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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心毒_初禾-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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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舒服?”柳至秦赶紧走过去,拿开湿毛巾,“怎么光着身子?”
  “衣服给打湿了。”花崇不在意,站起来时眉心却皱得更紧。
  痛!
  柳至秦手掌往他腰上一贴,他条件反射想躲,却被柳至秦搂住。
  二娃的毛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伸了个懒腰,抖抖毛,白两人一眼,走了。
  地上只剩下一张半湿的毛巾,和黏在上面的狗毛。
  “腰痛?”柳至秦环着花崇,手指在对方后腰轻轻揉按。
  “给二娃洗澡时弯太久了。”花崇被揉得舒服,低声喘了口气。
  这声喘得极轻,尾音绵长,带着他自己意识不到的勾人调子。
  柳至秦眼神渐暗,忽然低下头,在他的锁骨上吻了一下。
  他一个激灵,眯着的眼睁大。
  刚才那个吻,不是寻常的吻。碰触锁骨的不仅是柔软的唇,还有湿润的舌。
  “小柳哥。”花崇半推半就地挣扎,声音比平时软了许多,“你干嘛?”
  柳至秦抬起头,余光瞥见他胸前渐渐胀红挺立的小物,温声说:“把衣服穿上,吃饭了。”
  花崇这才注意到,自己与柳至秦反差极大——自己只穿了条湿透的裤子,赤着脚,裸着上身,而柳至秦还没有换上居家服,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
  回卧室换衣服时,花崇下意识照了照镜子。裤子湿了,贴在腿上,隐约看得见那儿的形状,胸膛一片红,腹肌上还挂着水。
  “啧,耍流氓。”花崇没眼看下去,在衣柜里翻翻找找,摸到一件毛茸茸的衣服时,眼睛突然亮了亮。
  那是柳至秦的毛衣外套,被他洗坏了,于是成了他的居家服。
  毛衣本来不该贴身穿,但这件衣服与众不同,贴身穿着特别舒服。
  花崇将衣服抖了抖,往身上一披,就往餐桌边走去。
  柳至秦挑眉,“你这是……”
  “穿衣服啊,这件暖和。”花崇拉开靠椅坐下,“我来尝尝新锅做的菜。”
  柳至秦眼中含笑,似有话说,却没有开口。
  深夜,花崇趴在床上,腰背的酸胀感在柳至秦的按摩下渐渐缓解,趴着趴着,就险些睡了过去。
  直到感知到那双游走在腰上的手,向尾椎下方探去。
  他闷哼一声,想要撑起来,肩膀却被按住。
  “按摩师”欺身而上,将他圈进自己的阴影里,贴在他耳边道:“新锅做的菜好吃吗?”
  花崇脑子沉甸甸的,刚才舒服得过了头,连反应都慢了下来,嘀咕道:“什么好吃不好吃?”
  柳至秦索性在他耳尖上咬一口,“算了,同样的工序,新锅旧锅做出来都一样。”
  花崇想翻身,但被结结实实地压着,竟然翻不动。
  柳至秦轻笑,“不过今天的你,好像比平时更加美味。”
  卧室又传来熟悉的响动,二娃在自己干净的毯子上打了个滚儿,睡着了。
  ??
  重案组的办公室空无一人,靠近门口的会议桌上放着一堆吃剩的零食,还有曲值没喝完的冰红茶。
  外面的走廊亮着灯,但各个警室都关着门,安静得不同寻常。
  倒是整个刑侦支队最闲的小组——积案组,看上去更加忙碌。
  积案组最近侦破了不少悬案,已经完成了上头定的指标,按理说应该清静一段时间了。但肖诚心没给队员们放假,荷富镇那案子刚破,又开始在陈年案卷中翻找。
  积案组的队员多半没有什么上进心,见他一心扑在案子上,还和重案组走得特别近,多少有些不满,但没人当着他的面提出来。
  积案组的办公室小,位置也偏,肖诚心趴在一堆文件里睡着了,醒来一看,办公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他左右看了看,眸中渐渐聚焦,神色也由茫然变为了警惕。
  离开积案组的办公室,他低着头,避开熟悉的监控摄像头,向漆黑的重案组办公室走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毒心(26)
  “我操谁拿了我的冰红茶?”天气冷了,重案组几乎没人再“偷”曲值的冰红茶,曲值经常点一点瓶数,箱子里还剩多少瓶记得清清楚楚。花崇说他像藏坚果的松鼠,他说这叫人生的情趣,花崇白他一眼——数瓶子都成情趣了,人生追求简直低得发指。
  “不是我,我现在向花队和小柳哥学习,喝养生茶。”张贸拍了拍自己的杯子,精神抖擞地扬一扬眉毛。
  “你那算什么狗屁养生茶?”曲值不客气地说:“二十块钱一大包的茉莉花茶,养哪门子生?”
  “二十块钱怎么了?瞧不起人民币啊?”张贸喝了一口,夸张地吐气,“我说曲副,这大冬天的,你也养个生呗,喝点儿热水,少喝你那加着各种香料的冰红茶,小心再过几年喝出糖尿病。”
  “去去去!”曲值摆手,“喝出糖尿病了也不用你伺候。”
  张贸扁嘴,小声嘀咕:“不识好歹……”
  陆续有队员从办公室门外进来,瞧见曲值在找冰红茶,乐了,纷纷道:“怎么,又被人喝了?”
  曲值开玩笑道:“肯定是你们!”
  有人说:“是积案组的吧?他们最近不是经常往我们这儿跑吗?”
  “积案组?”曲值外勤出得多,不常与积案组的队员打照面,只与肖诚心稍微熟一些。
  “噢对了!”张贸突然想起在荷永山发掘鲁洲安骸骨时的事,“你们觉不觉得积案组的肖队变化有点儿大啊?”
  “有吗?”曲值说:“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他偷喝了我的冰红茶。”
  一名队员笑:“曲副,你那箱冰红茶都是花队给你买的,你还计较上了?”
  “正是因为那是花儿给我买的,我才得计较啊。”曲值说。
  “曲副别打岔。”张贸压低声音,好奇道:“我去年还没被分到重案组来的时候,去积案组帮过忙,哎,积案组那叫一个懒散,肖队根本管不动。”
  “倒不是管不动,是不想管。”一人说:“肖队自己就没什么干劲,加上以前积案组一年到头没任务没指标,跟个档案管理库似的,哪像咱们。”
  “对啊!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张贸说,“肖队现在是‘肉眼可见’地变勤奋了。郭枢这案子,说实话,肖队出的力不少,是他找来十三年前的案卷,还忙前忙后,任劳任怨的。我和他一起去接骸骨,他还说了一番挺有花队风格的话,像是故意模仿花队。”
  “啧,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肖队这阵子简直成我们的‘外挂’了。”
  “积案组也比以前积极了。”
  “哎,别是准备和我们抢‘业务’了吧?”
  大家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讨论起来,曲值听了一会儿,将张贸拉到一边,“肖队还有什么异常举动没?”
  张贸眨巴两下眼,“异常举动?”
  曲值脸色沉下来,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只是抿了抿唇,“没事,我随便问问。”
  说曹操曹操到,肖诚心竟是又从积案组溜达过来了。
  众人看到他,突然开始起哄。
  “肖队又来了?”
  “积案组是空调坏了还是饮水机坏了?”
  “来来来,这儿有冰红茶,随便喝。”
  肖诚心往花崇的座位看了看,“花队还没到吗?”
  “花儿和陈队去省厅了。”曲值说。
  “哦。”肖诚心还真从箱子里拿出一瓶冰红茶,一边拧瓶盖一边说:“你们最近有案子忙吗?”
  “你可别乌鸦嘴。”一名队员道:“我们一忙就等于又有人遇害,这都快过年了,还是消停些好,大家安安稳稳过个年。”
  张贸看了看曲值,发现曲值虽然盯着肖诚心,但注意力并不在肖诚心手里的冰红茶上。
  奇了怪了,有人当着曲值的面拿冰红茶,曲值居然没反应?
  “这倒是。”肖诚心笑了笑,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抬了张椅子,准备坐下。
  曲值问:“你们组也没案子?”
  “啊?”肖诚心抬头,似乎没明白曲值的意思。
  曲值语气轻松,“有案子你还不赶紧回去忙?”
  肖诚心有些尴尬,“我就是找花队有点事儿。他不在我就先回去,晚点再来找他。”
  见肖诚心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张贸越想越不对劲,“肖队到底怎么回事?”
  “他和积案组其他人好像不太愉快。”袁昊也加入讨论,“积案组平时怎么样,大伙儿都知道,肖队以前不管事,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花队的影响,成天自己加班不说,还拉着别人一起加班。他组上的人对他有些看法。”
  张贸乐了,“花队魅力真大!”
  “是啊,和花队共事了这么多次,很难不被影响吧。”袁昊又道:“我看他最近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你想,重案组办的是什么案子,积案组平时干的又是什么事?两相比较,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可积案组轻松啊。”一名队员笑嘻嘻地说。
  “轻松你就去呗。”袁昊道:“看你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那队员摆手,“我天生闲不住,宁愿忙死,也不愿意闲死。”
  “就是说咯。肖队可能也突然醒悟了吧。”
  ??
  花崇和陈争一同去省厅开会,陈争中途溜号,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会后花崇打不通陈争的电话,只得独自离开。
  省厅外停着一辆熟悉的车,车窗降下来,柳至秦招手:“这儿。”
  花崇快步走过去,刚坐上副驾,就被塞了一个才充好电的暖手宝。
  “开会说什么要紧事没?”柳至秦问。
  “没。”花崇将脸埋在暖手宝上,感觉浑身顿时暖和了起来,“陈队都溜了,你说这会能说什么要紧事。”
  “陈队是溜去打听梧桐小区的案子了吧。”车缓慢地驶上主干道,柳至秦说:“我这儿倒是有重要的事得跟你汇报一下。”
  花崇抬起头,“什么事?”
  “昨天晚上肖诚心到我们办公室去了。”柳至秦目视前方,“凌晨1点21分到,2点03分才离开。”
  花崇将暖手宝放在腿上,蹙眉,“我记得昨天夜里没人值班。”
  “所以他才去。”柳至秦语气虽然平静,但车中的气氛却有些紧绷,“我今天看了监控,走廊上的摄像头没有一个拍到他。很明显,他故意避开了那些摄像头。”
  花崇支着额角,低声道:“他想干什么?”
  “他什么也没干。”柳至秦道:“办公室里不是也有监控吗,他避开了,坐在角落里,刚好被我安装的摄像头拍到。视频在平板里,你看看。”
  花崇拿过平板,点开视频。
  黑暗中,肖诚心鬼鬼祟祟地进入办公室,贴着墙根走了一会儿,看上去非常小心。
  不久,他绕到会议桌边,无声地挪开凳子,坐下。
  画面像静止了一般。花崇瞥向右下角的时间,才知画面并未静止,是肖诚心没有动。
  “奇怪。”花崇说:“他坐那儿干什么?梦游吗?”
  “梦游会特意避开监控吗?”柳至秦说:“别说梦游,就是正常人经过走廊,也不会刻意绕着摄像头走吧。”
  “他这样子像是想做些什么,但又没做。”花崇开始快进,画面里的肖诚心一直坐着,没有多余的动作,顶多左右张望片刻。
  在视频的末尾,肖诚心站起来,将凳子放回原处,原路返回。
  “这就完了?”花崇不解,“有点儿诡异啊。”
  “看完了?”柳至秦正在打弯,没有往平板上瞧,“看到他拿曲值的冰红茶了吗?”
  花崇这才看到,肖诚心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一瓶冰红茶,站在原地喝了几口才再次向门口走去。
  “他半夜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拿曲值的冰红茶?”花崇更诧异了,“不至于吧?”
  “我也觉得很怪异,而且他的目的如果只是拿冰红茶,为什么要坐那么久?”柳至秦说:“他是在正要离开时折返,感觉像是突然口渴,想喝点儿水。”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花崇捏着眉心思考。
  “我刚才去了一趟局里,曲值还在打听谁拿了冰红茶。”柳至秦说:“张贸说肖诚心上午去找了你一回,好像有什么事想跟你说。”
  “他主动找我,绝对是和他手上的案子有关系。”
  “也许不是。”
  花崇侧目,“那还能是什么?”
  “不知道。”柳至秦道:“反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继续盯着他。”
  ??
  在省厅耽误了一天,花崇回到市局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肖诚心果然又在重案组。
  “花队。”肖诚心坐在张贸的座位上,而张贸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有事?”花崇装作不知道夜里的事,态度和平时没有分别。
  有队员在一旁搭腔:“嘿,花队你才回来啊?肖队今天来找你好几次了。”
  “哦?”花崇看向肖诚心,“别是又有案子想丢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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