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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巨星不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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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厉放开了安玉,“‘胜邪’的威力,我已经大致上清楚了。”
    “恭喜大人。”安玉小心翼翼地看着秦厉。
    “好戏很快就要开场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秦逸那时候的表情了。”秦厉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我永远是大人的左膀右臂,身心都交予大人差遣。”安玉跪在了秦逸的面前。
    秦厉又捏住了安玉的下巴,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轻柔,“我要你的心有什么用,我又不吃人心?”
    安玉娇嗔道:“讨厌,秦厉大人。”
    秦厉大笑,眼中却没有笑意。
    ……
    元颢已经入主洛阳,但是陈庆之依旧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洛阳之外,有北魏大军虎视眈眈;洛阳之内,有文武百官各怀鬼胎。元颢的这张龙椅,坐得并不安稳。而元颢若是失势,他和他的白袍军,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北魏皇宫。
    陈庆之抱拳道:“麻烦通报陛下,陈庆之有事求见。”
    太监走进了房间,不多时又走了出来,“将军请进吧。”
    陈庆之跨过高高的门槛,走进了房间之内。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元颢,一身龙袍,头戴冠冕。
    元颢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事事倚仗陈庆之,但现在他已是北魏之主。他端坐在交椅之内,见陈庆之进来,连眼皮也不抬。
    陈庆之单膝下跪,“外臣参见陛下。”
    “免礼平身。”元颢不咸不淡地说。
    陈庆之肃容道:“我们远道而来,北方许多地方尚未臣服。敌军若是知道我们的虚实,集结兵力,我们拿什么抵抗!现在应该启奏陛下,派来援军,稳定北方的局势。”
    陈庆之所说的陛下,不是元颢,而是萧衍。
    元颢五色无主,“爱卿所言甚是。”
    陈庆之前脚刚走,元延明后脚便到。
    几年之前,元延明曾在徐州与陈庆之对战。那一次,若不是身为梁军主帅的豫章王萧综投降,胜负还是未知之数。
    “陈庆之的兵力不过数千,已经难以制衡;如今再给他更多的人马,他还怎么肯为我们所用!魏国的社稷,就要落入外人之手了。”元延明低着头,眼神闪烁。
    元颢看不到元延明的表情,他心乱如麻,觉得元延明的话十分有道理。他于是改掉了即将递给萧衍的密奏内容——
    “现在河北、河南都已平定,只有尔朱荣还敢嚣张,臣和庆之能够对付他。州郡刚刚归顺,正需要安抚,不宜增加兵力,使百姓民心动摇。”
    萧衍收到元颢的奏折,命令原本打算北上的援军停在边境线上待命。
    尔朱荣虽然败在了陈庆之的手上,但他厉兵秣马,时时不忘一雪前耻。就在元颢入主洛阳的第六十五天,他带着北魏孝庄帝,挥师洛阳。
    陈庆之率领自己的七千白袍军,驻守中郎城。他在中郎城阻截了尔朱荣的大军足足三天,最终竟是兵多将广的尔朱荣退却。
    尔朱荣绕过了中郎城,直扑洛阳。元颢兵败逃亡,于临颍被擒。
    陈庆之向南梁撤退,于蒿高遇到山洪暴发,全军覆没。
    陈庆之化妆成僧人,辗转回到南梁。
    去时七千,来时独还。
    他望着南梁故土,潸然泪下。
    ……
    拍摄结束,许希文心中仍然满是苍凉。
    “阿楠。”封北海小声道。
    许希文回过神来,笑道:“北海。”
    封北海憋了许多,才憋出一句“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许希文扑哧一笑,“你还是第二次演戏,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封北海又高兴又失落,“我的戏份已经拍完了。”
    许希文想了想,说:“按照谭导的性格,估计后期的时候会把你叫回来补拍镜头。”
    “以后就见不到你了。”封北海的声音很低。
    许希文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阿楠,你变得越来越耀眼了。”封北海微笑道,他笑起来就像个邻家的大男孩,“当初的wings,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呢。我会努力的,和你差距太大,就太难看了。”
    许希文伸出手,握成拳头,和封北海的拳头相碰,“我很期待呢。”
    “我原来只想做一个歌手,现在想起来真是太任性了。”封北海自嘲道,“如果要追赶你的脚步的话,仅仅唱歌是不够的。”他顿了顿,“我很感谢袁编剧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发现演戏其实蛮有趣的,并不是我以前想的那样。”
    “在戏剧里,你可以体验别人的职业,别人的人生,别人的悲欢。你在现实生活中所能尝试的事情十分有限,这些缺憾,戏剧能够帮你圆满。当观众看到你出演的戏剧时,他们的遗憾也借助你的表演完成了。”许希文发自内心地热爱演戏,句句都是他肺腑之言。
    封北海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言论,久久地注视着许希文。

  ☆、第六十二章

高级公寓。
    林立成打开灯,发现自己家里的沙发上多了一个人。
    秦厉坐在沙发上,安玉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他的脚边。
    安玉似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正吃着一包烧烤味的薯片,嘴里发出咔擦咔擦的清脆声响。
    林立成没记错的话,那包薯片是自己昨天在超市里买的。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古怪。
    安玉忍不住开口道:“你回来了。”
    “两位有何贵干?”林立成不冷不热地说。
    安玉放下了手中的薯片,拧开可乐瓶的盖子,喝了一口可乐,“通知你一下,我们要动手了。”
    林立成估计那瓶可乐也是自己昨天买的,“你不是鬼吗?居然不仅吃零食还喝饮料。”
    “我是半人半鬼,身为人类的那部分当然要吃东西啦。”安玉一脸理所当然,又拆开了一包虾条,吃了起来。
    林立成略作思索,说:“你们打算如何动手?”他只知道粗略的计划,并不知道详细。
    “杀人这种事情,不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容易吗。”安玉轻描淡写地说。
    林立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斜视秦厉,“栽赃可不容易。”
    “我们自有办法。”安玉把超市购物袋抱到了膝盖上,翻找自己喜欢的零食,“你只要做好你应该做的事就行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林立成似笑非笑的说。
    “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安玉看着林立成,那双大而圆的眼睛竟显得有几分锐利,“你要是在暗地里做小动作,我们也有办法收拾你。”
    “你们既然怀疑我,又何必与我合作。”林立成面上镇定自若,心中却咯噔了一下。
    “别人怕神圣中华,我们可不怕。”安玉撕开了猪肉脯的包装,“有什么招数,尽管放着来吧。”
    ……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香,简直要让人透不过气了。
    陈庆之躺在床上,虚弱地说:“把窗户打开。”他如今已是五十有六,两鬓如霜,眼神却仍然如少年般清亮。
    “若是着了凉就不好了。”婢女劝道。
    陈庆之固执地说:“把窗户打开。”
    婢女打开了窗户,一阵凉风吹进了室内,药香终于淡了一些。
    陈庆之撑起身子,看向窗外。
    窗外草木凋零,枝叶枯黄,一个仆人正拿着一把扫帚,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陈庆之神色怔然,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少年之时,因为侍棋得到了萧衍的赏识,却一直到中年,才得到一展抱负的机会。徐州之战,他初展锋芒,主帅却投靠了敌军。涡阳之战,他假称身怀密诏,取得了指挥权,闻名天下。大通二年,他护送元颢北上,助元颢称帝,令魏军闻风丧胆。荥阳城外,他以七千对三十万,大破元天穆。可惜他功高盖主,遭到了元颢的猜忌。洛阳最终失守,他只好向南梁撤退,但是又遇上山洪暴发,全军覆没。回朝之后,萧衍对他大加封赏。不久之后,他被任命为北兖刺史、都督,坐镇江淮。
    戎马倥偬,恍然如梦。
    当年棋枰之前,他与萧衍分坐两端。十几年来,他自问初心不改,可他的陛下却不是当初的陛下了。
    萧衍的心中,只有佛祖,没有江山社稷。
    陈庆之若去了,谁来护卫这风雨飘摇的南梁江山?
    他看向了南梁都城健康所在的方向,“陛下,我……”尚未说完,他向后一倒,闭上了眼睛。
    端药的婢女回来,软语道:“刺史大人,喝药了。”她走到床边,发现陈庆之已经死了,药碗和盘子都落在了地上。她趴在床边,痛哭了起来。
    梁大同五年十月,陈庆之因病逝世。萧衍追封他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谥号武侯。
    ……
    陈庆之的故事结束了,但是历史没有结束。
    侯景犯上作乱,软禁萧衍。最终,萧衍被活活饿死于台城。
    太平二年,萧衍之孙,梁敬帝萧方智禅位于陈霸先,南梁灭亡。
    陈庆之守护一生的南梁社稷,最终还是落入了他人之手。他至死不忘的君主,也落得个凄惨下场。
    他的一生,比之于历史长河,何其短暂,又何其微不足道。即使《梁书》把他比为廉颇、李牧、卫青和霍去病之下的第一人,他也阻止不了历史的河流滚滚向前。
    但是,若把历史比作夜空,他又是何其闪耀的一颗星辰,和他同时代的人,都因为他而黯然失色。
    而电影《陈庆之》,并不是一个适合捧着爆米花和可乐看的故事。
    袁滴没有给陈庆之安排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只给他安排了一场又一场的血战。
    他的对手,有的令人鄙薄,有的值得敬佩。没有对手,就没有他,战争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就像一个知音,没有人比彼此更了解对方。既然有了对手,又何须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不过,这里面也有袁滴不擅长写爱情戏的缘故。亲情、友情等等感情,袁滴都可以拿捏自如,唯独爱情,这个文学创作中永恒的命题,袁滴下不了笔。
    因为他没有谈过恋爱,而且是个“魔法师”。所谓“魔法师”,就是保留童贞到了25岁的宅男。
    ……
    许希文拍完最后一段,走进了化妆间。
    本来要为他卸妆的化妆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接着罗心悦也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化妆间里只剩下了许希文一个人,他皱起了眉,觉得不太对劲。他于是拿起手机,想给秦逸打一个电话。
    突然,化妆间的门被打开了,文泉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剑,眼神有些空洞。
    许希文警惕地看着文泉,“这是我的化妆间,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文泉举起了剑,插进了自己的小腹,然后倒在了地上。
    “啊!”许希文发出一声惊呼。
    化妆间外的人也听到了这声惊呼,于是许多人涌进了化妆间,他们第一眼就看到了文泉的尸体。
    “不是我杀了他。”许希文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这个化妆间里只有你和他,难道他是自杀吗?”一个工作人员说。
    许希文努力理清自己的思路,说:“我和文泉,并没有什么恩怨。”
    “我已经报警了,你和警察去说吧。”
    “我相信警察会还我一个清白。”许希文知道,先来的,一定不是真正的警察。
    袁滴忽然开口道:“我相信他是清白的,以他的为人,不可能杀人。”
    “我也这么觉得。”谭旭接道。
    导演和编剧都发了话,人群里的议论声小了一些。
    ……
    不多时,警察就赶到了现场,带走了许希文。
    许希文被戴上了手铐,押上了警车。他在戏里戴过很多次手铐,这还是第一次戴上不是道具的手铐。
    警车在路上行驶着,一个警察负责看车,另一个警察坐在许希文的右边。
    这个两个警察都是林氏公司的职员,不过他们都是奉命行事,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许希文按照自己从以前拍的一部警匪片里学来的方法,硬生生掰断了自己的拇指,这样他就随时可以从手铐中挣脱。
    当警车行驶到一处立交桥时,许希文突然挣脱了手铐,拉开了左边的车门,从警车上跳了出去。
    许希文落在了立交桥下的灌木丛中,他身上有秦逸给的轻身符,可以使自己身轻如燕,所以他并没有受伤。
    他没有给自己喘息的时间,狂奔了起来。他身上担负这一个任务——把秦厉引进神圣中华布置的圈套里。
    但是,他还没有跑出100米,一个穿黑色风衣的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
    “抓到你了。”秦厉的脸上露出笑容,和他以往冰冷的笑容不同,他这次的笑容,是因为发自内心的愉悦。
    许希文后退了一步,没有感情地看着秦厉。
    “我就知道,林立成的人,办事不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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