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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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思齐提着两瓶颜色鲜艳的酒瓶,递了一瓶给高颂,高颂摇头道:“我不喝酒的。”
“你说什么?”贝思齐贴紧高颂的耳膜吼:“这酒是鸡尾酒,度数不高的,水果味的,像喝饮料一样,不醉人,来一瓶。”
高颂呐呐的接过酒瓶,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感觉还不错,就放飞自我的一瓶接着一瓶,猛灌。
酒瓶子堆一地,这场聚会终于散了,三三两两的人相继离开,偌大的包房就只剩贝思齐和靠在沙发上嘴成一摊烂泥的高颂。
两个女服务员架着高颂,贝思齐走在前面,打开电梯,从服务员手中轻松的扶过神志不清的高颂,送到顶楼的总统套房,把人撂在大床上,贝思齐唰的一声拉开落地窗的帘布,打着电话,口气嚣张:“你的人在我这里,这次,我要你珍藏的那颗翡翠之心。”
电话那边声音低沉的回绝,“不行,换一个。”
“不给,你信不信。”顿了顿,贝思齐阴阳怪气道:“好啊,那就别怪我不仁不义,做出那些连我自己都怕的事情来,你家的小心肝可是在我手里。”
十分钟后,贝见贤火急火燎的赶到,看到在床上趴着呼呼大睡的高颂,捏了一把汗。
坐到床边帮他把被子掖好,却被睡着的人一脚蹬掉,嘴里哼哼唧唧,“好热……啊……热。”软弱无力的手胡乱的扯着衣服。
眉头一皱,贝见贤拿出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拨通号码,“死小孩,你给他吃了什么?”
电话里的人显得很淡定,悠哉悠哉的说着,“哇!你来的这么快,还好我跑得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哥,我可是把我们班的班草托付给你了,好好待他,我们全班都会感激你的。”
贝见贤道:“别扯这些没用的!”
打开车门,贝思齐坐进去才道:“好,我不扯行了吧!那个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些催什么情啊,春什么药什么的,对了,我怕效果不好,给他吃了好几种,分量还很足,听人说,这样可以增加情侣之间的情趣什么的?又是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好好珍惜,拜。”
电话被挂断,贝见贤黑着脸的看着楼下开走的酒红色豪车,转身去看高颂,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那人把自己脱的赤条条,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热度。
高颂的脸色酡红,嘴巴微张,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一条脱水的小鱼,无知的在床上扭动着。
看得贝见贤口干舌燥,压下心中的□□,把掀翻在地的被子拿起来裹紧高颂。
高颂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大火炉中,热死了,拼命的想要挣脱开,却纹丝不动。
贝见贤把人弄进洗澡间,扔在能装下几个人的浴缸里,面无表情的拿着喷头用冷水从高颂的头上淋下去。
意识逐渐清醒,高颂看见眼前的贝见贤,嘟着小嘴,碎碎念叨着:“噫,总裁,你怎么在我家里啊?”
贝见贤:“……”
感觉心里有团火在烧,外面又有冷水浇灌,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高颂难捱的站起身,想要跨出浴缸,被一只大手按下,坐回了浴缸里。
觉得不热了,但是更冷了,高颂瑟瑟发抖,嘴唇发紫,牙齿打架,脑袋一垂,晕了。
把高颂抱出浴缸,昏睡的人却在他身上磨蹭,发现自己有了反应,贝见贤隔着几步就把人扔到床上,跑进浴室,好久才出来。
本该在床上躺着的高颂却滚到地上,卷着被子在地上蠕动,嘴里不时发出糯糯的声音,“我好……难受……啊……好热……冷啊……”
贝见贤心痛的不行,把人抱到床上,鬼使神差的吻了他一下。
神智迷离的高颂又贴了上来,抱着他磨蹭,好像这样,他就能好受些。
贝见贤缓缓回头,一个想发萌生了,把高颂拉入怀里,手化为刀,劈了他的后颈一刀,想象中的晕倒并没有发生,高颂只是哼唧一声又继续磨蹭,贝见贤发狠的又一记掌刀,人终于晕在了他的怀里。
高颂体温逐渐升高,脸色潮红,感觉抱了个烫手山芋,贝见贤把他轻放在床上,给私人医生沈之逸打电话。
深夜12:00,沈之逸被手机铃声吵醒,艰难的从床上爬起,风风火火的到了地点,硬是折腾到了半夜两点,临走时,沈之逸嘴贱的说了一句:“听诸葛云轻说,他是你初恋,对着初恋居然如此君子,见贤你是不是萎了?”
贝见贤吼:“滚!”
“哟!利用完就扔,果然是没有良心的贝见贤。”见好就收,沈之逸提着药箱就遁走。
和煦的灯光下,贝见贤看着安静的高颂,拿出手机咔嚓就是一拍,继而躺在他的旁边,沉沉睡去。
……
“啊~”高颂打着哈欠儿的坐起,看着陌生的房间呆了一会儿,眼光下垂,“啊~”的一声巨响,赶紧躲进被子里装鸵鸟。
贝见贤早就醒了,故作刚醒的模样,揉着眉心,“怎么了?”
高颂在被子里闷闷道:“我也不知道啊?”
感觉老板起床的动静,高颂从被子里的一个小孔看着外边的总裁走进浴室。
立马掀开被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穿着的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浴袍!
更重要的是,浴袍里连裤衩都没穿,高颂满房间里搜索着自己的衣服,在床头柜上,衣服凌乱不堪的堆放着。
高颂细心的发现,衣服不止凌乱,还皱巴巴的,不知道被蹂什么躏到了什么程度。
拿起衣服,高颂用手捋了捋,刚要往身上套了一件衣服,去浴室返回的总裁就站在他的面前,刚毅的脸上写着我是总裁。
贝见贤板着脸,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床上的高颂就抬头看着,憋红了脸,露出贝齿,笑得难看,“总裁,我懂的。”
贝见贤:“……”
黑人问号:“很好奇这货他懂了什么?”
那次事故后,高颂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扭捏了,做什么事,都会突然想起总裁,一致认为自己怕是稀饭上他,无意间的不小心弯了,但又想到,那人可是总裁,粉红知己肯定是有一箩筐,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发什么神经,而且现在总裁对那晚的事情只字不提,所以高颂他很纠结,到底该如何看待他对总裁的感情。
本来还期许着是一份小感情,长出了一小点豌豆苗,结果在发工资那天幻想彻底破灭。
这天是月中,月中是什么日子——发薪水啊!
高颂和来37层串楼的严肃唠叨着:“严总监,今天是发工资的好日子,我很好奇,你的月薪是多少?”
严肃认真的脸一下变得痞气,抬手拍着没有灰尘的正装领口,仿佛在说今天是晴天的语气道:“不多,年薪也就一千二百万,月薪一百万,高颂你呢?”
“我啊。”想起自己的工资还没发,高颂笑道:“你不是知道的吗?”两人相视而笑。
快要下班时,高颂特意在贝见贤的面前瞎晃悠,整天的表现也很殷勤,目的很明确,总裁快发工资。
果真,下班的前一分钟,贝见贤递给了他一个信封袋。
贝见贤道:“你这个月的薪水。”
“谢谢总裁。”高颂接过信封,感觉厚厚的,这是是正式工作后的第一份薪水,喜悦的把信封揣兜里,准备回家再仔细数数。
回头小出租屋,高颂心里那个兴奋劲啊!走出校门的第一份正式的工作,第一份薪水,今晚得加餐,加两根火腿肠,一瓶饮料。
美滋滋的打开信封,里面还有一个信封,再打开,立面还有,如此打开了五个信封。
高颂终于看见了让他向往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又数了不下二十遍,那厚度,让他的脸彻底扭曲,一蹦三尺高,怒吼:“这个背时老板,杀千刀的,说好的七千多,现在成了一千块,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都富的流油了,还这样搞我,太扣门了!”
高颂想,那个欠诸葛云轻的钱,要不,等来生再换吧!按照这个料性,可能下个月要饿死到。
第9章 做梦都梦到穷醒
想到昨天发的工资,高颂就气的肝痛,丫的,一个月一千块让他怎么活下去嘛,交了房租三百块,还要每月还诸葛云轻六百块的利息,总裁真的是暴殄天物,剥削阶级。
工作之余,高颂思索着该如何向上司贝见贤谈论关于工资的事,想了一上午。
高颂最终决定用传纸条的方式,这样既不会让总裁的面子过意不去,也不会让他陷入尴尬。
写了张小纸条,高颂折好捏在手里,临到要给总裁时退缩了,想着,还是算了吧!能熬过去的,不就是工资被扣了吗?
把纸条揉成一团直接放进包里,高颂走到老板身后的书墙前,随意挑选了一本经济学,正要回到自个儿的专属位置上去时,总裁贝见贤把椅子一转,兴味的看着他。
“哈哈,我看书。”把手中的书往腋下一夹,高颂抬脚就走,贝见贤一下从椅子上下来,挡在高颂的面前,双手圈着高颂的两边。
卧槽,居然墙咚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高颂可没忘记他是总裁,双手护住脸,不问自答,“我可没有偷看你办公。”
这话怎么听怎么没有说服力,明摆着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虽然他真的啥也没看着,但说出的话感觉像是全部看过了。
“是么?”
“讲真!”
总裁果然放开了他,看了看已经坐回椅子上,高颂后知后觉的回到沙发上,翻开书页,索然无趣的看着。
“亲爱的总裁大人,您好!那个,我跟你商量个事呗!就是工资的事儿,能不能别一次性扣那么多啊!我家,上有九十九的老人,下有刚出世的小儿,都快吃不上饭了,总裁,如果你还是个人,就别这样没有人情味好吗?”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高颂心下一紧,下意识的摸着揣兜里的纸条,不见了,抬起眸子一看,果不其然,他的那张揉的皱巴巴的纸条被打开来摆放在办公桌上。
三步并着一步走,高颂拿起纸条,暗道,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轻咳了下,高颂故作风轻云淡的姿态道:“那个,总裁,这个,是我写着玩的呢!哈哈。”
贝见贤一副我懂的样子,把手中的文件夹递给他,“去复印二十份,十分钟后就要。”
“好,我马上去。”知道刚才的事翻篇了,高颂拿着文件,精神抖擞的去了13层,只因为对13层特别熟悉,和严肃打了招呼,复印机就专属他来用,只用了五分钟,工作完毕。
踏进电梯,里面挤满了人,发出叮叮叮~的刺耳的声音。
“超重了,谁最后上来的,快下去。”
“快点啊!我们还要开会呢!”
高颂就站在电梯口,斟酌损益后,下了电梯。
看着时间只剩下三分钟,高颂急不可耐的选择了爬楼梯。
刚开始的几层还行,用跑,后来越爬越累,干脆用走,走到30层,已经超时12分钟了,高颂长吁短叹后索性自暴自弃了,举步维艰的慢慢走。
脚步慢下来后,高颂看见楼上的有光,自己的脚步声已经很轻了,不可能是他弄亮的声控灯,难道是有人和自己一样爬楼梯,想到这儿,高颂放佛有了动力,加快速度的爬了几层后,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人,踩着慢条斯理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着,灯一灭他就拍拍手掌。
高颂几步跨到那人的身旁,“嗨!你好啊,也爬楼梯健身吗?”
那人顿了顿,声音轻轻的喊了句:“高颂。”
狐疑的看着那人,灯光下,那人的面貌越发清晰可见,高颂大惊,“胡瑙!”感觉自己的反应太大了,高颂放低了好几分贝,问了句:“你也在这里任职吗?”
“是啊!”胡瑙温润的抹了额前的几滴汗,笑道:“我在美术编辑部任职。”
高颂眼底闪过一丝遗憾,又问:“你在这个公司工作了多久?”
“大三时就来实习了,今年是第三年了。”胡瑙停止不前,还是多年前的那副安然自若的模样,“有空来美术编辑部玩。”
“好啊!”看着胡瑙走进36楼,高颂好久才回过神来,随即又有点疑惑,自己来公司一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遇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