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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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诚和汪思忆的婚礼那天,天气很晴朗。
两人采用的是西式婚礼,定在下午举行婚礼仪式,晚上还有晚宴。举办的地点是汪思忆城郊的庄园。虽然这之前,时诚一再要求去自己的地盘。但汪思忆对此却充耳不闻,也不知道究竟是担心在时诚的地盘不安全,还是故意想要把时诚入赘的事实昭告天下。
温润觉得,两者都有,尤其在他看透汪思忆的本质后,前一种可能性比后一种要大得多。
从最开始的受伤算起,温润的手腕到现在已经打着石膏两个多星期了,可就算这样,迫于时竟越的淫威,他依然不能取下石膏。
而邀请函上的规定,男士必须要穿黑色的西装。于是,温润打石膏的手,更加明显了。
婚礼的进场时间是下午一点,温润和时竟越提早吃了午饭后,就驱车前往。虽然他们只是去看热闹,可以在那里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围观,但两人并没有这个打算。
因为他们要去围观现场,这也意味着他们等不到仪式开始。
汪思忆的庄园挺大,就算随时都有人做指挥,稍微路痴一点,依然找不到地方。时竟越和温润提前拿到了庄园的地图,一开始锁定的目标就是庄园东侧的一幢别墅。
那是她妹妹汪思琦在庄园里的固定住所,也是时诚一定会出现的地方。而汪思忆,她就算不出现,时诚也有办法让她出现。
至于温润为什么这么笃定,那是因为,时诚的计划应该和前世一样。他会采用让汪思忆撞破他和妹妹汪思琦奸情的办法,从而诱发她的心脏病。然后故意延后把她送往医院抢救的时间,彻底解决了她。
就算医生能察觉到汪思忆的真正死因,就延误治疗时间这一点,时诚有太多的借口可以为自己开脱。再不济,动用关系封住医生的口,总比采用其他手段封住警察的口要容易。
不会有人去怀疑一个随时危在旦夕的人,在死于自己的病这件事上有太多的内幕,除非是感情太过深厚的亲属。可惜,汪思忆最亲密的两个人,正是导致她走向死亡的真凶。
所以,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虽然知道大致的流程,但温润依然选择了和时竟越一同前往现场。其一是因为时竟越,虽然两人都是重生的,对时诚的把戏再清楚不过,但目前两人之间并没有挑破,时竟越要去,温润自然奉陪到底。其二是因为温润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时诚的计划不会像想象中一样,顺利进行。
这种预感不光光是源自,他意识到汪思忆对时诚的态度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深爱,更是因为这次突如其来的婚礼有太多诡异的地方。如果婚礼是时诚提出来的,估计温润还不会太敏感。可提出人是汪思忆,这就有些让人想不通了。
就算汪家目前的地位岌岌可危,可相比起已经深陷泥淖的时诚,汪思忆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下家,而不是来蹚这滩浑水,哪怕他们之前已经定过了婚。
除非是真爱。可这个理由,现在看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抛除这个,汪思忆又不是慈善家,也没有救济时诚的必要。作为一个一向利益至上而冷静到了极点的人,很难想象这是因为她大脑一热。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唯一的理由了。
她在图谋些什么,或者说,她要图谋些什么。温润蹙起了眉。
这应该才是时竟越为什么执着于要去现场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温润终于解锁了抖m属性(?),坦白指日可待√。
第47章
虽然婚礼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但时诚的右眼皮从早上起就一直在跳。
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时诚又一次确定了自己和刘承旭的计划没有出现漏洞后,和汪思忆见了一面。
两人原本就约定好了在结婚仪式当天的早上,先把相关的资料确认了,找律师把婚前财产公证完,然后交换结婚的彩礼,签下合约。
虽说是交换彩礼,不过对于汪思忆而言,她只要随便送上一点能表示心意的东西就行,而与之相反,时诚要把先前两人约定过的时家大半势力交出去。
明明就是签订不平等条约,但两人都要做足面子。
整个过程,两人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也不知道这是体现了两人对这件事的高度重视,还是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来临前的警惕。
纵使时诚有自信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但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大半势力交出去作为诱饵,怎么看怎么让他觉得有些不安,哪怕他已经买通了汪思忆那边的律师。
那位律师是一个青年,看上去年龄并不大。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个叫付昱伟的青年,今年刚刚大四实习,据说是凭着家里的背景顺利进到一家大牌的律师事务所,一直在金牌律师的手下学习。
派这样一个新人来办这件重要的事,时诚并不觉得靠谱。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特点的人,却是刘承旭的手下。这次派他来,也是刘承旭授意。
在刘承旭的担保下,时诚也接受了。不过,时诚都质疑付昱伟的能力,汪思忆自然也会想到这样一点。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在见到付昱伟后,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直接接受了。这叫对此一直多有关注的时诚有些诧异,也越发觉得整件事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付昱伟样貌一般,属于那种丢到人群里根本找不到的人。虽然家庭背景挺好,但却没有富家子弟多少都有的纨绔与时尚。
他带着一副古板的眼镜,留着最普通的发型,穿着最保守的正装。这些外在的细节,无不表现出这个男人严谨的性格,可他那双狭长的眼眸,却总流露着一种从骨子里带来的狡诈,就像一只衣冠楚楚的狐狸,却又带着几分属于毒蛇的阴狠。
时诚多留意了他几眼,越看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这种感觉,有一点像是哪里不对劲一样的违和。他总感觉对方只是用这样的打扮把他的真实面目遮掩了起来,可多看几眼,却又觉得他其实和这种古板的风格很搭。
这种感觉只有当你对着一个字,看上太多遍的时候才会出现,总觉得它好像不是这么写的,可实际上这个字的模样就是那样。这种情况出现在人的身上,时诚还是第一次见。
有可能是自己太过紧绷的错觉吧。
找不到真实原因的他,只能这样在心里自我安慰。
他的警觉让他在合约上签完字后,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真正确认没有出现任何端倪后,时诚这才把手中的合约交了过去。
合约很快就盖上了章。而在时诚没注意的瞬间,汪思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旁的付昱伟只是盯着盖了章的合约,眼里有太多阴沉的情绪在不断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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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和时竟越进入汪思忆庄园的时候,时诚和汪思忆刚刚共同用完了午餐。汪思忆准备去换装和做造型,开始准备下午的婚礼仪式。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汪思琦那个小妮子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哭,也不知道看到我结婚是高兴还是难过。不过我今天的行程已经安排满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照顾她的情绪。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就交给作为准姐夫的你,你换好正装后,就去陪着她吧。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把我妹妹哄好,以后也别想安安稳稳地和我过日子了。”
汪思琦哭了一天,本来就是他和汪思琦商量好的事。作为最疼爱妹妹的姐姐,汪思忆再忙也肯定会抽出时间来哄自己的妹妹,因而他们一点不担心汪思忆到时候不会出现在妹妹的住所。
不过突然听到汪思忆主动给自己提供机会的这些话,时诚自然不会放过。他恰到好处地体贴道:“这件事交给我就放心吧,毕竟是我的小姨子,不讨好她,她怎么肯把自己最亲密最依赖的姐姐交给别的男人呢?”
说完这些,时诚又加了一句:“你就安心地去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婚礼仪式开始之前,我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神采飞扬的妹妹。”
对此,汪思忆含笑地说了一句:“那你可要加倍地努力啊。”
可那笑,却不达眼。
时诚没有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汪思忆的身上,也没有听懂她话里暗含的深意,只是点了点头,又亲密地给了汪思忆一个热情的吻,好像他们两人真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送走汪思忆后,时诚甚至没有多做一点停留,朝着汪思琦的住所直直地奔去。
两人在住所外的花园中打了个照面。
彼时,汪思琦正哭得梨花带雨。
汪思忆两姐妹长得不错,身材也倍儿棒。只不过姐姐随了父亲的个子,有将近一米七,而妹妹随了母亲,刚刚一米五出头。两人站在一起,高下立现,却各自有着各自的美。
虽然姐姐和女王无差的性格和长相,总能不自觉地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可当真要说的话,时诚还是更喜欢妹妹这样的小家碧玉。温温婉婉,情意绵绵,能让人溺死在她的温柔乡里。咳,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太天真单纯,很容易操控。
不过不论怎么说,这样一个站着就是风景线的小美女,哭起来也让人心疼得紧。时诚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见对方这个样子,赶忙上前安慰对方。
大白天的,又是在户外,怕计划失败的两人,一开始并没有做太过亲密的动作,只是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对话。时诚在和她讲今早计划的进展,而她在和时诚抱怨眼药水都用了几十瓶。
时诚一边安慰她,一边却在心里冷笑。有这样一个没太多脑子,被人撩拨几句就动情,挑拨几句就生恨的妹妹,可真是汪思忆一世英名的最大败笔。
不过,面上时诚还是一副温柔的模样,静静地接受着对方的抱怨。
等汪思琦把能抱怨的全部倾诉完毕后,盘算着时间两人才一同走进了房间里,开始进一步的亲密对话。
房间门一关,窗帘一拉,很快便传来了即使在门外也能清晰听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温润和时竟越来到住所的时候,两人刚刚到达战局最激烈的时候。门内的两人倒是热情缠绵,门外的两人则有些微妙的尴尬。
“嗯……我们要不要先去找个隐蔽的地方等等,就这样干站在这里,不大合适吧。”温润提议。
他倒不是担心时竟越会受到这些声音的干扰,从而跟着就兽性大发什么的,不过偷听别人的墙角,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尤其对象还是时诚。
“不用。”时竟越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
“可是……”温润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时竟越猛地捂住嘴,带到了花园中的大树背后。
“有人来了。”时竟越贴着温润的耳朵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解释‘不用’的意思,还是只是单纯提醒温润小心。
温润没再说话,只是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
脚步声很慢,而且每一声之间的间距有些打,也没有女士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蹬蹬”声。毋庸置疑,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一个男人。
不过,这个时候,会是谁?
很快,来人就出现在了温润的视野中。
因为站的角度的问题,温润很清晰地看到了来人的脸。不过不论温润怎么回想,他也没能在自己的记忆里发现任何一个能和这张脸对上号的名字。他只能从来人的衣着上进行判断。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短发,古板的眼镜,保守的正装,配上那双抢眼的眼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而更令人感觉到奇怪的是,他的行走方式。
不散漫,不慵懒,虽然步伐的间隙有些大,却是上流社会最标准的走路方式,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一样。而且,从他表现出来的细节可以看出,他对于这样的走路方式没有任何的不适应,似乎是已经渗到了骨子里。
只有从小就受过礼仪训练的人,才可能有这样的表现。
温润很快做出了判断。
可如果对方当真出身豪门,就算是豪门最不起眼的私生子,自己也应该有过眼缘,或者多少有所耳闻这样奇怪的打扮才对。
这家伙到底是谁?
温润看着他悄悄走到时诚和汪思琦的房门前,从门缝里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然后转身离开。
他的脸逆着光,在光的阴影下,白得阴森可怖,和在医院里长期接受着治疗的重病患者没有任何区别。
“付昱伟。”时竟越说出了这个名字。
温润觉得有些耳熟。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放大,终于想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付昱伟的身份应该很容易知道,秋秋已经辣么直白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