着,“彭老师,彭老师?”
  沈秋成走近,就发现了这扇门的蹊跷之处——不管是上门缝还是下门缝,都非比寻常。
  “别敲了,”沈秋成说着拉住了袁岚,“退开一下。”
  袁岚后退了几步,沈秋成按了按腰,抬起腿,一脚就将那扇大门踹开了。
  袁岚立刻冲进去,淡泊凄凉的月光,照射出院子里的全景——真正意义上的人去楼空,除了那尚在飞扬的细雪。
  “走吧,我送你回家。”沈秋成说,“来晚了,别人比我们动作快。”
  沈秋成又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将袁岚送了回去。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破晓,杜泽扬和陆一白坐在大门口,不知道在聊什么,两个人眉开眼笑的。
  陆一白见到沈秋成顿时冲了上去,说,“沈大哥,刚刚我还和杜泽扬说到你呢,我想去颍川闯一闯,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沈秋成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父母同意你这么做?”
  “管他们呢。”陆一白回答,“我爸就是个小镇长,他管好我弟弟就行了,管我干什么?”
  真是年少无畏,不知世间险恶。
  “跟你父母商量过再说吧。”沈秋成说完,又对袁岚说了一句,“再见。”
  没有多停留一分钟,转身便走上了车。头脑发胀的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走走停停,到颖川已经傍晚。虽然这辆车是许恒舟的,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还了,反正也不是外人,直接开回了家。
  沈秋成一拐进他家别墅的路道,就看到一辆眼熟的悍马停在院子外,车门上倚站了一个男人,朔风吹得他的风衣猎猎作响,嘴里的香烟在朦胧的夜色里忽明忽灭。
  沈秋成径直的开进车库,熄火下车,走过院子的时候,不用回头就能强烈感觉到两道目光在追着他。
  沈秋成打开大门,刚要进屋,不高不低的声音就传来过来,“去哪了?我找你一天了,知道吗?”
  沈秋成突然就觉得可笑,有些话还真得一次说清楚。
  甩上大门,沈秋成转身走了几步,拉开院子的铁门,随手关上,靠了上去,与晏权的距离大约一米。
  “去哪了?”晏权吸了口烟,又问了一遍。
  “不在医院呆着,你跑这来干吗?”沈秋成没有回答晏权的问题。
  “去哪了?”晏权孜孜不倦的问,一副不知道答案不罢休的阵势。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沈秋成微微笑了起来,掏了一根烟出来在鼻下嗅了嗅,“还准备用你那些哄小姑娘的方式‘追’我?第一公子,你几岁了?”
  “我他妈以为你又被康元抓走了!老子转圈找了你一天!拜托你下次去哪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或者带上你的手机!”晏权忽然吼了起来,黑发和衣摆随着夜风飞扬。
  沈秋成继续微笑,声音却有点冰冷:“你这么生气干吗?”
  晏权漂亮又风流的眼睛缓缓闭上,遮去所有的神采奕奕,好像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我一直觉得什么情啊爱啊,你啊我啊的,都特矫情。”沈秋成偏头远望,掏出打火机在指间转了几下,点燃香烟,“你这人虽然没下限没节操,又有些疯狂,但是比他们靠谱的多,因为你够坦诚够赤裸裸,一切为了原始的*。”
  晏权的神色慵慵懒懒,嘴角勾起一丝疲惫的笑容,“你到底要说什么?仅仅是为了连夸带损我一顿?”
  沈秋成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手撑在车门上,另外夹着烟的手掐住晏权那张英俊精致到完美无缺的脸蛋,扳了过来,两个人就在极近的距离里对视。
  “你别把我当傻子。”沈秋成重复了一遍在医院里那句模棱两可的话,补充出下一句,“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晏权突然就笑了,路灯朦胧的光线,衬得他的俊颜有些迷幻,“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也是厉害。”
  沈秋成放开晏权,垂下眼看去,手指点在晏权的胸口,烟灰簌簌飘落,夜风刺骨的凉寒,神情更甚,尾音淡淡扬起。
  “晏权,控制好自己,你有点过界了——”
  刹那间,世界都寂静无声,呼吸心跳血液全部静止,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
  沈秋成漠然一笑,轻柔地拍了拍晏权光滑的脸颊,“早点回家吧,外面太冷了,别冻坏了你最宝贝的手指。”
  晏权微微仰起头,眼角发涩的看向夜空中那轮圆月。
  “以后都别来了。”沈秋成弹飞烟头,轻描淡写的说。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晏权的眼神涣散了起来,神智也开始恍惚,摸出一瓶去痛片,拧开吞咽,机械麻木下意识的动作。
  满脑子都是沈秋成的那句话。
  ——晏权,控制好自己,你有点过界了。
  不论是公司还是家里,晏权果然没有再来。
  与郑式集团的会议结束的时候,*枫有意无意的提起,说第一公子胃病加重,天天躺在医院里辗转反侧,多少男男女女空虚寂寞冷了。
  沈秋成平平稳稳,执笔在各种报表上不停的签字,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枫被这两人搞得也是醉掉了,他能参透多么强大繁复的商业机密,却搞不懂两个男人之间小小的磁场电波。
  问一个,一个沉默不语。另一个毕竟是发小,不好直接问,只能旁敲侧击,结果毛都看不出来。
  渊深年底总结,沈秋成接手这大半年来,公司业绩谈不上一片飘红,倒也算安稳,毕竟从小耳濡目染,加上高材生的学识头脑。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迎来了农历新年。
  除夕当天,家家户户红灯高高挂,小孩子欢声笑语追逐着放炮,在外工作一年的游子们归家,空气里充满了团圆的味道。
  沈家别墅二楼阳台的落地窗前,摆着一张白色高档圆桌,三把椅子。
  沈秋成就在这从早坐到晚,除了吸烟,什么都没干,脚边扔满了凌乱的烟蒂。
  夜色浓浓,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整个颖川市万家灯火,温暖幸福。
  沈秋成还是坐在黑暗里抽烟,连盏灯也不开,看起来好像与这个欢天喜地的世界互相屏蔽了。
  偌大冰冷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和一条叫“沈蹦蹦”的狗。
  沈蹦蹦是沈辰风最心爱的狗,沈秋成对小动物其实没什么太多的爱心,但蹦蹦是大哥的狗,他也好吃好喝的将养着。
  蹦蹦叼了几根昨天吃剩下的骨头放在沈秋成的脚边,然后舔他的脚背,湿湿润润的,提醒沈秋成——不管你饿不饿,反正我饿了……
  沈秋成仍是岿然不动。
  直到圆桌上摆放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秋成掐了烟随手一撇,接起电话,下意识的“喂?”
  “在哪呢?”
  “家。”
  “开门吧。”
  话音才落,沈秋成就听到车驶进花园的声音。
  接着那边挂了电话。
  沈秋成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腰部和膝盖略软,揉了几下,缓步走下楼梯,穿过装修客厅,门开了一条缝隙。
  入眼便是一盆打理精致品味高档的兰花。

第26章

  彻底拉开大门,晏权那□□扬跋扈的眼睛啊,苍白又深刻的唇纹,依旧傲然夺目,眼角眉梢却有一些憔悴。
  看来*枫没说谎,确实被胃病折磨得够呛。
  “新年快乐!”晏权满面春风。
  沈秋成看着晏权,面无表情。
  “新年不能谢客哦!”晏权逐渐敛起笑,紧紧抿着唇,似乎也怕沈秋成真的就把他给轰出去。
  良久,沈秋成嘴角缓缓翘起,同样疲惫,“还没到新年呢。”
  只有除夕这一天,沈秋成真的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度过,哪怕这个人是晏权,也总比没有的好。
  “管他那么多呢。”晏权重拾笑容,把兰花塞进沈秋成的怀里,自顾自换了拖鞋,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灯呢?开灯开灯。”
  沈秋成关上门,抬手啪的一声拍开整座别墅所有的灯。
  晏权四下打量,赞不绝口,“装修的好啊,果然还是沈家有品位。”
  沈秋成把兰花随手搁在茶几桌上。
  “哎,你小心点,这盆兰花可有市无价,有钱都买不到,毁了就彻底没了。”晏权坐向沙发,嘱咐道。
  “除夕你不回家?”沈秋成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四肢舒展,仰靠上去。
  晏权耸耸肩,搭起一条长腿,口气很随意,“去哪?北京吗?我才从医院跑出来,怎么回去啊?都封路了。父家回去估计还是我一个人,或者再有个脑残后妈在那碍眼,没意思透了。”
  沈秋成眯了下眼睛。
  脑残后妈?郝悠素?
  “我他妈饿死了。”晏权吊起飞扬的眼睛,“你家就没个保姆给你做饭吗?”
  沈秋成说:“当然有,过年都放回家了。”
  “有菜吗?”晏权站起身,伸着懒腰走向厨房,拉开大冰箱看了一眼,回头冲客厅里的沈秋成喊,“还别说,你家菜很多啊。”
  “那你会做吗?”沈秋成摸着跳上沙发的蹦蹦毛茸茸的脑袋。
  晏权咬咬牙,握拳下决心似的说:“那我试试呗。”
  这一试可不得了了。
  沈秋成打开家庭影院,手握遥控器,漫无目的的调着台,隐隐约约就闻到一股怪异刺鼻的味道。
  沈秋成微微皱眉,放下遥控器走向厨房,还没到地方就看愣了。
  谁能告诉他这股诡异的黑烟是怎么一回事?
  沈秋成快步走了过去,拉开厨房的落地玻璃门,边开抽油烟机边眯着眼问:“你到底在做饭还是烧厨房?”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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