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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忽悠来的婚迟早要离的-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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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衡蹙眉,并不知道这具体的“哄”字要怎么操作。
  “怎么哄?”
  “投其所好,懂么?”陆权泽扶额。
  顾长衡了然的点了点,脸色也没之前那么冷了,这才问起陆权泽过来的原因。
  “咳咳,那个我想给小瑜一个婚礼。”陆权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一开始我们忙着事业,忘记了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就是仪式感。”
  “感谢我家盛先生能给我这个机会,重新向他求婚一次。”陆权泽低低的笑了。
  对于盛瑜之前提起的离婚,男人没有丝毫的伤心反而沾沾自喜。
  顾长衡打量了他一眼,差点以为这人得了失心疯。
  殊不知,在感情面前是没有理智可言的,这条对他也一样使用。
  但是现在,过而不及的顾先生是不会明白的。
  盛瑜冲傻坐在躺椅上的沈君言招招手,陆权泽偏说有事需要和顾二爷商量,匆匆撇下自己就跑了。
  还把小可爱挤走了,正好两人可以凑在一起说说话。
  沈君言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来在盛瑜身边坐下。
  “他们两个有事要谈神神秘秘的,不介意陪我聊一会儿吧?”盛瑜笑着说道。
  沈君言也笑的很腼腆,“不介意,盛先生和陆先生看起来很恩爱呢。”
  “啊,我和他其实离了婚现在还没有复婚。”盛瑜坦然说道。
  “我知道的,因为……其实我是娱乐圈的一员,当然是十八线之外的那种啦,我有关注到娱乐时事的。”沈君言不好意思的说道:“当初您和陆先生离婚,我就有预感你们会复合,迟早的事。”
  “嗯?这是为什么?”盛瑜诧异。
  “我的直觉告诉我的,虽然听上去很玄啦。”沈君言说的很认真,以至于盛瑜不得不信。
  直到沈君言随口说了几件发生在周围的事,盛瑜这才明白,这看似平凡的少年有着特殊的本事。
  哪儿怕它玄之又玄。
  “……顾二爷很喜欢你呀,我都感觉被塞了狗粮。”盛瑜调笑道。
  话音刚落,沈君言开朗的笑一僵,沉默片刻后才低低的问道:“盛先生以为我们是情人关系么?”
  盛瑜诧异,“难道不是么?”
  两人是如此亲密,共乘一匹马共处一个浴池,甚至顾长衡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在沈君言的身上。
  沈君言苦笑的摇了摇头,“起初我以为我只是运气好被二爷看中留在身边的情人,可是二爷从未碰过我。”
  那人对他没有欲|望,以至于有好多次他明里暗里的示意都被忽视,他还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
  “即无情人之实,也无情人之名,顾二爷他……好像只是喜欢我照顾他而已。”
  说到这沈君言那双明亮的眼眸瞬间失了色,盛瑜不知为何有了那么一丝心疼。
  说到底沈君言不过是个二十出头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顾长衡的出现与其说是几辈子的幸运,不如说是躲不过的灾难。
  男人只需一眼便将沈君言所有的一切看的透彻,他的痛苦只能换来旁人的冷眼旁观。
  尤其是沈君言并不好看,能拿到平面上的优点寥寥无几,凭什么让人放在心里?
  更何况是天之骄子般的顾长衡,两人之间是真正的云泥之别。
  盛瑜想明白的同时,对沈君言的心疼便又多了几分。
  难得有人在权贵梦境里有如此的自知之明,哪儿怕这种意识是在伤己的条件下保持的清晰。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二爷他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要知道这么多年来能站在他身边的人屈指可数,更何况像你一样站在他左右的,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所耳闻。”
  盛瑜安慰道,但他所讲的也是事实。
  也不知沈君言听没听进去,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屈指可数,以至于一旦存在谁都替代不了,只可惜他知道的太迟了。


第76章 求婚
  自从入秋之后; 唐氏的经济体系便如那挂在树梢上泛黄的树叶,风一吹便摇摇欲坠。
  唐博劳的死给了这个家族企业最后一击,外戚蠢蠢欲动; 最先动手的两人即令众人惊讶又在意料之中。
  那便是唐煜笙的左右手,霍氏兄弟。
  曾经一起打下坚固的基础; 为这商业帝国无私奉献添砖添瓦的两人,果真毫无怨言么?
  事实胜于雄辩; 昔日多么鞠躬尽瘁多么情深似海,这反咬一口的行为便显得多么讽刺和凄凉。
  两人不亏是唐煜笙的好兄弟; 就连公司的核心资料也一把握在了手上。通过特殊名单; 他们一点点收网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唐氏第一大股东; 掌控了绝对话语权。
  所以当唐煜笙找上门来的时候; 盛瑜一点都不意外; 门外男人苍老疲惫失态的脸上窘迫羞愧的神色一览无遗。
  他冷漠的敞开门; 什么招待的话都没说。
  这样背信弃义的人; 不值得他尊重。
  唐煜笙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奔着唐博劳的遗产来的。
  当初唐博劳上任副总裁; 手里头攥着百分之二的股份; 虽然数字很小但这一点股份却能力压公司里百分之八十的股东。
  越是庞大的集团,其股东所持用的股份便越难集中。
  所以当唐煜笙得知霍氏兄弟手里最少有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时; 心里猛的一沉。
  现在他手里只有百分之八不到的股份; 零零碎碎跟着他的老人加在一起撑死了不到百分之十一,但如果他能拿到唐博劳的那一份,不说击垮霍氏兄弟这样的大话; 暂时稳住大局还是可以的。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说情,盛父便冷着脸拒绝了。
  那是困困的财产,即使他还小根本用不了都是交给盛瑶保管,但大人也没有权利替孩子做决定。
  哪怕唐煜笙是孩子的爷爷,也不行。
  当即男人的脸色难看的无以复加,盛瑜将人送出去的时候,清楚的看见唐煜笙发白的鬓角,一向挺直的背彻底垮了下来。
  然而他并没有丝毫的感触,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之前霍氏兄弟找上门时,盛父仍就回绝,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盛瑜与陆权泽的生活进入了平稳期,两人看似同居但两边的房子并没有完全空下来。
  只不过从一开始的一人居,发展到两个地方都备齐了两人的生活用品。
  他们心照不宣的暗揣着各自的想法,陷入了暂时看不清未来的甜蜜期。
  盛瑜有时会烦恼两人不温不火的状态,但他却不想再做第一个开口复婚的人。
  带着一丝矫情的想法,他在等陆权泽的示意。
  结果可想而知,男人会时常准备他爱吃的点心,会在早上给他温柔的亲吻,会在夜晚睡迷糊后依旧条件反射的替他盖好被子。
  除了不求婚,一切都很美好。
  盛瑜有点泄气,暗自给自己定下最后的开奖日期,今年不求就让他滚蛋。
  事实上,陆权泽早就提前一个月陷入了忙碌的筹备期,为了给盛瑜一个刻骨铭心的求婚,骚扰了不少朋友员工甚至婚庆公司。
  可惜旁人提的再浪漫的点子,在陆权泽眼里都俗不可耐。
  于是他不得不费尽心思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个自以为不错的办法。
  一个操作起来十分吃力的方法。
  那天,盛瑜刚下班穿着薄薄的黑色大衣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看到陆权泽姗姗来迟。
  他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简单。
  要知道男人一向很准时,甚至会为了不让他等太久而特意早到。
  有猫腻。盛瑜暗暗的在内心嘀咕。
  等他打开车门,坐到男人身旁的时候,心微微发凉。
  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淡淡的飘进了鼻腔内,檀香夹杂着强势冷冽的雪松,无一不在显示着这个位置不久前被人坐过。
  陆权泽有一丝丝的紧张,笑着摸了摸他的手,问他冷不冷。
  盛瑜摇摇头,将心底那点不安强压了下去。
  下一刻便听男人迫不及待的开口:“小瑜,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盛瑜诧异:“去哪,今天有什么活动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陆权泽笑的很温柔,硬要凑过来亲亲他柔软的嘴唇。
  弄的盛瑜心里软乎乎又气呼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华灯初上车子驶入车流,朝着东去,盛瑜抬眼望去便看到依畔河上如梦如幻的灯光连成一片,湖水倒映着盛景,显得如此美轮美奂。
  陆权泽将车子停稳,盛瑜有点迷糊的下了车,晚风一吹有点小寒,陆权泽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怎么会看不出来。
  男人走上前去替他扣好纽扣,将人搂在怀里。
  “我们……这是看夜景?”盛瑜笑了。
  此刻一轮弯月高高的挂在天上,冷清的撒下淡淡的月光。
  没有彻底黑下去的天空变成幽深的蓝,依畔河上波光粼粼,远处行人桥上挂满了纸灯,五颜六色将湖水渲染。
  只是奇怪的是,一向人来人往的行人桥上今晚却没人站在上面观赏风景。
  “是啊,陪我走走好么?”
  陆权泽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让人如此难以拒绝。
  于是盛瑜踏上桥的一刹那,看见那各式各样的纸灯笼时,心里一颤。
  那些纸灯笼无一例外的都是可爱小巧的鱼型,俏皮又活灵活现。
  以至于盛瑜第一眼便能猜到是出自谁的手,他轻轻的一笑很温柔,快有十年没见过陆权泽叠纸了吧。
  如今的手艺,依旧不差。
  但到底是两样东西,灯笼做的精致但不能细看,小鱼儿们的表情居然透露出几分狰狞,可见画它们的人,画工是多么的烂了。
  陆权泽见盛瑜盯着灯笼的表情看,眼里闪过一丝羞赧。
  “咳咳,我们往前走。”陆权泽赶紧把盛瑜拽了回来,不然那小灯笼早被男人抓在手上把玩了。
  盛瑜有点遗憾,但也配合着陆权泽向桥中心走去。
  这时他要是再不明白男人的打算,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原来陆权泽身上的雪松香水是他特意喷上的,而不是旁人留下的。
  盛瑜心里高兴的无法言喻,恨不能转头就在男人脸上戳盖一吻,叫他拿出戒指来,高声喊到他愿意。
  他不是小女生,需要惊天动地的证明,他也不是莽撞冲动的少年,爱的轰轰烈烈。
  盛瑜要的,至始至终都是那人真心的坦诚相待,与朝着他奔来的脚步。
  无数盏小灯笼挂在两侧的桥岸上,风一吹便缓缓的晃动,里面的烛火也摇曳生姿。
  等到走到正中间,桥上放置着一盏半人高的灯笼突然飘起。
  那盏飞鱼形状的灯笼朝着湖面飞去,优美的翅膀随着风微微颤抖,很快便只剩下一个暗暗的小点。
  盛瑜情不自禁的趴在栏杆上眼睁睁的看着它飞远,一点点消失不见。
  心里难免有点失落,可就在下一秒突然大片大片星光点点的东西从远处涌来。
  盛瑜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湖水里好似被撒入了一池调皮的星光,它们游动的并不快,以至于盛瑜能清楚的感受到内心的震撼。
  那是一群锦鱼,浑身散发着幽蓝璀璨的光芒,在这偌大的湖水里乖巧的游动。
  它们出现在桥下,像是深情款款的绅士隔着冰冷的湖水无声的唱着赞歌。
  斑驳陆离的事情发生,以至于盛瑜感觉自己置身于童话。
  直到那些幽冥的锦鱼自发的拼成一个清晰的大字“瑜”。
  盛瑜难以置信的抬头撞入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眸,那里倒映着自己傻兮兮的脸蛋与有些无措的表情。
  “你、你怎么做到的?”盛瑜结巴道。
  陆权泽轻笑,声音低沉:“宝贝,你看。”
  盛瑜顺着男人的手指望去,只见湖面上不知从哪儿里冒出来一艘透明的玻璃小船,正被调皮的鱼儿们顶撞,东倒西歪的飘来飘去。
  在那小船尖尖的船帆上,一抹耀眼的光芒闪过。
  那是一枚戒指!盛瑜难以置信的抬头望着陆权泽。
  这玩意怎么取下来?
  就在他替对方担忧的时候,那枚小船突然一下子飞了上来,稳稳的落在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
  陆权泽屏住呼吸几乎是颤抖着手取下了那枚钻戒,他凝视着盛瑜如同凝视着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男人单膝跪地,他说:“让我做你的丈夫,使得我们彼此拥有,让你成为我的船帆,带着我四处奔走,从此永不分离。”
  这一番告白瞬间让盛瑜泪目,即使他早就暗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是如此的震撼人心,以至于盛瑜耳畔全是剧烈的心跳声。
  几乎是颤抖着声音,盛瑜用尽全身的力气只不过轻飘飘的两个字。
  “好啊。”
  可就是这两个简单的字,使男人热血沸腾他猛的站起身将盛瑜拉入怀中。
  只有实实在在的拥抱,才能确定这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们终于熬过七年之痒,八年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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