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1-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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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真是忍不下去了,搂住陈简肩膀,在他肩头肌肉上狠狠咬了一口,愤恨道:“陈总,你到底做不做,不行就换我来,我保证让你——”
后半句还未脱口,双腿猛地被分开,陈简就着冰凉的酒液挤进穴口,以一种贯穿的力度凶狠地顶了进来!
江砚脸色瞬间白了,喉咙失声,痛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大腿止不住痉挛。“放松点,没事。”陈简在他耳边说,“你太紧张了,放松……”
“……”
“别夹这么紧,乖。”
甬道并不干涩,陈简刚才往里抹了不少酒,只是还没开拓好,江砚没有心理准备。痛是真的在痛的,并没有受伤,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撑开了他,陈简掐住他的腰,胯下缓缓抽送,节奏不快,可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那里渐渐开始发热,江砚忍不住腰身发颤,连呼吸都带了热气。
“还疼么?”
他摇了摇头。陈简没戴套,粗大的阴茎青筋暴起,插进来时挤开湿软穴肉往更深处开疆拓土,他忍住喘息,清晰地感觉着那股脉动,竟然有些沉醉。
“用力一点……”
江砚仰起头,使自己完全靠在沙发上。陈简听了他的请求,先是一顿,抬起他两腿架在肩上,性器拔出一截,调整好位置,掐住他柔软的腰深深地撞了进去——
江砚身体剧烈地一抖,呼吸被撞的支离破碎,唇边声音变了调,泄出一声引人遐思的呻吟。陈简大幅度地操干他,腰胯动作猛烈,汗水顺着胸膛与后背往下淌,大腿紧贴他的屁股,抽插时不停拍打,雪白的臀肉早已被挤压变形,湿漉漉地泛着潮红,一片难掩的春色。
陈简做得畅快,舒服地出了口气,低头隔着领带吻江砚的眼睛:“爽不爽?”
江砚整个人被他操软了,眼中水气迷茫,好似失神,表情诱人地看着他。陈简眼神一黯,猝然抽出,狠狠一插,性器插入时淫靡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安静的气氛中格外鲜明,陈简被引诱了,深深地插到肠道里端,找准那一点,用力碾压。
江砚终于绷不住:“痛……轻点……不要……啊……”
“真的痛?”陈简胯下不停,操的更狠,“不是爽的?嗯?”
“不,不是……”江砚脸色一片通红,鬓角汗湿,胡乱地叫着,“太深了……好痛……你……啊啊……”
他声音动听,陈简不能更喜欢,哄着他说话,“这样呢?还痛么?”
陈简语气温柔,实则激烈的操干片刻也不停,撞得江砚身体打晃,光裸的后背蹭着真皮沙发,又痒又疼。“你出去一点好不好……”江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本能想逃离这种剧烈的失控感。
陈简按住他的腿,果真退出一些,他顿时被空虚的渴望淹没,嗓音黏腻地改了口,“不、不要……”
“不要了?”陈简恶劣地折磨他,性器整根抽出来,龟头隐隐吐着精水,停在穴口磨蹭,“宝贝,要不要?”
“要……唔给我……”
“要什么?说给我听。”
“要你……要你插进来……啊!”
陈简重重顶进去,江砚几乎崩溃,在愈加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射到陈简腹肌上,一片浊白。
陈简不禁笑,摘掉他眼睛上的领带,“看你自己的样子,宝贝。”
“……”
江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说不出话,眼神怔怔的,明明在淫乱的状态下,竟然有种茫然的纯情。陈简还未发泄,身下硬度更甚,一把翻过江砚的身体,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背后深深顶入。
江砚刚高潮过,极敏感,也脆弱,在陈简鞭笞一般的力道里呜呜咽咽地叫着,还未清醒,又被拖入下一轮欲望旋涡。最后叫得嗓子都哑了,陈简才肯放过他——
“不要……”
结束之前,感到体内的异样,江砚慌张往前爬,被陈简一把搂住腰捞了回来,重新按在胯下,“不要射在里面……”他声音很小,模糊不清,显出一丝被蹂躏之后的难堪。
陈简内心的兽欲压过心软占据上风,把江砚调转过来,面对自己,问他,“不能射在里面,那我射在哪儿呢,宝贝?”
江砚神色迟钝,似乎在认真思考。陈简不禁笑了,下面胀得生疼,再也忍不住,他居高临下地扳过江砚的下巴,性器恶劣地对准江砚的脸,精关大关,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那张漂亮的面孔上。
“……”
江砚简直愣住,完全没想起闪躲,呆呆地仰着头从下面看陈简。他那么好看,即便被弄得一脸糟糕,眼底的星河也未熄灭,仍然有一股令人沉醉的神采。
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好像一把小小的刷子,轻轻扫过陈简的心。
很轻,很痒。
陈简抬起他的脸,对准他嫣红的嘴唇,印下一个温柔的吻,“这么可爱,我有点喜欢你了。”
江砚已经清醒过来,嗓音沙哑,郁闷地接:“喜欢操我吧。”
陈简失笑,打横抱起他,朝二楼的浴室走去。
当晚不止做了一次。
陈简身体力行印证了江砚那句“喜欢操我”,翻来覆去把他操得半死。
第二次在浴室,两人洗到一半,江砚被按在墙上,陈简掐着他的腰从后面进入,他扶不住墙壁,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膝盖抵着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
由于浴室里做得太难受,江砚脸色不好,不愿再配合,下一次换到卧室床上陈简只好放轻了动作,耐心哄他,几乎吻遍他全身,把他哄得缴械投降,任人予取予求。
结果被陈简按着狠狠折腾了半宿,最后神志不清,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天,太阳升上窗帘。
陈简规律的生物钟发挥作用,和平常一样按时早起。江砚仍在沉睡,双眼紧闭,身体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被子盖到下巴,露出一张白皙的侧脸。
陈简站在床边看他,忍不住伸手蹭了蹭他的鼻子。
江砚若有所觉,皱眉,翻身,睡梦中嘀咕了一句什么,听不清。陈简摇了摇头,心想自己真是没事闲的,当即不再管他,去洗漱了。
江砚是被电话的震动声吵醒的,他睡得迷糊,以为在自己家,是自己的手机在响,眼睛都没睁开,手伸向声源处,胡乱一划屏,竟然瞎猫碰死耗子地接通了。
“谁?”他忍着起床气,情绪不大好,“有话快说,没事退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一道柔和的男声,听得出很年轻,小心翼翼问,“这不是陈先生的号码吗?”
“什么陈,我是——”
江砚一愣,脑子有点清醒了,也不管陈简能不能听见,冲门外喊,“陈总,你电话,不小心接了SORRY……”
“嗓子哑成这样,你叫魂呢。”陈简推开卧室里的浴室门,下巴上一片泡沫,赤裸上身走了过来。
“……”
江砚没见过陈简生活气息这么重的样子,觉得有种很不一样的气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陈简接过手机,通话已经结束了:“谁打来的?”
江砚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说,“不知道,我刚才以为是我的手机……”
陈简翻通话记录,最近一通写着“苏凉”。
江砚也看见了,露出疑惑的神色:“苏凉?他不是我们剧组的男二么,他认识你?”他显然早就忘了上次陈简去探班时说过的“约了别人”,也不能将此和苏凉联系起来。
陈简神情一顿,应了一声“嗯”,又问:“你还睡吗,吃不吃早餐?”
江砚精神不振,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不吃,我想睡觉。”
“那你睡。”
陈简转身要走,被江砚拉住,他回头,“怎么了?”
江砚从床上起身,偏过头,脸伸过来,对他说:“亲一下。”
“……”
陈简无奈,低头亲下去,蹭了江砚一脸泡沫。
第18章
江砚下楼的时候,陈简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摆一台笔记本电脑,旁边一摞文件、签字笔、水杯,他没抬头,一边看屏幕一边和对面的人交谈,是江砚不认识的。
“郑成都,我的秘书。”陈简听见动静,视线转向楼梯,给江砚介绍。那目光一凝,从上往下扫过,“怎么光脚下来?”
“没找到鞋。”
江砚睡醒时床边有准备好的衣服,并非新的,是陈简穿过的,可惜他不是身材娇小的女孩,穿不出男友衬衫的味道。他的尺寸和陈简差不了太多,陈简穿着一丝不苟的正装,换他身上凭空多了一分随性气质。
不料,听了他的话,陈简忽然放下手里的事情朝楼梯走上来,江砚愣神的功夫就被抱住了。
陈简拦腰抱起他,动作很稳,手臂收得紧,一股轻淡的男士香水味盈满鼻间,他被迫靠在陈简怀里,清晰地感受着这个男人胸膛的热度和胸口下心脏的律动……竟然有点尴尬,于他来讲是一种罕见的情绪,近似于害羞,让人有点不知所措。
“你干嘛啊……”
江砚抓住陈简的袖子,嗓音压低了些,“你秘书看着呢……”
陈简并不在意,推开二楼卧室的门,把他放床上,从床底拿出一双拖鞋,放在他脚边,“穿上,地板太凉。”
江砚:“……”
面前这张脸似乎更英俊了,鼻梁高挺,眼神深邃,好像要把人吸进去,怎么那么好看呢?江砚忍住心头悸动,轻轻吸了口气,忽然听见陈简在耳旁问:“感觉好吗?”
他一愣:“什么?”
陈简说:“谈恋爱是不是就这样,嗯?”
“……”
不得不承认,感觉不能更好,没想到看似冷硬的陈先生竟然这么会宠人。可谈恋爱是不是这样的心情,江砚得向以前那些被他套路的人请教,自己不太清楚。
嘴上胡乱应了一声,他穿好鞋,跟着陈简下楼去了。
经过这么一出,江砚和郑成都面对面打招呼时颇为尴尬,郑成都对他礼貌地笑了笑,不热情也不生疏,那天生冷淡的样子很随陈简,不愧是亲秘书。
陈简说:“厨房有吃的,自己去加热一下。”
江砚也不想在这听他们谈公事,迅速走了。等他吃饱以后,又去洗了个澡,再下楼时郑成都还没走。那事情不知有多难办,陈简深深皱眉,一脸不悦,隐约听见什么“顾家”、“毁约”、“撤资”之类的字眼,江砚手里端着一盘水果,一边吃一边认真想了想这个“顾”字。
他当然认识顾青蓝,那么有名的青年画家,只是不知此顾是否为彼顾。
后来他们又聊了什么江砚没细听,他吃饱喝足感觉好了点,拿起自己的手机,找了一个比较远的——能看见陈简,又不会彼此打扰的位置坐下,开始看未读消息。
朋友的闲聊挨个看一遍,最后是他助理。
最近一条来自十分钟前,助理问他为什么今天又旷工,并表示再不接电话不回微信就报警了——这助理本身不是一个大心脏的性格,加之每天被他折磨活在五花八门的惊吓里,已经越来越胆小怕事。
江砚怀疑她真会报警,优先回过去:“身体不舒服,不想工作。”
助理八成时时刻刻守着手机,光速回复:“哪里不舒服?需要看医生吗?”
江砚:“内伤。”
助理以为他为网上的舆论烦心,安慰道:“那些负面新闻已经删了,热搜也撤了,刚才X…Hurt代言那边的负责人联系我,说请你放心,公关方面一定不会再出问题。”
江砚:“……”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陈简。
助理却不知情,兀自感叹,“大品牌果然财大气粗,态度又这么好的。”末了话锋一转,“阿砚,你心情好点就来剧组好不好嘛,我给你请假了,可是也不能一直请假啊。”
“……”
江砚心情很好,身体是真不好,腰酸腿软,喉咙也难受,可这话没法说。打发了助理,他打开手机便签,里面有一条标题是“陈简”。
江砚在“人美心善、正直禁欲”那一行画了一个大大的叉,新增两个字:“禽兽”。
下面还有一行“冷漠、不解风情”,也画了叉,改成:“很会宠人,你为什么那么熟练?”。
最后一行写,“我喜欢”。
郑成都离开时已经很晚了,陈简没留他吃晚饭。江砚以为要叫外卖,结果陈总自己进了厨房,没多久就弄了四个菜出来。
江砚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惊了:“中午的菜也是你做的?”
陈简:“嗯。”
神情竟似习以为常,那么自然,颠覆了江砚的认知,还以为他是从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至少看表面高冷的样子,想象不出他会下厨……
江砚简直晕乎乎地在陈简家住了两天,期间写歌的灵感空前爆炸,可落到实处,偏又什么都写不出来。后来最激烈的时候,陈简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他只需看着陈简的背影,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