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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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下干涸的唇,哑声骂他:“禽兽。”
“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安可高挺起胸口,发出一声兴奋的呼号,嘴角荡开一抹笑,继续骂他看不到的那个西装暴徒:“还不高兴了?我说得不对?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王八蛋,狗……啊……”
秦峰又用力打了他一巴掌,“还骂吗?”
“狗日的!”安可骂了出来,屁股被重重地抽了一鞭子,尾音变成了破碎的调子,双手紧紧拽着束缚着他的缎带,好似那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那根鞭子是秦峰和安可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专门去定做的。
皮质自然不必说,是一等一的好。皮鞭是多股的,抽打面积很大,尾端扫过安可股间鼓鼓囊囊的睾丸,带起的细密疼痛又爽又麻,安可挺立的阴茎已经开始往外分泌液体。
“你可以继续骂,直到你出气为之。”
秦峰甩了甩手里的皮鞭,裂空之声听在安可耳中,本能地有点怕,不知道下一鞭何时会落下,会打在他哪个部位,同时又有点期待。
他渴望秦峰施加的疼痛。
“妈的,要打赶紧打……”安可嚣张地挑衅,双脚不安分地挣动两下,铁链发出几声响。
几乎在同时,皮鞭抽在他的胸口,尾稍准确无误地擦过挺立的乳尖,带起一阵彻骨的战栗。
又是几鞭,绵密地落在安可的大腿、屁股和胸口,一阵阵疼痛转化成快感直冲安可的大脑神经,他再没有咒骂秦峰的心情,只挺着胸口,脖子后仰,难耐地蹭动着身子,发出诱人的呻吟。
秦峰被他这毫不掩饰的欢愉表情所取悦,单手扯松白衬衫的领口,俯下身去吻安可的唇。
眼镜上的链条垂坠下来,打在安可滚烫的脸上。
他仰头承接着秦峰的吻,在察觉到对方似乎要离开时,他循着那冰凉的触感,咬住了那根银链子。
眼镜被扯掉,砸在安可的脸侧,他倒吸口气弓起了腰,因为秦峰惩罚性地咬住他的乳尖,力道很大,几乎要把敏感的皮肤咬破。
“你他妈是狗吗?”安可疼得胡乱摇起了头,恶狠狠地骂出了声。
他被蒙着眼睛,门户大敞地被绑在床上,手腕、脚踝还有眼睛上的黑色缎带,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让人看了就想蹂躏他,贯穿他,更何况他现在嘴上逞威风,更激发了秦峰的征服欲。
想把他操到求饶,操到落泪。
秦峰起身又往他身上甩了两鞭,随即拿过润滑剂往皮鞭的握把上抹了抹,然后抵在安可臀缝中的未经扩张的洞口,强悍的、不容反抗的,插入到了安可紧致的体内。
“啊——”
安可疼得浑身发颤,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被那个坚硬、粗长且带着秦峰掌心温度的握柄操弄产生的灭顶快感。
秦峰一手用皮鞭操着他,一手扼住安可脆弱的喉咙,再次欺身过去咬住他的嘴唇,将那些细碎又疯狂的叫床声堵在两人的唇间。
安可被他操得失了神,那种窒息之下的快感实在不是普通的做爱可以比拟的,虽然秦峰还没有真正进入到体内,他已经受不了了。
爽的要发疯,痛快的想大叫。
双腿胡乱地踢着,捆住他脚踝的铁链应和着他的叫床声以及床板轻微的晃动声,在房间里叮叮当当地想起来。
就在他快要被皮鞭操射的时候,秦峰停了,那根在他体内驰骋的硬物卡在那里,多股皮鞭垂在他的屁股中间,好像长了条尾巴。
安可哑着嗓子催促道:“快点操我!”
“那不行。”秦峰起身下地,安可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他抓紧绑在手腕间的绳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紧接着床重新陷下去,安可随着声音把面部转向自己的正前方,他知道秦峰已经来到他腿间准备操他了。
秦峰一手按住他的膝盖,沉声问:“记得我跟你说的安全词吗?”
以前他们约定的安全词都是水果一类的名词,一旦安可觉得承受不住秦峰的施虐,他会立刻说出安全词,秦峰也就知道适可而止。可这次的,他妈算什么?
——我错了。
明明是男人向他道歉的话,这会儿他要再说出这三个字,反倒像是他做错事了一样。
安可不答,他自认为这次做爱跟以前比起来实在轻松,他根本用不着安全词。况且他还没忘,要在气势上压制秦峰。
“你快点,墨迹什么?要操就赶紧操。” 安可说,“别还不如一根鞭子厉害。”
“好,我这就干你。”秦峰一手扶住胯下那根凶器抵在安可的后庭,一手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
“卧槽!你你你先把鞭子抽出来啊!”安可脸色变得煞白,害怕地往后缩,可手脚都被绑着,他逃无可逃。
“不,你不是说我不如鞭子厉害?那我跟它一起干你,你比比。”
秦峰用力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放松点。”
狰狞的肉棒硬生生地从那道已经紧密吸裹着皮鞭的穴口挤出一道缝,部分肛周的皮肤也一同被挤进去。
皮鞭握柄和秦峰的阴茎一起,缓慢抵进安可身体更深处。
安可下体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他疼得脚趾都狠狠蜷起来,抓着床单扭成褶皱。
“别啊——不行不行,太大了!”
安可胡乱地摇着头,想躲,却被秦峰握住了腰。
“说得不对,”秦峰被夹得也很痛,他将自己送进一半,便停在安可体内不动了,手指抹去安可额头渗出的汗珠,他哑声说,“受不了就把安全词说出来。”
安可张口想骂他,可体内的那两根东西将他撑得实在太满,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实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短暂的适应过后,秦峰在那格外紧致的甬道里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因为肠壁内过度拥挤,他每一个动作,哪怕幅度再小,都会引来安可强烈的反应。
疼痛是加倍的,快感也是加倍的。
秦峰开始大幅度操弄起来,皮鞭被他的动作带着进进出出,就像真的有两根肉棒在同时干着安可。
安可被顶弄得开始胡言乱语,头不停地左右摇着,蒙着他双眼的黑色丝带逐渐松动,秦峰压在他身上,将那根剥夺他视觉的带子拿开,安可的眼眶已经哭红了。
秦峰在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有点心疼起来。
他温柔地吻了吻安可的眼角,将那里咸咸的泪水舔掉,“安安,你被我操哭的样子好美。”
“唔……啊啊啊……滚、滚呐……”
安可泪湿着眼,双腿大张着挨操,这种时候都不忘记逞强。
秦峰偏头和他接吻,一手伸到下方,把那根皮鞭从他体内抽脱出来,安可闷哼两声,随即男人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就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顶撞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安可之前因为疼痛消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抬起头来,直到被秦峰插射,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射在小腹上。
秦峰被他紧缩的肠壁绞紧,又快速插干了两分钟,也射了出来。
他们之前做爱结束后,除了高潮余韵未散去时会温存的相拥一会儿,就很少会有亲密的接触。
这次秦峰难得生出几分温情,尝到了爱人的好处,可没抱多久,松了绑的安可就将他连人带衣服还有鞋子一块扔出了家门。
“想想你今天又做错什么了,想清楚了,再跟我讲话!”
安可“砰”地把门摔在衣衫凌乱的秦导脸上,扶着腰,一步一皱眉地向床边走去。
第57章
离开剧组七天后,光棍节那天,秦峰只身回了片场。
当时贺伯言正坐在导演椅上,单手摸着下巴和副导复盘刚才拍的镜头画面,听到周围响起的“秦导好”,贺伯言回头见到他,笑着起身迎过来,“可算回来了。”
“嗯,辛苦你们,”秦峰过去看了看他们才拍的东西,又找来那天他因为分心没能导完的自杀镜头,看完后不禁满意地点点头,问道:“有没有兴趣转到幕后?”
“NO NO NO,”贺伯言连连摇头,“我这几天吼钟奇吼的嗓子都哑了,心太累,这活还是你来干吧。”
秦峰看了一眼片场,问:“今天的拍摄单是什么内容?”
副导把表格递给他,“灯光还在调整,得二十分钟才能开始。”
秦峰点点头,看了眼单子,今天正好是陈诺最后破茧重生,在舞台上振臂高呼“请爱这个真实的我”这一幕,算是整部电影最为核心的一场戏,还好没有耽误拍摄。
“老秦,”贺伯言勾着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人少的一边,难得八卦地问,“人哄好了吗?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秦峰苦笑道:“没有,他现在不肯见我。”
贺伯言惊讶不已:“不会吧?”
“我做得过分,他不肯原谅我也是理所应当。”秦峰四下看了一眼,面色露出一丝尴尬,“我…想问问你都是怎么追求小简的。”
“嗯?”贺伯言怀疑自己幻听,眼神不可置信,“你拍了那么多文艺片,探讨人生、探讨爱情,里面的套路你没学会?”
秦峰本能地想推扶一下眼镜,掩饰此刻的不自在,可鼻梁上空空如也,他才想起那晚被扫地出门时,眼镜落在了安可的家里。
“安可性子烈,现在只愿意接我电话和信息,”秦峰抬眼看他,见他在憋笑,不悦地蹙起眉,“你想笑就笑,笑完给出一下主意。”
贺伯言以手掩唇,摇摇头忍笑道:“别,我没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你这颗冰块终于要被咱们捂化了,我高兴。”
秦峰不解:“有什么可高兴的?”
贺伯言说:“你总在天上飘,吸着仙气,也该尝尝人间烟火味。安可不就是那团火吗?”
秦峰勾起嘴角,“嗯,他是。”
“那不就得了,认准自己的心意,一门心思往他身上扑就好了,”贺伯言勾着他的肩膀,一副经验十足的模样,“我跟你说,我追我们家哥哥就是一条宗旨,不要脸。”
秦峰脸上显露出一丝为难。
“虽然小意哥哥和安可性子截然相反,但只要你豁出脸皮,一心想着他,一心对他好,保证能成。”贺伯言拍拍他的胸口,说:“更何况谁都看得出来,安可喜欢你,要不然那天也不可会被你气哭。”
秦峰:“……”
“秦导?”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秦峰回眸看去,简意披着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捧着剧本在朝这边走来,他扎着半丸子头,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越发漂亮。
秦峰冲他点点头,想到安可那天在酒吧里红着眼睛质问他的样子,有点走神。
他是太过火了。
简意对他而言,是极度符合他个人艺术审美、激发他灵感的缪斯,尤其是眼下这副扮相,简直是他内心勾勒的艺术形象的完美复刻,可也仅仅于此了。
之所以让安可起了那样的心思,他的确应该反省。
这些年他活得太过自我,终日像个戏痴浸淫在自己的艺术幻想中,丝毫不顾忌身边人的感受。
他以为,人生而孤独,唯有艺术瑰丽绚美,对他的灵魂保有毕生忠诚。
但安可是个例外,他那么热烈纯粹,爱得干脆坦诚,恨得果决利落,教人爱而不自知,唯等到他哭着跑开,秦峰才尝到那种酸涩又鼓胀的滋味,那是电影、艺术所给不了他的东西。
大概名为“爱”的东西。
“秦导?”简意又叫了他一声,见秦峰回神,才笑道:“您没事吧?安可他刚才给我打了电话,问您到了没有,我想您最好给他报个平安。”
贺伯言从背后环着简意,微微弓着身子,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冲秦峰眨眨眼,“老秦你这下可以放心了吧?安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秦峰终于肯露出不掩饰的笑容,对简意点点头:“谢谢。”
“记得说是你自己想跟他报备行踪的,嘴别太笨啊——”贺伯言冲转身而去的秦峰大声说,秦峰并未回眸,只挥了挥手机表示知道了。
简意笑了起来,肩膀轻微的颤抖着,让贺伯言差点咬到自己的嘴唇。
他歪头,顺势在简意的下颌线亲了一口,问:“这么开心?”
简意垂眸看他,笑道:“我在笑你天天嘴这么甜,应该跟秦导平均一下,这样安可或许会早一天跟他和好。”
贺伯言也笑起来,搭在简意右肩上的手扬起,揪住简意的耳廓来回摩挲,“哥哥你最近变化好大,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什么意思?”简意不解。
“你没发现你笑容越来越开朗了吗?”贺伯言把下巴又往他脸那边凑了凑,垂眸看着简意抹着唇彩的唇瓣, “眼神也越来越亮了,好像回到了你刚出道的那时候。”
简意唇角勾了起来,他偏头用下巴在贺伯言的耳边蹭了蹭,道:“那你喜欢吗?”
贺伯言扯过简意羽绒服上的帽子,盖住两人的脸,他凑过去吻住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