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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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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猜测。
  男人不把我当朋友,不是因为喜欢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我记起前不久遇见的萧溥云。
  ……
  “许霄墨,我知道了。”认真思忖一番后,我一本正经地看向他。
  许霄墨似乎有些惊讶,“你说。”
  “我长得真的很像你对吧?”我问。
  他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问?”
  我说:“你就告诉我像不像。”
  “嗯。”紧接着他又补充道,“但是你和我不一样。”
  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
  听见这句后,我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的猜想。
  “你对我好不是因为把我当成了朋友……” 我喃喃道。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许霄墨的眼睛似乎亮了亮。
  我将自己得出的结论如实告知。
  “那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你弟弟了。”我认真道。
  许霄墨:“……”


第25章 结束
  他的表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拧着眉头的模样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
  我熟悉这种表情,我在顾尚脸上也见过,被别人一语道破后的表情。
  “你怎么会是我弟弟……”过了许久,他才皱眉说出这几个字。
  我当然不是你弟弟了。
  我有出生证明的好吗!
  见许霄墨又是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我有了答案。
  同时我不禁在心底感慨了一下,人各有命,我这特么是替身命吧。
  “凌静川,”在我往外走时,许霄墨走上前拉住了我,“你……”
  我大概能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但是我不想听。
  于是我轻轻挣开他的手,对他礼貌笑笑,“没事,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他声音大了些,脸上居然出现一丝焦急的情绪。
  “你听我说完……”
  “我快迟到了。” 我打断他,“你也知道顾尚有点神经质,万一他等急了又反悔。”
  许霄墨似乎也意识到那事比较重要,他顿了顿,问:“你已经和他说要分手了?”
  我纠正他,“我们是合同关系。”
  许霄墨没说话。
  “那……我走了。”我担心待久了自己的计划会露出马脚,找着机会便想开遛。
  许霄墨低低地嗯了一声,“回来再说吧。”
  我脚步一顿,佯作没听见,加快步子走向了门口。
  就在我准备关上门的时候,门里伸出一只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怕他夹到手,忙问他没事吧。
  许霄墨没回答,他突兀地问我:“你里面穿的什么衣服?”
  他冷冷地打量着我,又道:“你外套是新买的,李行买的?”
  我本就有些心虚,这会听见男人的话,更是被吓了一下。
  里边是头一晚的那件白衬衣黑裤。怕被男人发现,我套了件大衣。许霄墨没说错,的确是我前几天托李行带的。
  我只好对许霄墨说:“你的外套太大了。”
  “是吗?”他的眼神带着探究,“那你里面的衣服呢?”
  “是第一天那套吧,你和顾尚约的西餐厅?”
  我搬出准备好的说辞道:“这不是我买的衣服,我拿回去还给他。”
  “我真的要走了,再磨蹭一会都要中午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下,做出一副很焦急的模样。
  “嗯,”许霄墨没再继续问下去。
  “中午要给你留饭吗?”他站在门边上,眼也不眨地看着我。
  男人身后是温暖如初的屋子,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我站在寒风之中,同他对望了一阵。
  最后我说:“不用了。”
  “再见。”
  ……
  ……
  昨夜的天气预报称今天会有强寒流,我是不信天气预报的,毕竟从小到大被它坑了无数次。
  然而这次我看错它了。
  我没多在意,单衣单裤加件薄风衣便离开了许霄墨家。
  走时潇洒无比,然而差点在半路上冷死。
  等我好不容易上了公交,车上却有扇大开着的窗户。我试着用力拉了拉,发现它纹丝不动。
  最后在自然的寒风和司机飞车的飓风下,下车后,我成功地流起了鼻涕。
  我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纸巾,那老板竟是记得我的,问我怎么好几天没来买东西了。
  他还问我是不是刚出差回来。
  我吸吸鼻子,尴尬地笑了下,没多解释。
  找回顾尚的公寓并不难,难的是敲门进去。
  我看着那熟悉的门锁,看着那熟悉的对联,一时有些犹豫。
  先前丢过钥匙,门锁是我亲自换的,至于对联,也是我贴的。
  那时自己怎么想的?
  我刚搬进去没多久便是新年,当时脑子一热,便提出贴对联的事。顾尚没说什么,只是温柔地看着我,一副任你折腾的样子。那时候,我还信誓旦旦地觉得,顾尚对我也是喜欢的。
  其实到底有没有呢?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鼻子蓦然发痒,我没来得及反应便打了个喷嚏。
  过道里并不温暖,我缩了缩脖子,喷嚏加上冷意,让我大脑重新清醒了。
  我知道屋内一定是温暖的,先不说人心,至少屋子里是这样的。
  但是我不敢敲门。
  我突然不清楚那是不敢还是不舍了。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暖气一股脑地往我身上扑,扑在我的脸上,使得我眯了眯眼。
  我看见顾尚那张带着讶异的脸。
  半晌,他脸色沉了下去,“你不知道敲门吗?站门口抽什么风。”
  我刚想说话,没忍住又是阿嚏一声。
  顾尚脸色似乎更差了。
  我掏出纸巾擤鼻涕,完事后无奈地对他说:“冷风。”
  ……
  公寓里似乎有些变化,又似乎没有。因为进屋的一瞬间,我除了感受到了暖意,其次便是觉着陌生。
  一股陌生感。
  我想了想,大概是我从来都没在这找到过归属感的缘故吧。
  我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开口。
  顾尚和我仅仅几天没见,再见时的气氛已变得奇怪。先前除去冷战那几日,我俩都在的时候,这间屋子里似乎很少那么安静过。
  顾尚**晴不定地发牢骚,会莫名其妙地对我说温言细语,有时会忍不住地发泄……
  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沉默。
  他每次这样对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想的是我吗?
  还是许霄墨。
  答案其实一目了然,明明早就知悉的事,我却还是日复一日地去忘记它。
  许霄墨算什么呢?
  于我算动心的新对象,于顾尚算他的白月光,于我和顾尚,就只是一根导火线了。
  他像单反的变焦镜头,让我曾经看到模糊不清的东西,一下子全然清晰了。
  我看清了很多事情,也想清了很多事情。
  感情比起靠藕断丝连的样子去维系,倒不如快刀斩乱麻,一次了结便清净了。
  这是我思索很久,实践很久后,做出的决定。
  说不清过了多久,顾尚先开口了,问的许霄墨。
  他把电话里的问题又问了一遍,问我是不是住在许霄墨家。
  这次我没回避,我说是。
  我注意到男人抓着杯子把柄的手收紧了一下,但也就那么一下,很快地又恢复如常。
  就像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似的。
  我知道,面对我的时候,顾尚很少有克制的时候,哪怕面上维持住了,但他依旧会直言说出来。
  我听见他冷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攀上许霄墨的?”
  “……”这话我真不知怎么答。
  顾尚不在意我的无言,兀自替我“分析”起来:“我想想,因为你在他那工作,因为他是你的上司?或者更早,第一次见面那会你就起了心思吧?进公司也是你计划好的吧,所以你一直瞒着我和他来往。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因为我去试探他,现在想想真的搞笑,毕竟人是赫赫有名的许家继承人……”
  “顾尚!”我越听越听不下去,猛地出声打断他。
  “我说的不对吗?”他坐直身子看我,“莫非你要说是他先接近的你?”
  “或者我换个问题,你对他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顾尚的问题像弹珠一样,一个个弹出,随即重重地砸向我。
  我回答不出来。
  老实说,我有些火大了。
  我喜欢过这个人,也知道他对我的好是为了另一个人。但我潜意识里总认为顾尚会变。
  没准哪天他看开了,不喜欢他那什么白月光了。
  没准哪天他就和我两情相悦了。
  但是他没有变过。
  遇到许霄墨前,我佩服他的专情。
  “我承认我抱过心思主动去接近他,”我听见自己也有些克制的声音,“开始的确是因为你。”
  “我太好奇了,我好奇你怎么做到十年如一日地喜欢他。”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他长得和我像,又不像,我每次都在比较。比较过后只有羡慕,羡慕完了又是好奇。”
  “因为我没喜欢过人,我唯一一次栽你身上了。”
  我看着他越皱越紧的眉头,突然鼻子一酸,不等男人说话我便补充道:“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顾尚重新开口了,这回语气已冷静了不少,他问我:
  “过去式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吸了吸鼻子,好让他看不出端倪来。
  “我喜欢上许霄墨了。”
  “你说什么?”顾尚的表情蓦然变化,我分不清那是吃惊还是愤怒。
  但总归没什么差别。
  “你再说一次?” 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听见了。”我不敢看他的脸,看向茶几上的手表。
  这会正午,太阳出来了,光线从窗外直直**客厅,照在茶几上。手表被光晕染成了一团,上边金属的部分变得难以直视,发出刺眼的光。
  我被晃得眯了眯眼,随即听到顾尚的声音:“你今天来就是说这个的?”
  我说不是的。
  “不是这件事。”
  男人和我一样低着头,看不大出面上的表情。
  我犹豫片刻,然后说:“我想改合同。”
  “什么合同?”他问我。
  “包养合同……”
  “你要废除合同?” 男人倏然抬头,眼神有些发狠地看向我。
  他似乎真的急了,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凌静川,你什么意思?你说废除就废除,那我……”他突然顿了顿,随后又狠狠地说,“那你打算不还钱了吗?”
  我顶着对方的眼神,硬着头皮继续说:“不是废除,是改。”
  “我没有不还钱的打算,我可以给你打工,或者做什么都行总之我……我不想和你是这种关系了。”
  破天荒的,顾尚一下平静了,“为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吗?”他这句话莫名其妙便冒了出来。
  我觉着有些奇怪,但比起去想东想西,解决当下的事比较重要。
  “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对他如实道。
  “那不是重点,你只要改一下合同就行了,我不会跑的,要是你不放心你可以再多拟一份。如果你不想我在你那打工,我每个月定期给你汇款也可以,一年不够就两年,两年……”
  “我要是没说停,你莫非打算给我打一辈子工?”顾尚冷冷地开口道。
  “凌静川,你不觉得你很没良心吗?”他问,“我对你不好吗?”
  “你觉得你对我很好吗?” 我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挣脱而出。
  “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你还一直耗着我?你亲我的时候想过我吗?”
  顾尚张了张嘴,但我有些失控了,我抢过了话头,
  “你是不是想说我自作自受,早知道在你第一天问我起我就不应该答应你的。”
  “我们又不是情侣,你是我金主,是我老板,是我恩人,我没权利再去要求感情上的事的。我知道你要说这个。”
  我感觉自己鼻子难受得要命,头也隐隐作痛起来。可是我不得不死死憋着,忍着,就像我的情绪一样。
  我不想再做情人了。
  也不想再当什么人的替身了。
  人越长越大会收敛掉很多东西,会觉得很多事情都无所谓。
  事实上不是真的无所谓,它累积在你身体某个地方,经年累月的,某一天会像膨胀的气球那样,嘭的一声炸裂。
  炸得你两眼昏花的同时,你会发现没有变得豁达,你只是学会了逃避,学会了对很多事情视而不见。
  那是我一直以来的状态,但我现在看清了。
  因为脑海里会有响起一个声音,那语气冷冷的,却给人安心感。
  那声音会告诉我,“你就是你,你叫凌静川,不是别的什么人,更没有别的身份。”
  在这个节骨眼上,莫名的,我突然想起了许霄墨手机上的狐狸。
  小王子里面的狐狸,是冷静的,却也是温柔的。
  他会说这句话,他会对我好,或许真的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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