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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家有矿[重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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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到一半,许时猛然发觉:“你当我是狗吗?”
  许征又再塞了颗,问:“甜吗?”
  “甜,你哪来的糖?”是他最喜欢的口味,许时有些好奇。
  “床底的柜子里翻的。”许征如实作答。
  许时听后,整个人都炸了:“许征,我要和你拼命!”
  那个柜子,是许征在许时对着作文书唉声叹气时无意中翻到的。位于许征床底下,极其容易被忽视的地方,那儿几乎成了许时的百宝箱。
  里面存着不少零食,糖果小饼干话梅巧克力,一应俱全,全都是许时用零花钱买来的,像只兢兢业业的仓鼠,囤满了整个抽屉,平时一点点地往外拿。
  “我说零食怎么少得这么快呢,原来是被你偷吃了。”许时愤愤道。
  “别胡说,我之前可没拿你东西。”许征也是今天才发现。
  许时一口咬定:“就是你。”
  许征钳制住许时两只不安分的手,低声说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在我床上藏东西。”
  许时:“那不是床上,那是床下。”
  “都一样。”许征接着用事实依据说服他,“你知不知道我在柜子里发现了好几只死蟑螂。”
  许时变了脸色,脑海中浮现出蟑螂在零食上爬过的场面,脸色难堪地挤出一个字:“操。”
  “还有不少已经过期的东西,喏,看到没?地上的那堆。”许征怀疑他囤着囤着就忘了有这回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
  许时的脸色越发难看,面部肌肉不自觉抽动,心疼地在滴血。
  “行了,今晚把垃圾清出去,明天给你买新的。”许征用一句话治愈了他。
  许时开开心心地去干活。
  忙忙碌碌、勤勤恳恳,像只勤劳的小蜜蜂。
  顺便还把许征的床给擦了一遍,从边角到栏杆,无微不至,等到许征亲自验收的时候,他的居住环境焕然一新,变得一尘不染。
  许时的反常举动,让客厅里的王业萍都吓了一跳,语气难得温柔,担忧地问道:“小时啊,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哈?”许时不解。
  怕刺激许时,王业萍拉上许敬言回屋,悄摸摸地讨论。
  “最近是不是对许时太过严格了?”
  “要不明天把他放出去玩会儿。”
  “我看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许征却心安理得地睡在了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床上。
  连边角缝隙都清扫得干干净净,大大满足了许征前世被治好的洁癖。
  除了上铺时不时传来的咯吱声。
  “你在做什么?”许征敲了敲床板问。
  许时翻了个身,动静消失,回道:“没。”
  被许征叫过的许时一动不动地定在床上,双腿笔直,左手紧贴墙壁,右手则牢牢拽着自己脖间的那个吊坠。
  不规则的煤块形状,被用一个小吊环串在项链上。
  闭眼前,许时明明把吊坠摆在正中间,可一眨眼,它又滑至颈后,卡在枕头和后颈肉中间,带来强烈到无法让人忽视的不适感。
  许时伸手把它扯回来,又滑落。
  再扯,再滑。
  许时烦了,最后干脆用手死死拽着那个小煤块,让它无处可溜。
  可这样一来,根本睡不着。
  许时试了无数个姿势,都无法消除脖间的异物感。
  向来睡眠质量良好的他,竟困在这么一个煤块手里。
  等许时撑不住了,逐渐起了睡意时。
  凸起的尖角将他戳醒。
  许时顿时意识到是什么,用手把它重新扯回中间。
  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消散全无。
  弱智项链。
  他心中骂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虽然降温了,但是中午的时候天气还是很不错的!


第二十三章 
  许征发现了,虽然许时嘴上不说,可最近老戴着他送的项链在那儿晃,少年白到反光的皮肤上挂着个乌黑的煤块,存在感强到让人无法忽视。
  看得出,许时很喜欢他送的礼物。
  他的眼光真不错。
  许征暗自肯定。
  之前煤卖完了,中途还有不少人找许征买煤,许征不在,就拜托许时将他们的住址和需求量记下来,等新的煤一到,立刻把煤给他们送去。
  短短三天,光预订的煤量就达到了十几吨,许征还是低估了他家煤的竞争力。
  幸亏此次带回来的煤足足有三百吨,否则仅凭两车煤的量,刚全部做成蜂窝煤就被预订光了,许征还得马不停蹄地再去一趟关乐。
  三百吨煤,肯定不能靠他和许时两个人干,许征去劳力市场雇佣了十个人回来做煤球,每人一天一百,要求至少做七到八千个煤球。
  做煤球十分辛苦,可看在工资这么高的份上,依旧有人抢着干。
  许征以前干活的效率一天能做一万个,不过得起早贪黑。
  如今许征调转了身份,当起监工,督促他们干活,顺带自己也跟着干。
  反正多他一个劳动力,还是免费的,何乐而不为。
  仓库里五六个人同时在那干活,各种工具与地面的碰撞,悉悉唰唰,铿铿锵锵,干得热火朝天。
  许征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大叫一声:“哈!”
  许时的影子早将他出卖,许征毫不意外地转过身,问他:“你怎么来了?”
  “找你啊。”许时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一见到许征,眼中的欣喜为瞳仁增添光彩,明亮透彻。
  许征搅拌着地上的煤泥,漫不经心问道:“来帮我干活吗?”
  “不。”许时想起被煤球统治的恐惧,想也不想拒绝。
  “那就一边去,少碍事。”
  许时蹲到了旁边的石阶上,撑着下巴看许征干活。
  “对了,你最近怎么都不去网吧了?”许征同他闲聊道。
  “你还记得网吧的事呢。”许时轻笑,学着许征的口吻说,“你当初说的,再敢逃课上网,打断你的腿。”
  有这么回事吗?
  许征使劲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次。
  按现在的时间线来说,发生在前半年,可如果按照实际的时间线,对于许征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初三下刚开学,许征偶然去许时学校找他,结果却发现本应在上课的许时不在学校,问过同学,才得知许时翘课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学校附近的黑网吧。
  许征果然在网吧的角落发现了许时,顾及着许时的面子,许征没在网吧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而是一言不发地提着衣领把人拽走。
  拽到路边小巷里,许征追问他逃课的原因。
  那时的许时连抬头看他都不敢,倔强地低着头,一个字都不肯说。
  本以为会换来许征一顿揍,谁知许征没有打他,只是很轻地叹了口气道:“随便你吧。”
  就是这么一句话,把原本沉默寡言的许时激得像个刺猬,眼里带着受伤的神情,却极力压制着所有情绪,冲许征喊道:“我不用你管。”
  许征原先都打算放他一马,没想到许时越发过分,许征凶狠地把人抓住,手还没落下,许时就哭了。
  不是之前虚情假意的那种嚎啕大哭,而是一个劲地往下砸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到许征手背上,难过到极致还发出那种呼吸困难的抽气声。
  一顿一顿的,停不下来。
  憋得许时脸都红了。
  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如今哭得这么难过,让许征顿时慌了手脚。
  “你怎么了?小祖宗。”许征帮他擦着泪,好言好语道。
  许时突如其来的眼泪把许征原先的怒火给浇灭至冰川底下。
  许征同他打着商量:“今天的事我不告诉爸妈行不行?”
  “嗝。”许时哭着哭着打了个嗝。
  “有必要吗?不就是逃个课,多大点事。”许征现身说法,“我初中的时候也逃课来着,还骗班主任说自己生病了让她签的请假条。”
  “我不是害怕。”许时认真说道,可声音到了后面却越来越轻,“我只是难过。”
  “难不成失恋了?”许征猜测道。
  “没有。”许时听了想咬人。
  许征收起脸上玩笑的神色,一秒变得严肃:“不过言归正传,这次算了,下不为例啊,以后再敢逃课上网,打断你的腿。”
  “知道了。”许时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低着头,掩去目光中的神色,只是越发握紧了手中偷偷拉着的许征的袖子。
  只有许时知道,从那天起,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许征想起那天哭得像只兔子的许时,不免觉得好笑。
  许时一见他就回忆起当天的丢脸过程,凶巴巴道:“不准回想。”
  晚了。
  许征不仅全都想起来,而且许时惨兮兮的模样此刻还在他脑海里转悠。
  许征保留着最后一丝善良没将其戳穿。
  装作一心工作的样子。
  许时蹲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再度开口问道:“喂,我只有五十块钱,买你半天,够不够?”
  许征抬头,只见许时胸口的项链在空中摇晃,少年微抬着下巴,像只高傲的小公鸡,可微微泛红的耳朵尖,早已将他出卖。
  “我很贵的。”许征回答。


第二十四章 
  最后,许征还是翘了班,临走前不忘叮嘱他们好好干活,他傍晚来检查。
  工友们巴不得许征赶紧把许时领走。
  换谁辛辛苦苦干活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个嗑瓜子的小屁孩心里头都憋屈得慌。
  “你叫我跟你出来,就是做这个?”荒郊野岭,许征看着面前这片空地,旁边还摆了棵半死不活的小树苗。
  地面上的泥土明显有松动的痕迹,微微陷下去一小块,可见许时之前就已经来这挖过,只是坑还尚浅。
  许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问他:“你看不起我的树吗?”
  “你哪来的树?”许征又问。
  “路边捡的。”许时答。
  一看这树苗的品相,也不是什么正经庄园培养出的树。
  许征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这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
  “种不种?”许时把铲子撂他面前。
  许征毫无原则道:“种。”
  他带他做煤球,他带他玩泥巴。
  扯平了。
  一下下把土往边上堆,很快,空地中央多出了个大坑。
  种植、填土、浇水,萎靡不振的小树苗很快被重新立回土里,又能够继续汲取水土和养分,跌跌撞撞地成长。
  “你说,它能活吗?”许时担忧道。
  树干细得他一手就能折断,叶子也剩得不多,像棵秃树,仅剩的几簇树叶尖端已微微泛黄,一副病歪歪的模样。
  许征睁着眼说瞎话:“我觉得能。”
  “真的?”许时惊喜道。
  许征一语将他戳回残酷的现实:“对树都能这么关心,那你什么时候能关心关心你的学习?”
  许时双手抱头,消极抵抗:“别提这个,一听见这两字我就头疼。”
  他在意的是那颗树吗?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把人喊出来而已。
  一阵风吹过,刚移植好的小树苗被晃了晃它那瘦弱的身躯,为数不多的树叶相互碰撞在一块,掉了三片叶子。
  就像是飘浮在空中的问号:???
  许征无奈。
  许时也不知是随了谁,从小就不爱学习。
  用他的话说,就是一看见字就头晕,一本书摆在他面前,不出十分钟脑子就晕乎乎的,比特效安眠药还好使。
  前世许时是从高二下学期开始发奋苦读,那时该教的东西都教完了,已经进入第一轮复习,许时要跟上班里的进度极为困难,许征偶尔回来,许时都在通宵看书。
  一年间暴瘦了十几斤。
  浑身上下只剩下骨头,看着就硌人。
  这世,许征决定不能让他这么辛苦。
  还是得从高一开始就好好学习。
  许时感觉背后一凉。
  猛一回头,是哪个孙子想暗算他?
  幕后小人没找着,等待他的是许征搭着他肩,把人拐走:“走,去看看煤做得如何,然后回家吃饭。”
  一天工夫,煤球堆成山,许征看见这么多煤球,比当初看他矿上出煤还要兴奋。
  雇佣的十人里,其中一个是队长,许征不在,监工的任务便由他负责。
  许征对着队长说道:“干得不错。”
  许时学着他的口吻:“明天继续保持。”
  “不好意思。”许征冲他笑笑,而后把许时塞到身后。
  这熊孩子,怎么把他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队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家中有一对七八岁的双胞胎,男孩子皮得很,成天打架,他不禁羡慕道:“你们兄弟两感情真好,不像我们家那两个,掐得鼻青脸肿的。”
  许征看了许时一眼,发现许时并不想理他。
  “您过奖了。”许征道。
  他和许时其实不是不打架。
  只是他比许时大,许时打不过他。
  每次都被许征压制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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