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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花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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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冷静的语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濒临爆发,他说:“我忏悔了,说实话,我试过很多办法,吃药,化学阉割,脑波设备,都没有用。我以为TOFFEE能抑制我的欲望,但是不能,我给莫乔用了,我也用了,然后我还是想杀人。我控制不住自己,发情机制一开始,我只想杀死她,信息素药物可以减缓杀人欲望,但是只能压抑一时,信息素原液可以让我在比较长的时间不受发情期控制,但是孕期信息素过于浓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杀死方正乂的,那时候我已经失控了,如果我不杀人提取信息素我就会变成丧失理智的野兽,如果我变成那样我的本能还是杀人,这是无解的。我尽力减少伤害,但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只有一个,我死。”
  “对,”花常乐说,“你该死。”
  他说:“我该死,但是我不想死,我觉得也许我还有救。”
  花常乐冷笑道:“大多数罪犯都会这么说,特别是死刑犯。”
  他说:“一个人为了掩盖谎言不得不说更多谎言,我错了,但是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不,没有爱——花常乐想完便说:“我不需要了。”
  那人望着天花板,过了一阵子才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必道歉,多此一举。”花常乐不在意。
  然而听了这话,那家伙哽咽了一下,像是被暴雨洗劫了一样,落魄成无家可归的孩童。他解释道:“虽然我从他那里继承了冷血无情的病态基因,但是我不一样,我知道我该死。但是,对不起,阿花,我真的……真的想要活下去,你从图书馆救了我的时候,还有电梯里狄子扬要杀我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
  可惜用爱情——还是虚伪的爱情——为犯罪辩护,是可笑的下三滥把戏。花常乐想,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他只是给了罪犯一个轻蔑的目光,没说一句话。
  “呵,难道就因为我的发情期是杀人欲望就非得要我死吗?这样,你们和杀死我姐姐的那个混蛋有什么区别。”
  “别偷换概念,”花常乐说,“不是因为你有杀人欲望就有权利杀人。”
  “我只是岳昶缘做实验的生物样本而已。我活着,就不得不让别人去死,这是岳昶缘对我做的生理改造。他想制造属于他的腺体控制器,可是他失败了,我是个废物。”
  花常乐觉得他自我贬低的样子竟有些可怜——令人发笑的可怜,他真的笑了出来,转而带着恶意夸道:“我觉得你很优秀啊,是个优秀的人渣。”
  “是啊,”那个凶手说,“你不能理解我,你不是我,你不明白。”
  ——笑话。
  花常乐心怀愤恨,喉咙里只能抖出嘲讽和拒绝:“为什么我要理解一个杀人狂,抱歉,‘岳无缘’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已经死了,我没法治愈你,没法救赎你,没法理解你,也没法再爱你了。”


第五十一章 房子(三)
  看着那人逃避自己的目光,花常乐就知道这招有效,于是他顺着路子继续刺激:“行,你杀了我,去找下一把伞,世界这么大,总有新的傻逼信你的鬼话。”
  他本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讨得同情,但是没有。
  那杀了无数人的手,戴着冰冷的黑色手套,现在正贴在花常乐的喉结上,顺着衣领解开了下面的纽扣,又钻进了裤子里面。
  花常乐问:“你想干什么?”
  他说:“让你舒服一下。”
  ——所谓的舒服是隔着内裤的布料给他自慰。
  花常乐觉得难受,想要回避,而下体又在对方的手活里不争气地硬挺。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一个恶贯满盈的杀人狂戴着手套握着他的阴茎反复撸动,甚至用嘴去舔弄、讨好自己,而他自己在不道德的快感中有了生理性反应——勃起。
  “就算你和我上床我也不会原谅你啊。”花常乐有些尴尬。
  “我不需要你原谅,也不需要你同情。”他说完,便一口吞下硬挺的性器,让发胀的欲望抵住自己的喉口。
  太软了。花常乐感觉很刺激——他喜欢,又不能说喜欢。如果他不是绑着,如果他可以不在乎道德,他能按着这颗发情的脑袋,把性器刺入对方喉咙深处,他想让那人哭着,呜咽着,被自己的精液填满。但事实上,除了他没有掌握主动权,事情的进展和他的性幻想没什么不同。
  含着性器的喉咙因为没经验的深喉在难受地颤抖,这反倒让口腔甬道更加紧致,花常乐在刺激中射了出来,精液直接堵在对方喉咙里,刺激过头,他险些被颤栗的牙齿咬了根部。可是他不得不按捺住生理性狂喜,碍于面子,他不能表现得很爽,特别是看见那个漂亮的杀人犯被自己的精液呛得脸红咳嗽的时候,他隐隐享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高潮。
  对方没有吐出精液,竟全吞了进去,然后爬过来像讨要奖励一样蹭花常乐的胸口。
  “这样没用。”花常乐回绝他的勾引。
  “哦。”那人有些丧气,然后跑去找了针管和药剂。
  花常乐感觉有些不妙,小声试探:“你想干什么?”还没等到答复,针头就扎进了他的血管。
  “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状态,让你发泄,让你快乐。”说着,那家伙虚着眼,像贪婪的艳鬼继续玩弄那根刚泄精的性器。
  花常乐看对方兴致高昂,难免不安,他连着问了几次,注射了什么?对方的回应总是“好东西”,直到他的阴茎再次硬挺,他感觉到异常强烈的性冲动,才确信对方用了春药。这不是普通的春药,是改变激素的那种,能让beta的激素分泌达到alpha的水平,也许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作用。他很热。
  药物作用来得又快又强,刹那间就要吞没他的神智使他饥渴燃烧,他想要,他可以触碰任何人,进入柔软的洞。这极其直白的兽欲在他脑子里野蛮生长。无理的野性使他变成了饥肠辘辘的发情期狂兽,交配渴望是本能,他饥渴的器官在哀嚎,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使他热烈狂躁,好似十指能生出利爪将活物撕扯掏空。他闭上眼,幻想在一片黑暗中找到血淋淋的脏器,随即却如一只沉船陷入暴风雨后的海洋。
  束缚被解开了,那人甩给花常乐一副手铐。
  冰冷的铁贴着花常乐发烫的肌肤,反倒像欲望的止渴良药。天知道黄衣狗想要干什么,已知的是,药物作用使他更加敏感,以至于注意到密闭的房间里有异常的味道。
  ——阿芙洛,人造信息素药物,omega信息素,发情剂。
  花常乐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黄衣狗说:“门已经锁死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就当是你上当受骗的补偿。”
  花常乐正想笑他,眨眼间便看见对方拿出一包阿芙洛药粉倒入嘴中。那人过来,按着花常乐的脑袋一阵热吻,药粉在他们的唇舌间融化,两只舌头如蛇交缠,他们不由自主享受旖旎的气氛,直到欲望达到极限——成了爆燃的火。
  花常乐熟练地用手铐反铐住他的敌人,循着本能咬住那人后颈结疤的皮肤。他尝到了新的味道,让人憎恨的——酒精的味道。
  “原来alpha的信息素也对你的病有效吗?”
  “杀罗百香之前我也不知道beta的信息素原液能对我有效,岳昶缘只给我omega的信息素原液,所以后来我只找omega下手。”
  “别说了。”花常乐复仇似的用牙齿撕开那里的伤疤。
  那人会痛,只是忍着。
  他们两个都处于情欲巅峰——心跳加速、欲望高涨。黄衣狗的欲望是杀戮,花常乐的欲望是报复,只是现在,他们的疏解欲望的行为都是性。
  一团乱麻,一团糟!
  花常乐恨这个凶手,又止不住被勾引,信息素和欲望诱惑他。他痛心、悲伤、愤怒,并且欲望高涨,他想把那个罪人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面,让那混蛋再也没法使坏。他拉下防护服的拉链之后对方才开始反抗,那是一种本能的、不想被触碰的反抗。
  “怎么了,不想被我碰吗?”
  花常乐说完就反压着对方的身体,膝盖重重抵在那人的后背脊椎上。他不耐烦地拉开那人的外套,这才发现对方一开始就计划好了,里面什么也没穿呢。
  这么一想,他把手指伸到对方的穴口,果不其然,连润滑都做了全套。上次也是。那个男人总是计划好了一切,挖好了陷阱等兔子一头撞死。他花常乐就是那只不要命的兔子。他很生气,他逮着对方的头发撕咬耳垂,等到对方痛得出声才松口。
  他扯下防护服,因为手铐,衣服只能脱一半。轻薄的防护服面料堆积在手肘处,花常乐清晰地看见那人背后狰狞的伤。他忍不住嘲讽:“这也是你骗我的,用自残来骗我,好玩吗?”
  “不是为了骗你,我只是觉得那场我失算了,我活该。”
  ——活该。
  花常乐被逗乐了,他伸手摩擦已经结疤的伤口,细细感受上面凝固的痛苦。他的舌尖扫过伤口,身下的人就黏腻地叫了一声,想要解脱。他抓着那人的腰胯,手向前探索,鼓捣对方的性器,他以为那里会和以前一样萎靡——没什么反应。但是他错了,那家伙硬了。
  “对了,上次事情之后我就没吃药了。”那混蛋的声音因为欲望而颤抖。
  花常乐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事情,也许是检测比卡鲁胺,也许是绑架自己,也许是杀死方正乂之后。他痛恨这个凶手的一切,忍不住——粗暴揉捏对方“复生”的性器。对他而言这只是多了一个羞辱凶手的方式,他嘲讽:“看样子你真的迫不及待要被操,你一定要这么贱吗?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那人发出隐忍的喘息,吐了好些热气才说:“我不知道,最好快点把我搞到昏过去,不然等会儿……我可能会咬断你的脖子。”
  花常乐皱着眉头笑道:“那我要好好堵上你的嘴。”于是他捡起地上的防尘面罩,像是给野狗戴嘴套一样粗暴地给那人戴上。合上带扣以后,他奖励似的揉了揉对方的头,说:“现在你可以乖乖享受了。”
  他扶着阴茎磨蹭对方的穴口。因为手铐,他没法完全脱下那件防护服,但是他能从正面蹂躏对方发硬的乳头和勃起的性器。这很有趣,他是一个beta,却用发胀的阴茎操干一个alpha,那还是一个非常强大的alpha——可惜是个变态。一想到那些案子,他就愤怒至极,他在流淌润滑液的穴口磨蹭了几个回合便直捣黄龙,一下,毫不留情地捅到最深处。
  突然的粗暴袭击让被进入的一方颤抖起来,位于下位的人因为抗拒而扭动腰肢,像脱水之鱼一样,然而插入的行为给予那副肉体痛苦的快感,非常刺激。性器顶上前列腺的附近,突如其来的快感使神经发出锐利嘶鸣,下面的人本能地绞紧了肠子。他的眼窝处已经满是温热水渍,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泪水。他被黏腻的痛苦侵蚀着,受到痛苦与快感双管齐下的鞭笞。他叫了出来,呻吟却被面罩堵得破碎。
  花常乐不知餍足地进击,其间他还享受着黑色面罩里传出的破碎呻吟。他希望自己游刃有余,却贪得无厌、狂躁。不过这种暴虐恰恰是黄衣狗希望得到的惩罚。
  “怎么了,是不是被操爽了?”花常乐抓着那人的双腿,把性器插得更深。
  对方只是颤抖着呻吟,没说一个有意义的字词。
  空间里浓烈的信息素让他们疯狂交合,花常乐发泄一般想要捅坏对方的穴口,面对这个杀人犯,面对性欲,他可以暂时不在乎法律与道德。每次他闻到身下人散发的变异的信息素,烈酒催发的仇恨就加大了他进攻的力度。alpha的穴口总是很紧,即使有润滑,在他暴虐的动作下,也容易被磨出伤。受欲望支配,花常乐顾不得这么多,他只想要温暖的腔体并释放自我,却在混乱的情热中丧失了自我。花常乐想,他可以驯服这只野狗。
  阴茎深深抵住内壁,被插入的一方痛得失声,空气里的春药侵蚀着他们的脑子,黄衣狗的杀人欲望也在疯长。那人也开始反抗,手腕在挣扎被手铐勒出血痕,两只腿也不听使唤,踹上花常乐的胸口。
  这一踢很有重量,花常乐被激怒了,他抓着那人的头发撞上地面,直到地上擦出血的颜色,他失控了,红色具有吸引力,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行为能力被兽欲掌控,理智崩溃了。他握紧拳头揍了对方的小腹。
  突然而至的痛苦让那副身子痉挛,肠壁本能地收缩,绞得花常乐在高潮中射了出来。痛苦的韵律是漫长的,那家伙被操得失神高潮,又被打得虚软颤抖。
  射精之后花常乐渐渐恢复理智,理智让他看清现实,一片狼藉。他取下对方的面罩,望着那人脸上的湿痕,一时间竟无法说话。他对一个杀人犯施暴了,暴虐地像是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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