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富二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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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出了那么多汗,现在马上吃冰的会拉肚子。”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徐越又往傅庭川身后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呢?”
“本来想让你们一起去我家吃顿饭,结果他们家里打电话来说有事,让他们回去。”
徐越完全被后面那句话带走了,忽略了半段,傻乎乎地看着他呆了会儿,脑袋还没转过来:“他们……结婚了?”
他就说嘛!刚才齐驭和林漾珲之间那别扭劲儿!完全就是俩闹情绪的小情侣啊!
傅庭川一盆冷水浇在正自鸣得意的徐越头上:“你是智障吗?我|国不承认同|性婚姻。”
徐越:“……”
他又不喜欢男人,他凭什么知道这个?!
“那你什么意思?”
“齐驭和林漾珲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傅庭川才没耐心和他继续解释下去,马上把话题转了回去,“所以你跟我回去吃饭吗?”
上帝作证,他傅庭川原本的计划真的是叫他们三个一起上他家的,今天他妈在家没事干,中午就问他晚上吃什么了,他也早就和她说好带两个朋友回来了。
又没想专门请他徐越,他那一脸惊恐的样子好像自己邀请他去的不是去家里吃晚饭,是去宾馆开|房一样……
徐越再次纠结了三秒……算了算了,回家也是一个人点外卖、吃泡面,傅庭川妈妈做的生煎那么好吃,正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于是徐越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点了点头。
傅庭川的家就在网球场旁边,两人一身臭汗,傅庭川说这里的浴室莲蓬头不是很好,去他家洗。于是,取完车不到五分钟,徐越已经站到了傅庭川家门口。
他家的小别墅看起来没有自家的这么夸张,但有一种低调的奢华。这一片的房地产商是徐腾辉的对头,好像早年留过洋,毕业于名牌大学,文化水平很高。不知道徐腾辉是不是嫉妒人家赚得多学历还好,不像自己,整个一暴发户的样子,因而平日里没少买通报纸媒体黑他,对方倒也没理过他,淡定的很。
傅庭川之前只和白云露说过齐驭和林漾珲会来,白云露和他俩的母亲是发小,所以很熟了,这会儿突然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穿着优雅的长裙迎出来的白云露,自然有点意外和疑惑。
“这位是……”
“妈,这是程时逸,我同学。齐驭和林漾珲有事不来了。”
白云露一听“程时逸”这个名字,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不过她是情智双高的女人,就算心里有些许芥蒂,也万万不会表现出分毫。
她对着徐越温和地一笑,点点头:“你好啊,程时逸同学。”
“阿姨好。”
“把这当家一样,随意点。”白云露的笑容极有亲和力,又不会亲昵到让人觉得不舒服,徐越最后的那点小紧张都消失殆尽了。
他单纯着呢!想当然觉得白云露真心只当他是傅庭川的同学,打死他也想不到傅庭川早和家里提过和程时逸的事了……
白云露打完招呼就回厨房做饭了,傅庭川戴着徐越到了三楼空空如也的客房,帮他找了一套全新的运动装出来,把客房的浴室让给他,自己回房去洗澡了。
徐越洗澡一向不是很快,再加上是在别人家里,有点别扭,因而洗得格外快,等他洗完吹干头发穿完衣服出来路过傅庭川房间,还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徐越还没走到底楼的客厅,就闻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香煎鳕鱼的味道。
此刻这栋房子里就他们三个人,两个人都在忙活,徐越在敞亮的客厅绕了两圈,环顾四周,观察了一番房子的装修和构造。
和他家“什么高级来什么”的装修理念不同,傅庭川家里整体的色调偏冷,家具不多,但一幅画、一件小摆饰的选择和摆放都很用心,营造出一种简约、优雅而大气的感觉,又不会给人那种堆砌浮夸的感觉,一看就是书香门第。
电视机下放着一张全家福,傅庭川和他爸爸都穿着白大褂,白云露穿着米色的雪纺长裙,笑容恬淡而幸福,连傅庭川那张冰块脸上,都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白云露做完一道菜把它端到餐桌上,徐越听到开厨房门的声音,做贼心虚地赶紧放下相框。
傅庭川爸爸傅佑泽在医院加班,临时通知不回来吃晚饭了,白云露买的菜本来是五人份的,现在变成了三人份,摆了一桌。
傅庭川倒了三杯果汁出来,往饭桌上扫了一眼,说:“做多了。”
“庭川……”白云露轻微的摇摇头,低声说,“有客人呢。”
傅庭川嫌弃地看了看坐在一旁口水都快滴下来的徐越一眼,不知说什么好……
有徐越在,再多的饭菜都能一扫而空,傅庭川从小吃东西就很克制,吃的很少,所以白云露一见徐越大口吃肉吃菜的样子成就感油然而生,开心的不得了,拼命给他碗里添菜,徐越也很有面子的来者不拒,一会说这个好吃,一会说那个好吃,左一句“阿姨你手艺真好”,右一句“给你当儿子真幸福”,嘴巴从未有过的甜。
傅庭川在旁边嚼着白菜根,看得一脸黑线。
这家伙从前不是挺爱装酷的么,怎么对着他妈这么自来熟……
徐越吃到肚子圆圆的,再也塞不进东西的时候,饭桌上也终于没东西给他塞了,就和傅庭川到沙发上坐着看电视了。
白云露吃完就出门散步了,碗也没洗。
徐越之后问起才知道,傅庭川家也有专门做饭打扫的佣人,只是那位婆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白云露不太忙的时候,通常自己来。
当然了,白云露再怎么德艺双馨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太太,洗衣洗碗这种事,通常还是钟点工来干的。
徐越想想也有道理,看白云露保养的那么好的脸蛋和双手,就不像是劳动妇女。
他问傅庭川:“你妈平时不工作吗?”
“她年轻时候和我舅舅合资开了公司,公司十年前在美国上市了,她那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就干脆不管了,只出席董事会。现在做私人投资理财顾问,权当打发时间,挺闲的。”
徐越点点头:“哦,这样啊。”
看看人家这“提前退休”后的生活!再看看他亲妈连微的……
要说奇怪也真是奇怪,这要搁以期,徐越也不会想到什么“做出自我贡献”“创造个人价值”这种高深的词汇,反正他活着就图个乐子嘛。可自从他和程时逸互换灵魂后,好像潜移默化受到程时逸的影响,不仅变的越来越抠,还开始变的正经起来了,大有要成为大好青年的征兆。
徐越躺着消了会儿食,没过多久,白云露就回来了,头发比出去时散乱的点。
“刮台风了。我看这天气马上要下暴雨……”
她话音刚落,一阵雷电的轰鸣声就响彻了天空,落地窗被强风吹得剧烈的抖动,发出巨大的声响,好像马上就要碎了似的。徐越往窗外一看:不远处的一棵树干粗壮的古树被风吹得呈四十五度弯曲,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
暴雨适时地倾盆而降,那么大一棵树,真的就这么拦腰狗带了……
天忽然暗了下来,外面狂风大作,徐越开始认真的思考等会怎么回去这个问题,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了。
白云露切了盘水果出来,端到他们面前,忧心地望了望窗外,和徐越说:“本来想让庭川开车送你回去,不过这天气,太不安全了。天气预报说会持续到后半夜,不然,你今天就在我们家住下吧。”
时间停滞了半分钟。
徐越看看白云露,再看看傅庭川,面露难色。
他觉得白云露应该不知道他们暑假就住在同一屋檐下,也不知道她儿子喜欢男人;更不知道“程时逸”是傅庭川的前男友。
“住下来吧,安全第一。”傅庭川似乎完全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笑了笑,说,“刚才那间客房归你了,等会儿给你找床被子。”
傅庭川都这么说了,徐越再不答应就可疑加矫情了。
白云露动作很快,半个小时后就把客房好了,徐越走进去的时候,空调打的室温适中,纯白的床褥陪着淡蓝色的近乎全新的床,显得特别干净。
徐越虽然不怎么待见傅庭川这个人,但是对他家和对他妈妈的好感却很真实。
徐越在房间里刷了一个小时微博,然后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好像是傅庭川爸爸回来了。
他思忖了片刻,决定把“谦逊有礼”的形象继续经营下去,于是便从床上咕噜一下爬了下来,踩着拖鞋走出房门。
傅佑泽和傅庭川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眉眼,一样高高瘦瘦的体型,一样清冷的气质。只是在岁月的沉淀下,傅佑泽身上多了点成熟儒雅的味道。
徐越叫了声“叔叔”,傅佑泽露出疲惫而善意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天还得出差。不然你就多住几天吧,陪陪庭川和你阿姨,家里只有两个人,太冷清。”
白云露闻言笑着附和:“我也有这个意思呢,小程这孩子我很喜欢,很活泼,这方面庭川要多向他学习。”
两人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说的是两个小学生,徐越自然是没脸住个几天几夜的,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推脱过去了。
半夜白云露下楼倒水,发现客厅的小灯还开着,傅庭川坐在沙发上,看球赛正看得入神。白云露多倒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然后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傅庭川看了她一眼,说:“不是说睡美容觉吗?现在不早了。”
“好久没看你这么有兴致看球赛。”白云露的目光扫过电视屏幕,淡淡一笑。
她话里有话,傅庭川再不察觉就是傻了。
“你想说什么?关于程时逸吗?”他口风极紧,从不大嘴巴,所程时逸和徐越交换灵魂的事,暂时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男孩子其实还不错,我没见着你说过的毛病。”
傅庭川没有在背后故意嚼过舌根,只是之前白云露问过他们分手的原因,他稍稍提了几句。
傅庭川略感无奈。
正常人一般喜欢程时逸一定多过徐越,他这个妈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要是被徐越那家伙知道这件事,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他顿了顿,说:“所以你想把他留下来,甚至多留几天撮合我们复合?”傅庭川无语了,“妈你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可能年纪大了,也开始担心子女的人生大事了。你要体谅我和你爸,虽然我们支持你,但是你这条路,始终是窄的。”
☆、第18章
傅庭川家的床很软很舒适,徐越一整晚都没醒过,睡眠质量极好,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精神前所未有的好。
他今天上午第一节没课,但还是没有赖床,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不能失了礼仪。
徐越简单的洗漱完后换上傅庭川留给他的一套新衣服,他们俩身高体型相仿,不知不觉徐越已经穿过他三套衣服了。
昨晚雨下了一整夜,到黎明时才停下来,徐越开了半扇窗,一阵清新的晨风带着露水的气息迎面吹来,分外舒爽。
傅庭川一家都习惯早起,徐越下楼的时候,发现他们全都起床了。傅佑泽和傅庭川在门口穿球鞋,白云露从厨房出来看到他,笑着和他说“早上好”:“他们爷俩去晨跑呢。小程你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啊?”
傅庭川这时候穿完鞋站了起来,对着徐越说:“要去的话赶紧换鞋,我爸过会赶飞机。”
傅佑泽和善地笑:“哎没事没事,小程你别听庭川瞎说,没那么急。”
徐越平日里不是很喜欢去外面跑步,他有鼻炎,空气污染严重的时候,就容易过敏,不过今天是雨过天晴,空气应该还算不错,而且程时逸应该没鼻炎。
于是,一分钟后,徐越跟着傅庭川父子跑出了门。
这一跑,五公里很快过去了,徐越可能是昨晚吃太多了,肚子一直不太舒服,一开始还是隐隐作痛,能勉强忍着,越到后来越撑不住了,跑步姿势都变了。
傅佑泽跑在前面不知道徐越的情况,并排跑的傅庭川却注意到了,转头问他:“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可能要……上厕所。”徐越咬着牙说出来的,觉得尴尬又丢人。
“前面路口右拐有个公共厕所,不过在一条小路上,不太好找,我带你去吧。”傅庭川说完这句话,就快速追上前面的傅佑泽,和他说了两句什么,傅佑泽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回头和徐越招了招手,就自己率先往前面跑去了。
徐越忍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腰都直不起了,只盲目地跟着傅庭川乱窜,嘴里一直在念叨“要不要到了”“什么时候到啊”“我快不行了”……
傅庭川的记忆其实有些模糊了,被他这么一催脑子更乱了,不耐烦地吼了句:“再吵你自己就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