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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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那个人对你的行为怎么看,如果他喜欢你,你就是做傻事,他也觉得你可爱而不会排斥你。总的来说就是对待你比对待别人更加宽容也更加爱护。”乔思文一眼就看出来年存真喜欢的人是男的,至于怎么看出来,因为他和符博匀一样,虽然长得并不女气,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气质。真的是说不清楚,所以乔思文也没法形容。
符博匀知道这人喜欢那个做刀削面的师傅,他觉得那个师傅一定也对年存真有好感。
消息总是接二连三的来,要么苦等到海枯石烂都等不着。这不,两人刚想告辞,就被符博匀叫住了。
“浑身僵硬……你们说的是这种症状吗?”符博匀小声问。
“不止浑身僵硬还抽搐,然后皮肤剥脱。怎么,有线索?”年存真问。他想起刚才符博匀好像接了个电话。
“刚才警…察打来电话说……我的前男友……还有他的朋友们……被送到医院了。”符博匀支支吾吾地说着刚才电话里听到的内容。
几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现在情绪,兴奋?愉悦?不安?总之他们现在只想赶快去看看那些得病的人。
第三章 、崩溃之肤
第18章 第一篇、
第三章 、崩溃之肤
第一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臣是侦和阮怀因坐在咖啡厅里,说着这次调查得到的线索。
臣是侦推测:攻击者情绪狂躁,目标很明确,就是那些能够重生的人。但到底是谁在做这种事情,两人都没个头绪。海城目前已经发生了三、四起袭击事件,凶手不仅没有被拍下影像,连指纹和毛发都没有留下。
怪病,袭击,重生人,恐怕海城很快就会因为这些奇怪的事情而陷入全民戒备的状态。
阮怀因一直说顺其自然就好,但臣是侦恳求他帮帮这些无助的人。阮怀因没办法,只能同意了。
三人走出咖啡厅,在公交站等车的时候听到一则八卦:本市著名演员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突然不接通告了。听说是参加了一次宴请之后突然就从人们眼中消失。
臣是侦和阮怀因对视一眼,赶紧带着覃净往那人的经纪公司赶去。
“明星就是麻烦,要见面还得预约?”覃净无奈地回来向长官报告自己吃了闭门羹的事。
阮怀因微笑着安抚覃净,自己走过去,对前台接待说了几句话,前台接待听后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给那个明星的经纪人打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个戴眼镜穿正装的人下来了,带着满面尴尬的微笑接待了这三人。
臣是侦也不问阮怀因说了什么,覃净倒是挺好奇的。
经纪人让几人上了他的私家车,带着几人去看他管着的明星。
那个明星姓祁,仗着年轻英俊家里有点权势就到处惹桃花。
“数天前他在国外看片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金色眸子狐狸眼的美人,搭讪不成恼羞成怒了。我之前是没见过敢直接说他长得还不如电线杆好看的人,那美人真是第一个。”经纪人苦笑着说:“他回国之后就开始想要挖那个美人的信息,结果第二天就……跑去看了男科医生,但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现在他的脸变得很僵硬,还有点皲裂,整个人萎靡不振茶饭不思。”
阮怀因听着,一言不发。臣是侦倒是开口安慰了经纪人几句。
几人来到明星居住的山上别墅。经纪人打开卧室的门找到那个躲在房里不肯见人的明星,刚开口将此行目的说了一半,就被明星大吼发狂赶了出来。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好意思打扰了。”阮怀因说着就想走,却被那个明星气焰嚣张地要求他们进房间说话。
臣是侦很是不满这人语气,但也不忍心打经纪人的脸,只能冷着一张脸看向阮怀因,阮怀因笑笑,摇摇头,转身打开明星家的大门拔腿就要走,一点情面都不留。
结果还是那明星追出来,哀求阮怀因治好他。
那明星用毛巾死死裹住脸,身上穿着长袖衣服,下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岔开腿走路的样子别提多滑稽。
“自己把要给我们看的地方露出来。”阮怀因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脸上仍然挂着标志性的温暖微笑,臣是侦却感觉那微笑似乎有点嘲笑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明星很明显不情愿,要让无关的人闭上眼,臣是侦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年活过来他什么奇葩没见过?当下呵斥:“事儿多就痒去吧,谁爱管你?!”
明星欲哭无泪,先是解下脸上的毛巾露出看起来发干皲裂的脸,又迟疑着脱下裤子,闭着眼死死咬住嘴唇,站在几人面前。
经纪人说他们怀疑是那个狐狸眼的人给明星下了诅咒或是降头,但他们没法再找到那个人的信息。
“你们莫不是遇到胡大仙了?诚心认罪磕头求谅解吧。”覃净笑着调侃。
阮怀因还是一言不发,伸手从明星脸上硬生生扯下一块皮肉,让经纪人意外的是,明星竟然感觉不到疼痛!
阮怀因捏着那块皮肉对明星说:“粉太多,恐怕那家伙都不要你这种脸,兰素尔也不是谁都用得起的。”
臣是侦知道兰素尔是国际知名化妆品牌,质量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就是死贵,一小瓶滋润霜,八千八百八十八。
阮怀因说完,带着人就打算走。经纪人赶紧拦住他:“别急着走啊!不是说有办法解决吗?”
阮怀因笑着说:“我的原话听清楚了吗?不清楚我就再说一遍:我知道他身上出了点问题,带我去看看他,可能有办法解决,看情况再说。”
臣是侦和覃净笑了,可能有,多半是没有。这人也是病急乱投医才误会了。
阮怀因要走,也没人拦得住,那明星恼羞成怒说几人是骗子,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覃净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儿,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正想回去理论一番,就被臣是侦拉着走了。
几人顺着下山的路走着,阮怀因说起那人的情况:“神仙给的风流病没法治,我以为这家伙的人皮还算可以,捏在手上完全就是假货,用了滋润补水也救不回来。”
“难道这人不是人?”臣是侦问。自从知道攀傀的存在之后,他对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不是人的玩意儿也不感到特别新奇了。
“的确不是人,吃干抹净屁股和嘴都不擦擦。”阮怀因耸耸肩回答。
臣是侦知道阮怀因纯粹是在讽刺,也就没有多问。他对明星身上会变成这样感到新奇,心想那家伙绝对是被攀傀处罚了,不然怎么会连下边都一副快烂掉的样子?说不定那金眸子美人会是关键。但那人是谁呢?现在完全没有头绪。
阮怀因一路走一路思考,最后,他决定自己去寻找什么,招呼也不打,拔腿就想走,被臣是侦猛地拽住了。
“阮先生,欺我老?”臣是侦一脸不悦地问。
“不不不,哪有。”阮怀因笑得甚是敷衍。
“那就带我们一起去。”臣是侦要求道。
阮怀因坦白自己的目的是要找到那个叫做年存真的小伙子,但他没说因为某些私事他必须一个人面对年存真。最终阮怀因还是拿着名片当着两个人的面给年存真打电话。
那边年存真刚坐上车呢,突然听到自己的移动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见是个未知号码,当下接起电话就是一串:“证件齐全衣食无忧不要保险不要家电不缺老婆不缺钱。”说完刚想挂断,就听对面温柔地说了一声:
“是我。”
还未等阮怀因自报家门,年存真就激动地连珠炮似的问:“阮先生是不是有空是不是想要见我想要在哪儿见时间约几点?”
阮怀因无奈地皱皱眉头,随即笑道:“是啊,也许你最近遇到了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是个记者,应该调查过这些事。还有你是年家的人,我也有些问题想要找你问问清楚。”
年存真在那边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在调查!啊,对了,阮先生,最近不时有人生怪病,我一个朋友的……呃,朋友身上也出现了这样的症状:全身僵硬、抽搐,感觉像被人剥了皮,您要不要过来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
阮怀因听着年存真在第二个“朋友”上咬音很重,知道对方不是朋友,可也没戳破,直接让他们报了个地址给他,然后带着臣是侦和覃净就往那家医院赶去。
年存真他们赶到医院,只见那几个人已经浑身僵硬得不能动弹了,只剩下颤抖的份儿,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符博匀拿了纸笔让他们写,结果只得到一些诸如对不起、疼、救救我之类的没用信息。
乔思文看着这些症状奇怪的人,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郑则趁护士不注意,伸手碰了碰那些人的皮肤,没想到这轻轻一碰竟然让皮肤黏在手上了!轻轻一扯,居然还黏下来一大块!郑则此时没表现出害怕,他捏了捏那块皮肤,只觉得挺软的,但是手感有点怪。
“你就不怕是传染病吗?”年存真提醒他。
“真是传染的,你早上接触的那位不一样是这种症状么?你不怕?”郑则不咸不淡地抬头瞟了年存真一眼,说。
年存真经过郑则这么一提醒,想起自己早上碰的那个人,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发痒。他当然知道这是心理作用,所以只是用手蹭了蹭裤子就当无事发生。
符博匀一个人走到那个刘氏男子面前,无奈地看着他。男子好像说了什么,符博匀低下头去听着,听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对众人说:“那些钱我不要了,拿回来给他们看病吧,剩下的我无法承担。他一共拿走我十三万六千一百八十元,这些都给他们治病。房东那些被拿走的家具,卖了的,我想办法挣钱补上,没卖的,晚上我联系一下房东,给他送回去。”
年存真闻言,更觉得符博匀可怜了,他走上前几步,捏住那个男的脸上的皮肤狠狠扯下一大块来,指着他的鼻子就骂:“没良心的东西!之前扔他下海也就算了,他回去找你讨说法,你还联合你那些狐朋狗友欺辱他!变成这样也是你活该!治什么治!死掉算了!不,别死,疼着吧!”
乔思文气得想打人,要不是郑则稍微拉了他一把,他也会冲上去骂这些男的畜生。
年存真真是不想看这些人恶心的面孔,走到外边等阮怀因过来。
等了没多久,阮怀因三人就过来了。简单介绍了一下之后,阮怀因独自进病房看那些人。
臣是侦接过年存真手里的皮肤看了看,知道这些人的症状和那个明星是一样的。
“臣先生,这些人是怎么了?”郑则问。
“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你们要不是这方面相关的人士,还是该去哪儿去哪儿吧。”臣是侦说着,拿着皮肤跟着阮怀因进了病房。
阮怀因这时候却没有在看那些病人,而是盯着符博匀看。
“既然活下来了就珍惜吧,别想着死不死的,啊?”阮怀因似乎在劝符博匀。
符博匀看着阮怀因温柔的笑脸,心暖地点点头,抬头问阮怀因:“先生,他们这是什么症状?”
“我也不是医生,说不清楚,有些事情可能还得问别人。就先这样吧。”阮怀因说完,低头看着符博匀的前男友,嘴上勾起一抹嘲笑:“先生,做人不要做太绝,这时候已经不是道歉就能好了,你对不起的也不光是这孩子一个人,这一点你心知肚明。你不交代,人类的法律就没法给你判刑,现在变成这样也不是人力能够解决了,咎由自取,先抛弃人类的是你,就别想再从人身上获得善终。”
乔思文听出来,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这群恶人真的被非人类的力量处罚了。
符博匀叹了口气,心想神是不是真的存在。他回头看着乔思文,伸手轻轻抱住了乔思文的手臂。
阮怀因觉得这些事和乔思文符博匀还有郑则几人都没什么关系,于是让他们回家,只留下年存真一个人。
留下来的几人决定找家饭馆边吃边说。这回阮怀因挑的是星级酒店。
臣是侦和覃净感叹阮怀因还真不客气,见年存真没意见,也就啥都没说,安静等着蹭饭吃。
年存真直接把他们带到他手下的高级酒店去了,他要了个绝对隔音的贵宾房,让人上最好的饭菜。
他们是第二次坐下来吃饭说话,第一次说的是死而复生的话题,这一次,阮怀因却直接盘问年存真的家世。
其实年存真就是年洲寰的后代,这点在阮怀因和臣是侦心里都不是秘密。
“我们家之前是联合外企一起制药的,后来被人打压,沦落到我手里的时候都没剩下多少东西了,我只能改行做服务旅游工业这些东西。名字还叫环际,主要在国内活动,这时候当时打压我们家业的宇文家已经搬到国外,真当我们没落了,也没有再追击我们。”年存真给阮怀因满上一杯茶后说起自己的家业。
“是你一个人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