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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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胀的阴茎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快感立刻把我整个人淹没,我顶了顶胯,想看看我哥被我肏嘴时屈辱的表情。没想到他舔得周到又认真,吐出沾满晶莹口水的两颗蛋,再细致地用舌尖勾勒阳具的形状,时不时挑起漂亮凌厉的眼皮,用眼神得意地询问我舒服吗。
身体开始失控,我控制不住爽得浑身发抖,又觉得自己被老哥轻视了,我扳他的脑袋让他看洗手台后边的镜子,抹掉水汽后显露出两个男人交缠的身影。
“段锐,你在给亲弟弟口交呢,你把我带坏了,你知道吗。”我扶着他的下颌肏得更加深入,“哥……你在吃我的肉棒呢,你好恶心。”
其实我不觉得我哥恶心,我爱他,但我要欺负他,我很自私,想让全世界都欠我的。
“我太宠你了吧。”我哥吐掉我射在他嘴里的白液,冷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把我从洗手台上捞下来扛进卧室床里,把润滑液挤进我屁眼,手指插进去搅动。
他刚刚被我安抚下去的情绪又被我激怒了,手指在我肉穴里用力扩了扩,扶着自己湿漉漉的阳具往我肠穴里插,身体逐渐被巨物撑开填满,我疼得浑身冒汗,汗和水混合在一块打湿了床单。
他干我干得很凶,想要把我钉死在他鸡巴上似的,边肏我屁眼还边问我,段近江找过我多少次,为什么不跟他说。
“因为我也是男人。”我理直气壮顶嘴,他好像气疯了,下身肉刃在我身体里疯狂剐蹭,每一下都撞在我肠子里,顶得我快呕出来。
他说,你哥我就是喜欢操男人。
我紧搂着他脖颈,声音不自主地颤抖哽咽:“可我是你弟弟。”
他俯身把我抱起来拍拍,很缓慢、也很无奈地在我耳边笑:“那没办法,谁让我是变态。”
我在心里说,我也是。
他又没戴套,把精液全射进我屁股里,男人在射精的一瞬间几乎毫无防备,我立刻脱身坐到他胯骨上,扶着他还没软下来的鸡巴用力撸。
“操!小兔崽子给我放手!”他好久没跟我吐脏话了,大概是疼厉害了。
基本上没男人能抵抗射精后再被撸的疼法儿,我哥也一样。我坐在他胯上压着让他没法翻身,手伸到后边好好替他撸一发。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操到我硬不起来才罢休了,因为如果我现在还能硬,我绝对操死他这个妖精。
我让老哥也尝了一次强制射精的滋味,准备来第二次的时候我告诉他:“你叫我哥我就放过你。”
他眯眼打量我,敷衍地叫了一句“哥。”
我咂摸一遍这个称呼,爽了,说到做到松了手,从我哥身上翻下去,看他捂着鸡巴嘶嘶吸凉气,边看边乐。
让他稳如老狗,在我面前没人酷得起来。
这导致我更加精疲力尽,一头栽进枕头里,我哥爬起来换了一床被,我压着床单不想动,他硬把我拖起来,把沾满精液汗液的床单撤了扔地上。
我俩赤条条站在床边,我困得要命,靠着他肩窝打呵欠:“嘁,假干净。”
我去浴室洗了洗屁股,回来看他正叼着半根烟铺新床单,我懒洋洋地从背后贴上去,把他嘴里的烟拿过来两口抽完,碾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老变态,睡觉,困死了。”
我哥侧身把我搂进怀里,吻了吻我的额头,指尖轻轻拨弄着我手腕上前桌还给我的紫檀手串。
以我哥揍段近江的力道来看,他把我从身上掀下去是分分钟的事儿,但他任我欺负他折腾他,因为我哥一直以为他欠我的,所以宠我宠得厉害,万事惯着我。我习惯让他保持这种亏欠心理,这样我总会安心一点。
他好像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我太困了没记住内容,他压低嗓子说话的声音很性感,也很催眠。
但有一句我听得清清楚楚,他说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第15章
我腿上的烟疤不全是段近江弄的。那时候我哥正处在小男孩的浑球年纪,我刚四岁,也是人厌狗嫌的大小,我俩那时候经常结下血海深仇。
他自己有个小卧室,我跟爸妈睡,我从小就对他的卧室有无穷好奇心,他屋子里的每件东西我都想摸摸,可他不准我碰,把抽屉柜子全上了锁,我一进他卧室他就吼让我滚出去。
我当然不可能听他的话,趁着他出门和院里的同龄人玩,我偷溜进他卧室,趴在写字台上玩他的东西。
他的作业还铺在桌上,我哥的字好看极了,虽然我不认识几个。他桌上摞着一摞漫画书,我努力踮起脚拿到一本翻看起来,刚好作业边放了支笔,我就拿起来在书上写字,我写字歪歪扭扭,不知道怎么才能写得像我哥一样好看。
我在他屋里待了很久,他突然回来了,毫无征兆地大叫了一声,把我从椅子上拖下来搡出门口。
我手足无措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他捧着被我画脏的漫画书咬牙切齿。爸妈嫌我哭起来太烦,就训我哥,不就是本书吗,都快上初中了还看漫画,没收。
我哥红着眼睛眼泪打转儿,他瞪我,我就哭得更厉害,我俩都恨不得杀死对方。
第二天我哥领我出去玩,把我扔给一群小混混,还笑着对我说“我去上学了,段琰跟他们玩吧。”
他一走,我的噩梦就来了。据说六岁之前记忆是完全模糊的,但我对这一段记忆相当深刻,那群小混混把我按在地上,在我大腿上熄灭烟头,用力踢我的肚子和腿,我只觉得痛和恐惧,尖叫着哥哥救我。
他确实来救我了,只是晚了那么半个小时,但我依然当他是英雄,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哭。后来即使他把真相告诉我,我脑子里记忆清晰的仍然只有他抱我离开的一幕。
从那以后我哥什么都让着我,我也尽量不惹他生气,可我忍不住靠近他,即使他烦我讨厌我,不想让我进他的卧室上他的床,我忍不住,我喜欢他卧室里的味道,床上有我哥的洗发水味。
其实爸妈并不喜欢我,他们更喜欢大哥,我哥很争气,不管升到哪个年级在学校都只拿第一,我很皮,是个到处疯玩的小流氓。
我爸光顾着喝酒打麻将向来不管家事,每晚回来把我提起来一顿暴打就是。
我听我妈说,他们本来没打算生我,但我妈生完我哥,医生没给她上环,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几年后就不小心怀上了我这个拖累。
我心想我妈当时要是把我流了就好了,别耽误我换个好人家投胎。当然我并不在乎。
我和我哥彻底关系缓和是在我六岁那年,我小姨过来暂住,我家格局暂时变成我爸睡沙发,我妈我小姨睡他们卧室,我过来投奔我哥的小床。
第二天我震惊发现我哥尿床了,我还摸了摸渗在床单上的几块,黏黏的,我当时不懂遗精,以为学习学多了就会尿这种黏黏的尿,都是因为我哥太优秀。
他黑着脸用纸擦床单和内裤,把内裤也脱了,让我背过去别看,我替他着急,揪了点手纸帮他擦鸡鸡,他脸更黑了。
我妈问我俩大早上吵什么,我抢答说我尿床了,我哥在帮我收拾床单。
不出意外我爸提着鸡毛掸子过来把我揍了一顿,我妈没好气地边骂我边把床单拿去洗,小姨笑了我一整天,我哥把他的零食都推给我,等小姨走了还允许我陪他睡。
我哥初中高中都上寄宿学校,家里只有我,这时候家里的关系已经很冷淡了,妈没了牵挂常常出入会所,爸迷上赌博,白天不着家,晚上回来翻箱倒柜找钱,喝醉了就多一项业务,打我。
我家四口人,我居然能过得像个留守儿童。
每个周末我哥放假回来看我,所以我和大多上班族一样期盼周末,等他来了我又装作一副并不需要他来的样子。
两年后我妈跟人跑了,顺便带走了我哥,我爸脸上无光,把火都撒在我身上,我不爱回家,回家跟上大刑没区别。
我天天盼我哥,盼他再来救我,他一直不来,他肯定是不要我了。
“小琰。”
“宝贝。”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哥在亲我,大手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面无表情,让他帮我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我哥边擦边说:“我只是去阳台抽会儿烟。你以后上大学怎么办。”
半夜只要我哥离开我一会儿我就会做噩梦,嗅不到他的气味我会发疯,我很久没离开他了,我离不开他,我可能一早就病了。
第16章
这些天我和我哥之间多了一点微妙的隔阂,总觉得是他先疏远我的,我就也不怎么和他对视,晚上等他睡了我再收拾书包回他床上睡,早上趁我哥没起,抄起书包就跑,老师还夸我这几天早自习居然全勤,太不容易了。
为了不反复想我哥,我上课就不再发呆,闲着也是闲着,听听老师讲课也可以。
南瓜刘讲完卷子,从黑板上出了道拔高题,叫小眼镜上去做,小眼镜儿基本没出过年级前五十,我们学校是省重点,年级前二百都是重本随便挑的学生(我排一千多名)。
小眼镜在黑板上写到一半卡壳了,我顺口提醒了他一句,他一拍脑袋继续写,没写两行又卡住了,我又多嘴提醒了他一句。毕竟我因为屁股疼陪他在后黑板站了好些天,已经建立了某种学霸和学渣之间的友谊,所以不想他出糗。
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同学还有我前桌都像看灵异事件回头看我,这题我哥给我讲过,我以为大家都会做只是没人告诉他。当然我哥的水平确实不是这帮凡人能比的。
班主任特夸张,听数学老师说这事以后又把我叫到办公室一通夸奖,给我哥打电话说了说我的进步情况,让他监督我继续保持状态到期末结束,顺便把家长会日期告诉他。
我班主任太了解我了,每回开家长会我都能推则推,说没爸妈管,或者说我哥太忙,找各种理由搪塞。我不听讲,成绩差,课上捣乱,逃课打架,厕所抽烟之类的毛病一堆,我哥当惯了好学生,我不想让堂堂一位公司老总坐我座儿上当众挨批评。
我听见电话里老哥说好的。
行吧,丢脸也是他自找的。
晚自习课间,我拿着张卷子拍了拍前桌肩膀:“哎,教我这个。”
江雪惊讶了一下,回过身拿笔指着给我讲题。换个漂亮姑娘讲果然一下就能听懂,我们数学老师那个软瓤流油的秃胖子,我给他起外号叫南瓜刘,他讲什么我都懒得听。
我闲着无聊,一边转笔一边把理科作业翻了一遍,会做的空着,不会做的就发呆想想,语文英语作业直接扔掉。
下课铃刚响一秒,我已经掂着球走出教室门口,朝哥们儿勾勾手,篮球场走起。
我一哥们搭着我的肩,问我最近怎么不急着回家吃宵夜。
因为我哥不陪我吃宵夜了,他晚上一下班就回书房看合同审项目或者接电话,一天之内跟我说不了几句话,虽然每天都见面,我还是有点想念他。
可他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能强吻然后问他闹什么别扭,兄弟之间谈恋爱也有一点不好,就是分不清到底在一起了还是分手了,或是根本没有在谈恋爱,毕竟老哥没正面回答过我。一旦我们回归普通兄弟之间的关系,大概就算失恋了。
不知不觉我们像进入冷战期的小情侣,我只会用失措的沉默应对茫然的爱情。
我问跟我一块打球的哥们,你们家有二胎没,独生子都没说话,有个家里生弟弟的告诉我,他想把他弟弟弄死,用手比划着,就这样,咔咔咔,捏死他。
我默默吸了口气,问为什么。
哥们义愤填膺:“他会干啥啊,天天惹事生非然后让我给他擦屁股,不然就哭,哭起来那声比尖叫鸡还惨,我爸一口咬定我欺负他,我冤不冤,二胎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老大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问我为什么手抖。我没感觉,也没表情,但是状态不好,接下来几个好球都没能投进。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回家时阿姨把宵夜摆在桌上下班走了,二楼只有廊灯亮着,我哥在卧室阳台抽烟。
雾霾里渗透的光线打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烟雾从唇间散出来,斑驳光影汇聚在瞳孔中。
我远远凝视着我冷峻的女朋友,如同隔着橱窗垂涎柜台上昂贵的钻石。
我悄然接近他,像猎食那样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脖颈,一块烟灰打着转落到我手背上,烫出了个红点,我没有躲。
他替我掸走手背的烟灰,我抓住他松垮的领带向后扯,把冷白的脖颈送到我嘴边,吸吮他的下颌和衬衫下的肩膀。白衬衫被我的唾液浸湿,透出我种在他肩头的草莓。
我咬着他的耳垂用气声威胁:“哥,昨天是你没抱我睡的第十天,再有一天,我就干死你。”
我哥笑了一声,手臂一抬把我按到铁艺栏杆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