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重生后总裁辞职当了影帝 >

第79章

重生后总裁辞职当了影帝-第79章

小说: 重生后总裁辞职当了影帝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灼灼只愣了半秒,眼神一闪,脱口而出:“覃老板哪里老了!不要这么说自己。”
  心里暗暗骂了句变态。
  他继续正色道:“说什么僵硬定型的,没这规定,覃老板是不是最近缺乏锻炼?”
  整桌凝固。
  温岳悄悄低头,忍住笑。
  “我给你推荐一个合适的运动,最适合身体僵硬的人,就是瑜伽。”顾灼灼说:“别小看瑜伽,促进血液循环,改善颈椎腰椎疾病,非常有效,多大年纪都能练的。”
  他甜甜一笑:“我认识几个不错的老师,前段时间推荐给我爸,他最近跟我说,觉得身体好了不少。覃总要不要试试?”
  这是今晚顾灼灼说的最长一段话,可自此开始,后半场俨然成了他的锻炼身体宣讲会。
  在座的不少整日沉迷酒色,身体自然发虚,顾灼灼把好多运动吹得神乎其神,让人不由自主地听了进去。
  尤其他喝了点酒,介于有些兴奋和条理仍旧清晰之间,挨个听他们的生活习惯,推荐运动计划。
  “冯老板,你就别练什么瑜伽了,”他笑道:“先少吃点,把你肚子里的货卸了,早晚散步一小时。小眉要是想学倒可以让她来找我,到时候她学会,让她教你,你们父女也联络联络感情。”
  冯有为听得有点心痒。他倒是真想宠女儿,奈何实在说不上话,要是小顾说的有用……
  等等,我在干什么?
  他先看了眼时间,二十三点十分。再看看他的狐朋狗友们,趴了好几个,很是失态。桌上剩下残羹冷炙,还有一个醒着的扒着温岳哭诉自家有多么倒霉哪里的房子突然怎么……
  冯有为头疼起来,给覃存知使了个眼色。
  后者缓缓松开搂着樱花软腰的手,让她去叫人来收拾,眼中冷意稍散,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先回房休息吧。”
  这话是看着温岳和顾灼灼说的。
  “我的司机还等在外面,先回去……”
  “我有点晕,”顾灼灼在桌子下面捏了捏温岳的手,说:“外面下雨呢……”
  温岳片刻后改口:“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这些人在游轮里留宿,应该是例行环节了。顾灼灼都能想象到,要不是今天温岳带了人闯进来,他们跟美女们吃上一顿群魔乱舞的饭后,又会怎么回房继续群魔乱舞。
  服务生将他们引到相邻两间舱房,说明了服务号码就离开了。
  顾灼灼她走了,默数一分钟,迅速冲到隔壁。
  “温岳!”他有些激动地说:“你看见那个樱花的手了吗!”
  “嘘,”温岳让他先别说话,听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几名保镖来到这间房里,拿起工具开始坚持监听监控设备。
  “温先生,”一人报告说:“我们之前守在大厅,有一名服务生问我们要提供多少房间。”
  “嗯。”
  “我回答不用房间,我们可以在客舱走廊或者餐厅休息。对方态度正常地指出了位置,没有阻拦。”保镖回答。
  这时检查的人开始拆仪器,说:“没有任何设备。”
  “好,你们先出去。”温岳说。
  等门再次带上,顾灼灼才啪地坐回床上:“他们不知道你会来,才没做准备。”
  “即使是对他们自己人,也可能有这些。”温岳松了松领带,坐下说:“商场上,不择手段的人,超乎你想象的多。”
  顾灼灼默了默,心想是这个道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财帛动人心。他只是没在这个圈里混,温岳比他有经验。
  “哦对,”他想起来:“我说樱花来着,她手上有红痕,绳子捆过的痕迹!虽然拿白毛毛的装饰挡了一下,还是有露出来的。”
  “所以你要留下来?”
  “我想找她,聊两句看看,”他皱眉说:“蓝粒那时候就很想脱离覃存知,但她说出来的时间太迟了,什么证据都没了,就剩个口供,根本不能拿覃什么什么样。但这个女人还新鲜着,要是她也不想这样下去,那咱们合作,互惠互利,取证简单多了。”
  温岳想了想,说:“如果她不肯呢?”
  “……这么变态?”顾灼灼苦着脸:“都这样了还……”
  温岳笑起来。
  “你不懂这些人的心理……但我们可以试试。”他说:“有保镖在,码头还有警察值守。这里毕竟是国内,他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保镖绝对超出了这些人的预期,顾灼灼一想就要笑:“你进来的时候,外面好像挺乱的,怎么回事?”
  “自然是因为我只有一张请柬,却带了很多人。”温岳说:“几个小姑娘想拦,没拦住。”
  顾灼灼笑了半天,脸颊红红的。
  温岳给他倒了杯茶,喂了一颗解酒药。
  他喝的不多,但酒是烈酒,以防万一。
  两人稍微收拾一下,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服,直接召唤了四个保镖,出门逛起来。
  “樱花会在哪儿?”顾灼灼转动手里的消防图:“客房一共两层,这层是vip区,舷窗能看到江景。下面一层是普通舱,没有窗户。”
  “往上一层操作间,底层仓库。”温岳:“都有可能。”
  覃家经营这么多年,今天来的一桌人里关系也是盘根错节,各自有各自的势力。因此,想要扳倒他们需要有力的证据。要不然,光是今天那一群美女出来陪酒的架势,就能报警搞个聚众嫖|娼了。有点可惜。
  顾灼灼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还来得及。
  因为今天这场酒局,他把本来准备在晚八点发的礼物定在了十二点。虽然有点晚,但心意到了就行,他觉得温岳也不会太在意。
  半小时逛一圈,逛完回去拆礼物。
  顾灼灼有点走神,跟在温岳后面走过了这一层所有的房间,又下了楼梯。
  “这样好像不太好找?”顾灼灼恍然回神:“要不要问问人?”
  他说完就笑了:“我们这样真的好嚣张啊。”
  像两个土匪头子,带了一群打手去别人家里蹭饭,蹭完饭还要翻箱倒柜找人家压寨夫人,简直了。
  “来都来了。”温岳对此无限纵容:“你还可以每扇门都敲一敲。”
  顾灼灼笑了一路,不过还是没干这么夸张的事。在普通舱转了一个来回,他在继续往下的楼梯上遇到一个服务生。
  小姑娘从仓库提了几个冰袋正上楼,见到他们一行吓了一跳,无措地停下脚步。
  毕竟不提温岳和顾灼灼,光四个保镖就把楼梯堵死了。
  “正好,问你个问题。”顾灼灼上前:“别怕。”
  小姑娘看着有些紧张,不过也正常,面对好几个彪形大汉呢。她闻言点了点头。
  “你知道樱花吧,她现在在哪儿?”
  “樱花小姐……”服务生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问题,但她也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非常坦荡地说:“也许在她的房间,也许在布草间,也许在祈祷室,或者后厨……画室……茶室……”
  “停。”顾灼灼头晕:“她会去覃存知房间吗?”
  “覃先生?不会的……覃先生不准她进去。”服务生有些愧疚:“我一直在后厨,今晚都没有看见她,没办法告诉你们确切的答案,真的很对不起。要不我问问同事?”
  顾灼灼看了一眼温岳,回头说:“那你问一下。”
  小姑娘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三分钟后终于问出个答案:“她刚刚离开布草间,可能还在那附近,你们可以去看看。”
  然而布草间并没有樱花的身影。
  一位正在晾毛巾的服务生说:“樱花?去后厨做甜汤去了。覃先生要喝。”
  后厨在这层的另一头,中间路不好走,有些弯弯绕绕的。花了五分钟才到,后厨里许多人在洗碗盘,还是没看到樱花。
  “不知道,她没来啊。”
  一个穿着白色厨师装的小学徒挠挠头:“甜汤?哦那可能是覃先生要喝,平常她是会做的。这会儿在哪儿不知道。最经常去的地方?祈祷室吧……我听人说她信教很厉害。”
  顾灼灼有些烦躁了,下楼去祈祷室也扑了个空。
  这间舱室很小,人一站进去就感觉到逼仄。墙上镶嵌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两旁有蜡烛架子,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他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气道:“要是邪教就好了,我现在就举报。基督教还是……”他忽然嗅了嗅:“觉不觉得,有什么味道?”
  “什么?”温岳正观察蜡烛。
  “有点奇怪的……腥味。”顾灼灼蹲下来,打开闪光灯拍照,神色冷然:“地上有血。”
  深灰色长毛绒地毯,不仅能吸掉脚步声,还能藏住血液。
  保镖过来接手,剪了一段带血的地毯毛,装进小袋子里揣上。
  顾灼灼撑着下巴蹲着,深深叹气:“人究竟哪儿去了?如果她不在姓覃的房里,又没人拦着我们找她,还能蒸发了?”
  温岳蹙眉思索,半晌说:“外面还下着雨。”
  确实,他们在房间里时,近距离观察过江面,雨丝落下,打出成片的细小涟漪。他们看到,默认了没有人会在露天的甲板上。
  顾灼灼啊了声。
  “上去看看。”温岳拍板。
  樱花竟然真的在甲板上。
  推开门,江浪的声音清晰起来。另一边岸上的闪烁霓虹,乘着各种高楼往云里飞去,装饰出江城繁华的梦。
  而女人就站在甲板中央,双手交叉合握,头微微仰起,仿佛在祈祷。
  雨水连绵,在地面积起薄薄水镜,她没有撑伞,脚下就踏着一片细碎的光。
  顾灼灼脸色微沉。
  画面是很漂亮,甚至可以做个电影海报,但他现在没有兴趣看一个女人傻了吧唧的淋雨。
  温岳的保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很快有人上来送伞。
  撑起的黑色大伞挡住雨水,他俩走过去,撑在樱花头上。
  樱花缓缓睁开眼睛,头发被水粘在脸上,面无表情地看他们。
  “为什么站在这儿?是姓覃的罚你淋雨?”
  “……怎么会这样问。”樱花缓缓笑了,她穿着一件粉色的丝绸睡衣:“是我想要更接近天空,这样祈祷,会让我感到平静。”
  “……覃存知没有虐待你?你直说就是,这里没别人。”顾灼灼尽量让自己耐心,还特意放轻了声音。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樱花说:“覃先生是我的恩人,是他带我进入了五光十色的世界。我永远感激他,敬爱他,他是我人生的引路人。”
  她跟蓝粒不一样。
  顾灼灼瞬间就明白了,那股似有若无的违和感来自哪里。
  包括覃存知坦然的态度,不设防的游轮,他今天这场宴会,本来就没设任何陷阱。
  而被顾灼灼视为突破口的樱花,对他非常忠诚。
  他邀请我来,是为了什么?顾灼灼迟迟问不出下一句,脸色沉郁。是为了展示他手下的忠诚?还是单纯为了看看我?
  “对了,”顾灼灼想起,示意保镖把之间装沾血地毯的小袋子拿来。
  “你那间祈祷室里,地上有血,是谁受到了人身伤害?”他注视樱花,不想放过她任何一点恐慌、害怕、担心的情绪。
  然而这些都没有。
  樱花只是有一丁点惊讶,然后抬起手臂,让丝绸袖子滑落,露出一只缠着绷带的胳膊。
  “只是我不小心,割伤了我自己。”她很淡定。
  后面的话都不用问了,顾灼灼知道自己白来一趟,也白付出了一次同情。
  倒不至于很失望,他只是难以置信:“覃存知给你灌了什么**汤?”
  “……不如说,顾先生,您为什么会觉得覃先生是坏人呢?”樱花说。
  她十分狼狈,雨水使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线条,但说话时的态度很从容,甚至微笑着:“人人都向往五光十色的舞台,我也是。您能轻而易举得到的,却是我付出一切都换不来的。”
  她眨眨眼睛,雨水从睫毛上滑下来。
  “人生而不公,你每日吃着山珍海味,怜悯着路边饿殍,这是你的生活。覃先生也怜悯,他将山珍海味分给了饿殍。你却对那个幸运的饿殍说,你太倒霉了……我不明白。”
  樱花眼中映着五光十色:“在你眼中,我不配和你站在同样的舞台上吗?”
  这番话着实出乎意料,顾灼灼明白其中诡辩成分,可被樱花这样看着,他难免感到一阵心悸。
  说不出话来。
  “灼灼。”温岳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回神。”
  “啊。”顾灼灼转过身,不再看樱花:“好,我没事,我只是没反应过来。”
  他不想再跟樱花说话,多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樱花后退几步,礼貌问:“二位,我可以走了吗?”
  温岳冷冷扫她一眼:“滚。”
  她礼貌鞠躬,无声离开。
  两人挤在伞下,过了几秒,顾灼灼问:“她走了吗?”
  “走了。”
  “啊啊啊啊!”顾灼灼冲到围栏前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