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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鉴宝灵眼-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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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迩眨眨眼睛,想了想,“连老板,我也是听说过您的,您这里确实都是卖的‘真东西’,而且还是东台路的上税大户。可是连老板,我挑的这几件,都是民国的东西,最多那个女式手钏是清中期的,五十万,不少了。”
  徐迩指了指那件泛着粉色光晕的手钏,好似那件东西是这里唯一值钱的物件。
  连老板也知道,自己这里的名声,在东台路实在是不太好,尤其是真正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几乎就没有人来自己的店里。
  这徐迩怎么说都算是在东台路有些名气的藏家,今儿他在这里买了东西,自己出去一宣传,绝对有面子。
  “那成吧,我给你开发票,个人还是公司?”
  “个人就成。”
  徐迩将自己包里的五万块钱递了上去,然后就收到了对方开具的五十万的发票。
  之后,连老板还很贴心的将东西,全都给徐迩打了包,放到了一个个非常精美的小盒子面。
  出了店门,徐迩将发票交给了苟言喻,让她拿回去入账,然后拿着东西,就往东台路的里面跑。
  趁着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和张老好好交流一下。
  虽然东西买到手了,但是因为从来没见过实物,徐迩怕认错了,因此想要找张老帮着看看,到底自己的判断对不对。
  徐迩来的正好,张老正要回家呢,再晚来一点,都不能看到人。
  张老看到徐迩手里的一堆盒子,挑了挑眉毛,诧异地问道:“你去了莲都堂?”
  没办法,盒子上印着三个古朴的大字‘莲都堂’,张老想忽略都难。
  “嗯,我发现了,那里其实还是有好东西的,就是藏得深了点。”
  说着,徐迩就将盒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张老还很淡定的一边看徐迩拿出来的东西,一边和徐迩聊天。
  “就这些东西?虽然都是真的,不过你就是上外面的摊子上,也能买到。”
  张老看了看徐迩的东西,很不满意,大约是被之前徐迩的精准眼力养叼了胃口,现在看到这些‘地摊货’有点生气,生怕徐迩站得高,掉的疼。
  “不是啊,我就是看这几样东西还算不错,所以就一起买了,主要还是这一件。”说着,徐迩将剩下的最后一样东西,也就是他最开始注意的那件东西,非常郑重的放到了张老面前。
  徐迩动作成功的引起了张老的好奇心,“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啊。”
  张老激动的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声音都有点变了。
  这可真的很少见,哪怕是第一次看到徐迩的子冈玉的时候,都没有真么失态,徐迩知道,自己猜对了,确实是那件东西。
  “青如天,面如玉,晨星稀,鱼子纹。”张老激动的将盒子里的瓷器拿了出来,同时在嘴里喃喃自语。
  徐迩也很喜欢这件东西,别说是它本身,就连它身上已经宝光现行的,正在缓缓转动的天青色葵花,也诠释着一种静态的,带有禅意的美感。
  张老刚才说的那几句话,都是形容汝窑瓷器的。
  它是北宋时期主要代表瓷,五大名窑之一。汝窑创烧于北宋晚期,因其以汝白釉施注的瓷器为主要特征,故名为汝窑。
  “汝窑为魁”这句话是南宋人叶寘说的,南宋人对北宋充满了怀念和敬意。一个饱读诗书的民族被一个骑马的“粗人”赶得渡江而另建家园,家当丢得差不多了,所以另一个南宋人周煇也对汝窑发出了“近尤难得”的感喟。汝窑高就高在瓷器烧造时包含了哲学思考,北宋的皇帝及师傅们在文化需求上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已发现瓷器可以更多地肩负使用之外的文化责任。谁知汝窑烧造成功后好景不长,徽钦二宗还没欣赏完就丢失了江山,后来还丢了性命,南宋人把对祖宗的怀念寄托在为魁的汝窑瓷器之上,实属正常。一千年来,汝窑的经历已成为故事传奇。
  汝窑之所以珍贵,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其在北宋是仅供宫廷使用的官窑,前后只烧造了20年左右,它用名贵玛瑙为釉,色泽犹如“雨过天晴云破处”般美妙,温润古朴,南宋时就有文献记载说汝窑在当时就十分难得。宋元明清以来,汝瓷都被皇宫深藏,视若珍宝,民间因此也有“纵有家产万贯,不如汝瓷一片”的说法。
  汝窑瓷器之所以如此珍贵,大致可以归结为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汝窑专门为宫廷烧制瓷器,故汝窑瓷器著显皇家瑞气;二,源流非常清晰,大部分为博物馆典藏;三,存世量极少,因此汝窑瓷器在市场上的流通性微乎其微。
  “这是真的?”
  徐也有些激动,虽然自己能看到宝光现行,但是也不等于东西是真的,因此他的心里一直很忐忑。
  “自然是的,你看看,鉴定汝窑的四个方面,它全都占了。”张老也很激动,毕竟这是不可多得的国宝级的宝器。真正的汝窑瓷器一般都存放在各个国家的博物馆里,民间非常的稀少,现在看见一件真的,自然是要激动的,哪怕张老的这个玩杂项的人,看到了都是难掩激动之情。
  “汝窑釉主要分为两种瓷类;一种以麻仑土瓷石,另一种为甜白型瓷。形式上又分为单色釉汝窑、特制汝窑,有贴花、印花,宫庭绘画御制汝窑。
  你这个,则是麻仑土瓷石单色釉,没有贴画纹绘,造型犹如盛开的葵花,简洁大方,小巧朴雅,色质绝佳,源流清晰,在存世的汝窑瓷器中也算是不可多得上品。”
  张老仔细的欣赏着手中的绝世珍品,神情先是激动,然后变成赞赏,然后又是沉思,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徐迩。
  “你刚才说,这是从哪淘换来的?”
  “莲都堂啊,就是那个连老板。”徐迩回答道。
  “那可真是,连老哥要是泉下有知,不知道该是欣慰,还是失望。”
  
  第124章 猜谜
  
  “您认识莲都堂以前的老板?”
  徐迩听了张老的感叹,好奇的问道。
  张老抚摸着手里的汝窑天青釉葵花洗,眼睛里透出一种回忆,“想当年我还没出师呢,连老哥就因为在这外面淘换到了一件康熙朝掐丝珐琅三足鼎,一举成名。
  后来他挣了钱,又在东台路上开办了莲都堂,他的莲都堂的匾额,还是找当时的京都四公子之一的袁公子提的款,在当时,可是独一份。
  连老哥这人,急公好义,圈子里的人有什么急事儿,都愿意帮忙,甚至于有的人急用钱,也会慷慨解囊,对国家的珍贵文物,也非常的珍爱,曾经为了一件国宝,差点被日国人活活烧死。
  再后来,连老哥是魔都第一个亲自把自己收藏的宝贝,捐给了国家的藏家。”
  说到这里,张老回过神来,”可是没想到啊,五年前连老哥去世之后,他的孙子接了莲都堂,原本我这些老家伙,还想着既然是故人晚辈,能帮就帮,结果那孩子不学好,不仅不肯下功夫钻研古玩知识,反而给人开起了假发票。“张老说到这里的时候非常气愤,”我们虽然是长辈,但是却不是正经的长辈,也不能说他,结果一年年的,他代开发票的名头,到时响亮起来。“徐迩看到张老有些激动,连忙给他倒了一杯茶,看着张老喝下去。
  “不说他了,来来,小二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把东西买回来的。”捡漏嘛,虽然大部分时候是大同小异的,但是对于藏家来说,无论听多少遍,都是新鲜的。
  徐迩讲的故事非常平淡,只能说是平铺直叙的将过程讲了一遍,自然,隐藏了他路过的时候就知道里面有好东西,然后特意去那里买的东西。
  “可惜了,连老哥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亲手淘换一件南宋汝窑的瓷器,结果却因为后继无人,白白将一件国宝级的瓷器拱手让人。五万块,他也真敢卖。”
  张老将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放回盒子,“我这后天有一个小型的鉴赏会,你到时候带件好点的东西过来。”
  “好的。”徐迩点头,然后想着明天是不是把自己家里的宋微宗《千字文》,再拿出来转一圈。
  “别拿人家都知道的东西糊弄,拿点新鲜的。”张老活了七八十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像徐迩这样简单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哦。”
  徐迩很没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上次张老就叫徐迩去参见过一个小型的交流会,徐迩就是《千字文》,虽然大家都很喜欢,围着欣赏,但是只拿得出一件东西的话,会被人以为是没有什么藏品,手里只有这一样拿得出手的东西。
  “挑个好点的。”
  张老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知道了。”徐迩连忙点头,心里盘算着,要不就把自己的李墨拿出来。
  李墨被他收藏至今,貌似还没有露过面,这次正好是个非常合适的机会。
  “师叔,要不我把李墨拿出来?”徐迩想好后,又怕张老觉得不合适,于是小声的问道。
  “你的那块李墨?嗯,很不错,就它吧。”张老面上表现出一种勉勉强强的脸色,但是心里其实非常满意的。
  李墨,那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存世的唯二的千年古墨了,拿出来绝对可以造成轰动。
  虽然活财不露白,这句话像是张老这样的老年人理解的比较透彻,自己找到的好东西,轻易不会示人。
  但是像徐迩这样的年轻人,竟然也懂得这个道理,并且像是一个小仓鼠一样,只管往窝里搬东西,几乎都不往外拿,真是让张老又爱又恨。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张老就让徐迩离开了。
  每次淘换到好东西,徐迩都会急着回家好好研究一下,等到过上几天,就会对手里的那件东西了解的仔仔细细。
  张老知道徐迩的这个习惯,也觉得这样的习惯非常好。
  唯一让张老不认同的,就是徐迩有个毛病,东西不能过夜,要是当天不拿回去,就会全身难受。
  因此,张老和徐迩说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了,省得这孩子熬坏了身体,然后又被老郭念叨。
  徐迩开心的抱着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心情跳跃的回到了家。
  结果一进门,大山和小白就窜了过来,差点将徐迩扑倒,让徐迩的小心脏,差点心跳过速。
  幸好徐迩这两年身体锻炼的不错,不然自己手里的汝窑天青釉葵花洗,说不定就飞出去,摔个粉碎。
  第二天,徐迩哪里都没有去,而是抱着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慵懒的躺在床上,神游天外。
  这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上面,有着一个非常悲壮的故事,或者说每次的王朝更迭、改朝换代,都是由鲜血和生命堆砌起来的。
  而南宋的那段岁月,更加悲壮一点。
  崖山之后无中国。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最主要的一个主人,是一位南宋的中级官员,五岁开蒙,十六岁考取童生,二十岁成为秀才,以一介农子的身份,娶了当时一位知府的千金,二十六岁进士及第,真真的算得上是‘春风得意马前蹄,一朝看遍长安花。’的典范。
  但是他身处的却是南宋后期,一个风雨飘摇的动荡时期,人人曾赞的诗词才华没能给他和他的家人安稳的生活。
  整整十几年,他都在一种动荡且不安定的生活中四处流转。
  妻子、儿子、女儿、孙子,一个个都离他而去,到最后,他用心爱的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划着竹排,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这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在之后先后换了十几个主人,作为一件珍贵的宋代古玩,它虽然一直被人小心收藏者,但是真正喜爱它的,倒是不多。
  除了第一位主人之外,之后直到明代中期,才有了一位当时极为有名的画家,无意间得到了它,之后将它当作至宝,每天都小心擦拭,用它绘画。
  在画家死后,这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当了陪葬品,在清末民国时期被人挖了出来,但是在当时没有被人认出来,被盗墓者当成战利品留在了家里。
  徐迩猜测,这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后来被盗墓者的后人放在家里,也许又经过了什么事情,之后被卖给了莲都堂。
  最后,被徐迩捡漏,成了他的又一件收藏。
  值得一说的是,用这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当作陪葬品的那位画家,名叫沈周。
  说起沈周可能很多人都不熟悉,但是要说起他的一位极为出名的学生,和他并称为‘吴门四家’。
  这个学生的名字,叫做唐寅,唐伯虎。
  说起来,这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还是带给了徐迩很多惊喜的。
  比如说,让自己见到了年轻时候的唐伯虎,甚至学习了很多的吴门画派的绘画技法。
  在床上躺着,徐迩慢慢回忆以及消化梦境里的东西,然后坐了起来,跑到书房,拿出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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