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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暗恋我的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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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桑神色闪烁,偏头道:“我并不认识你口中名叫封泽的家伙,也阻止不了,我和你都一样,只要进入这场战场,都一样会被撕成碎片。”

    “不,你阻止得了。”祭师说罢,伸手掐住宫桑的脖子,宫桑还疑惑那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力气怎么如此小,就见到祭师向封黯和封泽喊道:“你们若是再不停下来!我掐死他!”

    看似祭师手微微用力,宫桑却丝毫没感到一丁点被挤压的感觉,仿佛那只微微有些茧子的手,只是搭在他脖子上似的。

    可显然打红了眼的两人根本不会关注到这么多细节,在所有人都以为封黯会先行阻止的时候,一直被压迫的封泽忽然反转,突破被狠狠压迫的气势,向祭师攻击去,北旸见状忙伸手一栏,尽管如此祭师还是重重摔倒在地,北旸也受到了一些轻伤。

    封黯才察觉到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见宫桑一脸茫然左顾四望,祭师摔倒他还想扶住祭师,却被封泽吓呆愣住的模样。

    此刻封泽的模样的确吓人,他本就因为兽态显得肤色和发色都浅淡,所以此刻他全身是血,双眼仿佛血池的模样才显得令人心生恐惧。

    祭师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看向狠狠瞪着他的封泽,那模样仿佛恨不得撕掉他的肉似的,祭师与他视线一接就垂下眸向外走去,北旸见状,也不知该跟着祭师走,还是看情况阻止封泽继续发疯下去。

    忽然’砰‘的一声,封泽闭上眼睛摔在地上,昏迷不醒,封黯早就发觉到了封泽已经到了极限,向北旸道:“还愣着干什么?扶着他下去,别让他死了!”

    北旸才回过神,把封泽扶起,封黯才收下手上兽态的形状,向宫桑走去,带着他进了屋,进屋前向外的兽人道:“闹剧也看完了,你们也找些事情做。”

    说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见宫桑还是一副没回过神的模样,封黯心急问道:“怎么了?被吓到了?”

    宫桑摇了摇头,抬头问道:“你也没事吧?”

    见宫桑真的没事,封黯才松了一口气,他比封泽早些发觉祭师对宫桑没有恶意,那细微的动作也看出祭师没有伤害到宫桑,但封泽动作更快,显然到了最后一步已经控制不住了,最终才竭力昏迷。

    宫桑不问他和封泽是怎么回事,封黯也不想在宫桑面前提起那闹腾的兄弟,即便是兄弟,若是来抢伴侣的,那也是不行的!

    经过这一场战斗,封黯心下第一次有些堤防封泽,若是以往他求之不得封泽有如此进步,可如今的封泽却对他的伴侣有别的想法,让封黯不得不为之改变想法。

    把宫桑抱在床上,封黯脑子里其他的想法全部空了,只想把打断的事情继续做下去,没过多久,两人都沉沦在床上,到了傍晚才出去吃东西。

    此刻封泽还没有醒,倒是祭师虽然有伤在身,封黯带着宫桑来的时候却看见祭师在那默默的吃东西。

    犹豫了片刻,封黯低头向宫桑道:“去那和祭师聊聊吗?”

    宫桑也不明白为什么祭师没有伤害他,点了点头道:“好。”

    话音刚落,两人向祭师走去,祭师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放下肉块,问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封黯问道:“祭师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祭师身上的伤说重不重,但也不算轻,若是平常纯人早就瘫倒不起,也就只有他一个祭师才敢让自己陷入危机。

    摇摇头,祭师道:“已经没什么大事了,族长带着宫桑来吃饭吗?”

    虽然是问两人,祭师却是看向宫桑,宫桑见祭师与他视线一接,忙点头软声道:“嗯!我和封黯都饿了,来吃饭的。”

    祭师笑笑,抬起手牵住宫桑的手,宫桑顺势蹲下身子,封黯见状也松了搂住宫桑的手。

    祭师对宫桑道:“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没有受伤吧?”

 第50章 3…14

    宫桑听后摇了摇头; 乖巧说道:“没有受伤; 倒是祭师你怎么样了?“

    祭师笑笑,摇头不语; 封黯就把宫桑搂起来; 向祭师道:“我带着宫桑去吃东西了,祭师你也注意一下慢慢养伤。”

    封黯虽然知道那件事祭师也迫不得已,以威胁宫桑阻止他们,可心中还是微微迁怒祭师,如若当时真的伤到了宫桑; 此刻封黯绝对不是那么好说话。

    见封黯和宫桑两人走了,祭师叹气,想起封泽,眼中静如死水; 他以为封泽不喜欢他,也不会喜欢其他人; 可显然那个非兽人对封泽来说是特别的。

    停下进食的动作; 祭师忽然没了胃口。

    一路前往; 兽人们向封黯和宫桑不断打招呼; 封黯才找了一个位置和宫桑坐下; 随手拿起最细嫩的肉递给宫桑。

    本来一个人在啃骨头的北旸见到封黯,挪了挪位置; 道:“族长,你和封泽是怎么一回事?”

    封黯眼中情绪复杂,沉声道:“你先照顾好封泽; 若是他有什么不对劲的都告知我,我不在的时候千万别让他接近宫桑一步。”

    “这关宫桑大人什么事?我还感觉奇怪呢,为什么祭师会拿宫桑去威胁封泽?”

    封黯双眼半阖,“这些事情你不要管,你只要知道封泽绝对不能靠近我的伴侣一步,若是他执意如此,我又不在,打断他的腿也要阻拦他。”

    北旸倒吸一口气,把还没吃完的大骨头扔进大碗盆里,好奇瞄了一眼低头乖巧吃肉的宫桑,疑惑问封黯道:“没有这么严重吧?族长你不会抢了封泽的伴侣吧?不然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还导致祭师大人受了伤。”

    封黯意味不明瞥了北旸一眼,“宫桑是我的伴侣,我想这一点你不必多疑,祭师那边拿出最好的药给他治疗。”

    说罢,见宫桑吃好了,封黯带着宫桑径直离去,北旸大声向封黯喊道:“那封泽呢!你就不管他死活了吗?”

    封黯根本没回头,也不想理会关于封泽的事,对方要不是他兄弟,敢觊觎他的伴侣早就不会留情了,哪至于到现在还让人照顾他。

    回到了房间,封黯又和宫桑才在床上来回亲密一番,两人都还在微微喘气,视线一接,封黯眼中尽显宠溺,他低下头颅用舌尖轻轻舔着宫桑的锁骨。

    宫桑娇…喘一声,抓着封黯的肩膀微微向后推,双眼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样。

    封黯双手环住宫桑的腰肢,问道:“我们去月城吧?就我们两个人。“

    宫桑轻轻回抱封黯,动作虽然很小,但封黯还是注意到了,不禁满足。

    宫桑问道:“那部落里的人呢?你不是族长吗?不管他们了吗?”

    “就算是雏鹰,也会有独自飞去离开的一天,更何况今天我探了一下封泽的实力,已经离我当初当族长的实力差不多了,这两年来,他一直在为了当族长而努力,我就让他一回。”

    封黯说罢,其实心里也清楚,这个时候的封泽愿不愿意在接替这个位置还说不一定。

    而宫桑可不明白,在封黯的怀里轻轻地点头,埋进封黯胸膛上道:“那好,就我们两个人。”

    封黯松了一口气,他还怕宫桑不愿意跟他走,不过虽然这种几率很小,但还是有些提心吊胆,所以,封黯小心翼翼问道:“宫桑,你对我的弟弟封泽怎么看?”

    宫桑听后埋在封黯胸膛上的头抬起来看向封黯,认真说道:“他不是你的弟弟吗?现在我是你的伴侣,他也是我的弟弟了。”

    封黯听后,轻笑两声,才现在自己过于谨慎了,起身的时候让宫桑躺在自己的腿间,抱起宫桑两人又黏糊了一会儿才一起躺下睡觉。

    封泽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天暗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厉声道:“谁?‘话音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北旸听见声音,端着一大盆肉块,走了过来:“我啊,北旸,除了我还有谁来照顾你,你都把祭师大人得罪了,估计这部落里有一半的兽人都不想照顾你。”

    封泽重重咳了两声,根本没关注北旸说的话,伸手抓过一块肉塞进嘴里,边吃边含糊道:“宫桑呢?”

    “宫桑?你说是族长的伴侣?”北旸眉头一扬,惊讶地看向北旸,“你们兄弟两怎么回事?没伴侣的时候一起没有伴侣,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伴侣却都搭上了一个,现在还差点闹出人命出来了。”

    封泽攥紧拳头,眉目全是对封黯恨之入骨地神色,嘶哑着声音道:“宫桑本来就是我的!是他!是他抢走我的!”

    北旸听得一头雾水,揉了揉鼻子,问道:“你这么喜欢,不如和族长商讨一下一起做他伴侣,这样且不是两全其美?”

    封泽抬起眸看向北旸,“他只能是我的。”

    北旸一掌拍在封泽的肩膀上,因为此刻封泽格外虚弱,被这么一掌拍下来整个人都晃了晃。

    北旸像是没有发现似的,道:“不是我说啊,封泽老兄,你又不让,族长又怎么会把宫桑让给你,一起做伴侣只是权宜之计,到时候你讨好伴侣开心了,他还不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封泽听后,一掌拍开北旸的爪子,“我自己的!我会自己争!”

    等北旸离开了封泽的房间,才想起封黯交待给他的话,‘莫要让封泽接近宫桑。’耸了耸肩,北旸自言自语道:“这兄弟两怎么都一副德行啊。”

    北旸才走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门口早早就站了一个人,见到熟悉的背影,惊讶道:“祭师大人?你怎么来了?”

    祭师微微拉扯着袖口,回过头,面色毫无情绪,道:“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当时你为了我受了点伤吧?”

    北旸听后,笑道:“没事的,祭师大人,我们兽人可远远比祭师大人想象中更强大,封泽现在都没啥事呢,我要是有事且不是让人看笑话了。”

    祭师听到封泽的名字心下一跳,面上却没有一丝变化,不紧不迫问道:“那就好,封泽那边你照顾得怎么样了?没有更严重的伤吧?需要我炼制药吗?”

    “祭师大人。。。”北旸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问道:“祭师大人来我这里,就是想问封泽的事情吧?”

    祭师一听,眼眸垂下,不作声色。

    北旸走近祭师,却在即将触碰到祭师的时候停下,道:“在祭师大人的眼里,我是什么呢?族人?朋友?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兽人?”

    祭师抿嘴,抬头看向北旸笑道:“你们永远是我的亲人。”

    北旸深呼吸一口气,佯装出一副轻松地模样:“是吗,那就好,祭师大人需要在我这里喝口水再走吗?”说着北旸推开门,示意问道。

    祭师听后摇头:“不用了,我现在那里还有点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了。”

    北旸背对着着祭师,双手握成拳,语气却没有一丝异样:“那祭师大人好生休息。”

    “我会的。”说罢,祭师便径直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北旸忍不住回头,得到的却是满满的失落,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

    祭师走的时候路过封黯的房间,没有听见里面有动静,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敲门。

    半晌,门被打开,正是封黯,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都黑乎乎的,由于来自兽人的压迫感祭师退了一步。

    尽管是在黑夜,封黯还是看清了祭师脸上的表情和动作,因为照顾屋子里还在睡觉的宫桑,封黯轻声问道:“怎么了?这个时候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祭师点点头:“最近族里都是靠封泽狩猎,现在他受伤了,狩猎的话族长恐怕要花些时间。”

    这个问题封黯也有想过,只是都没有仔细想过,听祭师这么一提起,原本他打算多和宫桑待在一起的心思也就灭了,这个时候封黯心下也有些责怪封泽,族里这么多纯人,喜欢他的多不胜数,就连眼前的祭师也对他尚有好感,怎么就偏偏看上宫桑了。

    但封黯也知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沉声道:“好,明天我带着族人去狩猎,北旸就留在族里照顾封泽,祭师还有其他事吗?”

    犹豫了一会儿,祭师道:“我听说族长并没有给封泽药物,不知道族长的打算是如何。”

    封黯扬眉,嘴角因为愉快微微勾起:“祭师还不明白吗?封泽要想在最快的时间养好伤,必然要利用药物才行,而我命令不给他,那是因为药物全在我手中,但祭师制作的药物,却不在我限制之内。”

    祭师怔了怔,急迫地看向封黯,想寻求答案。

    封黯继续道:“祭师对我弟弟的想法,我早已经知晓,有祭师这么一个弟媳,我也很满足,所以祭师,你是选择服从你的内心,还是继续做你那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亵渎的祭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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