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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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逢辰不在,这些东西他也不好处理。
“嗯。”宋逢辰吸溜着米粉,含糊着说道:“正好,明天去爷爷那儿的时候,可以带点过去给他尝尝。”
他作为晚辈,出远门一趟回来,去长辈那儿坐坐报个平安什么的,是最基本的礼仪。
“好。”
第二天上午,宋逢辰和徐舒简一起,去了徐俊民那儿。
“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徐俊民说道。
“您说!”宋逢辰放下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
炊事员廖师傅回家过年去了,因而屋子里也没有外人,徐俊民也就直说了:“眼下,希公登顶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
宋逢辰认真的听着。
“卢家、祝家、张家……这才几个月,京城就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这还是明面上的,背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民众受害。归根结底是玄门修士目无法纪,视人命为草芥,仗着有点手段胡作非为。”
“若是不加以管束,后果将不堪设想。希公的意思,是要成立一个特别事务办理处。一是为处理国内这些邪魔外道,肃正风气;二来也是为了抵御外敌。你知道的,最近西南边界那边不怎么太平,一场大仗在所难免……”
“关于这个特别事务办理处处长的位置,张老爷子想推荐你去做。”徐俊民说道。
他口中的张老爷子就是之前被李有忠阴谋窃夺生气,后来被宋逢辰救了回来的张炳军。
宋逢辰戳着手指头,沉声问道:“也就是说,还有其他的候选人?”
徐俊民点了点头:“李公举荐的房去观少观主何端峰,但他不足为惧。”
宋逢辰了然。
论实力,何端峰不如他。
论后台,何端峰背靠房去观。宋逢辰也有长宁观撑腰,除此之外,他还有徐家、赵家(赵成于)和张家的支持。
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何端峰肯定争不过他。
不过宋逢辰却没打算掺和进这件事情里面来,他说道:“何端峰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他解释道:“事情从急,何端峰身后站着的是整个房去观,房去观作为正道魁首,名声大,实力更没的说。有房去观帮衬,加上它无与伦比的号召力,相信何端峰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组建出一个可靠的班底来,这一点是我和长宁观没有办法做到的。”
“最主要的是,何端峰生性古板,恪守教条,他来管理这个特别事务办理处,再稳妥不过。”
“你也不用太过妄自菲薄。”徐俊民眉头微皱。
“我只是实话实说。”宋逢辰哪能不知道徐俊民真正想听的是什么,他看了一眼徐舒简,说道:“更何况,在其位谋其事,我要是接了这个位置,将来还不得天南海北的跑……我现在这样就挺好。”
听见这话,徐俊民的脸色果然好了不少,不枉徐舒简为了陪在他身边放弃了成为外交官的梦想。
作为一个爷爷,他的目光也只能是这么的浅薄。
反正这个位置又不是非宋逢辰不可,正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何端峰的确比他更能胜任这个职位。
连带着徐舒简也忍不住的弯了唇角。
宋逢辰笑了笑。
更何况若是长宁观能在南洋华商圈子里站稳跟脚,照样能够为国出力,毕竟未来几十年里,国家最缺的就是外资了。
从徐俊民家出来,宋逢辰径直去了南北粮店。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会儿找上门来,是想请成先生帮我找一件东西。”宋逢辰放下手中的茶盏,开门见山。
“宋先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小弟我一定尽力办到。”成翰飞满口答应:“不知宋先生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宋逢辰目光如炬:“玉玺——”
第120章
“玉玺?”成翰飞喝茶的动作一停; 抬头看向宋逢辰。
玉玺,专指皇帝的玉印; 是御玺的俗称; 专业的称谓应当是宝玺。
宝玺始于秦朝,由秦始皇创立,秦亡后; 宝玺制度被汉高祖刘邦全部继承下来,一直沿用到隋朝。
根据汉代的记载,皇帝有六玺:皇帝行玺,皇帝之玺,皇帝信玺; 天子行玺,天子之玺; 天子信玺。
六玺的用途各不相同; 如任命朝廷官员,印‘皇帝之玺’;任命四夷的官员,则用‘天子之玺’……
传国玉玺(和氏璧)不在这六玺之内,它仅代表皇帝的正统地位。
另有‘皇帝神玺’为镇国之玺; 藏而不用。
以上八玺及其用途形成了后来所谓的‘秦汉八玺制’。
到了唐朝,武则天称帝时,独出心裁地增加了一方“皇天景命有德者昌”神玺,八玺制变为九玺制。
再到北宋; 增至十二宝,南宋则是十七宝。
元末; 朱元璋在建康称帝,号大明,改元洪武。继而北伐,元廷遁走漠北,传国玉玺至此遗失。
从这以后,明、清两朝大量制作玉玺,以减轻传国玉玺的重要性。
其中明朝玉玺为二十四宝,满清入关之后,除交泰殿二十五宝日常使用外,还供奉着‘盛京十宝’,刨去这些国玺之外,满清皇帝几乎都爱刻制私玺。
尤其是乾隆皇帝,据传他一生共刻制宝玺达一千八百余方。
所以玉玺的存世量还是极为可观的,加上眼下这个年代,国家在博物馆建设方面还是个空白,绝大部分珍奇的古董文物都散落在民间,因而要想找到一枚玉玺,说难不难,说容易却也不容易。
好歹成翰飞是开当铺的,门路肯定不少,要不然宋逢辰也不会找上他。
“宋先生怎么突然对玉玺有了兴趣?”成翰飞索性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
宋逢辰搪塞道:“你也知道,我家那位就喜欢捣鼓这些文玩古董什么的,这不是再过两个月就是他的生日了吗,我想着给他准备一个惊喜来着。”
“这样啊,”成翰飞挑了挑眉,“不知宋先生想要什么样的玉玺?”
宋逢辰也不管成翰飞信不信,直说道:“清代的,最好是康雍乾三朝的。”
“要多少?”成翰飞又问道。
“至少三枚,国玺最好。”宋逢辰想了想,又说道:“越多越好。”
反正这玩意多了也不膈手。
听到这儿,又联想到宋逢辰的身份,成翰飞心底有了成算,虽然不清楚宋逢辰要这玉玺到底有什么用处。但他也是识趣之人,看宋逢辰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意图,因而他也就压下了深究的心思。
成翰飞点了点头:“行,我找找看。”
“那就麻烦成先生了。”宋逢辰也不白叫他帮忙,又说道:“正好,我家种的那株金银花前段时间又开了一茬花,得了些花苞,改天送点过来给成先生尝尝。”
倒不是宋逢辰大方,谁让那金银花是他少数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呢。再加上他是诚心想交成翰飞这个朋友,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
“好。”成翰飞满口答应,他想着,从宋逢辰手里漏出来的东西,总不会是凡品就是了。
回到家,宋逢辰陪着徐舒简去了北门大街,年节将至,该是准备年货的时候了。
街道上人来人往,一圈挤下来,宋逢辰脚下堆满了东西。
“苹果、橙子、冬枣、梨,”徐舒简对照着清单一一盘点地上的东西:“猪肉、鲤鱼、牛肉、羊排、白菜,嗯……萝卜呢?”
宋逢辰四下看了看,踹了踹脚边的一个麻袋:“这儿!”
“糕点、松子、平榛、水果糖……”徐舒简收起纸笔,说道:“烟酒什么的家里都有,就是米面和炭都不多了,明天再来吧。”
“行。”宋逢辰应道。
等到两人将买回来的东西都归置好,厨房和卧室已经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因着宋逢辰在港市耽搁了一段时间,原定的在年节之前搬进新家的计划也被打乱。
宋逢辰算了算日子,索性把搬家的时间往后挪了半个月,定在了元宵节。
因而两人这个年节只能是在小屋里过了。
转眼到了二十九这天,就在宋逢辰坐在小板凳上,拿着牙签串牛肉的空档,赵成于找上了门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消瘦,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中年男人。
“老爷子,您怎么过来了?”宋逢辰当即站起身来,看了看满是调料的手,说道:“我先去洗个手。”
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赵成于正好放下手中的水杯,他开门见山:“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个时候来找宋小哥,是想请你帮个忙。”
宋逢辰坐到他对面:“您说!”
赵成于抬手指了指中年男人:“这是我的外甥,姓章,章有德。”
宋逢辰跟着看向章有德,微微颔首,算是见礼:“章先生。”
中年男人陪着笑,“宋小哥。”
只听赵成于继续说道:“他的独子最近出了点事情。之前也请过一位所谓的大师相看,结果不仅没能治好他儿子,反而加重了他儿子的病情。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得知了你的消息,找到了我这儿来……我这也是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求上门来了。”
“这样啊,”宋逢辰不能不给赵成于面子,他说道:“那行,我跟这位章先生走一趟好了。”
还有就是章有德给他的感官还不错,国字脸,浓眉大耳,说明此人生性稳重,为人正直,有责任感。
章有德就住在南门大街上,三进的四合院,昭示着章有德不凡的出身。
章家祖上出过一位探花,实打实的书香门第,可是这样的家世到了华国成立之初却无异于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
好在后来章有德那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的小姑嫁给了鳏夫赵成于做继室,有赵成于这层关系在,章家顺顺利利的逃过了五十年代的大清洗。
没想到76年的时候,因为希公的缘故,赵成于被打倒,连带着章家也遭了殃。
因而赵成于复出之后就迫不及待的给章家平了反。
这座四合院就是前些日子上头归还给他家的。
宋逢辰在西厢房里见到了章有德的独子章学恒。
他骨瘦嶙峋,偏偏面色红润的不像样。
章有德苦着一张脸:“说出来宋小哥你可能不信,学恒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吃过东西了。”
“是没胃口还是感觉不到饿意?”宋逢辰上下打量着章学恒。
“会觉得饿,但是一吃就吐。”回想起那种滋味,章学恒条件反射般的面上一白。
听到这儿,宋逢辰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他说道:“脱衣服。”
事关自己的性命,章学恒不敢马虎,顺从的将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皮肤接触到寒气的一瞬间,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章有德见了,连忙烧了两盆碳火进来。
宋逢辰伸手在章学恒背上摸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章家人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他大拇指用力往脊梁骨上某一处轻轻一按,入手的绵软。
果然!
宋逢辰眉头微皱。
章有德急不可耐:“宋小哥,到底怎么样了?”
宋逢辰收回手,语气略有些不善,说道:“章先生可知道苗疆情蛊?”
第121章
情蛊是什么章有德不清楚; 但是苗疆这两个字眼,他却是熟悉的很。
当年希公倒台; 他心知事情要遭; 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想法,他不顾妻子的反对,强迫章学恒报名参加了上山下乡。
章有德想着; 如果局势的发展并不像他所预料的那样最好,虚惊一场,只要有赵成于在,大不了过上个一年半载的,再随便找个由头把章学恒弄回来就是了。
如果他预想成真; 章家恐怕难逃一劫,能提前把章学恒送走; 也算是个章家留下了一条后路。
结果可想而知; 这边章学恒刚上火车,那边赵成于就出了事,连带着章有德夫妇也跟着进了监狱。
而章学恒因为报名比较晚,好的去处名额都已经满了; 章有德只能是在矮个子里面拔高个,安排他去了庚省底下的一个苗族村寨。
想到这儿,章有德下意识的看向章学恒,却不想正对上他一脸不自在的样子。
情蛊?
他心底隐约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只听宋逢辰继续说道:“所谓情蛊; 既是女子对男性施放一种巫术,为苗族特有; 该术传女不传男,因为情蛊最关键的药引是女子的月信水。”
“情蛊的本质其实就是毒蛊,它是将蝎子、蛇、蜈蚣、蟾蜍、壁虎各九十九只放进瓦罐之中,使其互相残杀,而后只等活到最后的毒虫脱壳之后,再用十六岁女子的月信水喂养七七四十九天,最后将养成的蛊虫致死、风干、碾成碎末,到此情蛊才算是制作完成。”
听到月信水这三个字,章学恒面色微变,腹中一片翻滚。
“因为情蛊制作有着极为严苛的年龄限制,所以苗族女子终其一生只有一次制成情蛊的机会。因而轻易她们不会把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