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富二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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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单方面的冷战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徐越觉得自己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搞不懂这大佬怎么就不高兴了,觉得相当委屈。
——委屈到外卖都懒得订了。
躺在床上和惊戈聊了一会微信交流各自进度后,徐越正准备洗澡,这时候手机又震动起来。
来电人还是那个“柯柯”!
前任不接电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徐越向来崇尚“好聚好散”、“分手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原则,虽然没和柯柯说上话,但是已经对他相当反感!
看来柯柯是不跳黄河心不死,那徐越就让他跳一次!
“喂?!你干吗?!”
徐越刚接起电话就怒喝了一声,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而那边,果不其然沉寂了片刻,然而过了几秒,一个轻如蚊蝇的声音慌乱地响了起来。
“程时逸!你这回一定要帮我!不然明天早上只能给我收尸了!”
徐越愣了愣——这个剧本怎么和他心里想的不太一样。
“你要死赶紧死!给你收尸?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徐越再也不想听柯柯瞎逼逼了,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这话说的应该没毛病吧?男人和自己的前男友说话,是得这么霸气的吧?徐越回味了一下刚才自己说话的语气,相当满意。
可刚一转身,柯柯的电话又来了。
男人磨叽起来比女人还厉害,徐越不耐烦地吼:“你他妈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你等着!我过会就把你拉黑!我还关机!”
然而这一回,回应他的不再是之前那个声音。
“程时逸,你们家柯柯,又欠了我们姜哥五万块,怎么样,这回还是你来还吗?哦对了,他这次还好死不死动了姜哥最中意的小帅哥,这个屁股,姜哥建议你亲自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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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徐越平时只是懒得动脑筋,并非真的智障,当然知道那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他针对的人是程时逸,但是明着直接对自己说,徐越还是气得浑身发抖,血压往上狂飙,就差没当场炸了。
奇耻大辱!
楼下乒铃乓啷声不断,楼上在被窝里补眠的傅庭川预感徐越又要作妖了,烦躁地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子,拖鞋都没穿就出门下楼了。
徐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了,原先的长袖T恤和长裤变为了背心和运动短裤,背上背包塞得鼓鼓的,像放了个锅。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要出去,傅庭川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多问了一句:“你这是去哪?”
徐越把背包放在一边,然后坐在地上换鞋,随口回了句“去打架!”口气还挺冲。
他说完就要出门,傅庭川赶紧上前拦住他,猛地把门一关,挡在他面前:“你等等……你去和谁打架?”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去打架!你别拦我!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傅庭川:“……”
这人是有大姨夫吗?每个月来一次,还不定期的。
傅庭川当然不怕他那两下子花拳绣腿,他路还刚会走没多久就去练跆拳道了,后来又练过拳击和散打,甚至参加过省里的比赛,别说现在面前是一个徐越,就算是十个徐越,照样没在怕的。
徐越看傅庭川的架势就知道今天自己不说清楚他是不会让自己走了,所以只能抑制着不耐烦的情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那龟孙子说老子是怂包!说我连给他们姜哥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还说他们姜哥能在床上把老子干趴下!”
徐越和傅庭川说话的样子整个一小学生受欺负了在和老师打小报告,傅庭川想笑,又怕真的惹恼了他,只能掩饰性地咳嗽了声,按住他的肩膀:“他们这是激将法,就是怕你不过去,你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
“我就是看不出来!我他妈管他激将不激将!老子和他们拼了!”
傅庭川觉得自己之前真的错怪徐越了,徐越那不是装傻充愣,是真傻。
“你单枪匹马,都不知道他们那有多少人,拼什么拼?回头真的落到他们手上了可千万别打电话让我救你。”傅庭川的话冷冰冰的,降温效果极强,只这一句,就像一盆冰水浇在徐越头上。
满腔热血的富二代,凉了。
徐越把穿了一半的鞋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忽然就不气了:“也对。那不然就不去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他心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为人处世的原则,当然啦,“见死不救”也是。
不过在这一点上,傅庭川这个白衣天使还是和他有很大的不同的。
“也不能这么说。那个姜哥我听说过,家里挺有钱的,是个二世祖……”傅庭川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别有用意的看了看徐越,当然徐越这个二百五是不会发现的。
“柯柯以前和姜哥混的时候问姜哥借过三千块,后来好像出了件什么事惹怒了姜哥,姜哥就把他一脚踹开了,还逼他三天内还钱。姜哥那伙人处于地痞和黑|社会之间,程时逸怕柯柯出事,就帮他还了钱。”
然而实际上,姜哥不缺那三千块,终极目的只是为了整整柯柯,结果程时逸一多管闲事,姜哥就师出无名了,所以姜哥当时对程时逸非常恼火,也叫人堵过他,好在那时程时逸旁边有傅庭川在,他们才没得逞。
徐越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就入了戏,盘着腿托着下巴,就差喝茶嗑瓜子了,末了还不忘奚落傅庭川一句:“程时逸帮柯柯还钱的时候已经是他前男友了吧?啧啧,难怪你这么不爽,原来是吃醋噢。”
傅庭川看了他一眼:“三千块对程时逸来说不是小数目,而且如果被有心人告到学校那边去,以后他就别想拿贫困补助和助学金了。”
“总之姜哥不是好惹的人,心狠手辣。传言上个月你们X大有一个学生去夜店回来的路上被打成残废了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那人被送医院的时候傅庭川正好在急诊室,见过那惨状,简直不是人干的。
“所以现在最好弄清楚他们把柯柯困在哪,报|警处理,生命第一。”傅庭川的神情语气异常严肃,惹得一旁的徐越也不自觉收敛起了戏谑的笑容。
好吧好吧,就听白衣天使的好了。不能把那群傻X扁一顿,看见他们被警|察蜀黍抓走也是极好的。
而至于柯柯在哪嘛……徐越知道啊,除非姜哥他们耍了个心眼骗他的。
当然,傅庭川相信姜哥这伙人的智商还没高到这种程度,他想了想,决定和徐越一起去看一看情况,他事先和佟于皓打了声招呼,如果柯柯真的被困在那,他在五分钟内不会给佟于皓发任何信息,这时候佟于皓就直接报|警。
傅庭川觉得他们俩都有被困住的可能,这样处理是最保险的,应该说可以万无一失了,也不会让警|察扑一场空。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姜哥狠起来是眼皮都不会眨的。
谈判是文明人做的事情,流|氓解决问题从来不靠嘴,都是用胳膊腿的。
傅庭川和徐越走进那个废弃的仓库,第一眼就看到了被绑着的柯柯,他的嘴巴被贴了玻璃胶带,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不停地扭啊扭,相当挣扎。
除他之外,周围一片空旷,半个人影子都没有,傅庭川的心陡然一沉,眼皮猛地一跳,知道大事不妙了,刚想掏出手机,背后的大门忽然就关上了。
当即,四周一片漆黑。
柯柯含糊的声音消失了,现在传到他们耳朵里的,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只有沉重的脚步声了。
“傅庭川……”
徐越刚叫了他一身,傅庭川立马“嘘”了声打断他,随即,他猛地一转身,腿往前一扫,一个伺机靠近他们的人哀嚎着轰然倒地。
徐越的热血“砰”地被点燃了。
卧槽!肉搏啊!
徐越根本看不清楚周围有几个人,也不知道有人靠近他,那群人个个戴着夜视镜,占尽了优势,总是会出其不意的来一拳一腿,力度还不轻,徐越的小腿、手臂和背部都挨了好几下。
而傅庭川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比徐越强的地方在于能分辨出声音从哪个方向来,反应极快,然而他一方面要保护自己,一方面还要为徐越挡住对方的攻击,一来二去,根本忙不过来,徐越在混乱中听到好几声傅庭川的闷哼,他心下一乱,慌忙说了句:“你别管我啊!我自己保护自己!”
傅庭川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
佟于皓在第五分钟的时候报的警,警|察来的速度还算快,然而到达现场的时候,徐越和傅庭川已经彻底不行了,徐越还能勉强用棍子撑着站起来,而傅庭川连单膝跪地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
那群人到后来丧心病狂地拿了棍子,那时两人都没了力气,徐越背上挨到一记不算重的,傅庭川硬撑着到他面前为他生生挡了两棍子。
一棍子应该在头上,还有一棍子在膝盖上。
傅庭川被担架抬走的时候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看徐越的眼神已经不是很清明,他的额头上有半凝固的血迹,看得徐越心惊,甚至忍不住自虐似的狠狠咬了咬自己尚在渗血的下唇。
佟于皓还在旁边说着废话安慰徐越,徐越越听越烦,心里乱得不行,掐了掐佟于皓的小臂,哑着声音问:“傅庭川他……会不会死啊?”
佟于皓一愣,呆呆地看着徐越有些发红的眼睛,两人正无语凝噎,旁边的医生忍不住了,皱着眉说:“呸呸呸!死什么死!小年轻的,我看也就皮外伤,骨头都没什么事!打架斗殴比这更严重的每天都有十来起!大小伙子的,胆子这么小……”
徐越:“……”
他这还不是担心傅庭川因为救他出事吗?人家既有聪明脑袋,又有漂亮脸蛋,还家庭美满,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拿什么去赔傅庭川爸妈一个这么好的儿子?
这么好的儿子……
他看着旁边躺着闭上眼睛的傅庭川,想这小子要是知道自己打心底里还是承认他是个优秀的人,肯定会笑的从床上弹起来。
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人难受。
而且……傅庭川干吗没事给自己挡那两下呢?换成是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怎么会有人这么傻?!
徐越在心里骂“傅庭川你这个大傻X!”
虽然……虽然他内心深处其实有那么点小感动。
到了医院,徐越坚持说自己身体没事,不需要做全身检查,结果被医生和警|察严肃警告,逼着他把所有受伤和非受伤的部位器官都查了一遍。
这一遍下来,再加上处理伤口、被警|察问话,耗费了近两个小时。徐越一重获自由就飞奔向傅庭川的病房。
徐越以为看到的会是傅庭川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萎靡模样,可到了那里才发现该伤患竟然在精神抖擞地玩Temple Run,虽然头上缠着绷带,光着的上身上贴着一块块胶布,偶尔有几处渗着血丝的红肿之处没有遮掩,看着触目惊心的疼。
徐越叫了他一声,他一局还没死,匆匆说了句“等下”就不理徐越了。
徐越还就真反常地耐心等着他狗带,一点没脾气。
傅庭川觉得自己再这么玩下去过一个小时都死不了,心里暗叹了声,主动自杀了,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抬头看他:“你没事吧?检查过了没?”
“你都没事,我当然没事。”徐越被他这么打量着,不知为何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那个……你怎么就好了?像没事人一样?我以为你要做手术啊,挂个水啊,上个石膏啊什么的……”
傅庭川闻言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会,盯得徐越觉得莫名其妙想开口的时候,傅庭川突然憋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大多数时候是个有点内向、不苟言笑的人,徐越鲜少见到他这样毫无负担的放肆大笑。他抱着曲起的双腿把脑袋嗑在膝盖,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连同额前的碎发一起悉悉索索的动,淡淡的日光灯下,像风吹麦浪一般。
徐越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哑着声音问:“你笑什么?”
傅庭川笑到肋骨都痛了,甚至飙出了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着他的瞳孔漆黑发亮:“我被抬到救护车上的时候,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死了吧?”
他看徐越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智障,不幸被戳破的徐越一脸赧然,涨红了脸说:“我没有!”
他微妙的神情似乎无意中牵扯到了傅庭川某根敏感的神经,傅庭川淡笑着看了他一会,然后默默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突然向他伸出手来,纤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徐越的下巴,像爬过几只懒懒的小蚂蚁,酥□□痒的。
他柔软的指腹在徐越没有一点胡茬的下巴上不着力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