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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金主宛若一个智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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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多了。
他洗了把脸,抬头一边擦一边看镜子,突然眯起了眼,似是不可置信地问:“……真心?”
我想就算我今晚以秦真心的身份陪他大吐苦水,第二天早上他也能翻脸不认人,问我是不是又套他的话了。
他眼圈发红,因为脸上还湿着,不知道是不是哭了,整个人都很失魂落魄,伸手去摸镜子里的我。
“你怎么这么冷?真心,你和我说说话啊……”
“我们真的长得很像?”我摸自己的脸,拨皮挫骨后改变很多,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戴岳终于放弃了镜子,注意到我,他盯了我一阵,我能看到他眼里闪着光。
可他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你不是他……”口中呢喃,退到墙边,身体靠着墙滑下。
他狼狈的坐在地上,为他们霸道总裁界添上了耻辱的一笔。
我给三哥打电话,他说马上就会上来。我左手指关节后接上,不只有些不灵敏,还会在某些时候突然疼起来,今天疼的次数格外多。
戴岳坐在地上低着头似乎是睡着了,可没过多久,我听到呜咽声。
好像野兽在爱人尸体旁咆哮前的悲鸣。
我真怕他就这样喊起来,明天报纸头条成了“戴氏珠宝老总于酒店卫生间内嚎啕大哭,疑似遭歹徒侵犯。”
三哥从门外闯进来,看到这场面又质疑地望向我。
“这个不是我干的。”我向后退了小半步。
看着三哥把戴岳扛走了。

58。
不一会儿又扛了进来。
三哥说:“飞星还得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老板,我们老板在这和客户吃饭,我进去和他们说一声。”
“呃。”
戴岳醉得严重,三哥无奈只得把他放回地上原位,冲我点了个头就走了。
有进出的人看见他都会一脸疑惑地望向我,我则装作看风景,今天天气不错。
他睡得乖巧,一个人扛很多事一定很累,很少发泄,等人多些时又成了刀剑不摧的成年人。
以前他照顾我,现在要我照顾他了。

59。
我和三哥一起把戴岳搀到车里,他擦了擦汗,神情有些凝重。
现在我反应很快,不像以前什么也不想,活脱脱像智障。戴岳和朋友喝酒喝多了正常,可是和客户喝,也喝成这个样子就很有问题了。
“三哥,老板在这出差能留几天啊?”
“估摸这周就回去了。”他随口答。
“那他今天遇上的客户很难缠吗?怎么喝这么多?”
三哥瞥我一眼,目光透过我看向饭店门口。
“那。”
几个男男女女走出,一个个上了车,不知道是不是明星才会如此低调,开的车也都很不起眼,看不出是什么人。
“行了别问那么多了你也回去吧。”三哥看着我问:“还是你想和我们一起走?”
“明天还有戏,就不去了。”

60。
没过几天我看到一条新闻,戴岳出了车祸。
生活远比想象中狗血。
我给三哥打电话。
“就是撞上了电线杆,轻微脑震荡,没新闻里报的那么严重,妈的现在这些记者都瞎他妈报道哎我先不和你说了护士来了……”
Katrina姐风风火火跑进来:“飞星你听说了吗?”随后在看见我捧着手机时一愣:“你好像已经知道了。”
“嗯,是戴老板的事儿吗?”
“你去看看他吗?我和你讲这个时候他一定很脆弱很需要关怀,刚好下午和明早没戏,一来一回时间足够了。”
“不去了吧。”我看见新闻上的现场照片了。
新闻上写,戴岳车祸幸得好心路人相救。
我看见那路人小姐眼熟,应是旧相识。也是巧合,既然我都能重新和他相遇,过往的人也会以新面貌一一出现。
我就不去打扰他们叙旧了。

61。
没想到我没去找戴岳,他倒给我打了电话。
语气颇为不善。
“你在干什么?”
喝下午茶。
我说:“刚拍完一场戏准备回酒店,老板有什么吩咐?”
“你就没看新闻?”
“没有啊,怎么了?我被黑了?”
“嘟!嘟!嘟”他挂了电话。
我有些搞不懂他的套路,但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生气。于是过了一会儿我给他打过去,刚一接通就不停道歉:“啊老板你出车祸了怎么样严重吗我可以过去看你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没看到新闻……”
结果被对方打断。
“呃对不起阿岳他去洗手间了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的。”一道成熟且动人的女声。
我突然不知道这戏该怎么演下去了。
但显然,戴岳并没有再给我回电话。他于外人面前骄傲,唯有在秦真心前低到尘埃。不回电话再正常不过,我也没再试图打过去。
又过不久看到中国著名书画家苏曜林回国办九十大寿的新闻,配图是满堂珍稀国学大家们,其中一个年轻女人挽着当中的苏曜林老先生静静微笑,那件衣裳同戴岳车祸图片好心过路人一模一样,顿时心里的猜测落定,是苏宝回来了。
儿时邻家姐姐,同样算是看我长大,大人们极力撮合她和戴岳,却没想到戴岳心有所属。
很不巧,所属的人是他后母的弟弟,秦真心。
也可以说是我。

62。
对我来说生活就是无尽的演戏。
拍这一场床戏时不出所料,唐琛又来探班。这次他的表情十分轻松愉悦,让人不禁怀疑他可能是有病。
看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演员拍床戏就这么开心吗?
师芮雪告诉我别紧张,她会轻一点儿,我:“……”
这场戏整体氛围妖异艳丽,像是两个低到尘埃里的虫彼此慰藉拼命渴求,谁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灯光暗,两个人更像完成一场仪式,热烈喘息,挥洒汗水,从床上到地上到桌案,真是要做到精尽人亡。
恢复原始的野兽般的交合,获得生命的大和谐。人在绝境中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感受到存在,最后一刻,对方贴近我耳朵。
“给我一个孩子。”
疯了,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在家国面前如蝼蚁般挣扎,人性变得扭曲。
真是不知道哪里才是现实。

63。
这场漫长的戏终于结束,到最后可能剪得七零八落,我茫然地穿好衣服回到化妆间,觉得自己生活得一点儿不真实。
秦真心已经死了,为自己的懦弱葬身火海,我和戴岳之间已非一句两句说得清,谁也不欠谁。他不会因为秦真心的回归而喜悦,而我也绝不想让他痛苦。
前一年我有债在身,为老李支付昂贵医药费。戴岳把我当秦真心的替身,我想慢慢相处总会让他认出我,谁知道这时候剧情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向着错误的路狂奔,戴岳凭借着他聪慧的脑子……开始怀疑我是故意整成秦真心的模样来有意接近他的。
当然,他的猜测合情合理。
比如我神奇的知道他和秦真心再婚兄弟之间的奸情知道秦真心的长相不惜重金整成与秦真心只有那么五六分相像的模样再去接近他妄图赢得他的喜爱让他花钱捧我从此我在演艺圈娱乐界畅通无阻演电影拍广告当影帝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科科。
简直是Perfect!
我猜戴岳一定是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64。
“想什么呢?”突然推门而进的人问道。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唐琛。
他拽个椅子坐在我旁边,看着面前的镜子,又看了看我。
伸手戳了一下。
“你这张脸,是整的?”
“戳坏了要赔钱的。”我面无表情。
他笑了一声。
“真是整的?我看不出来,只在八卦新闻上看到过这些消息。”
“哦。”
他突然凑近,用极低的声音道:“我想了一下,你的提议不错,我们可以合作。如果你想更像秦真心,可以请教我。”
我知道唐琛有可能是因为以前的事还对戴岳怀恨在心,可是他的心结只能自己化解。
当年大家踏青,河水暴涨,把好几个人卷走,我离他们最远,戴岳却拼命来救我,而在他手边的唐朵被卷走。
唐朵是唐琛叔家的妹妹,堂兄妹二人感情也未见多深厚,为了她怀恨这么久,以唐琛的性格应该不至于,那应该就是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劣。
换个方向想,如果唐琛现在已经不恨戴岳了,他这么做,是为了套我的话,帮戴岳看清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有聊天截图,对话也有可能被他录上当证据,到时候他把这些往戴岳面前一扔,告诉他:“你看吧,我就说他是为了你的钱才故意整成真心的模样,别让这种人侮辱真心了……”
那我真该佩服唐琛的智商了。大智若愚,套路比谁都深,我讨厌应付。
“谢谢你的帮助,我觉得这样也不错,过犹不及,我不想让他太怀疑我。”
唐琛摇头:“你最好紧张些。戴岳的小青梅回来了,并且还是单身。她对戴岳一直没死心,这个时候突然回来,说不定要搞什么幺蛾子。”
搞就搞吧。
眼前生活一团糟,都是苟且。
若他觉得幸福那我也没什么想说。
看开点就好了。

65。
一晃就熬到了我的戏杀青。
最后一场裴如玉自尽,不用表现人是怎么死的,关键在于等韩昭俊进来看时,他已经死了。
我演好死人就可以。
“杀青了杀青了!”
华锦吵着要我请吃饭,但晚上还要拍戏就算了。
我也终于可以休息。
关于裴如玉的一切被我丢在片场里,眼前所有剧组工作人员笑得十分不真切,阶段结束,如释重负,像梦。
裴如玉死了,李飞星活着。
就好像有一个开关“吧嗒”一声将我切换回李飞星的状态,文导上来嘱咐几句,鼓励似的拍了拍我肩膀。
回酒店收拾行礼,开夜车,担心回家后看到戴岳,我在车上给他打电话。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与他通话更像老友。
路上,嗯好,一会儿到。嗯,哦,知道了。
在前些年我们花了太多时间和精力于彼此身上,说了太多其实听起来很腻的话但好像永远都不会累,经过时间的推移热火早已成了坚冰,当初说得再声嘶力竭,现在回想起来也如同一句“早上好”一样平静无波澜。
我有时会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爱,好像习惯与依赖更多些,如果我不是秦真心,是不是可以用新的身份爱上这个人。
没人教我如何爱一个人。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带我嫁给后爸,陪他度过了艰难创业岁月几经浮沉,也许后爸本来就习惯勾引有夫之妇,前些年相对风平浪静,只是日子过得苦些,后来干脆如同冰窖,只能看见戴岳一人。
在这样复杂的家庭中我竟也能活得像个被宠坏的孩子,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人还是需要成长的,可以留出足够的时间思考问题,可以分辨真情和假意,可以去见之前从未见过的风雨。
秦真心没那么值得喜欢,我只不过想为戴岳变成更好的人。
……
事实证明我可能是想多了。

66。
我以为只是个普通夜晚,丈夫回家,望眼欲穿的小娇妻在家里苦苦守候,我推门而入能看到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戴岳系着粉色花边围裙拿着锅铲说还有汤马上就好。
实际上我回到家,一片昏暗。
隐约可以看到沙发上有个沉思者雕像。
突然它动了一下。
我站在原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老板?”
沉思者·戴岳斯基发了话:“过来坐着。”
不开灯的气氛有些怪异,何况我现在真的有些困。我酒醉,吃很饱和很困三种状态间的差别不大,都是大脑不清楚又不想说话,如果说话就是胡言乱语根本不可信,还喜欢抱着人蹭,这样才能舒服一点儿。
金主有命怎能不从,我只好窝在沙发角落里抱着抱枕装作十分清醒活力十足:“就只坐着吗老板是不是想聊会儿天?”
“你到底图什么?”昏暗里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同时也很友善。这是他本来的样子,硬壳下单纯无害,也有对大自然天生的悲悯。有时候比我还要柔软,我还在和他一起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嘲笑他那一副生无可恋脸。
至于我图什么……
我没说出口,脑袋里无数种应对方案闪过,还没回答,就听他道:“你也不想红,不想演戏,不需要我捧你,不需要钱,李飞星,你真让人捉摸不透。”
琢磨透了有什么意思,就像看透明人一样。我不想这不想那,剩下还图什么,我想他知道。
但他暂时不会给我。
“图情?”他自嘲地笑了下:“哈,不会吧你。”
我想他人生三十年都没被男人强势地追求过,突然兴致大发,一把扔下抱枕过去给他来了一个沙发咚,我单手撑着沙发背另一只手借着月光可以看见他的脸,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认真地问:“你说图什么?我想要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
漫长的沉默。
“李飞星,你喝酒了?”他阴沉着问。
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骑虎难下,只能强撑着继续摆poss。
“别转移话题,是爷们儿就给个痛快话儿,你能不能和我好好处?”
我没料到清醒后的我想打死现在的自己,还感觉非常牛逼,狂帅酷霸叼炸天那种。
他果真伸手把我手打到一边,顺便还推了我一把,让我失去重心坐在他旁边,我捡回抱枕躺在他腿上,这个时候已经撑不下去了,感觉闭上眼就能睡着。
尤其戴岳还要伸手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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