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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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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我凑近仔细查看一番,耳边冷不丁传来顾尚严厉的声音:“坐车不要看手机。”
  我有些讶异,这种光线都看得到?我抬眼,只看见男人的后脑勺。
  老板后边长眼睛了吗。
  我在黑暗中吐吐舌头,乖乖应了一声。
  随即我又听见他说:“也不要看书。”
  “……你怎么知道的?”我被惊到了,莫非男人后边真长了眼睛不成。
  我惊疑不定地往男人的后脑勺看去,前边的顾尚突然噗呲笑了出来,“想什么呢,我看后视镜看到的。”
  哦。
  “下车,我要停车了。”他说。
  我往窗外看去,发现果真已回到公寓了。顾尚停车有个毛病,无论位置多宽多大,只要旁边有墙或者有车,他都能把车停得你下不来。因为距离贴的太紧,后座的车门打都打不开。
  为了避免封闭事故,我听话地拿东西下了车。临下车前我听见男人喃喃自语似的声音,“而且我太了解你了。”
  我开门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回神下了车,权当没听见。
  晚间我洗完澡,一出来便看到顾尚大大方方地站在我床头旁,手里拿着许宵墨那本深蓝色的书,男人翻着那本书,神情专注。
  我心里一惊,犹豫片刻后还是慢慢走了过去。
  顾尚闻声抬头看我,“洗完了?”
  “嗯。”我应道,同时不忘仔细打量他的脸色。
  我怕他认出那本书的主人。许宵墨走后我就没再仔细翻阅,那会也没多想,就这么拿着上了顾尚的车。
  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件事有多冒险。大学那会班上有个书迷,也是待书如宝,不仅不愿借人,甚至还会在书上留下自己的专属记号。
  就算许宵墨在书上留的不是自己的名字,按金主对他白月光的痴情程度,只怕狗爬一样的记号他也是认得出的。
  思及此处,我更忐忑了。
  下一秒顾尚打消了我的恐慌,他把书递给我,脸上神色如常。我佯作镇定地接过书,又听见他问:“你这书哪来的?”
  我手上的力度蓦然一松,书本从我手中脱落,被反应灵敏的顾尚接了个正着。
  “你怎么拿本书都拿不稳。”男人皱皱眉,问,“你最近在学法语?”
  我一听,彻底放下心了。方才还当对方在试探,这会看来金主并不知情。于是我瞎说道:“见封面好看就买了。”
  事实上这本书虽不大,但工艺的确精致,书封面的纹理似是浮雕,加上颜色偏暗色系,显得整本书别致又精巧。
  我觉得这种性冷淡一样的风格,倒还挺适合许宵墨的。
  顾尚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我就奇怪,你居然想学法语。”
  而后他又笑了笑,“你想学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你会?”我眨眨眼,没记错的话,顾尚并没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大学修的也不是语言专业。
  “之前大学那会学过,本来打算去法……”顾尚说到这便停了,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一下退了个干净。
  我隐约猜到了顾尚学法语的原因,老板眼中显露出的情绪十分熟悉,国外那段时日我见过不下一回。
  是因为许宵墨。
  顾尚应当是很喜欢他吧,亦或是爱他。能为一个人尽心尽力,保持初心守身那么多年,换做我,或许是做不到的。
  老实说我对爱这个词没有什么概念,因为没真的经历过。我对它也没什么执念。长那么大有好感的时候很多,真的喜欢上一个人那次栽顾尚身上了。
  但因为对方是个痴情种,我理智至极的,在它萌芽时掐断了那根小苗。
  现在看来,那会当真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但羡慕许宵墨这点是真的,我没有怨过,倒是十分艳羡。特别在见过本尊之后,这种情绪更强了,却不再是羡慕顾尚喜欢他,而是潜意识想向他靠近。
  我说不清,我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时候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许宵墨在想什么。认识至今,我认为以许宵墨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顾尚的心思,特别是在看到我之后。
  也是,就连我都看出来了,许宵墨有什么理由看不出。
  可对方非但没有鄙夷走开,也没出声询问过,而是莫名其妙地,同我这个冒牌货亲近了起来。
  或许,对方是把我当朋友了吧。那我呢?
  我脑子如同乱成一团的毛线一样,越理越乱。我在心里叹口气,索性不去想了。
  顾尚手里还拿着那本书,整个人却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我从他手里拿过书,看出男人情绪不对,有心转移话题道:“这书叫什么啊?”
  “你应该看过。”顾尚漫不经心地道,“小王子。”
  “小王子?”
  “对,这本应该是原版的。”顾尚说。
  我拿起书,发现上边凹凸的图案上有一颗星球,上边是个头戴皇冠的小男孩。
  我自然是看过这本书的。
  里头除了小王子还有一只狐狸。
  第二日下午我没见着许宵墨,却见到了李行。我推门进去时,李行正在买咖啡,他看着墙上木牌上刻着的咖啡品种,脸上写满了纠结。
  我走过去和他打了声招呼,他见到我,大喜过望地说:“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挑一杯。”
  我奇怪地问:“玛奇朵不够甜吗?”
  李行却说:“不是我老板要喝,是我要喝!”
  我意识到自己想太多。
  李行想的却比我还多,他补充道:“老板今天过不来。”
  我张嘴想说我不在意,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索性嗯了一声。
  我们刚坐下,李行便开始叫苦连天地同我抱怨起工作来,“总算能正常下班了,这几天我就没试过十点前离开椅子的。”
  李行说城西那边划了块地出来,面积不大但由于那块正处开发区,明晃晃的一块肥肉。想要的人很多,也因此忙得不可开交。
  我突然想起这阵子忙里忙外的顾尚。
  “那你们忙完了?”我问。
  “还没。”他想了想,说,“还有一些交接工作,不过后续工作交给下边就好。”
  李行又说:“不过眼看马上就到竞拍的时候了,老板这几晚都得去应酬,来不了这儿。”
  我忍不住说:“他来不来和我没关系。”
  说罢又懊恼地咬了咬舌头,忙改口道:“我和你老板没那么熟,你不用刻意和我说的。”
  李行却露出疑惑的神情,他说:“可是是老板叫我和你说一声的。”
  ……
  啥?
  我半晌没接上话,又听李行道:“我还以为你和老板是朋友?”
  “是吧……” 我随口应道。
  原来许霄墨把我当朋友了?
  真的吗?
  我闷闷地喝着咖啡,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李行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人,却不知那人是谁。许宵墨知道是谁,却装作不知道。
  他见我挂断电话,问:“女朋友下班了?”
  我差点被咖啡呛着,“不是!”
  李行顿了顿,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我懂了。”
  我:“……”
  不是,我说什么了你就懂了。
  我脑里浮现出一丝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李行一脸凛然地说:
  “没事的,我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我不会因为这个事……”
  “你想太多了!” 我忙打断他道。
  他转而郑重地拍了拍我的肩,一副没事我都懂的模样。
  我:“……”
  多说无益,我额角抽了抽,随即把包里那本蓝皮书递给李行,
  “之前借了你老板的书,你帮我还给他吧。”
  李行一副见鬼的表情,“老……老板的书?”
  我说:“是啊,帮我给一下。”
  “你为什么不自己还……”李行有些不情愿。
  我说我没他联系方式。
  是了,直至今日,我俩连联系方式都不知道。对方没提过,我也没问过。我只知道他叫许霄墨,是个性子冷淡的男人,是我老板的意中人。
  除去顾尚那层关系,我和他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然而我是他的冒牌货。
  没有顾尚,我也不会认识他。
  “你俩真的不熟啊。” 李行似乎才反应过来地说。
  “真的。” 我朝他笑了下,“我们之前见过几次而已。”
  李行开车来的,于是跟我一起走去停车场,期间我顺路打包了一盒沙拉,他站在门口等。
  “我可以了,走吧。” 我对他说。
  李行没接话,也没动,而是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我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李行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我脸上,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嗯……我说怎么回事,总误会你和我老板很亲近。”
  我更加懵逼了,“啥?”
  李行说:“静川,仔细一看我发现你长得和我老板挺像的。”
  我一顿,随即问:“很像吗?”
  李行絮絮叨叨地说着:“是啊,特别是眼睛,你俩眉毛都淡淡的,右眼下边也有颗……静川?你怎么了?”
  我低头用力揉了下眼睛,一边摇头一边说:“没事,刚刚眼睛进沙子了。”
  临走前我再三提醒他,“明天记得帮我还书。”
  “明天老板还没回来呢。” 李行在后头说道。
  见我不依不饶的模样,他只好连声应道:“他一回来我就给他好吧,真是的。”
  见对方再三承诺,我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这几日我反常无比,我直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决定和许霄墨划清界限,而不是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
  而且是在瞒着顾尚的情况下。
  ……
  ……
  往后几日,我都没遇上许霄墨,或许是我没再去那家咖啡店的缘故。
  事实上,不止是许霄墨,我连顾尚都不曾见过了。
  顾尚告诉我这几日照顾好自己,那之后他整个人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他开始早出晚归,往往不是我醒时他已经走了,就是我睡前他还没回来。
  如果不是对方扔了一地的脏衣服,我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失踪了。
  我把男人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捡起来,上边能闻到很明显的酒味。
  这是喝了多少……
  喝多得就算了,第二天还要起那么早。我想起之前李行说过的土地竞拍,不禁心中一凛,莫非顾尚真的在忙这件事?
  忙也正常,毕竟那的确是块宝地,是谁都想搏上一搏的。
  想到这,我无奈地打开手机,给顾尚发了个注意饮食作息的信息。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唯一的区别只有我多了份外出的工作。
  就在我以为同许霄墨会再无瓜葛的时候,男人像之前那样,再一次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入冬的南方没北方那般寒冷,却也是阴冷得可怕。
  整个工作区静得落针可闻,空气只听得见敲击键盘的声音,以及突兀的抽搭声,还颇有节奏的,每隔十秒一回。
  我坐在座位上,尴尬地擤着鼻涕。昨晚睡前穿的短袖,被子中途还被我踹掉了,于是今早一觉醒来,我不负众望地染上感冒了。
  旁边的同事好心询问了一下。
  “实在难受的话,楼下有家药房,可以去买几包感冒灵。”
  我道了谢,犹豫片刻还是抓包纸巾下楼买药去了。药房到公司的距离并不远,来回的路上却因寒冷而十分煎熬。
  不过外头冷风一吹,我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室内暖气开得很足,把身上的寒冷驱散了不少。我一边等电梯,一边在原地跺了跺脚。
  直到我旁边站了个人。
  这阵使用电梯的员工不多,除了那些走外勤的,还有就是我这种偷机的。我并没多想,低头看起了手机。
  那人却叫了我名字,“凌静川。”
  对方的声音并不大,我心中大惊,如同听到毒蛇的嘶叫声似的,当即僵在了原地。
  许霄墨没等来我的回应,语气变得有些不悦, “凌静川。”
  我惴惴不安地抬眼看他。
  许霄墨似乎刚从外边回来,脖子上还戴着暗灰色的围巾,他穿得一身黑,黑色的外套下是严谨的黑西装,衬得他的脸愈发的白。加上对方微蹙的眉头,显得男人十分严肃。
  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愣怔片刻后问:“你怎么在这?”
  他眯起眼睛,眼中似是出现了一丝轻蔑,那眼神,仿佛自己在看一个傻子。
  果真是许霄墨,可是他怎么会在这。不对,李行在这附近上班,他是李行的老板……
  我脑中警铃大作,不会这么恐怖吧……
  不是巧,不是缘分,是恐怖。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许霄墨率先走了进去。我咬咬牙,硬着头皮也跟了上去。
  “我在这里上班。” 男人冷不丁地开口道。
  我正数着电梯的楼层,一边数一边祈祷快一些。听到男人的话,我顿了顿,最后点点头。我没有蠢到去问男人是哪个部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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