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参的私用方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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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车门,发动车子,倒车,转方向盘,离开。
娄筱站在风里想,如果那天她爸没有安排她去叫胥甘,或者第二天她没有叫胥甘一起出去玩,也许……俩人还可能会在其他时候遇上。这件事,胥甘没有错,都没有错。这件事,别人也插手不了。
第4章 做客胥家
晚上,娄隽吃过晚饭如约接到了胥甘的电话。
内容不像是原来的那样长,简单的说完了关于药酒的效果反应,胥甘就结束了话题,叮嘱娄隽照顾好自己早点睡,就挂了电话。
娄隽拿着电话,罕见的露出深思的神色发了一会儿呆。
这晚以后,胥甘的电话就变成了一天一个,通话时间都控制在两分钟以内。引起娄阆的惊奇。
“哥,这几天胥甘的电话都很短啊!”娄阆感叹。
娄隽闻言,调侃他。“之前,你嫌他话多,现在,又不满意他话少了?”
“哥,我很正经的在跟你讨论问题。”娄阆声明。
“我也很严肃。你对他好奇心很重。”娄隽收起笑。
“之前他总骚扰你,显然对你很感兴趣。现在忽然不问了,我觉得,更奇怪,有阴谋的气息。”
“谍战片看多了的后遗症?”娄隽又笑了,继续调侃。
“哥,你是真不信我的感觉,还是已经知道了原因?”
娄隽侧目。“为什么这么问?”
“直觉。”
“真敏锐。”娄隽夸赞。“不过也算不上知道,只是有些猜测,主要是好奇心不重。”
“……”
初五,娄隽家去省城的时间。早上十点,一切收拾妥当,娄阆开车。
刚坐上车,胥甘就来了电话,依然很短暂,没有说药效以外的话题,很快挂断。
一家子到娄隽的公寓时是中午十二点。
娄母先收拾了娄隽的卧室,安置娄隽休息。
指挥娄父和娄阆搬东西。
娄隽的住处离省大很近,是娄隽考来省大后,娄父娄母过来租下安置的。三室两厅,一百多平,娄隽的卧室和娄家一样,分开放两张床兄弟俩住,剩下两间一卧室一书房。后来,娄隽决定留下执教,娄父索性把房子买了下来,趁着暑假时候,稍微装修了一下。
完全打扫完,已经是下午两点。期间娄母还做了午饭,招呼娄隽先吃过了,又把他赶回卧室。
晚饭过后,娄筱抱着手机看小说,正到结局。
电话来的时候,她抱着手机,傻傻盯着胥甘的名字,一时的呆愣很快转变成疑惑。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嗯,问问你们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怎么想起来问我?之前不都是直接问我大哥吗?”奇怪。
“我尝试着,疏远他。你应该知道,最近的电话。”
“你决定了?”娄筱很惊讶。她以为胥甘说过那样的话以后,不会回头。
“只是尝试。”胥甘说:“从初二开始到今天。三天我给他打了三次电话,每次不超过两分钟,不聊药效以外的话题。”
“效果怎么样?”
“如果不是早约了明天的见面,我想,我现在应该会在你家楼下。”
“这么夸张?!”娄筱惊呼。
“跟小隽有关的事,我比较不会克制自己。这三天我也看完了我爷爷最全的那本药方记录。”胥甘曾经给娄筱看过照片,牛皮纸装订的16K的本子,足足有五公分厚。
这么拼命!娄筱忽然灵光一闪,问:“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攻受问题。”
“攻受?”胥甘觉得耳熟,“你指性?”
“不要说得这么明白。”娄筱吐槽,看了看父母房间没有忽然开门的可能,才小声的说:“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哥的身体你也知道,要和你做,绝对撑不住。你呢?你能过没有的生活吗?”
娄隽……胥甘忽然觉得很热,赶紧转移注意力。“回答你能的话,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只能保证,这件事决定权都交给小隽。”
娄筱点头,不抱希望的提议:“你就没想过,为了大哥的身体,不拉他下水,只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想过。”出乎娄筱意料的回答。“就是初一那天,你跟我谈过以后。并且我在打电话上做了尝试。”
结果娄筱知道了,所以娄筱默。忽然觉得胥甘有点可怜,回到最初的话题,没忍住白送了一个对胥甘而言的好消息。“其实,我大哥一家已经在省城了。我们家明天上午去。”
“真的?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上午十点左右走的,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打电话回来,已经到了。”
“娄筱,谢谢你!”胥甘很真挚。“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谢谢你即使反对也没有排斥我,谢谢你依然当我是朋友。”
胥甘忽然感性,娄筱有点受不住。再度表明立场说:“喂,喂,喂。太肉麻了!但是就算你把我夸上天,我也不会支持你的!”
“我知道。也还是要谢谢你。”
娄筱受不了了,赶紧说:“好了,好了。没事挂了。”
“嗯,晚安。”
初六早,九点半,胥甘掐点给娄隽打电话。
“你们出发了没?”明知故问。
“我在省大附近有住处,昨天就来了,小筱家早上八点半打来电话,应该还有一小时才到。”娄隽很坦荡。
“那我现在去省大正门,我们在那儿先见?”
“好,我们去接你。”
“那二十分钟后见。我大约要二十分钟到。”
挂了电话,娄隽坐在卧室里发了会儿呆。
才穿了厚羽绒服,戴好围巾和帽子,走到客厅。“胥甘来电话,约二十分钟以后在省大正门见,我和小阆现在去接他。”
娄父娄母应好,娄阆快速的穿好外衣,和娄隽一起出门。
慢慢悠悠的走到正门时,胥甘已经到了,车停在正门的一侧,人站在车边上。
“抱歉,让你久等了。”娄隽走近了招呼。
“没有,我也刚到。”
“那先去我家坐一会儿等小筱他们?”
“好。”转向娄阆,“我不认路,你开车吧?”娄阆点头,自觉坐在驾驶位,发动车子。
胥甘跟着娄隽坐在后排,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娄隽。
娄隽还是原来的老样子,瘦瘦的脸小小的,脸颊红红的,大约是一路上走过来风吹的原因,倒显得气色比上一次见要好些。娄隽还是安安静静的微笑着,不问他就不主动说话。
步行要二十分钟的路程,开车五六分钟就到了。娄隽的住处在二楼,三人走楼梯上去,娄父大约听见了说话声,开了门站在门口迎接。
娄母倒了热水放在桌上,等着胥甘进门。
经过初一那天的近距离相处,娄父娄母对胥甘幼时的记忆鲜活起来,说起话来熟络很多。
十点半的时候,娄筱一家准时到了,没有上楼,等在楼下见了面,直接往胥甘家走。
为了来回方便,娄家开了两辆车。
上车前,胥甘叫住娄隽坐自己的车。
胥甘家所在的大院和省大同属老城区,开车走了二十分钟,门卫进出控制很严,大约记得所有居住在这里的人员的车牌号,给胥甘放了行却把娄家两辆车堵在外头。
胥甘早知道会这样,进了门也不往前开,而是降下车窗伸出头去,扬声道:“后面两辆车,是我家的客人。”
门卫应该对娄隽很熟悉,笑着立正敬礼,开门放行。
胥甘对坐在后座的娄隽介绍,“门卫小梁,我爸的兵。”
胥甘家住一楼,有独立的小院。说是小院,放下五辆车也绰绰有余。
下了车,胥爷爷已经站在屋门口,见娄家人下来,立刻迎了上来。一同走来的还有照片上见过的胥菱和娄隽幼时见过的胥父。
半辈子的交情,就算中间隔着十几年,也依然深厚。老一辈红了眼眶,娄父和娄二叔还分别和胥父拥抱了好一会儿,才互相介绍彼此的儿女。
胥爷爷和胥父对娄阆和娄筱微笑,一人发了一个红包。娄父和娄二叔也和胥菱搭话,给见面礼。
独独对娄隽比较不一样。娄爷爷轻声喊他:“小隽,来,到大爷爷这边。”
娄隽听话的走过去,被胥爷爷拉着手问:“还记得大爷爷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娄隽从出生起就病弱,胥爷爷经常和娄爷爷一起小心照料,像对待亲孙子一样。“记得。尤其是大爷爷做的鸡蛋羹,印象最深刻。还有今年你让胥甘带来的生日礼物,谢谢大爷爷。”
“好,好,好。大爷爷今天还给你做。都长这么大了,真好,长这么大了。”
眼睛像是长在了娄隽身上,神色很是欣慰。
胥父也拉着娄隽的另一只手,感叹:“你小时候,小小的,我还总以为你是个女孩子,现在,都和我一样高了。还记得叔叔吗?”
当然记得这个小时候这个总穿着军装往自己家跑的男人,每回来都带着各种各样的模型做礼物,是娄隽儿时最像男孩子的玩具。“胥叔送的模型,我都留着。”娄隽眨眨眼,难得主动抱怨:“很多年没有换新了。”
经常板着脸的男人,难得开怀。“等会儿跟叔叔去书房,都给你留着。”
胥甘终于明了了昨天胥父忽然收拾了一箱子未开封模型的古怪行径,跟着想起来一个人,一个小时候很难见到,一见面就会跟他抢爸爸礼物的小军。
小军,原来是小隽!
这么说起来,他跟娄隽已经认识很久了呀。
胥甘感到满足。
旁边,胥菱拉拉胥甘的袖子,眼睛看着娄隽问:“我们家和娄老师家早就认识?”
胥甘小声解释:“是世交,娄爷爷和爷爷据说是师兄弟。你出生之前,我们俩家住的很近。”胥甘找了个机会插话。“大家都进屋里说吧。外边冷。”
“对对,进屋说。”胥爷爷拉着娄隽往屋里走,把娄隽安置在身边坐。
胥甘见缝插针的往娄隽身边挤,没胥父动作快,被胥父抢险坐在了娄隽另一边,委屈的站在一边不敢表露的干生气。
胥家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胥甘的小动作,倒是娄隽微不可查的看过来一眼,娄筱低头努力憋笑,肺都疼了。
胥爷爷和胥父又拉着娄隽说了一会儿,大多询问娄隽的近况。期间,胥爷爷还在不征求娄隽同意的情况下正大光明的给娄隽诊了脉,久别重逢的愉快消散了很多。从座位上站起来,拍拍娄隽的手,说:“大爷爷去给你做鸡蛋羹。”
娄父劝阻。“他都这么大了,您就别宠他了,让保姆做也是一样的。”
胥爷爷摆摆手,不说话,自顾自的走。走出了众人的视线,转到自己房间,翻出一张旧照片,低语:“老娄啊,今天我见到小隽了。他二十七了,有惊无险,长到二十七了。当初的承诺,我没守住。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下去了,才能算有脸见你,对吧。”
客厅里,胥爷爷走了,难得空出来座位。胥甘假装倒茶,刚凑近了,胥父忽然拉着娄隽说:“去我书房看看?这些年,我一直记得你很喜欢玩模型,一直有给你留着。”
娄隽点头。
胥父招呼娄父和娄二叔一起上楼去。
书房在二楼最西,很大一间。一面墙摆满医书典籍,一面墙摆满军事科学。中间摆着一张长书桌,书桌旁放着个能装下洗衣机的大箱子,箱子里大大小小装有二十多个未组装的模型。
这些模型主要是飞机和轮船的。有些造型看上去年份很久远,外包装上也有极少数刮花的地方,整体却很干净。很显然,这些是被不断小心收藏,存留至今的。
“这些都是给你的。”胥父指着那个箱子对娄隽说。
“谢谢胥叔。”
胥父摸摸娄隽的头。“当年忽然搬走,是因为我岳父给我爹介绍了个病人,身份特殊,为了保密。这一看就过了十年,我爹的行动才恢复自由。中间听到娄叔去世的消息也是想了很多法子,在监视下我爹才能去葬礼上的,还有小隽当时……”胥父停顿一下,“我爹也没能一直守着,很快就被强行带了回来。后来事情过去以后,我们一直以为小隽已经……”他没有说出那两个字,生硬的接着说:“我曾经悄悄的去你们家附近观察过,整整一个四月份,我没见过小隽。我爹对不起娄叔,不敢和你们联系。”胥父的解释告一段落,也算了了一直以来的心愿。把娄隽抱在怀里长吁一口气。
娄父和娄二叔知道胥父和胥爷爷倔脾气,一旦认定了事实,一辈子都会自觉没脸见娄家人,自责内疚不会再出现在娄家人面前。于是不解,相视一眼,娄二叔问:“那你怎么,后来让胥甘来找我?”
胥父看着身边的娄隽。“因为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在家里听胥菱说起学校里很受学生欢迎的老师娄隽,年纪性格特点家乡都符合。我派人去查,证实是小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