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配]脸盲症观察报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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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宗罪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问道:“是不是你们俩出什么事了?花爷这一个月微博沉寂得实在太反常了,难怪粉丝们会不安。”
李西元不想太详细地解释与单天鸿的恩怨,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因为被三次元的熟人认出来了,后来就捅到我爸妈那里去了。”
柒宗罪抽了口气:“跟家里出柜了?是不是情况很严重?”
“稍微有点阻力,不过我和花爷会努力克服的。”
“所以,花爷这次决定出国留学,也跟家里反对有关?”柒宗罪立即猜到了问题的关键。
“对。”
露水有些气不忿:“你们那个三次元的熟人怎么能这么缺德,坏人姻缘是要遭报应的!”
李西元苦笑了一下,恐怕在单天鸿的价值观中,他这么做完全是天经地义,毫无负疚之心。
柒宗罪又问:“你和花爷现在如此低调,是因为他一直在网上监视着你们的缘故?”
“非但网上监视,恐怕现实中也一直监视着我们。”李西元无奈地说,“这一个月,我陆陆续续地收到他二十多条问候短信,只要我一天没和花爷断干净,他就一天不会罢休。”
“这人蛇精病啊!”柒宗罪终于忍不了了,“他要么就是个反同极端分子,要么就是暗恋你们中的一个,自己得不到,就不让别人好过。”
李西元心想,罪姐你猜得还真准。
露水沉默了片刻,说:“不行,这样的人不能让他就这么逍遥下去,我们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柒宗罪问:“露儿你有办法?”
露水笑了一下:“这事儿,我跟花花两个人商量就可以了,罪姐你就别瞎参合了。花花咱俩私聊。”
“喂喂,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被孤零零抛下的柒宗罪气得直跺脚。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篇文,在很大程度上算一篇半自传,比如李西元的脸盲、叶鸣的精分、李西元先答应交往后爱上叶鸣的颠倒模式,以及父母嫌弃叶鸣工作不好要求分手。有些读者对剧情的发展表示认同,有些读者则表示无法理解。我想说,小说就是生活的一面镜子,有的人会在镜子中看见另一个自己,有的人则看不见,那是因为每个人的成长环境和生活经历不同。感谢桔子红茶和Sabrina愛晟敏两位同学非常用心的评论。
☆第67章
片刻之后;花爷进了房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柒宗罪没好气地说:“本来是就差你一个了,结果你没来;露儿和花花那两小子又跑了。”
花爷愣怔问道:“什么情况?”
于是柒宗罪将之前三人的谈话内容大致说了一下。
花爷摸着下巴饶有兴致:“露儿这么善良的小天使;究竟能想出什么样整人的法子呢?我实在很好奇啊……”
柒宗罪:“……”
几分钟之后,露儿和花花又回来了,花爷和柒宗罪问起两人在聊什么;他们却守口如瓶;说以后就知道了。
CV们陆续来齐之后;柒宗罪解释道:“花爷马上要出国了,这件事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这次的PIA戏安排得比较仓促,主要是围绕花爷的几场戏,所以这一次召集的CV也都是和花爷有对手戏的几位;其他戏份我们另外再安排时间。内什么,剧本大家都看了吧?”
众人表示已经看过。
于是柒宗罪开始安排场次:“首先是浅阳和杨云州在寺庙中告别的那场戏;然后是杨云州杀回北郢后,与蔚其安的一场对手戏;最后是杨云州和纪风秋生死决战的一场戏。”
《浅阳》第三期,杨云州和慕容浅阳在逃亡路途中,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可惜好景不长,他们很快便遭到了北郢和夏蜀两路人马的追缉,最终被截堵在了废弃的寺庙中,杨云州身负重伤,却拼死护住浅阳,令两路人马一时不敢贸然闯入。
浅阳将杨云州藏在茅草屋里,躲过了追兵的搜索,而他自己则跟着追兵回去,成为了纪风秋身边的男宠。原本一直与浅阳两看相厌的蔚其安,对浅阳的态度发生了奇怪的转变,两人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杨云州伤愈之后,一路杀进皇宫,最终在蔚其安的协助下,成功救出了浅阳,两人策马而去,从此隐姓埋名,不问江湖。
柒宗罪给花爷和花花讲了一下寺庙中分别这场戏需要注意的情感变化,然后宣布开始。
【废弃的寺庙中,杨云州斜倚在墙根,肩膀上中了一箭,箭头没得很深。他一手按着伤口,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没有吭声。】
慕容浅阳:(一边喘息一边声音发抖)怎……怎么办,云州,你痛不痛?
杨云州:没事儿,我不疼。浅阳,你去帮我看看,寺庙里还有没有干净的水,如果有的话,帮我舀一些水来,我得把箭头拔出来。
慕容浅阳:好……好。
【片刻之后,浅阳跑回来】
慕容浅阳:(兴奋地)云州,后面的院子里有一口水井,我看过,水是干净的,那边还有水桶,我扶你过去。
【杨云州在浅阳的搀扶下,来到后院水井旁】
杨云州:浅阳,你去前边看看,寺庙的大门锁上了没有。
慕容浅阳:锁上了,我之前特意看过。你放心,这寺庙里设了很多机关,那些追兵心有顾忌,不敢贸然闯进来的。
杨云州:那你去前边大殿里休息一会吧。
慕容浅阳:(警惕地)为什么?你不是要拔箭头吗,为什么要赶我走?
杨云州:等会……我可能会流很多血,我怕你见了血,会害怕。
慕容浅阳:我不害怕,我帮你把箭头拔下来,我保证不会给你添乱。
杨云州:(叹了口气)浅阳,我原想护你一生周全,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把你平平安安地送回去。
慕容浅阳:云州,你别这么说,我不论跑到哪里,都没有安身之地,纪风秋不会放过我,我皇兄也容不下我。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很知足了。
【浅阳一边说,一边撕下衣服下摆的布条,放在水桶中打湿,然后帮杨云州擦洗伤口,擦着擦着,他开始哭泣】
杨云州:浅阳,你为什么哭?
慕容浅阳:我看见你流了那么多血,箭头还扎得这么深,我心疼,我怕……
杨云州:别哭,我不疼,真的。(喘了口气)浅阳,你把眼睛闭上,或者背过身去站着,我要拔箭了,一会就好。
慕容浅阳:(赶紧擦眼泪)不,我不怕的。你一个人很难拔吧?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保证不害怕。
杨云州:(又叹了口气)好吧,这样,你一只手按在我的肩头,然后另一只手握住箭身,用力往上拔。
慕容浅阳:【按照他说的做】云州,我……我拔不出来……
杨云州: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力。浅阳,闭上眼睛别看我,你就当做……在你面前的是一棵树,你用力一拔,箭头就出来了。
【慕容浅阳心疼得直掉眼泪,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一拔,顿时温热的鲜血溅了他一脸。杨云州闷哼一声,侧身栽倒下去。】
慕容浅阳:【睁开眼,顿时丢掉箭头,惊慌失措】云州,云州,你怎么样?
杨云州:(虚弱地)别慌,帮我止血……别慌,手不要抖,我一时半会死不掉的。
【慕容浅阳一边哽咽着,一边用力帮杨云州拉绷带绑住伤口,鲜血沾了一手。】
【寺庙之外,追兵逐渐找到了破除机关的方法,进攻的声音越来越近。】
杨云州:【挣扎着要站起来】浅阳,你快躲起来,我去……
【慕容浅阳一把按住杨云州,出其不意地在他胸口点了两个穴道,杨云州顿时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杨云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浅阳】(内心)浅阳,你做什么?
【慕容浅阳拽住杨云州的身体,使劲全身力气,将他拖入后院的茅草屋里,然后将堆了一地的茅草盖在他身上。
杨云州:(内心)浅阳,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可以……不可以……
【慕容浅阳用茅草将杨云州全身遮盖严实之后,然后脱力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慕容浅阳:(气息渐渐平静了下来)云州,你别这样瞪着我,我知道你肯定会骂我,对不起。我这一生,一直无所事事碌碌无为,别人都说我是个草包王爷,他们说得没错,我的确就是个草包,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以前还妄想跟我皇兄斗,但事实上我根本连斗的资格都没有。父皇在的时候,至少还有人护着我,父皇一去,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云州,刚才看你流这么多血,我真的很害怕,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临死亡,而且还是我最在乎的人。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你死了怎么办,如果我们双双被抓怎么办?可是想到最后,我只剩下一个念头——比起我自己,你的死亡更让我无法承受。是的,我爱你,胜过我自己。所以这一次,我想救你,这是我唯一能为你、也为我自己做的事了。
【浅阳说完,起身奔了出去。】
杨云州:(内心大喊)浅阳——浅阳回来——!
这一场戏结束之后,李西元久久没有声息,柒宗罪唤了两声,发现他已经闭麦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柒宗罪有些不安地问,“刚才我就觉得花花似乎比以往还要入戏,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花爷?”
结果,她发现花爷也已经闭麦了。
“我估计花爷是跑去安慰花花了,他们俩都有些入戏。”露水说,“要不……罪姐,篱歌,我们先在这里聊会天?”
“好吧,”篱歌尴尬地笑了一声,“两位主役这么投入,搞得我这个配角亚历山大诶嘿……”
果不其然,李西元闭麦没多久,叶鸣便打来了电话。
“西元,你没事吧?”叶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我没事,”李西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哽咽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绪,“我没事,真的……”
“西元,你哭了?”叶鸣的声音渐渐柔软下来,带着一丝心疼。
“我真的没事。”李西元用手捂住嘴巴,将哽咽声吞回去,却还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他想他一定是因为太入戏的缘故,否则他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仿佛即将分离的不是杨云州和慕容浅阳,而是他自己和叶鸣。
但事实上,叶鸣的确即将离开。两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两年之中,有太多事情容易发生改变。
“西元,”叶鸣似乎受到了他的情绪感染,声音也开始变得哽咽,“我想见见你,我现在去你学校找你好不好?”
“不,别过来。”李西元紧张得站起身来,“单天鸿一直没有停止对我的监视,你现在不能过来。”
叶鸣突然愤怒起来:“他是不是还在骚扰你?我就算跟他同归于尽也不会放过他!”
李西元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已经被他逗笑了:“你找他同归于尽做什么,没准他那个变态巴不得你跟他同年同月同日死呢。”
“咳……也是,不能让他如愿。”叶鸣渐渐冷静了下来,叹了口气说,“西元,看你这么难过,我怎么放心出国,我都已经后悔了。”
“对不起,我只是太入戏了,真的,过了今晚我就没事了。你安心出国学习,我等你回来,一定等你回来。”
叶鸣离开的那一天,李西元听了他的话,没有去机场送别。他甚至不知道叶鸣是几点的飞机。
只是坐在教室里的时候,他听着讲台上老师的照本宣科,心却不知飞去了哪里。
有时候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就支着脑袋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想看看有没有飞机从屋顶上飞过。
但是很可惜,一架飞机的影子都没看到,飞机的航线根本不经过这里。
此时他的心情已经平静,他想他不会再为这样的事情哭泣了,眼泪是软弱的象征,他只有让自己坚强起来,才能和叶鸣并肩作战,争取属于他们的幸福。
这天晚上,李西元刚回宿舍不久,便接到了陌生号码的来电。
但事实上这个号码已经不再陌生,这一个月来,他一直陆陆续续收到这个号码发来的短信,他知道对方是单天鸿,只不过他一直懒得存入通讯录罢了。
“喂。”李西元神色平静地接通了电话。
“李西元,叶鸣说要出国,是怎么回事?”单天鸿一开口,便是质问的口气。
李西元笑:“叶鸣出国,你来问我做什么?……等一下,让我猜猜,是不是叶鸣不愿意接你电话,你没了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