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化妆间,里面没人,正好适合谈事情。
等钟奇把门关上,贺伯言开门见山地说:“你喜欢我,对吧?”
钟奇一愣,随即脸红地低下头去,没吭声,只轻轻地点了下头。
“所以这就是你向简意发难的理由?”贺伯言发问。
钟奇错愕地抬起头,眼底
闪过一抹怒意。
“收起你那些猜想,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但那天晚上的酒,我误打误撞喝了,也能猜个大概。”贺伯言说,“你之所以还能在剧组里拍戏,不是因为这个角色非你不可,而是因为简意善良。”
钟奇不解:“什么意思?”
贺伯言直言不讳:“其实我打算向老秦建议换掉你的,一是因为你的私人感情影响到了我的私生活,二是因为你不够专业,无法将个人情绪和拍戏分割开来。今天这场戏本来两个小时前就该拍摄完了,现在整部戏的进度都要因为你一个人放缓。”
钟奇咬紧了嘴唇,被喜欢的人如此不留情面地指责,他感觉无地自容。
“可简意劝我不要这么做,”贺伯言话锋一转,“他说你是个有灵性的演员,不能因为主演是我们两个,就毁掉一个年轻演员拍戏的机会。”
钟奇一怔,下意识地摇头,他不信。
“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也没打算多跟你说这些废话。”贺伯言双手环在胸前,倚在梳妆台上,说:“我不得已答应他的劝告,是因为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毕竟我还没把人追到手。所以,请你认真一点拍戏,不要给他添堵。”
“啊?”钟奇眨眨眼,怀疑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
“啊什么?”贺伯言略显不耐烦地说,“你没追求过人?不知道万事最好顺着对方的意思来?”
“不、不是,我不懂你们……”钟奇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问起。
于是贺伯言给他补了半小时的课,重点讲述了他从青春期开始就对简意产生的好感及其演变过程,也说了一些关于简意的个人经历,钟奇听得头昏脑胀,感觉误入了一个传销组织,被强行洗脑。
“他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很珍惜这次机会,所以这部戏绝对不允许出任何差错。你要是想演,就好好演,如果还想着其他杂七杂八的破事,趁早收拾包袱走人。”贺伯言走到他面前,沉声说。
他的压迫感太强,钟奇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垂首轻轻“嗯”了一声。
紧接着,胸口狠狠挨了一拳,钟奇被揍得撞在门上,差点吐血。
“这一拳,早在那天晚上我就想揍你了,忍了半个月,终于还是没忍住,”贺伯言揉了揉手关节,对他说:“请你别告诉他,不然他要生我气,谢谢。”
说完,他拉开化妆间的门,走了。
钟奇捂着阵阵作痛的胸口发了一会儿呆,表情复杂地往外走。
路过隔壁休息间时,他听到门内交谈声中谈及了自己的名字,驻足静听,是简意在说话:“就事论事,他才20岁而已,难免情绪把控会有不到位的时候,但整体来说还是值得雕琢的。况且再想找一个搭戏很合拍的演员是很难的,而且很耗时间和精力……”
钟奇站在门外沉默良久,最终抬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下午调整好状态继续开拍,几场戏都是一条就过,秦峰导演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很多。
等转场拍摄外景夜戏时,钟奇趁工作人员都在忙碌,他拿着剧本当道具蹭到了简意的身边。
这还是半个月来,私下候场时他第一次主动靠过来,简意有几分戒备地看向他。
钟奇脸上有点挂不住面子,没好气地说:“你、你那什么眼神?我能吃了你吗?”
简意面无表情地挪开目光,打算收拾东西去车上等待拍夜戏。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钟奇更急了,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又自觉不妥,马上松开。
他尴尬地咳嗽两下,目光闪烁,语气再不复刚才的气势:“你刚才不
是还给我说好话呢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简意快被他气笑了,“你让我说什么?”
钟奇被噎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对话继续下去。
简意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转身又要走,这才听到钟奇在他背后小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
他回头看他,一句话也没说。
钟奇涨红着一张脸,表情比上刑的囚犯还要煎熬:“那晚我出格了,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随便,我认。”
半天没等来一句回应,钟奇既忐忑,又气恼,眼睛越瞪越大:“你原不原谅倒是说句话啊!是男人就痛快点。”
话音还没落地,钟奇眼前飞过一个小黑影,他哆嗦着手把东西接住,是个小药瓶。
“抹点,活血散瘀的。”简意说,“那天我也还手了,算是扯平。”
“扯平就扯平,你少拉拢我,我可不想跟你交朋友。”
钟奇把药瓶一股脑塞回简意手中,落荒而逃。
跟情敌交朋友?开什么玩笑。
第46章 NG
电影的拍摄进度按照计划在走,前期除了陈诺的少年时代放在最后再拍,其他部分按照角色形象设计分阶段拍摄。
秦峰一向是高标准、严要求,他这次更是严苛到了头发丝都不能有任何差错。
再屡次复查镜头画面没有达到理想效果后,秦峰给造型师下了命令:给简意做接发。
简意坐在化妆间里任人倒腾了半天,眼见着自己的头发越来越多、越来越长,莫名有点恍惚起来,未来一个多月无论是在戏里戏外,他都会是这副模样。
做造型的时候,秦峰隔一会儿就来查看效果,确定长度、发量、颜色甚至是刘海偏斜的方向都符合他的要求,这才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
接发后的第一场戏,就是陈诺喝醉酒,被萧厉带回公寓,结果暴露男儿身的那场戏。
这算是整部电影基调的转折点,是最为重要的戏之一,很多配戏的演员都来观摩他们的表演,有因为这其中的亲热戏码看热闹的,也有想真正学习表演技巧的,另外还有一个五味杂陈的钟奇。
布景是间规整的卧室,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床的上面吊着收声话筒、打光板,布景外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简意有点紧张,外面的人实在太多了。
贺伯言倾身看看他的脸,关切地问:“要不要清场?”
“没事,”简意扯出一抹笑容,做几次深呼吸,道:“没那个必要。”
贺伯言扬手撩起他脸侧的一缕长发别到他耳后,顺手戳了戳简意的脸颊,“放轻松,你肯定可以的。”
“《Transgender》第259场1镜1次,action!”
场记打板迅速撤离镜头,贺伯言一手搂着简意的腰,两人摇摇晃晃往床边走,齐齐摔在床上,贺伯言微醺着双眼去看身下的人,简意睫毛微颤跟他对视,面颊两片绯红。
“cut!”
秦峰扶了下眼镜框,和旁边的执行副导演指着监视器画面说了两句,然后拿起扩音器说:“陈诺你的眼神再迷离点,整个人要发飘的感觉,再走一次。”
贺伯言把简意拽起来,两人重新走位,这次眼神还是没有达到秦峰要的感觉。
简意有点心慌。
贺伯言俯身贴在他耳边,用气声说:“忘掉他们,这就只有我们两个在做。爱。”
简意心跳有一刹的静止,随即就是强烈的、几欲冲破胸膛的搏动。
“你别胡说。”
“没胡说,听我的。”
贺伯言把头埋在他颈边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亲昵的像在撒娇,片场里的工作人员早已见怪不怪,唯独钟奇在那别扭得要死,既不想看他们在那你侬我侬,又实在想看这场重头戏的拍摄。
“第259场1镜3次,action!”
两人再次双双倒在床上,陈诺目光迷离,和压在身上的人对视,他眼皮似有千斤重,只能靠强撑着意识才能把人看得周全。萧厉单手撑在他的颈侧,把他的头发拨到一边,手顺势贴在他的额头上。
陈诺轻笑起来,漂亮的眼睛眯成月牙一般,额头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亲昵的神态就像刚才贺伯言对他所展露的一样。
萧厉俯身去吻他,画面缓慢拉近给两人接吻的特写,不少人扒头往秦导身边凑,看到监视器里传来的清晰画面,一个个哧哧笑得跟蒸汽火车一样。钟奇斜眼往那边瞅,耳朵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们吻的太欲了。
导演不喊cut,两人就要一直亲。
片场里除了细微
的惊叹声外,只能听见床上那两人接吻时发出的低喘和水渍声,空气逐渐变得热起来。
终于,在两分钟后,秦峰叫停这场戏:“过了,下个分镜,你们保持这个姿势继续,4号机位准备。”
“第259场4镜1次,action!”
贺伯言继续垂首去吻简意,他在这一刻浑然忘了角色,这不是专业演员该做的事,可简意的双唇实在太迷人,而且现在躺在他身下的简意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模样。
他的哪一面,都令他着迷。
这场亲吻戏因为要拍摄多角度多分镜,所以两人倒在床上亲了近半个小时才把吻戏的分镜拍完。
秦峰叫停的时候,贺伯言的手臂又麻又颤,整个人脱力地趴在床上,一条胳膊还搭在简意的身上。
“没事吧?”简意想推开他坐起来,可贺伯言半压在他的身上,他动弹不了,“你往旁边挪挪,我起来给你揉揉胳膊。”
“不用,”贺伯言半张脸陷在床里,小声地说:“先休息一会儿,还得继续拍呢。”
无论简意怎么劝,贺伯言就是趴着不肯起来。
直到秦峰调整好机位,继续开拍下一场萧厉抚摸陈诺的戏份时,简意才知道他不肯起来的原因。
贺伯言勃。起了。
简意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被镜头捕捉到,这一条理所当然地NG。
重新来过,简意尽量闭着眼睛投入到表演中,可贺伯言的那根就紧抵在他的胯骨处,实在没办法忽略。
镜头下,贺伯言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滑入裙摆,裙子掀开一角,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画面最终定格在裙衫下、两。腿间。
“cut,切分镜,萧厉注意你的表情变化要体现出来。”秦峰提示道,可贺伯言却卡在这一关,死活过不去,一连吃了近十个NG。
秦峰走过去问:“你受他影响太严重,能不能行?”
贺伯言无力地趴在床上,状态有点萎靡:“可以,给我一分钟。”
秦峰给了他五分钟。
这五分钟里,简意一句话也没和贺伯言说,他们分坐在床的两边,安静地扬头让化妆师给他们补妆。
再次开拍,贺伯言还是找不到状态,裙底下简意都快被他摸硬了,也为他着急,结果这场戏折腾到下午预计收工的时间也没能达到秦峰导演的标准。
“要不,找个替身来换我吧,反正我的脸不会入镜,秦导应该可以答应。”简意说。
“不行,这是我跟你的场景,怎么可以用替身?”贺伯言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拉过床单遮住下半身,对秦峰说:“对不起老秦,我今天不在状态,明天再拍吧。”
现在已经晚饭时间,秦峰看他一连NG二十次,大概今天也没有过的可能,也就点头答应了。
大家收工觅食,片场里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忽然监视器那边爆发出一阵笑声,简意循声看去,面上浮起一丝惊讶:“莫青?”
贺伯言一听到损友的名字,往那边一看,低声骂了一句,自暴自弃地后仰躺倒在床上,闭上双眼,假装世界与他无关。
“小意哥哥!”
莫青在导演椅子旁边跳着脚冲简意挥了挥手,脆亮的一声称呼回荡在片场里,没等回音消失,他人已经跑到了床边。
“哇塞塞,小意哥哥你太他妈正点了吧!我以后就得找你这模样找女朋友!”
他张开手臂要来抱简意,人还没碰到,在床上躺尸的贺伯言抬脚挡在了简意面前。
“你退后,”贺伯言晃晃脚,“他让你
碰了嘛你就乱动手。”
“滚滚滚,我跟小意哥哥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你丫还被绑在家里不知道躲哪儿咬小手绢呢。”莫青绕过他的脚,自顾自地张开手臂抱了简意一下,“好久不见啦,有没有想我?”
简意把长发往脑后拢,略显拘谨地笑:“你怎么会来探班?之前没听说你要来。”
“啊,我是来这边参加一个酒品展销会,听说你们在这拍戏,我就来看看。”莫青指了指不远处的秦峰,“刚才我让老秦回放了一下,伯言你可以单独出个鬼畜视频,就叫‘咔咔咔咔’怎么样?”
哪壶不开提哪壶,贺伯言揪起一边的枕头往他身上招呼,莫青“诶嘿”一声躲到简意身后,两人又开始例行的见面互殴环节。
简意笑着起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