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我对你的承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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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愉这丫头可能是已经看惯这美景,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蹬蹬蹬的跑到树下,跳上绑在两颗梨树树干上的吊床,震的梨树一阵摇晃,白色的花瓣纷纷飘落,她就坐在吊床上望着苻阳傻笑。
那一刻,树上的花,织锦如云,树下的人,笑靥如花。花如人俏,人比花娇。这一场景就这样永远的刻在了苻阳的记忆里,直到岁月老去,年华不再,也仍然像朵花一样长在他的心里,每回忆一次,那花就开一次。
☆、男女授受不亲
第三十五章男女授受不亲
人在社会交往中,往往潜意识里在依靠自己的直觉做出反应。当你感觉一个人对你充满戒心和防备,你在他面前也会时时留意,谨慎客套;当你感觉一个人对你充满善意和真诚,你在他面前也坦率、认真。苻阳并未对杨子愉表达什么,但他的真心和逐日剧增的爱意,让杨子愉感受到他的默默的爱护和包容。所以她就忍不住放任自己的本性,快乐的像个调皮的孩子。这就像杨子忱在杨子愉面前一样,无所顾忌的玩耍,快活。
杨子愉坐在吊床上,晃着两只脚,眯着眼睛笑,招手让苻阳过去帮她推吊床。苻阳看着她笑着的样子,嘴角的酒窝都仿似盛满了酒一样,盈盈的一闪一闪。觉得在这春日里什么都是一种享受,便慵慵懒懒的,迈着大长腿,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杨子愉看他衬衣西裤,身姿颀长,姿态随性慵懒,就觉得他在勾引自己。等苻阳走近了,她就不要他推了,瞪着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两眼。苻阳就有些莫名其妙,眼神疑惑的望了望她。其实杨子愉自己也莫名其妙,她不是任性耍脾气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看见苻阳就会突然觉得很厌烦,忍不住想发脾气。她想可能是父亲的事影响自己的心情,当然最终是克制住了。
其实杨子愉的心理是很容易理解的,她俨然已经喜欢上了苻阳。但她从骨子里不是主动的人,在苻阳没有明确表示喜欢她之前,她也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他。此时明明感觉到苻阳对自己有意,但苻阳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却做着关心她,爱护她的事情。这就导致她看见苻阳,时而欢喜,时而烦躁。
苻阳对于杨子愉的反应很呆愣,但心里又觉得她用眼睛剜人的样子很好笑。杨子愉已经跳下吊床,推着苻阳,让他坐上去。她想站在苻阳的身后,她想隐藏住自己突然不高兴的表情。没想到苻阳189的身高,165的体重,是这个吊床产生以来承载的最大重量,当然给吊床造成了毁灭性的灾难。
杨子愉虽然在后面虚扶着苻阳,但心里已经在想别的事情了。所以当挂吊床的绳子“嘣”的一声响,把她从思虑中拉回来的时候,苻阳已经一屁股歪倒在地上了。杨子愉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心想,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断了呢?再看一向稳健高大,表情高冷的苻阳同志正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屁股上一屁股的土。杨子愉就忍笑忍的辛苦。
苻阳只看见她先是惊讶的望着自己,这已经很让他觉得很恼火了,心想形象这下要没了。之后更恼火的是,一向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某人,此时一点都看不到眼前人的尴尬。苻阳只见她眉毛抖动了两下,就笑的直不起腰了。苻阳心想看我出糗有那么开心吗?干脆坐在地上也不起来了,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子愉。
杨子愉笑了一会,看到苻阳恼火的样子,觉得自己这样似乎不好,就停下来,红着脸,只是肩膀还是一抖一抖的,显然还是在憋笑。
苻阳看她终于止住了,开口说道:“你难道不问问我摔疼了没有吗?”伸出手,意思让杨子愉来拉他。杨子愉想,我才不碰你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只是跑过去蹲在苻阳旁边,看着他,认真的说道:“苻大哥,你摔疼了吗?”苻阳道:“屁股疼”。杨子愉就“噢”,点点头。
苻阳还以为会得到什么安慰,没想到这家伙二话不说,还推了自己一把,一转身就撒腿跑开了。苻阳简直哭笑不得,只好自己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向杨子愉的方向追过去。
杨子愉已经跑到田埂下自家的大核桃树下了,这棵树长了有五六十年了,一半已经枯死,一般还绿叶苍苍。树干的直径有一米多,很是粗壮,枝干已经长的拖到地上了,最长的足有七八米,叉枝也很多。杨子愉小时候还经常和表姐在树上捉迷藏,后来,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会一个人爬上树干,躺在树杈上发呆。
杨子愉觉得心里一股闷气消散了,心中多天以来的压抑在奔跑的过程中似乎随风飘散。此时正静静的站在树下,笑望着苻阳。苻阳要快走近了,一眨眼,发现她不见了。到树下抬头一望,呀,这丫头已经串到树上去了。想到她平时宁静悠远的样子,这可不就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苻阳也被这大树的景象所感怀,心想这就是生命,只要有一口气息,就一定要生长出绿意。
杨子愉已经爬到平时躺着的树杈上去了,刚站稳,准备坐下,只听“咔嚓”一声,脚下的树枝一声脆响,杨子愉脚下一沉,心中一慌,差点摔下来。好在这里的每一根枝杈她都很熟悉,正好抓住头顶右上角的一个粗干,减轻了身体的重量,缓冲了一下。
苻阳听到声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下意识张开双臂想接她,只是不敢乱发声,怕惊着她。看她慢慢地脚下换了根树杈,手上也抓稳了,才说道:“不要紧张,慢慢来,我在下面接着你呢!”杨子愉也是惊出了一身汗,知道是树干可能老朽了,再加上这几天连着晒太阳,树里的水分蒸发,树干脆的很,经不住自己的重量。
想到去年村里的李叔上树打核桃,就是因为树干断掉,摔下来,当场死亡。心中就更紧张,更害怕,感觉脚下每踩一根树干都有可能断掉了。但怕苻阳担心,还是说道:“苻大哥,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苻阳看到她都两腿发抖,声音发颤了,还说自己没事,就恨不得立即把她抓下来,但也知道不能胡来。
已经有好几根树枝发出“咔嚓”声了。但也只能屏住呼吸,等她一点一点移动到他胳膊能够着的地方。苻阳要过去接她,她还嘴硬的说道,自己可以下来,不让苻阳碰她。苻阳看她撅着屁股吃力的样子,就直接不管了,伸手掐住她的腰直接提溜了下来。拖着她赶快离开大树下面。刚走出去,之前断开的一根大枝干就呼啦一声闪了下来。
杨子愉望着掉下来的枝干,还伸手指着说道:“那是我之前一直躺着的一根,没想到今天断掉了。”苻阳看她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就黑了脸,直接拍掉了她的手,生气的说道:“以后还要上去吗?”
杨子愉知道自己刚才肯定吓着苻阳了,便气弱的说道:“以后不会了”。苻阳看她把自己整的像个小泥猴,衣服上,头发上粘的各种枯叶残瓣和泥土。似乎也有一种杨母看见杨子愉带苻阳在地上挖葡萄藤时的心情,深深的无力感,不知对她说什么好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院子,杨子愉怕杨母看见自己的狼狈样要不开心。在大门外面的时候就拍掉身上的土,整理好了头发,还顺便把苻阳屁股上的土也拍干净。进去之后就溜到卫生间好好洗了脸,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就恢复了平时的淡远庄重。
只是可能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之前的“尊容”,此时面对苻阳就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也不敢对上他的,飘着眼神说:“苻大哥,你去洗一下吧,洗澡的话也可以,今天一直晒太阳,水应该很热”。苻阳说:“不洗澡了,洗把脸”,杨子愉带他到卫生间,说需要什么就喊她,她可以听的见。
杨母一直在里里外外的收拾屋子,这会已经下午了,去菜地里给菜浇水去了。杨子愉回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阳光的影子已经绕过了窗前的书架,知道这一天也就要过去了。
她摸了摸书架上一溜一溜的书,想到自己以前即使在家的时候,多数时候也待在房间里看书,早上看,晚上看。错过了许多与父亲相处的时间。自己也长大了,父亲当然很少到自己的房间来,自己也不主动找父亲说话,也不像妹妹和弟弟一样在父亲跟前撒娇、亲近。
现在父亲不在了,她与他的回忆最多还只停留在儿时没有弟弟妹妹的时候。尤其是寒假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回家,他知道父亲肯定是想念她的。他都没跟他的大女儿好好聊过天,好好谈过心,他都没来得及看她披上嫁衣的样子,没来的及等她毕业,没来得及帮她参谋她的工作和人生。
人生在世,不觉得生命难得,日子珍贵,总是一步一步晃荡着岁月,遗憾了流年。
☆、难道不是男娶女嫁?
第三十七章难道不是男娶女嫁?
苻阳洗漱收拾完毕,回到客厅也不见杨子愉,也听不见杨母的收拾屋子的声音,院子里静悄悄的。他走到杨父的灵牌前,取了香柱,恭恭敬敬的鞠了躬,轻轻地上了香。
杨子愉家的房子是九连环的套房,正中是客厅和客房,一侧是杨父杨母的卧室和卫生间及厨房,另一侧是杨子愉姐弟三个的卧室。苻阳从客厅出来,看见侧面的房门开着,便走了过去。粉色的立体刺绣玻璃纱的短门帘,上面缀着小铃铛。想到可能是杨子愉的房间,他知道进女孩子的房间不好,但就是忍不住想看看她的生活空间是怎么样的。
捉住门帘上的小铃铛摇了两下,杨子愉听见声音,走出来看见苻阳,说道 :“苻大哥,你洗完了?”苻阳说“嗯”,“那我陪你去客厅吧!”杨子愉道。苻阳看她神色忧伤,知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最会伤怀,就想说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便说道:“这是你的房间吗?为何不请我进去?”
杨子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苻阳同志,这可是我的闺房,你确定要进去吗?”苻阳道:“不可以吗?”杨子愉道“可以吗?”,苻阳说“可以”,说着还要掀门帘。杨子愉赶紧从后面纠住他的衣服,道:“苻局长,你说你怎么成地痞无赖了,这要搁古代,擅自进女孩子的闺房,是要乱棍打死的”。
苻阳道:“难道不是男娶女嫁吗?”这话又触到杨子愉烦躁的那根弦了,被杨子愉狠狠的在肩膀上扇了一巴掌,说道:“走走走,不许偷窥我的私人领地”。苻阳只好遗憾的被她拽着走了。
晚上苻阳留下吃了晚饭。杨母就说:“小苻,你是在L市上班吗?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苻阳说:“阿姨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没事的话,我就明天回去”。杨母道:“你能来就够好了,还需要你帮什么忙!”又对杨子愉道:“子愉,你明天就坐小苻的车回学校吧,这都回来十几天了,也不能老给学校请假”。
杨子愉其实心里也很着急,班里好多同学都已经签了工作,她之前因为复习省考,也没有参加招聘会,现在正好省考也错过了,每天在家也是心急如焚,但是父亲突然离开,现在家里就只有母亲一人,她总是想尽可能多的陪她几天,让她不至于一下太孤单!便说道:“妈,反正这段时间学校也没什么事,我在家再待两天吧!”杨母如何不知道女儿的想法,就有些心酸,语气也有些哽咽和不好的说道:“你要待到什么时候去啊!”杨子愉便不好再说话。
家里没有男主人,苻阳晚上是不能在杨子愉家留宿的。吃过饭,他就说去街道的旅馆住一晚。杨母客套了两句也就作罢。送走了苻阳,杨母就让杨子愉去收拾东西。杨子愉站着没动,杨母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自己去帮她收拾。杨子愉心里难过极了,一夜无眠。
第二天,苻阳打电话过来,说中午下来接杨子愉。中午苻阳来的时候,杨母正好做好了饭,一起吃过饭。苻阳就说找了几个朋友,已经将杨父的铺子转出去了,并将转租费和合同一起给了杨母,让杨母也最近去铺子里收拾一下杨父的物品之类的,再将钥匙交接一下。杨母很震惊,当然回过神之后就特别感谢苻阳,硬是要拿出一小部分钱给苻阳,苻阳自然不会要。
杨子愉心里更难受,她多么希望帮她的人不是苻阳,她最不想再歉他的人情。然而,除了苻阳还有谁能这样帮她,还有谁能帮得到她。如果她不接受苻阳的帮助,她和母亲又要怎么办?铺子转不出去,每天都在耗钱,现在零零碎碎已经欠了别人好几万,弟弟妹妹还正在上学,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苻阳说该走了,正好赶在晚饭的时候到L市。杨母给苻阳也装了不少吃的东西,嘱咐他拿回去放到冰箱。送了杨子愉上车,她就一直默默摸眼泪。
杨子愉也红了眼眶,但还是硬撑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