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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翳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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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麽,问我伤好了没有。」
    「哦。」
    「真羡慕。」
    「啊?」
    「不,我有点吃醋了。」吕恒笑着叹息。「为什麽你跟他住一起,还睡同一张床。」
    「你怎麽、怎麽知道睡同一张床?」
    「我去过你家啊。你房间那麽小,那张双人床就占去一半空间了好不好。」
    「不过你吃什麽醋啊,我又不可能对他出手,你是不是喜欢端端?」
    吕恒笑意渐淡,忽地好像冷笑了下说:「我对他远远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当初是想亲近你这个特别普通的绝缘体才拉着他一起的。我很狡猾吧。」
    齐槐丰摇头,想了下回答:「作法而言是挺奸诈,你算是利用他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一般而言我会觉得相当下流卑鄙。」
    「呃,你还真是毫不留情批判我啊。」
    闻言,齐槐丰勾起笑容,表情俏皮的说:「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无法讨厌你啊。」
    吕恒哼了声别开脸,提醒他说:「快去搭车吧。晚安。路上小心。然後,也小心一下端端,我觉得他其实是个有点怪的家伙。」
    「不要在背後论人是非啦。晚安。」
    吕恒独自在病房呆坐良久,刚才看着齐槐丰对他笑得那麽调皮,还讲了那种话,他竟然难得的害羞了。也许,脸也红了吧。
    

第3章 参
    接驳车上的乘客寥寥几人,毕竟已经快九点多,齐槐丰预计到家都快十点了吧。他望向窗外放空心思,但一直无法平静心情,想起吕恒讲的那些事情,虽然内容光怪陆离到难以相信,但他认识的吕恒再怎麽爱开玩笑都不可能拿性命来吓唬人。
    为什麽忽然要跟他提起这些?他忽然有了不妙的联想,难道吕恒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有谁蓄意而为?
    「这是什麽恐怖都市传说啊。」他喃喃自语吐槽,心里却不由得不那样联想。吕恒说他也有点变化,和一开始不太一样,他困惑了:「忘记问他,我是哪里不一样了。没有感觉啊。算了,我还是不问吧,很多事不知道就是福。」
    比起吕恒惊悚的家族背景,他似乎更在意道别前的那通电话,虽然罗咸端和吕恒有时关系不太亲近,两个人若即若离的,但有时又好像有种外人难以介入的气氛。想到这里他不免失落,尽管他和罗咸端住一起,可是依然无法更了解那个人。
    罗咸端的作息相当规律,而且不管多晚睡,隔天一定比齐家母子还早醒来,所以早餐一般也是由他包办,很多事多一个人关照,好像整个家都明亮不少,连齐妈妈的病情也稳定许多。至於齐槐丰就好像多了一个哥哥兼家教,罗咸端寡言,可是做事周到又细腻,一开始齐槐丰很高兴能跟他一起生活,但时间一久却有点无形压力。
    从接驳车停站处走了十分钟的路回家,齐槐丰走进巷子望了眼自家,心想妈妈应该睡了,但楼上自己房间还亮着灯。他找出钥匙对着钥匙孔深呼吸,比起老妈,他觉得面对端端压力更大是怎麽回事呢?
    他轻手轻脚上楼,罗咸端果然坐在床上打了盏灯看书,他把房间的灯都打亮,故作轻松的打招呼说:「我回来了。我妈睡了?」
    「睡了。」
    他点头把东西放下,假装不经意的随口问:「对了,刚才你在手机跟吕恒讲什麽啊?」
    「你没问他吗?」
    「他老是胡言乱语,我才不问他。」
    罗咸端闻言,把蹲在柜子那儿整理背包的少年唤过来:「小丰,过来我这里。」
    「有事要讲?」他转身走近床边跟罗咸端互看,明明是受这人吸引才产生情愫,为什麽常常矛盾的感到不安慌张?
    「做什麽?」
    罗咸端一手撑着上半身斜卧,浅浅一笑拉住少年的手往床上带,少年被拉上床连坐也没坐稳,踉跄跌到他身下。他指尖轻触齐槐丰的脸颊,气氛一下子变得很令人害羞,後者眨了眨眼不敢妄动。
    「我,有些吃醋了。因为你对吕恒太在乎,为什麽?只被我吸引,也只喜欢我就好了。吕恒受你吸引是他的事不是吗?」
    齐槐丰难得听他讲这麽多关键句,脱口问:「端端喜欢我吗?」
    「你希望我喜欢你吗?为什麽?」
    「因为我喜欢你。」齐槐丰翻身坐起来,撩着凌乱的浏海,满脸通红低哝:「端端,不要讨厌我。」
    「嗯。」
    「那你、你愿不愿意喜……」
    「喜欢哦。我也喜欢你。所以你是我的,答应我,永远不要再跟吕恒更加亲近了。」
    「噫?」他望着罗咸端的眼神有抵触的意味。「我们都是朋友啊。为什麽要这样?」
    「因为他是多余的。一开始你注意到我,喜欢上我,而我接受你的心意,也想拥有你。由始至终都不需要他,吕恒却硬是介入我们。」罗咸端语调平冷,一面诉说他的想法,一面不着痕迹的凑近齐槐丰耳边,一字一句清楚道:「吕恒,是多余的。」
    「你讨厌吕恒?」
    「无关喜恶。小丰,我知道你误会我跟他之前很要好,还吃过醋。你是吃他的醋,或是我的醋呢?」罗咸端的手摸上齐槐丰的脸,欣赏他那旁徨不安的样子,满意道:「别慌。我们都未成年,那就不做得那麽深入了。上次的事你没有印象了吧,今天让你稍微想起来……」
    齐槐丰猛地推开他,可是推开人的一瞬间好像就已经用掉全身的力气,全身不知道为何使不出力气而往床头倾倒。罗咸端随後压了上来,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扣子。
    「你要干嘛?唔、端端,上次的事是什麽意思?」
    罗咸端没回答他的疑问,又转移话题说:「梦游的是令你困扰吧。那其实是因为我的缘故,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等你接受我的那天,你就会习惯了。到时就不会再梦游了。」
    「不要脱衣服、别脱裤子,唔呃,端端,你不要闹我,不要……」
    「嘘。」罗咸端在他唇间竖食指,表情浮现似有似无的笑意。他说:「不要再出声。隔音不好,吵醒伯母就不好了。你也不希望她看到我们在做舒服却又很色的事,你会害羞不是吗?」
    齐槐丰摇头不停抵抗,但浑身发软无力,就像严重发烧一样,意识也越来越混沌了。他咬着唇里的肉摇头抗拒,罗咸端的抚摸却轻得发痒,他被舔着嘴巴、下巴、颈部,好像被当成糖果般四处被舔舐,手被拉到对方的裤裆碰着鼓起的部位。
    「这里因为小丰,所以变得很烫。摸看看吧。」罗咸端抓着他的手放到裤子里磨擦,轻轻笑了几声,然後脱掉他身上的衣物将同样起反应的性器含住,那一刻他无法压抑的哼出声音。
    「呼嗯、端,嗯。」
    「给我吧。每晚只能守在一旁却不能碰的滋味,实在很难熬。」罗咸端说完埋首在齐槐丰腿间恣意吞吐、挑逗那昂首的欲望。
    齐槐丰昏沉沉倒在床上无力抵抗,他从没见过罗咸端流露出那麽贪婪的模样,这一切都很诡异,为什麽他会使不上力气,又为何他越来越想睡了?
    「累了就睡吧。」罗咸端愉悦的哄着。
    「唔、不。」齐槐丰觉得他不能就这样睡着,不然还不晓得会被怎样。可是他的精神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就在他的欲望又被一手握住以後,很不争气的昏睡了。
    *  *  *
    吕恒出院前一晚,邱医师恰好轮值大夜班而偷了空档过来他病房。
    病房留了厕所灯光,吕恒静静躺在床上,白袍男人一出现就听他开口打招呼道:「邱医师,等你很久了。」
    邱复生神色一凛,皮笑肉不笑的走进病房盯住吕恒。吕恒正在吃布丁,他说:「等我一下。」说完仰首把残余的焦糖倒到嘴里吃掉,然後拿手背抹嘴,爽快吁气。
    「一开始就察觉是我出手吗?」邱复生狐疑提问。
    「毕竟很少有人能直接以有违自然的方式移动车子砸人,现场也没遗留什麽痕迹跟证据,想来想去都只有特异功能之类的情况。我没得罪你吧,邱医师?吕家跟邱家也没过节,所以是有人雇用你,要不就是胁迫你,再不然就是……」
    「那确实是我做的。我跟你没有恩怨,想要你死的不是我。」
    吕恒把布丁盒搁一边,坐在床边双手交握,提议道:「这样吧。如果对方花钱雇你,我出两倍。如果是胁迫你,我能提供吕家的势力庇护。有其他的问题,我想办法替你解决,请停止这愚昧的交易,相信你不会希望邱家跟吕家真正结仇,对吗?」
    邱复生说:「这是我个人行为。」
    「啊啊,不能这麽天真啊。你姓邱,就算你改姓了,除非邱家把你彻底从族谱除籍,否则你的作为就代表邱氏家族的作为。」
    邱复生并非不懂这道理,他明显动摇了,松口说道:「我并不想演变成这样。一直很照顾我的前辈在深山招惹到邪魔,跟我交易的人提供了一张纸片说能当作护身符,可是必须以你的命作为报酬,否则他就会招来更多邪魔。虽然你说的利益很动听,不过你们吕家也面临危险不是吗?老的太老,小的又太小,你们宗主遭自己豢养的妖魔反噬多年,整个家族都在戒备状态,已经有十年以上不曾涉入过里界的事。」
    吕恒摸摸鼻子,苦笑回应:「也不能怪你对我们没信心。对了,那家伙给你的纸是什麽?」
    「等你能打倒我再说吧。否则我不会考虑你的提议。」说完邱复生皱眉,吕恒立刻从那张病床跳开,那张床以惊人的幅度翻转并朝窗外飞撞,连同窗框都撞坏,发出惊人的声响。倘若吕恒没跳开的话,也许飞出窗子,也许压在床下,总之会被摔或压成肉饼。
    可惜邱复生没一击杀死吕恒,他手心发汗,那毕竟是吕家下任继承者,他也不保证自己能杀得了对方,而且又引起了不小的动静。交战十秒警铃大作,双方身心都处在紧绷状态。
    邱复生对吕家人的血肉有所顾忌,听说那血肉对修炼者虽然是补品,同时也是毒品,所以能拿来收伏妖魔鬼怪为己用,曾经最弱势的家族在掌握里界的奥秘後反而成为极有影响力的存在。再他分神的零点零一秒,吕恒手里闪烁寒光,手执刀刃扑跳过来想画破他的颈动脉,结果角度偏了,立刻换手势将刀子插到他肩膀上。
    是水果刀。邱复生抽了口凉气急退避开,吕恒同时弹跳开,拉出一段距离冷笑道:「嘿嘿。邱医生,考虑一下吧。你受伤了,我没受伤,我想杀你是易如反掌的事,这医院周围有不少杂灵杂怪能驱使,只要我把自己的血气洒出去……一下子就会被热烈追捧,你挡得住我那千军万马的粉丝吗?」
    「你这小子。」邱复生哼笑,不得不承认自己居下风。
    吕恒打铁趁热、自我推销说:「对方怪你毁约的话,我可以帮你干掉对方。」
    「你不好奇是谁想要你死?」
    「想杀我的就是敌人。等你需要我杀他的时候,我自然就知道了。医生,我在说话时要专心听,搞小动作是没用的,你晓得我的身手很灵活俐落不是吗?难道你想再试试看?那伤口虽说不致命,血流久也是会死的,停战止血,你再考虑看看怎样?」
    「邱家人讲义气,一旦答应过的事,除非是死,否则不会反悔。你必须去死。」邱复生二话不说又用异能攻击吕恒,桌椅乱飞,吕恒掀翻了椅子当屏障,倏地从破窗外头飞射两道细微如针的液体,如水枪般射击进邱复生的额头和胸口,他应声瘫倒,睁大眼睛动弹不得。
    吕恒迅速赶到邱复生身旁查看,望了一眼窗外,窗外游离的幽灵和能量都不见,好像畏惧着某种东西而躲得一乾二净,那两剂毒液八成就是敌人射进来的,居然能霸道的射伤这个挺拔如熊的男人。
    「邱医生,看来你讲义气,人家不领情,想杀你灭口了。」吕恒把预藏在床底的针筒取来,当医生的面朝自己手臂扎针抽血,手法熟练到令邱复生讶异。
    外头出现不少脚步声,吕恒把抽好的那管血注到邱复生的手臂,他说:「刚才你中毒,就当是死过一遍了。我的血能救你,等你得救以後就跟我交易。放心,我是O型血,没有B肝、C肝也没有爱滋或其他性病。」
    邱复生瘫在地上盗汗、抽搐,吕恒也不清楚他是否听进自己一番话。也许是听见了,在毒发之前,毒性似乎被吕恒的血压下反应,看来那果然是妖魔的毒,所以才能被吕恒的血压制。
    看到邱复生的症状有所减缓,吕恒才稍微松了口气,因为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赌对了。在外面的人冲进来之前,邱复生从白袍胸前口袋取了一个小封口袋,袋里有张薄纸,将它交给吕恒。
    「不必担心,今晚的事,吕家会有办法压下来。医生你好好修养吧。」吕恒挥汗吐气,抬头望着被波及而遭殃的天花板思考道:「闹成这样,T市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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