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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光与风月-第4章

小说: 春光与风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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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粗俗、不爱散播丑闻也不愚蠢。我知道你何等害怕智慧,便尽我所能让你觉得我是个大傻瓜,跟你认识的其他人一样。我知道你嫁给我只图一时利益,我是那样爱你,我不在乎。我很感激能被允许爱你,当我时常想起你高兴跟我在一起,或者当我发现你眼中闪烁着愉快的爱意时,我就会欣喜若狂。”
  ……
  唐晓辰和边野都没说话,唯独王钊沉睡而绵长的呼吸,轻轻来轻轻去。明明是念给他们两个听,此时此刻,却不知为何引起一种微妙的共鸣。
  我看了眼旁边正睡得安稳的王钊。
  我们也曾有过好时候,不是吗?
  
  
…………………………………………………
关于引用毛姆《面纱》的这段话,想表达的意思并不是说林月觉得王钊就和女主一样庸俗,也并不是说他自己也像男主一样充满智慧,更不是想表达他对王钊的关系就跟这段话里的一样,他不是奉献型爱情,只是他这时候觉得边野有点干涉太多了,老说王钊怎么的,有点不高兴。林月本质上是特别护食的,这一点他其实和边野很像,不管王钊做错什么,或他们俩有什么矛盾,只要王钊还是他的人,他就不需外人说不是。王钊只要一天是他的人,一天也“合着该是皇帝命”。
他挑这一段念,只是变相地回答了边野“你为什么挑这个人处对象”的潜台词问题。那么林月的潜台词就是,爱就是爱了,关你屁事。当然,他不是对边野没有好感,只是确实因为王钊也有点心虚,更要虎虎生威表立场了,其实有点欲盖弥彰。
PS
毛姆先生《面纱》里呈现的爱情观,放在现代耽美网文里,估计已经被公开处刑了。哈哈哈,开个玩笑。


自从那次野游回来后,我们四个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变化,又似乎没有。说没有,是因为这种变化是对于我来说。不论对王钊,边野,还是唐晓辰,我的看法和态度都发生了很大的动摇。尤其是对王钊,很多时候面对他我会不知所措。
  当他温情脉脉时,我心里头又很软。我曾无数次在他睡着时亲吻他的唇,也曾无数次在噩梦将醒之际抱住他的身,只是他从来不知。他依旧每天上班挣钱回来同我插科打诨。我一直在默默观察,我们的关系,已经不似当初。
  我们之间的这个变数,就是唐晓辰。
  第一次我相信了边野的话,那是在一个月后的一天。
  当时我们培训机构开晚会,要求所有的员工都必须到场。那天公司难得慷慨地包下整个宴会大厅,吃饭抽奖搞活动,晚上还组了局去喝酒唱歌。
  跟王钊在一起后,我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机会。当天晚上跟他打了电话后,他也没什么反应,说你去吧,别太晚回来就行。
  结果我在KTV里被那群孙子灌成了傻‘逼,等到迷迷糊糊醒来时,KTV里就只剩下几个跟我同样宿醉的人。显然是单身汉,打主意一宿就睡到这儿了。
  可我不是单身啊……
  我强忍着呕吐感起身,上过洗手间冲过脸,扒出手机一看,已经没电了。
  当时我心里头就有点慌。
  这让我回想起,我刚认识王钊头一年,我也是半夜出去宵夜,结果手机落到家里了。其实当时出门我是跟他说过的,他说到地方给他个电话,他开车来接我,大冬天的害怕我难受。结果我没带手机吧,就说算了。当时也是心大,想着回去给他个信儿就行了。慢腾腾往回走,冬天的风吹得我一个灵醒,觉得真他妈冷啊。那一路上我不知把羽绒服裹得多紧才到家。
  结果当时我就看到王钊,红着眼,外套也没有穿,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楼道门口冻得发抖,着急的不行。
  那样子,时隔两年我到现在都能还原每一个细节。我永远记得当时他的表情。
  他说你再晚回来一点,我就要报警了你知道吗?
  只因为我走的那段路特别长。大雪封路,我走回来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我当时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我当时心里想,这辈子,就这个人了。
  ……
  我醉着酒,头疼,身上也难受,疲软,没劲儿。
  但是我挂心王钊会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要是太晚,他又找不到我,他得多担心啊?
  我推那几个醉鬼,推不醒,又去扒他们包,包里也没有充电器。最后我跌跌撞撞,总算找到经理,问他们要充电器,他们一会儿说没有,一会儿说不借,违反规定。我最后烦的不行,从钱包里抽了几百甩给他,我说跑路费,帮我楼下买个充电器,不用找了。
  那经理立马人精一样溜烟就没了。
  我趴在桌上,想吐。
  后来晕晕晕,也不知道晕了多久,那经理总算给我买回来一个充电器。我满屋子找充电口,最后崩溃地坐到厕所地板上,在厕所里给手机充电。
  充电的那时间,我就感觉无比漫长。
  等啊等,等啊等的,我就不知不觉给睡过去了。
  其实我没睡安稳,就是太难受了,没到十分钟又惊醒了。我手里还握着手机,冰凉凉的触感。
  我着急地划开显示屏,一条微信和来电提示都没有。
  我想是不是刚开机,要缓冲一下,结果又等了十分钟,我看着空空如也的屏幕,才知道是真的没有任何来自王钊的信息。
  胃里头空空如也,但此时此刻,那种翻江倒海的呕吐感再次袭来。我没忍住,拧开隔间门抱住马桶吐了个痛快。
  但是我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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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页儿再写哈~


 凉水刺骨的冰一直冲刷我的皮肤,我不断用水打在面上,迫使自己清醒,尽快好起来。
  五分钟后我撑住流水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憔悴,有些……我说不清。
  在手机上什么都没看到的那时候,说不上自己是失望还是伤心,更多的,或许是一种麻木的无力感。承认吧林月,在你打开手机,隐隐期待的那一刻,这一种结果的答案,其实已经存在潜意识中。我惴惴不安的,想要回避的……
  我靠在墙面上叼了根烟,想了想,大概再多抽一根恐怕更难受,最后还是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中。
  深吸一口气,我冷静地给王钊拨过去电话。
  第一遍,无人接听,第二遍,还是无人接听。电话那头不断被拉长的电子音,像是某种酷刑,越来越长,同时也把我的心越来越往下拽。
  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会不会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脑海中还死死地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那通常是某种自欺欺人的表现。
  再打一遍,再打一遍如果依旧无人接听,就暂时把这颗心给我揣回肚子里去,等回去再看看怎么回事。我镇定地告诉自己。
  第三遍,我拨出王钊的号码,满怀希望地,冷静地听着电话那一头拉长的电子音。一声,两声,等到后期,几乎就要挂断时,电话被接起了。
  我侧耳倾听。
  “喂?”软糯糯而犹豫的声线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当然认得出,那是唐晓辰的声音。
  我没有给他多说一个字的机会,立马挂断电话。
      身体像灌了铅水,一个劲儿地往下坠。我不知道人有没有那种时候,恍恍惚惚的,眼前的东西觉得非常不真实。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在梦里,又想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等眼前的一些归位,意识回笼后,巨大的冲击力,压力,从四面八方向我用来,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会吧?
  不能吧?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可是就连我自己,这个世上最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的人,此时此刻,都再无法为王钊找出任何脱身的借口。
  其实世上许多事根本没有那么复杂。只是想事情的人从来不愿接受罢了。所以人们用借口,解释,意外,误会,来自欺欺人,来自圆其说。
  其实哪儿有那么多好运气。
  我摸出手机,屏幕上还是我俩的合照。大拇指用力擦两下,滑腻的抹痕背后,是两张笑得灿烂的脸。
  不安和焦虑堆积到极点时,其实那种感觉恨不得别人给你一刀了断,给个痛快。好过胡思乱想的折磨,真的生生能逼疯人。
  或许是我喝了酒的缘故,此刻情绪非常极端,喜怒被放大,因此那种格外锥心刺骨的感觉也被放大。
  我飞快地收拾了东西,冲出KTV。我必须现在回家,立刻,马上。
  但没想到的是,当我走出KTV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倾盆的大雨。无边无际。淋湿整个深夜中的城市,像要吞噬掉一切。
  路上没有行人。没有一辆出租车。我摸出手机叫车,然而在不断尝试和等待的二十分钟里,终究没有一辆车愿意接我的单。
  我被困在这里了。
  向前两步,我在滂沱的大雨里站立。我很难解释那瞬间我的行为,或许是有些癫狂了。
  我做了两分钟思想挣扎,然后给边野挂了个电话。
  不论唐晓辰和王钊现在是怎么回事,边野那边见没动静,就说明他肯定不知道。或许他甚至不在家。
  我边打边挪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我不知道边野这人的作息,只能祈祷他现在还没睡。就算睡了,也不要睡得太熟。
  出乎意料,电话响了没几声后,那边就接了。他声音有些惺忪和懒散,像是刚睡起来,又像平时刚打完游戏的那种感觉。
  “怎么了?”
  “你在哪儿?”
  “出什么事儿了?”我听到他在电话那头缓缓直起身的声音。
  跟他边野话时,我尽量稳住声音,不让他听出我太多的不对劲:“跟公司出来晚庆,我被困在KTV了,你能来接我一下吗?王钊估计睡了,我打不通他电话。”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他很快捕捉到我言语里的漏洞。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他问,“如果只是单纯求助,你会让我帮忙叫醒王钊,而不是叫我来接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两秒钟沉默,我坦白:“我刚给他打了电话,是唐晓辰接的。”


………………………………………………………


从我挂断电话开始计算,边野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楼下。
  凌晨的马路上没有车,空寂得令人害怕。他换了辆野马,纯白色的光束射进雨幕,淅淅沥沥照亮雨点。他也不熄车,撑把黑伞下来,径直走到我跟前。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但边野什么都没说。他一手虚虚扶住我肩膀,一手掌伞,就这么把湿淋淋的我直接塞到副驾驶里,压根没一丁点犹豫和心疼皮椅。
  “热咖啡。”他上车后从中间的杯座里递过来一杯,看纸杯像是公司配置的那种。
  我这会儿觉出冷,哆哆嗦嗦地把咖啡杯抱在怀里,看他将空调开到最大,提醒我系好安全带,然后一油门踩了出去。从开始到现在,边野没一句多余的话,但是他扶着我肩膀的手,为我挡雨的伞,递给我的咖啡,还有拧开的,温暖的车中暖气,无一不让我的身体渐渐回暖,从那种极差的状态中缓慢地恢复过来。
  等到了家,他把车停在路边,和我一起上楼。
  从上电梯起我就心神不宁,总害怕打开门后,许多事情就再没有挽回的可能。但是等电梯门一开,我却比边野更加急促地往门口靠去。我手里一直攥着钥匙,这时候就哆哆嗦嗦地去开门,我手抖到不行。很着急,但就是屡次戳不到钥匙眼里去。
  我忽然就有点想笑。
  现在我的样子,一身酒气,落魄狼狈,浑身湿淋淋的,在门口哆哆嗦嗦,连门都开不了。
  我现在看起来多可笑。如果门内是我想的那样,难道我也要以这样一个“怨夫”的形象出现在王钊,或唐晓辰面前吗?
  一只手从我身后握住我不断哆嗦的手,沉默但很温暖。我回过头,平日总没个正形的边野,安静起来有种令人心安的感觉。我神奇地随着他慢慢平静下来。
  他握着我的手的钥匙,插入钥匙孔,门开了。
  客厅没有任何动静,我又靠近我房间。我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声响。
  握住门把手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我生怕看到他们俩全‘裸拥抱想眠的温情画面,那恐怕比激情赤裸的床上运动让我更接受无能。
  深吸一口气,我还是推开门。
  王钊躺在床上,安安静静,他的身边没有别人。也没有我预想中的全‘裸,或有情爱后的凌乱痕迹。
  看起来一切都非常正常,就好像他只不过是没等到我,暗自先睡着了而已。
  他的手机安静地放在床头,充着电。
  我站在门口寂静了整整十秒钟,有种整个人放松下来,快要虚脱的感觉。心跳又重新回到胸腔。
  边野比我的反应还快,他立刻转身走向另一间屋子。礼貌性地敲了两下门,没人应声后,他伸手扭了两下门把手。
  门被反锁了。
  “出来。”他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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