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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睡我上铺的老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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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寝室,一个学霸,一个计算机大神,一个骗吃骗喝的女装大佬,两个彩票通,我才发现,我原来是最一无是处的。”
  “过奖。”
  唐子豪翘了二郎腿。
  “我很好奇,是什么动力能让你大学刚入学,就把法语自学到条件式的。”
  他的眼珠骨碌碌地转了几圈,认为这个内容应该放在下学期的教学任务中。
  吕易抬了抬眼睛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去你妈的,胡说八道。”
  “我其实在考虑,你要不要重操旧业?”
  “什么?”唐子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床底下那些东西,我看到了,对你很重要吧?”
  唐子豪一个枕头闷到了吕易脸上。他一手环住吕易的脖子,禁锢住他。
  吕易闷闷地声音从底下传来:“以梦为马……”
  “以梦为马,越骑越傻!”
  “……”
  。
  唐子豪把床底的箱子拖了出来,底下有垫块,暂时没有被污染。
  “吕易,我现在才发现你属耗子的,偷鸡摸狗,不知道非礼勿视?”
  吕易把笔转得飞了起来。
  “不知者无罪,再说,我帮你扫了灰,你应该谢谢我。”
  唐子豪一改平时大大咧咧的动作,几乎温柔地把盖子掀开了。
  “你的梦想很具有典型性,我认识的好多人,他们以前都想当画家。”
  吕易瞅了瞅满箱子的风格不一的画道。
  这是唐子豪攒了十几年的杰作。从幼儿园的“小鸡啄米”,再大一点画“米老鼠”、“葫芦娃”和“巴啦啦小魔仙”,水彩。
  然后是白描的山水,古风人物,建筑。
  上了中学,他便自学素描,几年下来,废稿存了几千张,沉甸甸地全都压在箱子里。
  吕易当然只是瞥了一眼,并不知道里面全部的内容,只是看见最上面那一张笔拙的绘画,莫名有些发笑。
  唐子豪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你想要我去卖画?”
  中学期间有美术老师看上他,有意愿拉他进班,只是碍于诸多原因他还是拒绝了。
  他的功底可能足够PK学校美术特长生中的佼佼者,但是想靠这个来吃饭还暂时是白日梦。
  吕易指着教材道:“习惯改变发音,现在这两个元音在这个单词中,不做区别。再一,电视剧里被用烂了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并不是我们惯常理解的意思。”
  唐子豪踹了一脚他的臀,喝道:“天杀的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
  “所以说,两个不一样的东西,并非没有交集。改变你对某些事物的看法,到时候说不定会殊途同归,得到你原本想要达到的效果。”
  “……”
  唐子豪默默地拿起了手机,分享给吕易一个不良网站。
  “兄弟,我觉得,你迫切需要一点荷尔蒙。这卷纸交给你了,去厕所好好爽一把吧,别在这里瞎bb。”
  吕易眉头抽搐几下。
  “这种粗制滥造的视频,也值得看?”
  “哟嚯,不得了,难不成你还看现场直播?”
  吕易笑而不语,唐子豪搞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
  唐子豪是无辣不欢的重口味,夜里那几个还没回来,想必也不会回来,他在阳台就着三脚猫的厨艺把周遭搞得乌烟瘴气。
  吕易龇牙咧嘴地跟着法文电影台词,突然就被夺了耳机,并被塞了一嘴火锅底料造就的“扬州炒饭”。
  吕易:“……”
  “辛苦了,充个电。”
  吕易硬着头皮把魔鬼料理咽下去,冷不丁来了一句:“没插|座,怎么充?”
  唐子豪会意,由不得把炒饭喷了老远。
  “吕易,你什么时候变了这么骚?”
  “我并不觉得有辱斯文。”
  “不好意思,把你归到禁|欲系的了。我早该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憋久了,爆发出来会比常人更不同凡响。”
  “请务必心照不宣,保持我在女同志面前的形象,这些事情,我们兄弟之间懂就可以了。”
  唐子豪翻了个白眼。
  坐过山车的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心脏不定时停跳。
  唐子豪饭吃到一半就咽不下去了。
  吕易看他活像卡了一口老痰在喉咙,要咳咳不出,关切地推过去一杯水。
  唐子豪心脏漏跳了几拍。之后,有惊无险恢复了。
  向行那块倒计时器应景地嘀嘀响,唐子豪抄了鸡毛掸子扫过去。
  计时器屏幕朝|上落在地上,时间只剩下了三分钟。
  “死亡倒计时?”
  唐子豪这次没把它扔到厕所,隔空投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吕易:“向行会咒你死?”
  “那厮闲的蛋疼,说我会在特定的时间再死一次。”
  吕易一时摸不着头脑。
  “人创|造了计算机,计算机约束了人。听了他那上天下地无所不包的理论,我真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日|了狗的。”
  吕易变了声色:“我不那样觉得。”
  “兄弟,抬杠不错,跟我老爹去工地搬砖吧。”
  “做兄弟的劝你一句,我想你有必要照照镜子,你的脸真让我退避三舍。”
  “……”
  唐子豪的长相被人调侃多了,反正淡如清水,别人说好看是阿谀奉承献殷勤,说不好看是口无遮拦戳人伤疤,横竖对于他都是侮|辱。
  吕易的动力很单纯,因为他的脸色实在苍白得吓人。比每天在运动场跑步的那位外国小姐姐还要白一个度。
  唐子豪没心没肺扒了一口饭。
  而后向行的话到底是应了,随着楼底垃圾桶里计时器发出长长的一声“滴——”,唐子豪猝不及防地晕了过去。
  

  ☆、美男控张阿姨

  唐子豪是被一阵熏香味呛醒的。
  吕易漫不经心地翻着书页,在桌边端正坐着,腰杆直得可以当旗杆,一只笔被转成了金箍棒。
  见唐子豪从床上撑起来,他道:“你昨天可吓死我了。”
  唐子豪捏了捏裤|裆,双脚踩在拖鞋上,没好气道:“退避三舍是吗?”
  吕易前言不搭后语。
  “先去解决你的生理问题,我可不想和一个膀胱快要炸掉的人贫嘴,有些欺人太甚了。”
  唐子豪:“我躺多久了?”
  “十二时七分四十二秒。”
  “所以你用这小蛇一样的劣质熏香迷了我多久?”
  “与你昏迷的时间差可以忽略,”
  “去你的。”
  唐子豪忽地把拖鞋一甩,顺势飞到了吕易的书页上。吕易的手抽搐两下,笔从细长的手指间滑落。
  唐子豪尽显流氓本色,仰面横卧。
  “躺太久用不了力,不如你帮我吸出来?”
  “……”
  “为人民服务是你的天职,兄弟,我们早该这样坦诚相见。”
  吕易绅士地把他那只黑黢黢的拖鞋从书上请了下去,转身去了洗手台。
  扔下一句:“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他一走,高大的身躯便带起一阵风,从唐子豪的脸上扫过了。
  吕易在洗手台上足足冲了半分钟的手,连搓带掐地貌似是打算揉出人汗。
  唐子豪打量着他的弧线,奸笑两下,拐进了厕所。
  上辈子的吕易说出话来酸得跟大东北泡菜坛子里泡了八百年似的,麦芒一样戳心,这辈子不一样:他虽还挂着一成不变的厌世脸,却是不含糊地在照顾别人的感受。
  吕易:“你到底怎么了?”
  唐子豪咬着干巴巴的面包。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昨晚的冷饭呢,你丫买的什么鬼东西,比蜡还难吃。”
  “拿去扔了,吃冷食对身体不好。”
  “去你妈的,锅是干什么用的?粒粒皆辛苦不懂?”
  吕易推了推眼镜。
  “火锅底料伤胃,建议你少吃。对了,思远在回来的路上,我让他给你买了早餐,多少先吃点垫着。”
  唐子豪的眉毛挑动了两下——吕易还挺……挺那啥?真是词穷。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从这个问题中解脱出来,面包屑还黏在嘴角,他便张嘴说话了。
  “姜思远那厮,不应该嗨到明早再回来吗?”
  “以后不会了。”
  “哟,跟他相好的分手了?”
  “嗯。”
  唐子豪幸灾乐祸道:“什么大不了的狗屁爱情,到头来还不都是一炮散。这些娃娃,开裆裤都没学会怎么穿吧,还学人泡妞?”
  吕易不置一词。
  寝室门的钥匙眼发出几下金属的摩擦声,门开了,一个形销骨立的身影提了早点,把钥匙从里面抽|出来,身体也跟着颤动一下。
  吕易把早点接过来,唐子豪瘫在床上,饶有兴趣道:“老姜啊,当年我进少管所的时候,也没你这脸色啊。你自己看看,你像什么鬼样子?”
  姜思远睡在他对面,此时正好一屁股坐到床上,把脸埋到了手掌里。
  嘶哑的声音传来。
  “我太没用了。”
  唐子豪:“我还以为你去吸|毒了。一根筋,失个恋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倾家荡产,早晚东山再起。”
  “我以为她是真的喜欢我……”
  吕易把早点推给唐子豪,精致的盒子里面躺了几个淡绿色的糯米做的糕点。
  唐子豪除却辣最中意的口味就是甜,吕易还真是懂他。
  “得了吧兄弟,人家把你当提款机,你还动真情了?那女的就一只鸡,你吃了就没了,怎的还想找回来?不存在的。”
  姜思远一言不发,只是唉声叹气。
  “狗哭狼嚎够了吧?没够滚出去哭,我没你这号兄弟。蓝巧巧都比你有能耐。人家起码有钱置床帘,关起来做他自己的龌龊事不碍别人的眼。”
  吕易神色泰然道:“思远,苦尽甘来,好的都在后面。”
  唐子豪夹起一个Q弹的团子。
  “吕易,尝一个?”
  “我不吃甜的……”
  唐子豪直接把团子塞到了他嘴里,怕它掉不下去,又用抓马桶刷的方式狠狠捅了两下。
  唐子豪:“哈,你这厮,我还治不了你!叫你吃就吃,别给老子吐。”
  “你这是逼良为娼……”
  “您老人家看好了,我是在孝敬您好吧?老姜,给我拿瓶水。”
  “哦。”
  姜思远闭着眼睛递了一支藿香正气水给他。
  ……
  就这样,吕易被逼着闷了一口藿香正气水加持的糯米糍团。
  做完这一切,唐子豪心满意足地拍拍手,支呼姜思远拖着他的一箱子弱智的画稿出门了。
  宿管阿姨坐在寝室门口的烂皮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掏着耳朵,掏完又把耳屎弹了弹。
  这一弹刚好落在即将被处刑的一堆画稿上。
  唐子豪避无可避地嬉笑道:“张阿姨,这个?”
  张阿姨停下手上的动作,默默地把掏耳藏在身后,欲盖弥彰道:“哦,小唐,是你啊。”
  “是我。”
  “B2的小伙子可真是一表人才。”
  “哪里哪里……”
  这个所谓的张阿姨,是个中年版的花痴,最好这个年纪的小鲜肉。这栋楼里,但凡是平时进出对她说过好打过招呼的,她都过目不忘。
  最奇妙的是:她口味多元且具兼并性。就连蓝巧巧那厮,平时卖弄一口不男不女的方言称声好,她也要回句:“诶,帅小伙,你吃没吃?”
  唐子豪立马想到了蓝巧巧那跟海豹似的脖子,真不知道这种“心宽体胖”的人,到底帅在哪。
  张阿姨理了理衣服。
  “小唐啊,这么多,是画呢?画得还挺好。”
  “小时候的太粗劣,现在留着碍眼,不如卖了。阿姨你看我抬上抬下辛苦,可得好生接着。别想着敲诈我几个子儿。”
  唐子豪说这话的时候皮笑肉不笑,姜思远自觉朝后面退了退。
  唐子豪英明半世,却老是在跟钱过不去。他那性子不允许自己在这方面吃亏。
  这时候的天渐凉,不过正午艳阳高照的时候还是有几分温度的。张阿姨了解这小子的脾性,赏了他一根巧克力冰棍,又摸出十几块零钱,打发他走了。
  姜思远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又忍不住想:这些废纸卖十几块,张阿姨她确定能赚回来本?
  唐子豪也心知肚明,想起刚才一本正经掏耳屎的张阿姨,差点没把冰棍吐出来,就暂且当做自己是在出卖色相罢了。
  法语素来有C外的“皇太子专业”之称,校长是法语科班出身,所以历年来,法语系的学习也是抓得特别紧。
  在法语系,你不仅能享受到天天早课的待遇,还能在除周一以外的夜里横穿在各大教学楼的空挡里,顺便瞥一眼天上的星星。
  魔鬼星期二的课可以一直上到晚上十点,怎一个苦逼了得。
  好在唐子豪早就练就了一身“以不变应万变”的绝世本领。
  七点钟上课,他六点五十起床,五分钟洗漱,然后蹬着飞毛腿越过一千多级石梯去教学楼。
  秉承着“不求甚解”的原则,唐子豪的上课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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