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套路他吗-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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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路语气略带遗憾,听得鸡贼长满络腮胡子的嘴角一抽,继续粗着声音道:“宿主收收您那小朋友都骗不到的借口吧,告知外人系统的存在不是不可以,但只能告诉一人,而且那人还是你最亲密最信任的人,还必须是在任务完成的前提下才能告知,否则宿主一个字都透露不出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陶路摸着下巴,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看了意识里鸡贼的形象一眼:“我靠,鸡贼你把自己整成这副鬼样子干嘛?”
浑身肌肉饱满长着络腮胡子的鸡贼:“人家只是觉得这样子有男人味嘛~”
陶路伸出手糊了一把脸抹去上边的鸡皮疙瘩,沧桑道:“你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吧,我觉得那样更有男人味。”
粗着声音撒娇喊着人家什么的,听着耳朵都要爆炸了。
受不了受不了。
跟鸡贼掰扯了一会都没能忽悠成功让他变回来,陶路心力交瘁地决定不去看他辣眼睛了。
这时候岑寂收拾好了也出来了,他一抬头就看见恢复了平日里英俊帅气的大帅脸,顿时受伤的心灵被抚慰了不少。
陶路眉开眼笑地冲对方招手:“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养养眼。
岑寂依言走过去,摸了摸陶路气色明显变好的脸蛋,调笑道:“这么会儿没见就想我了?”
“嗯,想你。”
陶路老实道,简直不能再想了!尤其是在鸡贼那个看一眼就要瞎的二货的对比下,简直是超级无敌地想啊。
岑寂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在那张依旧苍白的唇上吻了下,没等他继续深入就被陶路推开,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岑寂疑惑地看着他,眼里有微不可见的受伤。
陶路偏过头躲开他的眼神,不好意思道:“那个,我还没刷牙呢,刷了牙再亲成吗?”
岑寂此时恨不得将人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一番,他现在的心情就像坐着升降机从深渊直上云霄一般,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形容。
不过他理智犹存,念着陶路有伤在身,动了动手指最后只是握紧了对方的手,在那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道:“你怎样我都不嫌弃的。”
陶路脸一红,看见岑寂深情的眼睛里遍布的血丝,羞涩顿时转化成心疼,拉开身边的被子身子往另一边让了让:“你快上来睡会儿吧,再不休息就成了一只红眼睛兔子了。”
岑寂松开陶路的手,笑着应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更,抱歉晚了,昨晚上肚子一直疼,没办法码字,只能今天早上补上。
今天的会晚上更新的,会晚一点,啊,破事太多,不能让我尽情地进行文学创作_(:з」∠)_
第78章 坦白
两人这一觉睡到傍晚夕阳西下之时,陶路醒来感觉自己浑身暖烘烘的,一看才发现自己被岑寂完全纳入怀中。
周围的暖意让他惬意地眯了眯眼,陶路眼神一转就看到不远处的小桌上放着两个保温桶,问了鸡贼才知道岑母在他们睡着的时候已经来过一回了,看他们睡得熟轻轻放下东西就走了。
陶路有些脸红,被家长看见他们两个姿势亲密地搂着睡一张床什么的还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的。
不过这份羞赧在肚子咕咕叫的攻势下没多久就消散得干干净净。
陶路动了下,企图不知不觉从岑寂怀里退出来下床吃东西。
结果他刚往外挪动一公分左右的距离,就被拦在腰后的手臂揽了回去。
岑寂睁开眼看着想要离开的人,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磁性:“干什么去?”
陶路被这把嗓音苏得虎躯一震,抖了抖快要怀孕的耳朵,勾着岑寂的脖子贴近道:“饿了,想吃东西。”
岑寂想起什么,伸手将人微微推远了点,这才坐起身道:“你身上伤还没好,注意着点别牵动了伤口。想吃什么我叫人去给你买,你就别动了。”
陶路撇撇嘴,伸手抹了把已经没什么感觉的伤口,想着反正都要坦白的,还不如先来个开胃菜让岑寂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他直接坐起来,解开自己的病号服扣子,又让岑寂给自己找把剪子,接过剪刀就在对方伸手阻止之前咔咔两下将绷带剪断。
然后岑寂脸上的表情就这么凝固了,他颤抖着手扶着陶路光。裸的腰际,稍稍倾身去看他背后的伤口,然而只看到一片光洁细嫩的肌肤,丝毫没有前一晚受过伤的痕迹。
“这……”岑寂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是惊喜居多还是惊恐居多。
要不是昨夜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的记忆太过深刻,他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个惊险的噩梦。
“惊讶吧。”陶路一把扯开碍事的绷带,将其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桶,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我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本来是出车祸死了的。但是因为一个系统,就重生在了这个世界。代价就是做任务换取继续活下去的机会,所以……之前一切奇怪的地方都可以解释的通了。我也的确不是什么隐世大家族的少爷,咋样,失望不?”
陶路说到最后笑着靠近岑寂,结果见对方只是眼都不眨地看着自己就有些泄气,怏怏道:“你就不发表一下真相大白后的感言吗?”
岑寂愣了下,随后颇为不爽地问:“所以一见面你就上来摸我的手是因为那什么系统吗?”
“额……算是吧。”岑寂不提这茬陶路都忘了,他当时好像是在鸡贼的怂恿下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岑寂的手,好事就是为了确定他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
“还有后来占我便宜、非要跟着我回家见父母、偷资料都是这个原因?”岑寂越说脸越黑,额角的青筋已经开始隐隐跳动着。
陶路咽了咽口水,怂道:“要是我说是你会打我吗?”
岑寂笑了,笑得陶路寒毛直竖:“会啊,我会打入你的体内,把你钉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啊!岑寂你个死流氓!”
陶路秒懂这句话的意思,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捂住浑身冒出的热气儿。
岑寂拽住某人的胳膊,一把将人捞进怀里,轻轻吻着陶路的眼角,诱导着问:“那你下一个任务是什么,说出来我还可以配合一下呢。”
陶路一听眼睛就亮了,岑寂这么问表明已经相信他的话了,于是他赶紧问游离在小黑屋边缘的鸡贼:“鸡贼,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鸡贼查看了下任务面板才说:“恭喜宿主完成第二阶段的任务,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阶段也是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和岑寂完成生命大和谐任务。”
“生命大和谐?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宿主要来次病房play吗?系统可以免费提供相关道具哦。”
“滚滚滚,这件事等我做好心理准备了再说。”
“哦,好吧。不过宿主不要太担心啦,有了相关道具,其实做下面那个感觉也挺不错的。”
“说得好像你做过一样似的。”陶路开口,结果看到鸡贼一副扭捏的样子顿时就惊了:“鸡贼,不会吧,你还真做过啊!”
“宿主还是想想要不要完成任务吧。”鸡贼避而不答,扭头就进了小黑屋。
陶路想着鸡贼以一副糙汉模样躺在床上做下面那个就一阵恶寒,那画面简直辣眼睛不忍直视。
这时候旁观陶路走神全过程的岑寂忍不住开口:“问完了吗?”
陶路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问任务的事?”
“你觉得呢?”岑寂不答反问,也没指望陶路能回答,又问:“任务是什么?”
“生……生命大和谐。”陶路犹豫着说。
“哦。”岑寂应了声,随后什么表示都没有就下床将不远处的保温桶提了过来,支开一旁的桌子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摆出来,然后递了双筷子给陶路,说:“吃饭吧。”
陶路瞬间被味道香浓的饭菜吸去了注意力,接过筷子就开心地吃起来了,没看到岑寂望向他时那明显含着担忧的眼神。
由于系统的事只能告诉岑寂一人,所以两人通了气后决定还是按照普通人的状态在医院修养一阵。
岑寂眼睁睁地看着凭空而现的纱布,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纱布为陶路仔细包扎着,最后包好了指着垃圾桶里的染血纱布问:“那这个怎么办?”
“就说我伤口被压着了,你帮我重新缓了下纱布。”陶路随口就是一个借口。
“那为什么不直接找护士要纱布,而是变出来一个?”
陶路忍俊不禁地解释:“不是变,是买,我花了积分从系统商城买的纱布。而且你叫来护士我身上的伤肯定要暴露了,还不如咱们来个先斩后奏呢。”
岑寂听了沉默半晌,最后才说:“所以以前你就是这么随口胡诌糊弄我的?”
“冤枉啊!我对你真心可鉴日月可表,就算骗你也是出于系统单方面的原因,跟我个人意愿完全没关系的!”陶路推锅推得干净,瞬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生存违背原则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一朵。
鸡贼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看在宿主大伤初愈的面子上,就允许他胡说八道一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唉,没脸面见江东父老了,这文快完结了,三章之内就要完了,之后我会把之前为了这篇文整理的套路发上来让你们看个乐子,亲爱的们先亲一口,明天上午会有一章的~
第79章 扯证
休养了半个多月,在医生的确诊下陶路终于可以出院了。
这天岑父岑母都来医院接他了,搞得陶路受宠若惊的,束手束脚的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指使岑寂了。
岑寂笑着看了他一脸憋屈的小样,趁父母不注意捏了一把陶路养得白嫩柔软的脸蛋,轻声道:“我们结婚后会和爸妈分开住的。”
陶路一噎,岑寂总是能准确猜中他的心思,但这话却说得让人耳尖发烫,推了一把耍流氓的某人,反驳道:“谁要跟你结婚啊。”
“你不跟我结跟谁结?”岑寂脸一黑,大有种陶路跟除他之外的谁结婚他就弄死谁的架势。
“好好好,跟你结跟你结成了吧。”陶路快要服了这个祖宗了,自从那天坦白之后,对方就一直在他耳边不停地念叨着结婚的事,这么多天以来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还在说。
于是导致他从一开始的坚定拒绝到现在意思意思拒绝然后就顺着他的话头答应,想想都觉得恐怖,是什么造就了这种结果的?
岑寂得逞一笑,然后不用陶路指使自己就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只要他家宝贝儿答应跟他结婚,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岑父岑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见此没有对儿子夫奴模样的不满,有的只是满满的欣慰与开心。
能看到自己儿子如此轻松幸福的模样,做父母的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大力支持了。
“唉,如果再有个孙子就更完美了。”岑父对着自己媳妇悄声感叹着。
岑母眼一瞪,低声训斥道:“还想着你的孙子呢?我看你是贼心不死啊。”
“什么叫贼心不死啊,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岑父吹胡子瞪眼地狡辩。
岑母轻哼一声没说什么,岑父那点心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幸亏当初趁机让这个老头子承诺不要孙子的事,不然以后这家伙可能还有的作了。
陶路把全过程听得真真切切的,闻言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心里却在想自己原来的计划还是可以继续执行的。
毕竟自己拱了人家辛辛苦苦养了近三十年的大白菜,还是还人家一个白白胖胖大孙子让二老开心一下吧。
回到岑父岑母的住处,刚坐下没多久家里的佣人就开始一道道地上菜,岑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所以岑父一边喝着陶路孝敬的酒一边跟他们说起二十年前的那桩恩怨。
“当年我和李无华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出来后我们就合资创办了岑氏的前身。那时候意气风发也没想这么多,公司里的利益什么都是对半平分。想着反正都是好兄弟嘛,有福同享也不用太在意这些小事。一开始公司没发展起来的时候还好,大家都和和气气的一起拼搏,遇到什么事情也都商量着来。不过后来随着公司越办越好,好多事情我们开始有了个人主见,也渐渐地越发不想和对方妥协让步。所以后来矛盾越来越大,最后闹得李无华带着大量人脉和资金出走,公司当时瞬间就垮了一般,曾经一度濒临破产。”
岑父说到这停了下,表情悲伤地又灌了一杯酒,然后才继续道:“我们本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但李无华出去单干后由于资金短缺又借了一大笔高利贷想要一举翻身。但故技重施运气哪有那么好,最后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钱全部套进去了还亏的血本无归。这时候高利贷又找上门来,对方有道上背景,催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