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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抢了老攻五个人头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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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对他都没多大影响。
  他在俱乐部的朋友也就只有南爵和双胞胎兄弟,只要他们还是正常的就可以了。
  虽然。
  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祁奇总会想着找南爵私下问问,他有没有看到那篇文章,毕竟NJ也是被拿来做文章的受害者之一。
  不过这些天NJ不是忙着训练赛,就是有试训队的事情要忙,稍微空闲下来的时候,好几次一个人开着车出门,似乎在忙赞助还是什么的事情,所以他也就没有多打扰。
  中午。
  再一次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祁奇有些无聊地打开手机,准备一边吃饭,一边看直播。
  这几天跟JokerG混熟了,他还下了蓝海直播的APP,没人聊天的时候就看看直播,打打游戏。
  正当他夹着一块香菇,皱着眉往嘴巴里塞的时候,意外看到中午时间段的直播人气第一位居然是SW战队的“NEW”。
  其实前两天祁奇就看到NEW了,只不过NEW在Gavin青训营的时候一向不怎么友好,祁奇虽然不是什么记仇的人,但也不喜欢看一个不喜欢他的人的直播。
  这会儿突然看到NEW这么高的人气,祁奇难得带着一丝好奇心点进直播。
  直播间刚刷出来,祁奇的蓝牙耳机里瞬间响起NEW那一贯高人一等的说话声音。
  只是。
  他的第一句话,就让祁奇拿着筷子的手僵了僵。
  “你们就别问我关于Kiki的事情了,自己翻墙去油管搜Gavin和Kiki的关键词,应该有不少青训营训练赛视频。”
  “我跟他一个青训营出来的没错,但是我们不在一个组别,只能算是认识的关系,不太熟的。”
  “是啊,郁神是他叔叔。”
  他直播间里同队的队友POP突然插话:“其实还挺奇怪的,你之前不是说他因为郁神出车祸退出Gavin了吗?而且这几年也没进其他战队,怎么突然就准备跟K神一起了?”
  听到祁郁的名字,祁奇本就比旁人白的脸色,愈加浅淡,他伸手想要关掉直播间,视线却在突然飘过的弹幕上骤然停住。
  “当年郁神就是在英国出的车祸,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真的挺奇怪的,如果是正常人,亲人去世,你恰好又和这个亲人有着共同的兴趣和梦想,不应该是带着他那一份梦想一起去完成吗?怎么会突然放弃当职业选手了呢?”
  “啪”地一声。
  祁奇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蓝牙耳机里的声音过了片刻才彻底消退下去。
  他匆忙起身,抓着手机,快步离开餐厅。
  留在桌子上的餐盘上,装着满满的饭菜,几乎没动几口。
  紧紧关上房门,本能地看了一眼南爵的那张床。
  空的。
  战队成员今天拍照,南爵一大早就领着双胞胎兄弟,跟叶君治一起出门了。
  祁奇觉得胸口有些闷,脑子昏昏沉沉的发胀。
  房间南侧的窗帘打开着,室外的阳光照进屋内,莫名地刺眼。
  祁奇一步一步走到窗前,将窗帘上的系带解开,重新拉上,严严实实地遮盖住整个窗户。
  直到密不透风。
  他回转头,眼前骤然漆黑一片,脚下趔趄了几步,险险扶住一旁的柜子,细长的双手微微发抖。
  昏暗之中,他脸色苍白地冲进洗手间,低头趴伏在洗手台前不停干呕。
  镜子里,少年柔软的淡金色头发,汗湿一片。
  …………
  此刻正坐在化妆间里闭眸休憩的南爵,胸口处莫名一阵窒闷,在外人面前过分冰冷的眸子倏然张开,吓得本就小心翼翼上妆的化妆师手一抖,腿跟着往后缩了半步。
  南爵微睁了睁眼,淡漠地说了一句:“差不多了。”
  反正化和不化没多大区别。
  “哦,好好。”化妆师忙点头,转身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深怕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会突然变成什么的妖怪,一口把人给吃了。
  南爵神色淡淡地靠着椅子,看了眼镜子里还在化妆的双胞胎,抬手揉了揉额角。凌晨三点才睡,六点就被叶君治叫起床,困得不行。
  正当他准备闭眼继续小睡一会儿的时候,叶君治突然从外间冲进来,脸色极其难看地将平板放在他面前。
  平板上放的正是NEW直播时的那一段录屏,叶君治额头上连连炸起两条青筋,咬牙切齿:“SW这几个贱人,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南爵伸手接过平板,面色冰冷地听着视频里的对话。
  平板公放的声音不大,可化妆间就这么点面积,坐在一旁的双胞胎兄弟,脸上的表情随着对话的内容,愈加难看。
  JokerG紧抓着椅子扶手,强忍下站起身捋袖子的冲动,语气一改平常的玩笑,硬邦邦地开口:“真尼玛一群贱人!去了一趟PGL,连个前十都没进,就当自己是一流战队了?”
  “哥。”JokerD忙出声,“点杀就行,骂什么战队,搞得我们很不友好一样。”
  “行了,安静化妆。”南爵出声制止,语气依旧平静,脸上的表情也和平时一样,冷漠懒散,漫不经心。
  话说完,径自站起身,朝着身旁的叶君治道:“你先带他们拍单人照,我那部分等到时候跟祁奇一起拍。”
  “你说什么?”叶君治瞪大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南爵敛眉,没有多说什么,只朝着他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走出化妆间。
  前脚刚跨出化妆间,眸色彻底冰冷下来,一贯冷漠没有表情的面容,绷得极紧。
  那只捏着手机,用力过度的大手,骨节发白。只有靠近些,才能隐约看到他起伏并不均匀的呼吸。
  他在极力掩饰自己此刻的情绪,心中不停地念着一个词,
  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他此刻几欲爆发的怒火。
  现在的他还不可以失去理智。
  他需要保持最清醒状态,去做接下来的事情。
  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愤怒极了!
  这些天,他几乎做了最完全的准备,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只差那么一点点。
  从来不知道祈求二字怎么写的南爵,第一次那么迫切的希望祁奇没有看到这段视频。
  低头,拨打祁奇的电话。
  没人接。
  南爵唇角微颤了一下,脚步加快了些,几乎是小跑地冲出大门,一面伸手打车,一面继续按着手机号码。
  电话。
  始终无人接听。


第23章 天谴圈(三)
  天谴圈(三)
  南爵一到俱乐部; 几乎是横冲直撞地穿过训练室的走廊; “砰”地一声撞开宿舍门。
  房间黑漆漆的一片。
  明明是春末的下午,窗外的阳光温暖明亮; 眼前却是冰冷昏暗地一片漆黑。
  压下哽在喉间的涩然,南爵放缓脚步,动作极轻地踩在地板上; 伸手按下门边的顶灯开关。
  “啪”的一声; 屋内瞬间通透明亮。
  几乎是下意识的,南爵的视线停在摆放着祁奇那张床的方向。
  空的。
  除了有些褶皱的床单和他的手机,再无其他。
  南爵有一瞬间的惊慌; 双目快速扫过整个房间。
  没有人。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口里碎裂了一般; 南爵紧咬住唇; 反身冲出房间。
  身体只向前跑了几步; 南爵徒然怔在原地; 睁着胀红的眼眶,再一次转身冲回房间。
  脚步极快地冲进洗手间。
  没开灯; 只有一扇四方形小通风窗的洗手间; 布满阴影的淋浴房角落,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缩在那里。
  埋着头; 看不到表情。
  身体在发抖。
  南爵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那被人赞不绝口的视力,胸腔处砰砰砰的剧烈声响; 几乎快要震碎鼓膜。
  他往前走了一步; 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 躲在阴影里的人; 本能地缩了缩身子。
  南爵紧咬着唇,打开淋浴房的玻璃门,这一次没有再停顿,快步走到祁奇面前蹲下。
  声音放缓,低低地叫了一声:“祁奇。”
  祁奇没有动,抓着手臂的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束紧,将身上的衣服勒出深深的折痕。
  南爵不忍地闭了闭眸,再度张开,牙齿重重咬破舌尖,血腥味弥漫口腔的瞬间,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喉腔溢出。
  “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你告诉我,你还有逃避到什么时候?”
  他知道眼前的人一定很痛,但是没办法,他除了陪他痛,只能一点一点剥开他看似完好的皮肤,割掉那些腐肉。
  只有这样。
  新肉才能慢慢长回去。
  他伸出手,按住祁奇的肩膀,含着口中的咸腥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知道郁神为什么救你吗?”
  祁奇浑身一颤,茫然无措地抬起头。
  “你不知道。”南爵冷着眼眸,敛去其中的心痛,低声斥责:“因为是你。”
  因为。
  你对他而言是那么重要。
  祁奇的眼中空洞一片,鸽灰色的瞳仁没有一丝光泽,他有些机械地摇着头,“你不会懂得,如果可以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
  荒芜的声音,透着一股暮气:“可是妈妈说,我的命是小叔叔换来的,我不能随便支配它的生死。”
  埋在阴影里的人,张着唇:“你亲眼见过死亡吗?我见过。”
  “那天已经很晚了,在下雨,路边的灯坏了两盏。我坐在地上,那辆车擦着我的手直接轧在他身上,我亲眼看着轮子碾着他的手开过去……”
  “那双手,那么珍贵。”神色茫然的少年,满脸泪痕。
  “医生说我只有轻微的擦伤,可是,整整两年,我的手都动不了,它们断了。”
  “祁奇……”南爵眼眶微湿,再也忍不住将眼前的人按进自己怀里,他的力气很大,祁奇只挣扎了片刻便安静下来。
  抱着他走出洗手间,坐倒在床上。
  祁奇再一次挣扎,南爵紧紧箍住他的身体,抱着他躺下,长臂揽过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低哑的声音,安抚道:“睡一会儿。”
  他没办法像旁观者那样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这一切都过去了,有些痛深入骨髓,即便表面完好无损,打开却是一片荒芜。
  旁人如何能明白那种痛。
  祁奇是真的累了,即便意识没有丝毫睡意,身体已经达到极限。
  略有些冰凉的身体,紧紧贴着结实宽厚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带着血液里流淌的热度,一点点渗透他的身体。
  困意就如触及皮肤的温暖一般,慢慢将他包围。
  听到胸前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南爵轻轻呼出一口气,他不敢动,只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拉起被丢到脚边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单人床很小。
  窗外是午后温暖的光,透过窗帘掀起的细缝,有细微地光钻进昏暗的房间。
  小小的一道光束,格外明亮。
  ……
  祁奇这一觉睡得极沉,一直从下午睡到第二天的黎明。
  他睁开眼,只是细微地动了动被压在胸前的手,一整夜没有放开他的人,忽地轻拍了他的后背几下,低沉沙哑的喃喃:“我带你去见他好么?”
  祁奇没有说话,身体轻颤了一下,过了许久,他才“嗯”了一声。
  走在深园墓地的台阶上,南爵侧眸看了一眼身旁穿着黑色风衣的少年,恍惚间想起不久前的那一次相遇。
  也是这样一个天色阴沉的白天,他们在这里擦肩而过,身旁人眼中藏着的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痛。
  两人站定在祁郁的墓碑前,俯身放下手里的白玫瑰。
  南爵伸手捋了捋身旁少年额前凌乱的卷发,拉着他的手坐在墓碑旁,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个姐姐,小时候生病走了。”
  “那时候我10岁,记忆力很好,我记得她所有的样子。从胖胖的脸变成瘦得只剩下骨头,那段慢慢走向死亡的过程整整用了两年。”
  祁奇侧转过头,眸中泛起一丝波澜。
  “姐姐她过得很痛苦,每次治疗完都会哭着说身体很痛。但是每次哭完,她总是会跟我说,小南,你是姐姐的骑士,你一定要带着我的那一份快乐一直快乐下去。她说,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替我守护好爸爸妈妈……”
  “如果有一天,你找到自己想守护的人时,一定要拼劲全力去做……”
  “可是最后我也没能守护好她。”
  “因为她的死,我变成了她最不喜欢那种人,我一点也不快乐。”
  “这样的我配做她的骑士吗?”
  根本不配。
  “所以你呢?”
  “我……”祁奇茫然失措。
  “你更不配。”南爵敛眸,“你欠他的太多了。”
  “他希望你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做到了吗?”南爵看着暗沉天色下林立的墓碑,眼中的神色晦涩不明。
  祁奇怔怔地摇头,他没有,他甚至放弃了那条路。
  南爵了然地点点头,“我们还挺像,都成了最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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