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退婚的娇弱omega-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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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两句话,抚平苏野竖起的浓重警惕,这和预想的不太一样,他语气不自觉跟着放轻,“您讲。”
“我想约一次见面,内容是你们在一起的事。”
“我接受。”
苏野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但是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认为我能够给虞贺的,是你们给不了的。”
一字一句均是坚定。
虞家能给的是地位和权力,他暂时给不了,但他会努力,用尽所有的方式变得强大。
他相信,他能给虞贺地位和权力,不止于这些,还有他所有的欢喜。
他的话一字不漏地传递给听筒边的沈透,她轻轻的笑了,果然是个很有力量的Omega。
“当然了,你是他的爱人,我们只会是父母。能陪他走一辈子的是你。”
有句讲句,他触动了。
这是他听见的第一句支持和肯定。
但回味过来是这完全无害的态度背后,更加让人不放心。
苏野也不打算拐弯抹角,“您是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就好,不必要说太多场面话。”
“嗯……要求只有一点,”沈透笑,“别嫌弃虞贺这臭小子,虽然平时脾气差了点,但他内心真的挺善良的。”
苏野瞥了眼厨房,正在卖力擦灶台的某人,跟‘脾气差’挨不上半点边。
“您讲下时间吧。”
苏野打完电话走过来,虞贺这边也收整的差不多。
虞贺把布洗净拧干,“她讲了什么?”
对于沈透的性子他还是有信心的,不然他也不会让这两人直接接触。
“约了明天见面。”
苏野把手机递给虞贺,“我俩,和你父母。”
虞贺皱眉接过,默了两秒而后道,“明天有点赶,不如我们先放一放——”
苏野打断他,“我其实见过虞叔叔。”
虞贺一愣,“什么?”
“我答应和你分开,”苏野另只手放在他手上半干的抹布上,“这样,你手里的不会是抹布,而是无数人羡慕的权力。”
“现在的我,给不了你许家能够提供的任何便利。”苏野盯着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吗?”
四目相接,许多话融进不必言说的目光中,虞贺攥紧手中的抹布,“我就喜欢擦台。”
至于无足轻重的权力,谁去考虑?
喜欢一个人没有那么多杂质,是灵魂之间的碰撞,碰上了,就爱了。
在楼下等车的时候,虞贺才记起来问会面地址,苏野:“瑞汀公馆。”
虞贺点头。
瑞汀公馆不是他们日常起居的住所,但却是虞家用来会面重要来客的选择。
比起之前见面的茶馆,多了的是尊重。
在进去前,苏野紧张地又向虞贺确认,“扣子扣好了吗?头发会不会有点乱?”
“都很好。”
虞贺握紧了苏野的手,“放心,有我在。”
他那颗乱扑腾的心就因这句话安定下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反正他就很镇定嗯了声。
刚进门,苏野就收到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带着淡淡的女士香水味,“小野同学你好。”
电话中的声音毕竟和现实有出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听出沈透的声音来。
苏野愣住,双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摆,只好向身侧的虞贺求助,“你的姐姐?”
“噗。”
沈透放开害羞的少年,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嘴真甜。”
苏野茫然。
虞贺道,“我没姐,她是我妈。”
苏野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黑发白肤的美人,说眼前的人二十多岁,他也是信的。
他由衷地道,“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好多。”
沈透爽朗一笑,很是满意,“先坐。”
虞恪忠瞥了下笑得跟花似的沈透,人家夸了她一句,就忙前忙后招呼着。
他平时也没少夸啊。
但为了维持严肃人设,他沉着脸,“沈总。”
于此同时,沈透给人倒了杯水,“过来一定累了吧,这个茶里面加了好几种花,你试试就知道了blabla……”
虞恪忠:“……”
他提高声音,“沈女士。”
沈透敷衍式地“啊”了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继续跟人聊聊聊。
苏野在她期望的目光下,端起喝了口,“真的很不一样。”
“是吧?”沈透接着道:“这是我从别人那学来的,来,我告诉你怎么搭……”
而被晾在一边的爷俩。
生分地点头示意后,就别开脸各找各的事做。
直到沈透讲完她的配方,用仅两人能听清的声音,“我很喜欢你,不用紧张。”
苏野这才明白,虞贺妈妈刚才所有话的真正用意——安抚他。
沈透回到位置上,今天重点才算开始。
虞恪忠可就没这么的客气了,一上来就就是不留情的,“你这次不肯走,有什么目的?”
“您喜欢别人,会带着什么目的吗?”
苏野的话作为小辈来讲,太冲,但他忍不住了,“我喜欢您的儿子,是因为他很优秀,值得我去喜欢。”
虞恪忠冷笑,“你敢保证就这么单纯?”
苏野淡淡回应,“不单纯,我觊觎您儿子这张帅气的脸庞和模特的身材老久了。”
虞恪忠:“……”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接着刁难,“以你的家世,配得上虞家?”
虞贺坐不住了,苏野及时拉住他,“配不上。”
他的回答倒是诚实。
以虞家的势力,先不说h市,哪怕是放在全国层面来讲,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与之抗衡。
虞恪忠很是轻蔑地,“想进虞家,先看你能不能够得到这门槛。”
苏野冷着调,“够不着,那就拆了。”
“你——”
虞恪忠找不出形容词,这次的苏野和上次的仿若两个人,这次的坚守阵地一丝不退让,实在不可理喻。
“上次跟您谈话,我的心态是有问题的,当时我认为实力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我答应您,也是认为我的离开会是最好的选择。”
苏野顿了顿,“但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你非世界,不是你认为的好代表所有人都认同。
要问问当事人他自己的选择。”
苏野看向虞贺,“到你的环节了。”
虞贺终于获得讲话的机会,原以为的针锋相对,只化成一句冷静的表态,“爸,我的人生,我自己负责。”
090: 我也一样
这一唱一和的。
虞恪忠从他的语气里就可以觉出这个从小任性恣意到大的儿子的笃定。
劝分,是不可能的了。
他扫过两人的脸,表情均是坚定。
用力过猛反而会事倍功半。
他真的不能保证虞贺会不会头脑一热,拉着人学什么私奔。
那真是什么铺垫的道路都凉。
虞恪忠思忖后,答:“我可以答应,让你们在一起。”
与其这样,不如逼其锋芒。
先把人给稳住。
从瑞汀公馆出来的苏野,站在路边。
脸上是还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树荫下的光点晃得像是在做梦。
他抬头,“贺哥?”
虞贺瞥他一眼,“怎么了?”
“没,感觉在做梦。”
只是光线和专属于夏天的味道实在太温暖,他又觉得自己构建不出这样的梦,“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没什么安全感的话,苏野一般不说。
他不喜欢向别人示弱,只是在他面前不一样。
他迫不及待地追问,“真的吗?”
虞贺沉沉的看着他,如同时光河流中绵长的每一段,他轻轻的笑着低下头,伸手。
握住他的手,“是真的。”
手被握住的力度从指尖一直蔓延至心尖,控制不住的喜悦和兴奋,开心地想转圈圈。
没被发现吧?
苏野快速偷瞄一眼虞贺,正好和对方的视线碰上。
他快速低头,岔开视线。
心尖投入一颗闪亮的石子,涟漪一层层晃荡开来。
头顶传来男生低低的,“送你回去?”
“时间还早,”苏野抬起头,“我有个地方想去一次。”
“好,我陪你。”
巨大的圆形建筑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一圈圈永无目的地转动,也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永恒’了。
这是h市最高最漂亮的摩天轮。
彩色而浪漫的舱体,充满梦幻的少女心。
刚高考完的苏野:……
很不好意思的,很魔鬼的,想起了关于转速与高度,怎么计算摩天轮旋转一圈所需的时间。
工作人员很及时的告诉他们,半个钟。
苏野一拍脑袋,回神回神,算算日子明天就是高考成绩放榜的时间了。
“突然想坐这个?”
虞贺往前走了半步,在巨大的背景下仰头,逆光的阴影面将他整个轮廓勾勒出,从眼睫毛到鼻梁,以及微突的喉结。
苏野看得忘记回答,面前的人转过来,再次牵起他的手。
当摩天轮缓缓上升的时候,好似整个胸腔都随之开阔,城市的繁杂归于尘土,天际流云旷远绵邈。
上升速度平缓,即将到达顶点的时间却比他想象的来得要快。
苏野舔了下嘴角,启唇,“虞贺。”
挨着他坐的人稳稳嗯了声,瞧见他的紧张,“怕高?”
“不是的。”他什么都不怕,只是……他欲言又止地在想,应该怎么开头更加好。
而在男生的眼里,火红落霞铺满整个天空,灿烂热烈,一如近在咫尺发红的脸颊。
比落霞色淡,却撩动他的心弦。
眼看摩天轮的最高点要到。
苏野一咬牙,也不管幼不幼稚了,他倾身碰上他心念的柔软。
虞贺瞪大眼睛。
因为他知道的,这是什么意思。
在摩天轮最顶点亲吻的情侣,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这是苏野的态度。
这次,不是一厢情愿地偷亲。
而是我是要告诉你,我心动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苏野的勇气用完,目的达成后想跑,一只大手轻扣住他的后脑勺,用更加放肆和热情回应他。
我也一样。
彩霞迷漫的天空幕布,缓慢永恒转动的巨大摩天轮最高处,两位在身体力行地践行城市传说。
091: 分数
当摩天轮逐渐转到低点,放在他后脑勺的手才松开。
舱门自动打开。
虞贺朝他伸出手,“走了。”
“嗯。”苏野牵过他的手,将滚烫的脸贴上他结实的手臂。
就一个感觉,踏实。
下来之后,两人去附近的饭店吃了个饭,饭后来来回回绕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
等到路灯基本熄灭,两人才反应过来时间晚了。
在半旧不新的居民楼底下,明明已经到目的地了,苏野还牵着虞贺的手不肯放。
虞贺就任他牵着。
路灯下的男生鼻梁高挺,黑沉的眼覆着一层铅灰色的阴影,嘴角翘着点淡淡的弧度。
很帅。
苏野凑过去在他的嘴角蜻蜓点水地碰了下,带着略憨的笑,“晚安啊。”
“晚安。”
拉着他的手腕力度收紧,虞贺在他额头上浅浅的落下一个印,“上去吧。”
“嗯。”
苏野转身上楼,站在八楼的窗口由高往低很卖力地招手,他拿出手机,“差点忘记问了,明天几点见?”
虞贺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嘴角的弧度变深,他回,“你定。”
苏野看了下时间,“早上八点吧!”
“好。”
苏野心满意足的找钥匙开门,关上门后忍不住地洋溢起笑容。
啦啦啦。
还有八个钟就可以见到虞贺了,开心。
当他找好衣服,准备洗个澡,心脏部位突然一滞,所有的衣服掉在地上。
他扶着门框滑跪在瓷砖上,后颈像是被火烧了般的刺疼,所有骨头连同一起作祟。
是发热期。
苏野颤抖着手,因为加剧的疼痛几次都没能把药瓶扭开。
他知道这次会更疼,但真的太疼了。
尝试几次过后,终于把药瓶拧开。
仅仅是这个微小的动作,他已经是满身大汗连衣服都贴在突出的脊椎骨上。
苏野倒出药片,脑子蒙的已经数不清手里这些药片,干脆一股脑都吞了。
抑制剂是苦的,他从口腔到喉咙整条都苦到打结。
但又没有起身倒水的力气。
即使这样,身上的疼痛却一点没有减轻,他用模糊的视线查看了一番药瓶上的生产日期。
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