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富二代-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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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不想再忍受不及格的侮|辱了。
他好像渐渐察觉到羞耻心这种东西。
公平的说,徐越身上有很多东西在潜移默化的变化,虽然傅庭川没有和事故前的他接触过,但是依然可以说,他正在往一个正确而向上的方向前行,傅庭川知道,那种变化是好的。
不过知道归知道,傅庭川不会说出来,主要是徐越这人容易嘚瑟,表扬不得,不然尾巴得翘上天了,更难调|教。
晚饭是傅庭川做的,做的是日式蛋包饭,三种口味,茄汁、奶油和咖喱,徐越最讨厌的咖喱被朱虹选掉了,在茄汁和奶油之间犹豫了一会后,还是选择了奶油。
虽然傅庭川做的味道不错,但也掩盖不了奶油味甜腻的事实,徐越吃了没几口就没什么胃口了,肚子还没饱,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旁边的傅庭川吃茄汁蛋包饭吃的很香的样子,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怎么这么倒霉,二选一,还选了个比较不好吃的……
傅庭川吃了几口后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看了他一眼,再看看他的盘子,里面还有一大半的蛋包饭,鸡蛋倒是全部吃光了。
于是,傅庭川放下勺子,然后把两人的盘子对调了。
徐越愣住了。傅庭川吃的很均匀,米饭上挖了多少,上面的鸡蛋片就吃了多少,与之相比,自己那份就难看多了。
“别发呆了,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傅庭川催了一句,然后自己埋头吃起那份奶油味的。
徐越迟疑了半晌,终于拿起了勺子。
一旁的朱虹早就吃完了,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吃,一边忍不住开口:“小傅对我们小一真好。我就说小傅是个好孩子,以后结了婚,准疼媳妇儿。”
徐越一口米饭噎到,差点呛了出来,赶紧拿起旁边的杯子喝水。一旁的傅庭川脸早已涨得通红,和徐越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显得有些心虚。
心虚——徐越冷静了一下,再次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这种情绪,真的是心虚。
可他压根不明白自己心虚什么?!傅庭川心虚还说得过去,毕竟他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娶妻生子……
那他自己呢?
他可是曾经立志要娶超模,生一个足球队的!
他心虚个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打脸………………今天19:00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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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朱虹的身体到底还是不怎么好的,和两个年轻人唠嗑了一天够折腾了,与平时和秦嫂度过的一天比起来,消耗的体力多得多,再加上天色不太好,好像要下雨的样子,所以晚饭后,朱虹就回房休息了。
徐越本来也想去房间躺尸,谁知道傅庭川突发奇想要去菜市场买明天做小笼包的猪肉和正餐吃的蔬菜,一定要拖着他一块去,徐越懒得很,不想动弹,打着呵欠说:“不然明天早上再去吧。
“也行,不过明天的话,你就得四点起床和我去菜市场。阿姨起得早,小笼包要在她起床前做好,而且她可能要看你做包子,我要提前教你。”
徐越这辈子N次熬夜到四点,但就是没四点起过床,他权衡再三,觉得宁愿明天一整天带着个熊猫眼今天也不想再出门了,而且不就是四点起床嘛……他徐越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个早起?!
傅庭川晚上和徐越睡一间房,一张床,虽然不会共享一个枕头——程时逸只有一个枕头并且抠门自私的徐大少爷不愿意大方地分享出来,但对于徐越来说,已经是跨尺度的亲近了,远远超过他的安全距离。
那他的安全距离是多少呢?
大概——大概就是我想靠你多近就多近,你想靠我多近都得先问过我。
这叫“徐氏霸道”,一般人难以理解。
所以傅庭川洗完澡穿着白色T恤从浴室里出来刚踏进房间一步,站在床头的徐越就立马把一个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海绵宝宝扔到他身上。
“Stop here!”
神情相当认真严肃加中二,傅庭川停住脚步,眼疾手快地接住那个海绵宝宝,挑了挑眉:“想练口语?”
“想进来睡,咱们继续约法三章!不答应你就睡客厅!”
有点意思。
傅庭川想起徐越刚搬进那间屋子发现自己是他的室友的时候提出的三条奇奇怪怪的“君子协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可这小子难得认真,傅庭川实在不好拆他的台,只好配合地点点头:“行。你说吧。”
“第一:你头朝南睡,我头朝北睡,不占对方地盘;第二:睡觉时不得有任何身体接触,那个……三八线就不画了,麻烦。”
他还知道麻烦……傅庭川憋着笑,问:“那第三呢?”
“第三!这里只有一条薄毯子,我也不欺负你,咱俩平均分,你睡觉不许抢我毯子!”徐越说完三点,又突然想到什么,补充道,“对了,你不打呼吧?不磨牙吧?睡相怎么样?”
“我睡相很好,你大可以放心。”傅庭川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样子哭笑不得,“我答应你,不碰你一根寒毛。”
他不就担心这个吗?傅庭川觉得好笑,自己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旁边睡个男的就想把人家上了?徐越是不是对他们这个团体有什么误解啊?
莫名其妙。
那张床挺小的,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子睡在一起连翻身都困难,难免会碰到一点,好在徐越虽然嘴上不饶人,倒也没夸张到稍微触碰到点就跳起来,他困得厉害,躺下去没多久就睡着了,在黑暗中,傅庭川能够清晰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其实傅庭川也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张床,而且是和一个事儿妈在这么狭□□仄的空间,不过徐越睡着后那种平稳的呼吸声让人莫名安心,他感受到一种久未有过的心静,好像脑子里有过的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在慢慢消失。
傅庭川脑袋空空地睡了下去,罕见地一觉睡到天明。
他睡前没拨闹钟,傅庭川从小就有个“特异功能”,只要前一天晚上想好第二天什么时候醒,就绝对不会睡过头。不过大概徐越有毒,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就真的睡过了头。
到四点半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傅庭川脸上忽然被踹了一脚,他吃痛地捂了捂下巴,然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徐越紧绷的小腿。
徐越挣扎着爬起来,抱住自己右腿膝盖,呲牙咧嘴的表情相当狰狞,颤着声音说:“我我腿……特么抽筋了。”
傅庭川闻言也坐了起来,二话不说,低头就把徐越的手从膝盖上拿开,然后把他正在抽筋的小腿放平,拉直、揉搓绷直的肌肉,揉了一会后交替把脚板往上扳,徐越还在发愣,傅庭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把毯子拿过来盖住。”
徐越“啊”了声,乖乖从命。
小腿抽筋持续了一分钟,等到终于停下来后,傅庭川还是在按摩他的小腿肌,一边问他:“你经常抽筋吗?”
“嗯,基本上每个礼拜都会。可能跟我饮食习惯有关吧,我车祸以前,还是我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
傅庭川温热的手心有一层薄茧,摩挲到他小腿的皮肤上,却是意外的舒服。那是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徐越有点想让他停下来,可真实的内心却排斥这样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傅庭川的动作停了下来,接着他刚才的话说:“你吃的什么我知道,你的饮食没问题,很均衡。”
这件事说来挺小,不过也挺怪的,傅庭川不由联想到上次徐越带肉肉去他堂姐那看病,他堂姐说,徐越好像有鼻炎,对猫狗有轻微过敏;这一点,和程时逸也是一样的。
还有他最早发现的——他们两人都是左撇子。
一件事情可能是巧合,如果有两件、三件,那就很值得怀疑了。
傅庭川其实有一直关注医学界新闻以及他叔父的动向,苦于一直没有有用的线索。
徐越这人没心没肺,当了这么多天程时逸好想都没去想过怎么把两人换回来,他看着不急,就好像当程时逸还当上瘾了。
傅庭川觉得这简直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男人出门很快,十分钟后,还不到五点的时刻,天还只露出一丝微光,两人就轻手轻脚地出门了,生怕吵醒朱虹。
小腿抽筋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是好事,抽着抽着就把徐越抽得整个人都清醒了,毫无困意,走起路来步子生风,刚到街道上就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以为吸入肺里的会是清晨带着露水味儿的清新空气,哪知才深深呼吸了一回,就被呛住了。
那是一股刺鼻的烟味儿,熏得他眼睛都疼,疼得要流眼泪。
傅庭川在旁边轻轻推了他一把:“快走吧,前面有人在烧煤炉,算重大污染了。”
徐越闻言赶紧小跑着跟上他,一边用胳膊肘捂着口鼻问他:“煤炉是什么?”
傅庭川跑步的速度慢了下来,转头看着他挑了挑眉:“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啊。”
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谁规定人人都得知道地球绕太阳转?!那些坚持了那么久“地球中心说”的人不也活得好好的……
然而等傅庭川真的带他到弄堂口一家门口正在生煤炉的早餐店见识实景的时候,徐越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呆呆地看着一团团往上冒的黑烟,咋舌:“这设备……太厉害了。”
“那是你没见过乡间的土灶台和灶头……”
傅庭川一路和他描述下来,再在手机上搜了几张图和几段视频,徐越惊得像见到了航空母舰,傅庭川觉得他要是个小女生,没准儿现在当即就掐着自己的胳膊尖叫。
不过也是,他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煤气都没碰过几回,不知道这些“民间玩意儿”,太正常了。
因为这件事,傅庭川心里有了点忌惮,走进菜市场前停下了脚步,特地和他打了剂预防针:“现在我们要进菜市场,里面很挤、很乱、很吵、很脏,你做好心理准备,别再大惊小怪了,影响我杀价。”
见傅庭川表情沉着,还什么“杀价”,说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徐越莫名期待起来,一脸崇拜地点头,保证自己不给他添麻烦。
傅庭川昨天发现之前买的面粉不太好了,有些发潮,怕吃了不好,于是两人先到面粉摊上买了两袋面粉,傅庭川付完钱把找零放回钱包里,徐越主动接过面粉自己来拎,举到面前打量了几下:“这些面粉,能做几个小笼包?”
“总之够我们三个人吃两顿了。”
徐越大惊失色:“猪肉价钱我知道,这样加起来算,也太便宜了!外面那些早餐店太黑心了!赚好几倍呢!”
果然是不谙人事的大少爷……
傅庭川冷冷地剐了他一眼:“人家店面租金不要钱?雇人不要钱?不需要赚钱?你这种思想,再加上惊戈的死脑筋,火锅店还没开张我就能预见到它的结局了。”
能撑满一年不倒闭算他输!
徐越倒有自知之明,非但没对傅庭川的冷嘲热讽进行反驳,之后还分外虚心地跟在他旁边学习怎么挑选最新鲜的蔬菜,如何货比三家,如何杀价,以及如何分辨牛肉的各个部位。
菜市场绕一圈下来,花费了大半个小时,徐越的手里拿满了颜色各异的袋子,里面还有活蹦乱跳的鱼、虾这类活物,傅庭川本来想买只鸡炖鸡汤喝,可看看之前徐越经过鱼摊看杀鱼时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这是徐越的第一次,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不太好。
反正来日方长嘛。
徐越在菜市场的表现让傅庭川很满意,不过这种满意没有持续多久。
熊孩子笨手笨脚的,真正做小笼包的时候教了半天都没教会,手上、脸上、头发上倒是沾满了白乎乎的面粉,傅庭川恨铁不成钢,想骂他,偏偏徐越还装起可怜来,格外虚心,装模作样地说:“我是诚心想学,不过我在这方面一直不在行,你别嫌我笨啊。”
是挺笨的……亏他还知道自己笨!
傅庭川无奈之下,只好手把手地教他——真正的“手把手”!
他的掌心覆盖在徐越的手背上,手指牵引着、带着他的手一点点的做出小笼包的形状,填进适量的肉,捏出一个个漂亮的褶……
两人靠得极近,傅庭川比他高一点,说话时、呼吸时,温热的气息就在他的耳畔,徐越觉得自己的耳根莫名有点发烫,越急越躁,手上就越笨。傅庭川大概已经被气到极点了,反而多了些耐心,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温和而带着磁性。
徐越觉得此刻像是有热热的温泉水,淌过他的脖颈间……
傅庭川长吁一口气:“总算成功了。”
虽然折腾了五分钟,但是在傅庭川的带领下,徐越终于做成了一个卖相还过得去的小笼包。傅庭川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徐越,然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