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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甚嚣尘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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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学的是经济经融专业,心理学课程其实只是选修,但是选修也分通识和核心,通识课挂了没事,核心选修课挂了根专业课挂了没啥区别,一样要补考重修,失去保研资格。
  坏就坏在这门变态的课就是特么一门核心课。
  阮栀青开始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研究一下这些课程的老师的习性了。
  都说大学考试和高中初中考试都不一样,全方位考验一个人,考察速记能力,收集情报能力,社交能力,财力,熬夜复习的身体素质,还有看见没加过的题型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
  阮栀青现在是完全信了。
  硬撑着把整张试卷都填满,管他对不对,像这种文科属性的科目,不挂科的最高要义就是把卷子写到没出可写为止。
  不说对不对,起码老师看见你一脸拍马屁的样,都会忍不住多给你几分。
  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卷子,阮栀青提前交卷了。
  一起提前交卷的还有程诗诗。
  阮栀青几乎都要以为程诗诗是瞅着自己上去交卷的一刹那跟着自己一起出来的。
  目的不详。
  程诗诗最近几天看起来过的不是特别好。
  也难怪,男朋友莫名其妙就就死了这件事情对人的打击确实大。
  “栀青,我们聊聊吧。找个地方坐一下吗?”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阮栀青本来想说,但是看着程诗诗硕大的黑眼圈以及一脸好像马上就要晕过去的神情,生生地忍住了这句话。
  “好吧。”于是两个人晃荡到了维克多,学校的一间咖啡厅。
  一般给情侣约会,以及自习的人用。
  刚一坐下,程诗诗就开始哭。
  阮栀青瞬间有点哭笑不得。
  “都怪我。”程诗诗这样说道。“要不是我,嘉南哥也也不会出事。”
  “额,这个其实,没什么必然的联系。”阮栀青一如既往的直男,并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你听我说完你就懂我的意思了,要不是我答应了和他在一起,要不是我在他面前依旧表现地对你还有意思,他那天也不会故意去那家酒吧,故意为难你,碰到这样的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那天那一帮人果然是故意过来刁难自己的,阮栀青并没有太生气,反而有些释然。
  “现在还没人能确定他的失踪或者死亡确实跟那个酒吧有关系,你也不用太自责。”
  程诗诗却猛地一个抬头。
  “你还是不信我吗!?”他问阮栀青,声音带着些不可置信于苛责。
  “不是不信,他也只是说了句跟岑……”阮栀青本来想说岑岩来着,但是感觉在外人面前直呼自己老板的名字有些欠妥。“跟岑总有关系,但是并不能证明人真的是他杀的。”
  阮栀青有些稀奇自己好像自动把自己代入到岑岩阵营的人了。
  程诗诗看了他一会,“我上次就想问了,你和那家酒吧的老板,到底什么关系?”
  

  ☆、第 21 章

  “能有什么关系啊?他是老板我是干活的,上次送我过来完全是顺路,这世上比较体恤下边的员工的好老板好像也不少吧?”阮栀青这样说着,心里想的却是当然人家也有可能是另有所图。
  程诗诗自然是相信的,他也不太行阮栀青和岑岩会有太大的关系,顶多是老板人比较好,阮栀青比较喜欢罢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哎怎么说呢,他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好,嘉南哥没跟我说那些话之前,我其实就觉得那个老板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你知道,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准的。程诗诗有些急于解释,生怕自己在阮栀青心中的印象又坏上几分。
  “不管怎么说在背后说人家怪怪的这样的话,你说说就好了。”阮栀青说。
  “……栀青,我的意思是,你要不最近不要在那里干了?我怕你被这个事情牵扯进去。”程诗诗说道。
  阮栀青心想,差点害自己被牵扯进去的好像正是眼前这位,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硬说是他前女友的周嘉南现女友吧?
  但是他也知道程诗诗不是故意的,…应该只是想的比较少,脑子没这么聪明罢了。
  “我知道,我自己会注意,跟我没关的事,他们也不至于硬要给我扣个罪名。”阮栀青说,“你自己最近也小心点吧,周嘉南这事,没这么简单。”
  程诗诗听见阮栀青让自己小心一点,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点头,总是希冀眼前这人对自己还有几分肖想,但她知道是不可能的。
  阮栀青就是这样,好像对谁都很冷淡,但是好像对谁都会时不时给以一定的关心。
  你以为他全身是冰的时候,冷不防给你呵一口暖气,但是下一秒却又走远了。
  阮栀青一直等到程诗诗走了之后才准备动身离开。
  那个时候身边一对情侣似乎正聊地热火朝天,无非是一些蜜里调油的情话。阮栀青正准备走的时候,却听见他两陡然间转了一个话题,堪称是180度的转弯,甚至还把声音故意压低了些。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人在闹事。”
  “嗯 ?”女的问。
  阮栀青本来以为会是周嘉南这事,毕竟无缘无故死个人,一时半会又查不出结果的话,父母那边的人一下子心中堵了口气,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
  大学门口闹事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就今天早上刚发生的吧,一个研究生,男的,直接从他们宿舍楼顶端跳下来了,别人根本就来不及注意,我们的宿舍楼跟人家是对着的,我亲眼看见一个人从上边掉下来。”
  女生似乎有点被吓住了,“那那个时候刚好从下边进过的人不是这辈子都留下心理阴影了?”
  男的笑笑说,“你该庆幸的是那个时候没在那边晃荡。”
  “别开玩笑了,这都什么事啊?为什么跳啊?”女的问。
  “听说人家还留了遗书的,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反正事情刚发生我们学校的各个群里就在疯传这件事,据说是不堪导师的奴役,感觉前途无望所以选择自杀。”
  阮栀青听到这里的时候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把学校大大小小的群全屏蔽了,难怪发生这么一件大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导师奴役?什么鬼?”
  “就是不让他干正事啊,天天带回家做做家务,出去陪着应酬什么的,虽然我是不太信,但是有人说那个女导师有一些其他方面的嗜好。”
  毕竟都是大学生了,对这种事情敏感异常,男生说了一点就没继续说了。
  女的连忙摆手,“哎别说了,这事不能乱说。”
  男的点头。
  大家都心知肚明。
  而真相到底如何,也只有死者自己心里清楚了。
  阮栀青往校门口走的时候,觉得自己最近估计命里犯冲,或者说是他上的这所大学最近可能被什么脏东西堵上了,一连发生两起学生死亡事件。
  现在大学跳楼自杀的其实不在少数,每个高校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但是频率这么高就不多见了。
  果然,那些闹事的人还在,阮栀青看了一眼,差不多就有想法,这个跳楼自杀的研究生在网上被谈论的主题可能马上就要变成心理承受太差等等了。
  从他的这些亲戚朋友就可以看出来,并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会被导师压迫。
  人还挺多,估计是把认识的人全叫来撑场子了,拉横幅的,拿喇叭的,喊得也都是些这种场面最应景的话,什么“还我儿子”“无良导师应该遭天谴”。
  这事阮栀青没法评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局外人所能做的便是相安无事,尽量不要让自己过度的同仇敌忾或者落井下石而给这些真正感到痛不欲生的人带去更多的折磨。
  他想从旁边绕道走来着,但是却突然瞅见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
  差点没把阮栀青吓的下巴掉下来。
  人群中于周围人格格不入地长得过分俊美的,一头飘逸的头发散漫地在后边扎成一个髻,留下鬓角几缕发丝的,不是岑岩是谁?
  彼时他正一脸无奈地被堵在人流中,被人流所推搡。
  想脱身但是不知道应该把身边的谁推开开出一条血路杀出来,愣是半天动不了手,只能挤在人群中间。
  那样子,颇为好笑。
  阮栀青噗嗤一笑,那个时候是真的没忍住,用手背挡了挡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
  如果这个时候边上有人的话,又恰好是小姑娘的话,差不离就要被阮栀青的这抹发自内心的笑意勾到天上去了。
  阮栀青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只是不太爱笑罢了。
  他干咳了两声,然后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麻烦让一下,不好意思,抱歉。”用双手拨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
  这么经历过一遭之后阮栀青才承认,确实,这么粗鲁的动作,放在岑岩身上是不太合适。
  那货就是个精致的瓷瓶。
  虽然不知道到底易不易碎。
  岑岩正手足无措,已经做好了等这些人消停会再走出去的打算,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之大,手掌之大让他微微有些恍神。
  才一抬头,便只见一个人的背影,看着相当熟悉了,毕竟是他挂在嘴边的所谓的日思夜想的人啊。
  岑岩先是微微一个惊讶,随后便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上扬了几分。
  而阮栀青的感觉却是,岑岩的手腕好像有点细啊,比女孩子粗不了多少,但毫无疑问是男生的手,因为握着也有一股力量感,但看外形不该是这么瘦弱的人。
  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人拉出来,岑岩还保持着浪荡子的优秀传统,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整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他今天倒是把衣服穿全了,外套好好地套着。
  整个人看着斯文了不少,跟平常只穿着白衬衫还故意开两个扣子的样子很不一样。
  “你这又是想搞什么名堂?装可怜还是苦肉计也不是你这么用的啊?”阮栀青无情地嘲笑他。
  岑岩也不恼,“等你出来的时候在边上看了会,突然后边又来了一群人,就被挤进去了。”岑岩似乎一点都没有为自己出洋相了而感到任何不适。
  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只是阮栀青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有点想笑 。
  最后还是绷不住直接在岑岩面前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平白无故在外边等了你这么久,结果一见面第一件事不是看看我被人挤着有没有伤到哪,而是先笑个爽?”岑岩微眯看着阮栀青,听起来像是兴师问罪的话,却满脸的和煦。“阿青啊,很伤心的。”
  “没看出来你半点伤心,行了,不跟你耍嘴皮子。话说你是有多空啊,隔三差五跑我学校来。”
  “我有多空你不知道吗?我平常都干些什么事你不清楚?”
  “是,最烦你们这种资本家,不用干活也拿钱,整天到处招摇撞骗,败坏世风。”
  岑岩噗嗤一笑,“败坏世风我认了,招摇撞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阮栀青其实也就随便捞个成语听起来押韵点,哪里想这么多。
  “还有啊,我也不算整天无所事事。”
  “嗯 ?别告诉我你最近又找了份工作,朝九晚五好好上班的那种。”
  岑岩笑笑,“想多了,不过,也差不离,这不朝九晚五地往你身上花时间嘛。”
  好了,一般说到这里的时候,岑岩一般就就把天聊死了。
  “你好像故意把天往死路上聊?”
  岑岩就笑笑不说话了。
  搞得阮栀青有些尴尬。
  “走了,接你回家。这里的人一时半会还闹不玩,你们学校的老师估计也头大。”岑岩说道,“我在那中间待了半天,大概也明白了点,是有人自杀了吗?”
  阮栀青跟着岑岩往他那辆suv走,上了副驾驶。
  两人坐定。
  “嗯,研究生,跳楼,据说跟导师有矛盾。”
  岑岩手搭在方向盘上,再看了一眼那边闹事的家属群。
  脸上露出一抹悲悯的神情。
  “这么闹就有用的话,中国估计得有一半大学导师教授政府官员或者富二代什么的倒台了。”
  阮栀青不作评价,他一向不喜欢对这种事情说三道四。
  “我奇怪的是,周嘉南的事情也在最近几天发生,学校里知道的人却很少,也没见他家里人来闹。”阮栀青说。
  岑岩启动了车子,便开车边说话,眼神注意着前方道路,路边有三三两两来往的学生,不知道是在被大学的主干道惯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对开着的车置若罔闻。
  该嘻嘻哈哈还嘻嘻哈哈,该横着走依旧横着走。
  岑岩开的很慢。“这个得看两个人的死亡动机,你说的这个研究生,他死,就是为了要把自己之前所受的不为人知的痛苦昭告天下,以期警示世人,但也有可能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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