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长,衣衫薄-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去给人开门。
甫一打开门,他的脖子就被人用很大的力气掐住,随后直直地将他逼至墙角。来人的声音有些凶巴巴的,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你房间外面?!”
成珏这才反应过来来人是谁,立马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犹豫地开口:“少爷,您能不能先松开我。。。。。。很痛。”
容庭随即意识到自己下手有点儿重,登时松开了手。面色稍有和缓,但依旧阴沉得吓人,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解释。
成珏快速地理清了思路,道:“昨天。。。。。。”
他正想解释清来龙去脉,而容庭眼睛稍作一瞥,注意到他手腕上的一圈淤青,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话并质问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成珏脸上一红,将视线悠悠地飘向自己的床上,容庭也跟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旋即愣在原地。只见凌乱的被窝中,一条领带与一条皮带正显眼地摆在被子上。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顿时明白了什么。
但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
成珏偷偷地挣脱了他的桎梏,正想悄然离开,却被容庭从身后一把抱住。成珏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炙热昂扬的性器正抵在自己的臀部上。
容庭的气息尽数喷向他的后颈,然后哑声道:“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呢?”
成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释着:“少爷当时醉得一塌糊涂,自然也就没了印象。”
“不对。”容庭认真道:“我是在想,竟然连干你的印象都没了呢。”
“。。。。。。少爷您可以去上班了。”
“你忘了吗?”容庭往他的耳廓咬了一口,说:“今天是周末啊。”
第十八章
容庭把他压在了窗台上,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不断地用性器顶弄着他的臀部。清晨总是性欲最为旺盛的时刻,他很快就有了感觉。嘴唇微张,开始连连喘息。接连呼出的水汽喷在透明玻璃上,顿时将眼前清晰的景象蒙上了层白色的面纱。
他的手一阵乱摸,指尖快触到窗帘的边角时,被容庭轻轻松松地用手止住,在他耳边轻声道:“怎么,怕外面的人看到?”
成珏起初点头又立马摇头。
容庭低低一笑,右手伸进他的内裤中抚弄着他略有抬头的性器,过了一会儿,他在容庭娴熟的手技下泄了出来。玻璃上的白雾逐渐汇聚成水珠,缓缓地流淌下来,形成一道割裂似的痕迹。
容庭“啧啧”两声,说:“这么快?”这三个字不由地让他感到脸上一阵燥热。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凉——原来是内裤被容庭剥落而掉在地上。容庭将手上的精液顺着他的股沟流了进去,遂三指并在一起刺了进去。成珏登时察觉到有异物其内,不由自主地紧缩起后穴。而容庭不满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命令道:“放松。”
成珏哼了两声,就只感受到手指入侵得愈发深入,还不断地抠弄起内壁。他只觉得一阵酥麻的痒意从头顶直达尾椎骨,不得不让他用手支撑起玻璃才勉强稳住身形。
“想要?”伴随着前列腺被手指顶弄的快感,容庭用气音问着已经有点儿意识不清的成珏。成珏忙不迭地点头,腿间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汁液。
“我不给怎么办?”容庭低声说道,而后恶劣地咬了口他的后颈。
成珏只能无意识地扭起了屁股,这在容庭眼底,似乎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他的眼睛有一瞬间暗沉下来,狠狠地掌掴了下他颤动的臀肉,语气颇为愤愤地说:“就是不给你,叫你把我关在门外!”说罢手上开始加大了力度,疯狂地刺弄起他的敏感点。
“我、我没有。。。。。。”成珏被一时而来的情欲冲昏了头,只能一个劲儿地否认着。
“还说没有?!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竟然让我在外面睡一整夜?!”他的手指不断加快戳刺的频率,语气咬牙切齿中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委屈。
然而成珏并没有察觉到,他已经难受得哭了出来,哽咽道:“我错了。。。。。。您进。。。。。。进来吧。。。。。。”
“认错也要有认错的态度。”容庭漫不经心道,“光‘动’嘴怎么行?还要‘用’嘴。”他随后就将手指抽离出来。
顿时,他只觉得后穴一阵空虚,但不得不转过身,面向容庭跪了下来,用虔诚的姿态仰头看着他,然后动作轻柔地拉下他的裤链。血脉贲张的性器登时拍打在他的脸上。他张开嘴,起先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动着他的顶端,随后再用湿润的口腔一点一点包住他粗胀的阴茎。
容庭满意地叹了口气,又有些不耐他的动作之缓,于是将手绕到他的后脑勺处用力按了下去。性器一下子刺进喉间,他差点喘不过气,然而容庭的手却依旧不停地按动着他的头颅,不得已让他将嘴撑开至最大限度,才能勉强汲取一丝一毫的新鲜空气。
舌头绕着茎身困难地舔弄着,时不时地拨弄着他的顶端。隔了一段时间,容庭那只按住他后脑勺的手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然后大力地往后扯,阴茎登时从他的嘴中离开。他拍了拍他的脸,命令道:“转过身来。”
成珏听话地照做,然后撅起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不一会儿,那根被舔得湿漉漉的性器狠狠地刺进他的穴内,开始快速地抽插着。
容庭的腰力好到出奇,并且能够快而准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很快地,他本渐渐平息的情欲再次如潮水般涨了上来,而嘴中不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叔叔帮你操得怎么样?”
“舒。。。。。。舒服。。。。。。”
“喜欢叔叔么?”
“喜欢。。。。。。哪里都。。。。。。都喜欢。。。。。。”
容庭满意地哼了声,用手捏住他饱满的臀部,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过了一会儿,容庭在成珏的体内射了出来,而成珏也淅淅沥沥地喷出第二波精液,随后双腿发软地倒在了容庭的怀里。
容庭自然而然地打横抱起他,将他带到他的床上。正想拿一条宽长的浴巾裹住他走向浴室,然而一通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容庭不禁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接听起来。
听到声音的主人时他微微一愣,语气也稍作和缓,然而嘴中依旧是“嗯嗯啊啊”的敷衍声。过了不一会儿他便挂断了电话,将手中的浴巾扔在成珏的身上,懒洋洋地说道:“我还有事,你先自己处理一下。”不待成珏回答,他便径自离开。
“砰”地一声,门关了。
他的下身光裸着,而上身也仅着了一件睡衣。十一月底的气温难免有些急转而下的寒冷,他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浴巾,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嘴唇正在不断地颤抖着。而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道关闭的门,似乎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窗外渐渐传来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像是放慢分贝的钢琴声,伴随着海浪般的树叶婆娑声,此起彼伏,延绵不息。
他被之前的那场性事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提不上半分力气去拉扯落在地上的被褥,更没有力气独自一人走去浴室清理后穴。他恹恹地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刚刚离开的容庭,究竟是谁在给他打电话呢?
答案不言而喻。
他的思绪逐渐变得有些遥远,脑海一片放空,只一味想着,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容庭的?
记忆如同泡沫,一下子就浮出了水面。
是他十三岁的时候。
那日正值他父母双亡的忌日,容家上下都在各忙各的,也没有多少人与他关系熟稔,自然不会有人在意他,也不会在意这一天,更不会在意这一天对于他而言何其重要。
他的性子使然,到现在也是如此。难过的时候从来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哭出来,而是兀自躲在被子里偷偷抹着眼泪。他以为这个习惯只会被自己隐藏在心底,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然而那一天,他恰恰被容庭捉了个正着。
大概是容庭偶然经过,随后不经意地听见了他房间传来的抽泣声。于是他便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而成珏哭得太过于认真,又蒙在厚重的被子里,全然听不见外面传来的任何动静。他自然想不到,在下一瞬,棉被蓦地被人大力扯开。他的哭声骤然止住,眼睛水汪汪地睁圆,一眨一眨地看向来人。
那个人正是容庭。
他一脸果真如此地“啊”了一声,随后坐在了成珏的床上,慢慢地靠近他,伸出手揩去他脸上一道道泪痕,挑眉道:“怎么眼泪这么多?跟小姑娘似的。”
成珏拖着软糯的哭腔嗫嚅着:“你、你胡说。”
容庭笑了一下,顺便捏了下他婴儿肥的脸:“那就当我胡说吧。”
成珏吸了吸鼻子,不再看他,打算再将被子掀起来盖住自己的身体,却率先一步地被容庭抓住了手,说:“还想哭?”
“你管我。”成珏一点也不想理他。他素来不喜欢别人在他难过的时候打扰他,还把他弄得这么生气。是以当时的他已经把容庭归分为“最讨厌的一个人没有之一”。
容庭“啧”了一声,摸了摸他额前柔软的碎发,道:“别伤心了。”然后动作轻柔地将他搂在怀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成珏登时瞪大了眼睛,感受着他身上温暖的体温,而胸口处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让他本躁动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之前明明是说好要讨厌他的,可现在呢,似乎也并不反感?
他不由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不要再难过了。你啊,可以把我当哥哥来看,觉得如何?”容庭问道。
成珏的耳朵贴在他的领口处,感受到他胸口处伴随着声音传来的震动声,觉得很神奇。过了一会儿,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句话是在问他,于是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嗯?”容庭再次挑眉。
成珏认真道:“你的提议很好,可是我已经把你当叔叔了。”
容庭不禁皱紧了眉头,骂了句“小混蛋”,然后开始挠他痒痒。他身上的痒痒肉很多,顿时破涕为笑,手脚并用以来抵挡容庭的进攻。不一会儿的功夫,容庭就被他的脚踢到了脸,不由地骂了句“操”,于是开始加大攻击力度。成珏笑着笑着就有些累了,几分钟过后,便靠在他的怀中打起了瞌睡。
容庭拖着他的后脑勺,格外小心地将他的脑袋放到了枕头,随后将他的身体摆正,盖上了被子,只露出一张脸。他拿了块湿毛巾,将他脸上那一块块泛白的泪迹擦得干干净净的,最后才离开。
那时多好啊。他想。可惜尽被时间摧毁,让他想忘记的忘记不得,想念念不忘的却逐渐淡出脑海。
他这才明白,岁月能够抹去一切记忆中的边角,却唯独无法抹去深藏心底的那个人。可那人却永远不会回过头来,为他添上一件如新的衣裳。
第十九章
成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的方位。他慢慢地消化下清晨所发生的事情,隔了会儿,就觉得肚子空荡荡的——早饭与午饭都没有吃,他自然是有些饿了。
后面的精液已经干涸,难受得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是以这种异样的感觉不得不叫他起床。而脚尖刚触地,他重心不稳的一个趔趄,险些脸朝地面地直直倒了下去,幸亏他反应极快地用手支撑住地板,才免遭此难。他揉了揉太阳穴,在地面上躺了一会儿,等到眼前的黑点渐渐散去,这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下雨天时的空气难免湿冷得有些难受,而他上回摔折的腿未能完全痊愈,每逢雨天总是觉得有一根根细若游丝的针在不断地刺着他的关节处,既麻又疼。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几步,感觉路程实在遥远,于是将手贴在光滑的墙壁上步履艰难地前进。
他好不容易地走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所幸水温还是很暖和的,将他本来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浸泡得暖软不少。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勉强地半蹲下身,手指顺着水柱将内壁里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抠挖干净。尽管他的动作很轻,可他还是疼得不行,随后他看见水中有一道像细线般的血丝缓缓蔓延开来,不禁疑惑地想,怎么又弄伤了?他旋即想到几天前那场粗蛮而又原始的强暴,而他也没有做及时的清理,定是旧伤未愈,再一次裂开了。
因为水温实在让他觉得暖和,于是他一泡就泡了大半个小时,手心上的肉都被水浸出了褶皱。起身的时候,冰冷的空气迅速接触到皮肤表面,顿时让他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趿拉着一双棉拖鞋走出了浴室,下楼时,却发现客厅以及厨房空无一人。他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才回想起来,由于容庭素来在周末时不会回家,所以阿姨们也就默认了这两天是她们的休息日,于是都出去的出去,回家的回家。这么大的一个房子,现在只剩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