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来的婚迟早要离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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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他开始寸步不离的守着盛瑜。见不到人的时候,他就盯着罪犯一般盯着邵涵,只要不给机会就不会有事发生。
盛瑜蹙眉手里把玩着那条白银项链,细细的长条在手里发着光。
这条链子是邵涵钻过的唯一的漏洞,要不是邵涵回国亲口承认,恐怕到现在他们都找不回这条链子的下落。
威逼利诱下钩子的手段一套连着一套,好心机啊。
盛瑜将链子收了起来,白天陆权泽走后放在桌子上的,看来要找个时间把东西还回去了。
突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盛瑜拿起来一看,一则新闻窜入眼帘。
'唐氏罗夫特公司与赫斯家族企业十月官司已出结果,唐氏败诉且罗夫特申请破产!'
忽然一下,盛瑜明白了为何唐家举家回国的原因。
且那么急促的给自己宣传扩广人脉,原来在国外的产业已经濒临绝境。
唐氏在y国的新型蕊片上投了上百亿美金,取得的成绩相当不错,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一款新材料的功劳上。
问题出就出在这个新材料的生产地是属于赫斯家族的私有财产,唐氏只不过领先一步发现了这种材料,在人家没发现之前将材料开发出来并签订了长期合同。
可现在合同到期,赫斯家族也已经结束长久的内乱,新的继承人上位成功,且一眼就盯上了唐氏的新型蕊片这块肥肉。
两者在争夺新材料的过程中,毫无疑问的是唐氏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失败,早为自己退出市场做好了准备。
等到败诉的消息已放出,他唐氏已经稳稳的扎好了根,该拉到的合作一样没少,大大的降低了消息的冲击力。
好一个唐氏,铺路铺的相当顺利。
接下来的几日盛瑜回到了盛父盛母身边暂时居住几日,为接下来离婚的事好张开口。
哪儿怕盛母在不愿意,盛瑜已经决定的事情没有回头路了。
一段关系得结束并不代表着往后会就此消沉,恰恰相反只有结束不该有的,抛弃过去才能看清眼前拥有的。
他不是陆权泽,没有办法感同身受,哪儿怕盛瑜明白他的痛苦和煎熬。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所表示盛母的反应就这么大。
“你怎么这么闲?没事赖在我们这做什么,小陆要是在家没看到你不担心么?”
盛母不知第多少遍驱赶盛瑜,皱着眉一脸嫌弃。
盛瑜哭笑不得,到底谁才是亲儿子啊,为何这么偏袒陆权泽。
“妈,我这才回来几天啊,想你了。”
盛瑜坐在盛母身边,搂过她瘦小的肩膀笑道。
“哎,你可别说这话啊,结婚六七年都没听到你说想家,怎么现在就想了?”
盛母狐疑的看着自家儿子笑的一脸心虚,顿时心里一惊。
“怎么?真的吵架了?跟妈说说,你俩到底怎么了?”盛母急了,“你都多大了还跟小陆闹变扭?”
“要我说实话么?”盛瑜闷声说道。
“不然呢?你还跟自家老妈来虚的?”盛母翻了一个白眼。
“那你不准骂我不准吼我的。”
盛母瞪眼,“到底什么事?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
盛瑜哭笑不得,“什么呀?就是……我想跟他离婚了。”
“哦……什么?!”
盛母猛的窜了起来,一张脸惊讶极了。
“妈!妈!你冷静点!我们是性格不合才要离的!”
盛瑜连忙站起来拦住盛母到处找藤条的动作。
“性格不合?早干什么去了七八年才说性格不合,这一套你骗你老爸他都不信,还敢骗我?”
盛母冷笑,她实在是太了解自家儿子了,典型的眼里揉不下沙子,但凡有点小事就难受的不行。
“真的!不信你打电话给陆权泽!我骗您有什么好处?”
盛瑜赶紧把自家老妈手里的藤条夺下,这玩意抽在身上那简直是出好几件肉装都抵抗不了的。
“少来那套!你以为我不知道小陆那家伙什么都听你的?既然敢跟我开这个口,他那边没少做功夫吧?”
盛母一笑,笑的盛瑜身上发寒。
确实,自从那一晚盛瑜已经跟陆权泽谈妥了,他只是说自己太累了已经疲惫与在这段复杂的关系里挣扎了。
更何况,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爱。
无论是他对陆权泽的,还是陆权泽对他的。
盛瑜终于明白,为什么陆权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死咬牙口的隐瞒。
谁突然一下子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呢,如此压抑如此难堪。
只要知道这段足够精彩的过往,没人还能如此淡定的当作从未发生过的好好生活。
反正他盛瑜不能。
也许是他的态度过于坚决和冷漠,陆权泽反对的话语并没有说出口。
只是眼神很落寞的看着他,一如天上稀疏的孤星。
第45章 捉弄
预料之中和盛母谈话失败,当即人就被赶出了盛家。
盛瑜什么都没说; 不是因为太难启齿而是因为父母年纪已大不该再为儿女之事担忧。
更何况盛瑶那; 更需要盛母的照顾。
离婚的事大家都需要时间消化; 盛瑶在得知消息的当天就来和自家弟弟谈过了。
她挺着五六个月的孕肚穿着单薄的呢子大衣; 在这有些萧瑟的冬季脸色却十分的红润有光泽。
盛瑜看到自家姐姐这段时间休养的不错; 盛母又是左一顿右一顿的煲营养汤大补特补,没了唐博劳那个烦人精; 生活一下子明媚许多。
对于自家弟弟她还是有些担忧的; 相对于盛母的毫不知情; 盛瑶还是多少知道点的。
“真的要离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下不行么?”
盛瑜将厚外套披在她身上; 笑着回道:“你别担心我啦; 好好的将我的小外甥生下来,我还等着养小孩呢。”
盛瑶见自己也劝不动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成吧,那有什么事情记得跟我说别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啊。”
盛瑜笑着答应,忽然有些突兀的问道:“对了姐; 咱家是不是和沈叔叔有一个合作项目快要谈妥了?”
“是啊; 爸爸不是在跟着么?有事?”盛瑶疑惑。
“没事; 这不是好久没见到沈叔叔还以为他又出去游玩世界了呢。”
盛瑜眼神暗了暗扬起脸笑了笑。
“你要是想见他了那就跟爸爸说; 两天后爸爸要请叔叔吃饭。”
盛瑶知道自家弟弟对沈裘文的厌恶,所以也不太喜欢掺合有沈德州的饭局。
“我知道了。”盛瑜点点头。
“那个……前几天我在街上碰到了唐博劳了。”盛瑶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了口。
“什么?!”盛瑜脸色一变,那家伙想干什么?
“没事,他没有做什么真的只是凑巧。”
盛瑶急忙解释道; 那天家里司机的小孩生病了,请假回去陪小孩。
本来她也不用出门,谁知道下午腰开始发酸,怕是老毛病犯了。
长期坐在办公室内她的腰一到冬天就有点疼,平时贴个药膏也没什么,只是现在怀了孩子疼痛好像加重了。
于是她不想麻烦司机再跑回来接她,自己打了专车去了医院,孕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盛瑶觉得自己除了肚子大了点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毕竟她孕吐反应很小,胃口也挺好,就跟长胖了一样。
“他也从医院出来,我们两个正好撞见了。”
本来盛瑶是想直接绕开的,但唐博劳就一路默默的跟在身后。
那样子实在是又心酸又可怜,盛瑶一时心软就让他跟了过来,这个当父亲的却从来没看过自己的孩子。
所以当唐博劳看到在肚子里还很小缩成一团的宝宝时,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盛瑶心情复杂起来,她真的要剥夺一个做父亲的权利么?
“我答应以后去孕检会让他看看孩子,可以是照片也可以是……”
盛瑶还没说完就被自家弟弟打断,“姐,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无论自家姐姐怎么想怎么做,盛瑜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他只能提供自己的看法和建议,这也是盛父盛母从小到大教育他们的。
“我只是……”怕做错事,再拖累家人。
盛瑶眼角有点红,自己以前做的蠢事太多,无论是和唐博劳结婚还是离婚,家里人操心的已经够多了。
“别担心,为什么我现在看着你,你依旧像个小女孩呢,嗯?”
盛瑜温柔的笑着,将盛瑶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一拉。
时间在盛瑶身上悄悄的沉淀,却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反倒是有了宝宝后,皮肤变的更透亮白皙像个白白胖胖的瓷娃娃,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也秀气可爱,褪去以往的冷静和睿智平添了温柔褪去以往的冷静和睿智平添了温柔娴静。
“胡说什么呢!我走啦,你别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乱来啊。”
“放心。”
盛瑜随手关掉电脑上的新闻,靠在座椅上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唐博劳果然死性难改,身边频繁的出现了一位女明星。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明星非常像盛瑶。
盛瑜一眼就看出这女孩就是按照盛瑶的模子整的,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两个酒窝很甜。
可惜,盛瑶不爱笑也不在乎这则绯闻。
再则就是,把他们生活搅得一团糟如今却在大屏幕上蹦哒的风生水起的盛瑜,接二连三的接到热门资源电视剧,甚至上了星空杂志的封面。
星空杂志现在是唐白鸢当任主编,似乎很看好邵涵。
盛瑜将手中的资料颠了颠,冷冷的勾起嘴角将电脑关掉。
临江月酒楼内。
“沈叔叔好久不见。”盛瑜穿着驼色的毛呢大衣,踏进包间内。
八仙桃木桌旁坐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昂贵手带钻石表。
“怎么才来?你沈叔叔等你好久了。”
盛父盛渊皱眉,难得这小子说要见一见沈德州,居然还让长辈在这里等着。
“没事没事,小瑜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好像瘦了?”
沈德州温和的笑着,眼角布满了细纹,但依旧挡不住他年轻时英俊的容貌。
“我明明胖了还穿着这么多的衣服。”盛瑜笑着把外套脱下来随手给了站在一旁的服务生,屋内开着空调有点闷热。
“抱歉沈叔叔,刚刚在路上为了一点事情耽误了。”
盛瑜眼睛里充满了歉意。
“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盛渊皱眉,对自己这个儿子心里喜欢但是表面上还是严父的形象。
盛瑜听到盛父有些责怪的语气非但没有生气,还有点高兴的转头对沈德州说道:“沈叔叔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说完盛瑜从将手中的礼品袋递了过去。
沈德州有些惊喜,盛父也有点诧异。
这小子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周全了?
“没想到你还有礼物送我,沈叔叔有点……”
突然沈德州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盛瑜笑盈盈的看着他从礼品盒里拿出一条镶满钻石如同银河沉星的手表。
典弗士银盘。
“这手表怎么在你这?”
沈德州是何等聪明的人,帝都能拿出这款表的只有三个人,顾长衡、陆权泽还有沈裘文。
顾长衡的东西旁人是摸都摸不到更何况拿过来,陆权泽是盛瑜的丈夫没必要借花献佛,那只有一种可能。
沈裘文弄丢或者将手表送给了某个人。
以他那个爱面子的儿子的对手表的重视程度不可能将东西弄丢,那么只有最后一点了。
混账东西又在外面有了伤风败俗的情人。
盛瑜看着沈德州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去,这才有点担心的说道:“沈叔叔?这表是我在典当铺花了两倍的价格赎回来的,你说裘文是不是不小心将表弄丢了?”
“他那么重视这块表丢了肯定不高兴,我就想着虽然有点贵但是还是值的就给拿回来了。”
盛父有些狐疑的看向自家老友,转头问盛瑜:“这表你确定是在当铺拿到的?”
“是啊,老板跟我说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年轻人卖掉的。”
“咚!”
沈德州重重的将手表拍在了桌子上,眼睛里的怒火简直快要燃烧起来。
“丢人丢到家的东西,就知道整天混吃等死!”
沈德州猛的站起来,“盛老弟对不住了,今天这顿饭恐怕是没法吃了,改日我再请你吧。”
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他那儿还有脸呆下去。
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沈裘文,更是觉得丢人脚底走得飞快。
留下大眼瞪小眼的盛父和盛瑜。
“小兔崽子你是故意的吧?!”盛父呵斥道。
“冤枉啊,我哪儿知道沈叔叔反应这么大呢。”
盛父虽然语气不佳,但根本没有丝毫怪罪的语气,盛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沈德州如此生气的原因到不是因为沈裘文在外面花天酒地,要知道他老子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