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爱情故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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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
林彦把保温饭盒打开,一层层拿出来摆开。
焦先生说到做到,说给他送就真给他送。
“焦总真好啊,”赵如是手上剥着白白胖胖手掌大的虾感慨,剥完塞嘴里,资产阶级的味道,“有钱人真好。”
林彦还没开动,先给焦嵘发的消息:爱心午餐收到了,可以让小张别叫太太了吗?
当着员工的面儿怪不好意思的,林老板臊得慌。
“遵命,太太。”
林彦看完回信把手机反扣在台面上,更臊了。
小张给焦嵘回信后开车回了焦宅,给焦腾云问好后准备回休息室。
“等等,”
小张微笑:“董事长您说。”
焦腾云扶了扶眼镜:“焦嵘让你给谁送饭?”
由于焦总事先交代过,小张按照说好的回复:“是少爷的朋友。”
焦腾云冷哼一声,把报纸往后翻到下页。
小张鞠躬告别,回休息室。
这边赵如是跟着林彦蹭了顿资产阶级的午餐,满足地一抹嘴巴:“走了!”
像个酒酣饭饱的大侠,潇洒得很。
没多会儿又火冒三丈地回来,后面跟着苏阳。
“卧槽你知道现在学校里说你什么吗,说你滥交染上艾滋,还说,”赵如是一句话哽在喉咙眼儿里。
“说你万人骑。”苏阳接下句她没说出来的话。
赵如是气得要死,把台面拍得砰砰作响:“放他妈的狗屁!一群脑子当球踢的傻逼玩意儿,老子……”
林彦摆摆手:“好了好了消气。”
“林彦,他们说的是真的吗?”苏阳小声问。
啧。
林彦还是那副懒懒地模样,反问:“我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我是不是那样的人跟我对你的态度有关系么?”
苏阳想了想回答:“没有。”
林彦一拍手:“那不就得了,我没艾滋,少听些闲言碎语好好学习啊乖。”
赵如是扯着他的帽衫疯狂摇晃:“你他妈清醒一点!这多影响生意啊!”
苏阳把玩着打火机:“是吴远帆说的。”
林彦僵了下,继而又笑开。
以为陆敬铭够恶心了,这回又来个更恶心的。
“这个臭傻逼,”赵如是挠挠头发,烦躁无比,“我去让他给你道歉。”
“不用,不想跟他再扯上关系,你们俩回去上课吧,”林彦掏出手机开始摆弄,抬头,“还不走?想挨教授骂?”
苏阳和赵如是一前一后出了酒吧门,还能听见他俩嘟嘟囔囔的声音。
林彦打算给脏辫儿删掉,微信搜索完点开跳到聊天界面,他看见那句话把手机摔桌面上。
正好是他让焦嵘发消息给卫伐的时候,无疑是被看见了,肯定也误会了。
林彦心里歉意翻涌,虽然不是他的错,还是感觉很对不起大宝贝儿。
他叹了口气,接着干脆利落地删除拉黑一条龙,把手机放回原处。
下午小张又提前来的,拎着另一套保温饭盒,林彦让他休息去,不用去接焦嵘,让小张为难了好一会儿。
林老板拿出杀手锏:“我不是焦太太吗?”
“好的太太,我这就回大宅。”
焦嵘出公司大楼,看见平时尾号888的迈巴赫的位置上停着他们家的红色mini。
车窗摇下来是林老板的脸:“今晚去我家?”
焦总又被调戏了。
“好。”
等开出一段距离,林彦说:“哥哥,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副驾驶的人偏过头,意思是你说我在听。
林彦把脏辫儿的事情,包括强吻,统统告诉他。
焦嵘微微颔首:“知道了。”
这个反应很在林彦意料之中,除了表示知道了他还能说什么?
车内没人再说话,安静得有些压抑。
第二十九章
十一黄金周。
高姨提前就跟他们说好了要回老家,一号下午林彦穿着睡裤T恤随手套了个开衫开车送她去高铁站。
他执意要送,人拿他没办法。
送完再开车回来,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浪费在路上。
回家脱鞋放钥匙,闻到厨房有香味儿飘出来。
跟闻到鱼腥的猫儿似的,一路踩着香摸进厨房,看见焦先生坐在餐桌边拿着蟹锤一下一下敲蟹壳。
左手边是一碟整理好的蟹肉蟹黄儿,另一侧是整整齐齐的蟹八件。
认认真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剥吃的,仿佛在雕什么艺术品。
“回来了。”
说完拿长柄斧掀开背壳,用勺刮下膏和黄拨进左手边的碟子。
林彦在他对面拉开凳子坐下,焦嵘将碟子和蘸汁推到他面前,继续勾蟹腿肉。
“田螺先生辛苦了。”林彦往嘴里塞一口雪白的蟹肉,噙着笑调戏他。
焦嵘笑完被喂了一勺蟹黄,热的,鲜。
林彦感觉没有饮料挺难受,起身要去冰箱拿可乐,焦嵘未卜先知:“太凉不准喝可乐。”
林彦悻悻地回来坐下,眼睛时不时以每秒两下的频率瞟着敲螃蟹的焦总。
“有温好的黄酒,你去拿一下。”焦嵘说。
焦先生还挺有情调,长颈小酒壶装着,俩小酒碗,憨厚得可爱。
林彦拿了东西重新坐下,拎起酒壶斟满,碰杯后抿一口,热辣辣的醇厚的酒香。
“哎,”林彦叹一声。
焦嵘立即抬头问:“不喜欢?”
“没,我是觉得太舒服,太爽了。”
林彦牵起焦先生那双好看的手,学着他的样子亲吻手背:“谢谢焦先生。”
向来都是焦嵘撩他,这回被反撩,焦总根本没在怕的。
他反抓住林彦的手,说:“不客气,太太。”
热气从脚底板儿冲到发顶,熏得脸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可能还要更胜一筹。
行吧,林彦想,这辈子心甘情愿伏倒在焦先生脚下。
第二天晚上打算休息的时候,店长来电话说有醉酒的客人闹事,要见老板。
林彦扔了电话下床,唉声叹气地穿裤子。
居家款的T恤领口很大,因为面料薄有些透,一弯腰就可以看见裤子。
焦嵘皱了眉,也起来套睡裤外套:“我跟你一起。”
林彦没拒绝,随手抓了把车钥匙和焦嵘一道出门。
进车库才发现拿成了焦嵘的欧陆钥匙,他开不惯跑车,驾驶权让给了焦总。
到了酒吧,赵如是正站门口四处张望,看见老板从车上下来赶紧小跑过来:“你终于来了!”
林彦边大步往里走边问:“怎么回事?”
赵如是快气死了:“那个客人喝多了非要带罗玺走,让她出台。”
“真拿这儿当夜色了。”
林彦进门就看见安保围一圈儿拉着一人的胳膊,店长正挡在罗玺面前被一五大三粗的胖子撕扯着叫骂,胖子一直喊:“你们老板呢!我要见你们老板!”
“别喊了,这儿。”
林彦使了个眼色,赵如是立即把烟盒掏给他。
“您先消消气,”林彦将烟盒口对着他,“请问是我们的员工哪里让您不满意了吗?”
胖子松开店长几乎快要被扯烂的衣领,将炮火瞄准林彦。他粗暴地打翻烟盒,将落在地上的烟碾碎。
“你们开酒吧不出台还开个鸡毛,什么东西!”胖子嚷嚷。
林彦“啧”了一声,有点儿惋惜被踩碎的软中华。
“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们确确实实是个酒吧没错,但违法乱纪的事儿不干。您要是没玩儿好的话我叫车给您送夜色去,那边儿外围一抓一大把,保证给您伺候得通体舒畅。”
胖子冷笑,指着罗玺:“如果说我非要她陪呢?”
“没得商量。”
老板强硬得几乎凌厉的态度让胖子更加恼怒,一双眯眯眼在林彦身上打量了两遍,从头到脚,赤裸裸的,下流恶心。
“没得商量?行啊,她不行你来怎么样,这细皮嫩肉的玩儿起来肯定爽。”
胖子说完就去扯林彦,推搡中外套扯落半边儿,T恤领子也歪了,露出锁骨和肩膀。
林彦骂了句“操”,一只胳膊被店长拉着一只胳膊被胖子拽着,腾不出手整理衣服,后悔没换件T恤再来。
焦嵘找不到停车位,转悠了好几圈儿才找到个偏僻的停车位把车停好步行过来,看见这混乱一幕,瞳孔猛缩。
不知道几个人的手在林彦身上,拉他扯他,锁骨肩膀裸露在外。
这些人的味道令他作呕。
他走上前抓住闹事胖子的手腕,往地上一掼,看似两百斤左右的胖子被惯性带到地上,一声闷响。
众人看闹事者死猪样倒在地上,齐齐松了口气,松开林彦胳膊和肩膀。
“撒开,撒开!”林彦小声跟抓他最紧的赵如是说完把衣服扯好。
现在的焦嵘其实是有些可怖的。
看不懂他的情绪,但浑身散发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胖子倒地还在骂骂咧咧,被焦嵘一脚踩中腿窝,疼得龇牙咧嘴,抱着他紧实的小腿咬人脚腕。
焦总“嘶”地吸气,松开脚。
见过破皮无赖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林彦火冒三丈。
胖子见桎梏松开,赶紧从地上起来连滚带爬地离开。
“老板娘威武!”店长颧骨青了一块儿,那是撕扯中被胖子揍的。
其他人也纷纷跟队形喊。
焦嵘扫了他们一眼,点点头,把林彦拉到自己身边。
林彦顾不得身上被抓得青痛,蹲在焦嵘脚边卷起他的裤腿查看伤势。
一个渗血的牙印烙在他脚腕处,丑陋又碍眼,像是上好的瓷器平白无故裂了条细缝儿,令人唏嘘。
林彦心疼死了,罗玺赶紧把医药箱找出来递到他手里。
“是不是很疼?”
他一边给伤口消毒一边问,动作尽量放得轻之又轻,怕再次弄疼焦嵘。
“还好。”焦嵘微微蹙眉,酒精刚触上伤口周围的肌肤有些凉,继而是灼人的痛感。
消毒完不能包扎,林彦收拾好医药箱递到身边人手里站起来:“行了该干嘛干嘛去,我带你们老板娘去医院打破伤风,这狗牙挺利。”
出了门儿,林彦找他要车钥匙:“我去开车。”
“你开不惯,我来吧。”
林彦有点儿气:“焦大宝你把钥匙给我!”
焦嵘被这称呼弄懵,乖乖把钥匙交出去,带林彦去开车。
等他在副驾坐好,林彦打算发动车子,被喊住了:“彦彦,”
“在呢。”
“给我看看你肩膀。”
林彦下意识地摸摸自个儿肩膀,打算搪塞过去:“我没事儿。”
焦嵘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好好好,”林彦缴械投降,把衣领一拉,轻而易举地露出肩膀,“真没事儿。”
心虚,怕焦嵘发现淤青。
然后迅速把衣服弄好,启动车子,往医院去。
他确实没开过跑车,路上被一奇瑞车主超车,得到一个不屑的“切”。
医生看见焦嵘的伤口,“哎哟”一声,问:“咋弄的?”
“人咬的,比狗还凶。”林彦接。
接种的护士乐了,把针头推进去注射完拔出来:“什么深仇大恨啊这,真狠。”
弄完护士又给做了个皮试,林彦就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去抓药缴费,观察后发现焦嵘对头孢不过敏护士就收拾收拾端起托盘走了。
折腾这一趟12点多,林老板更心疼了,合着老板娘今儿遭人咬了口又挨两针,忒难受。
医生还不让沾水,洗澡是泡汤了。
林彦让焦总脱的只剩内裤坐在浴缸边上,拿毛巾打湿了帮他擦身体。
焦嵘不太习惯这种贴身服侍,有些拘谨:“我自己来就好。”
林彦笑:“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害羞什么?”
焦嵘闭了嘴,乖乖坐好,比第一天上幼儿园的小朋友还听话。
连手掌心儿的纹路都仔仔细细擦过了焦总才被放过。
“好了,床上等我。”林彦歪着嘴角笑。
被一股大力按到墙上,浴缸还在放着水,哗哗作响。
焦嵘扣着他的腰,胳膊垫在他身后防止他撞疼,林彦想亲他,突觉右肩一凉。
焦总看见那红里泛青青里泛紫的一块儿,想触不敢触,低下头拿嘴唇轻轻蹭了蹭。
林彦心里跟被又轻又软的大羽毛搔过似的,一塌糊涂,湿软得不像话。
关灯睡觉时一点二十七分,林彦打了个哈欠在被窝里拱了拱,面朝焦先生闭上眼睛。
夜如潮水般涌来,成群结队的黑天鹅飞过城市上空,翅膀笼罩整个房间,繁华都市由喧嚣归入安宁,陷进沉睡魔法。
林彦睡得很沉,神情舒展放松,呼吸均匀,一副好眠模样。
或者说,在焦嵘身边他一直都好眠。
黑天鹅的魔法在这里失效,焦嵘的眼睛仍旧亮着。
他爱怜的目光一寸寸从林彦眉骨滑到下颌尖,最后拥抱他眼角睫毛根部的一颗小痣。
每分每秒一举一动都不愿意错过。
生人的气息令我几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