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很好闻-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星然的手指紧紧缠着方向盘,手背上都冒出一层湿润的汗,“你在哪里?”
刑洲已经跑到马路边了,“你出来就能看到我。”
聂星然现在的状态开车太危险了,幸好这里是别墅区,车辆不多,刑洲不知道车牌号,又不能乱跑,只能站在原地焦急地等,“星然,你出来了吗?”
聂星然眼睛看不清东西了,发情热来的太快,他只知道他迷路了,绕了很多圈,靠到椅背上,剧烈难耐地喘气,“能闻到的信息素吗?”
刑洲快急死了,他闻不到,第一次这么狠自己的腺体迟迟不发育,不能标记聂星然都没这种感觉,深吸了口气,“星然,你能自己打抑制剂吗?”
聂星然费力地解开领带,手指甲把脖子都弄流血了,“……没带。”
管家说装口袋里有形状,不好看。
刑洲到处跑着找人,浑身冷汗,尽量轻声平稳地跟聂星然说话,“没事,你别下车,我马上就能找到你,还记得往哪边开的吗?”
聂星然弓着腰,安全带把他捆在椅背上,后面粘稠的全是水,他动不了,自己脱衣服都不行,喉间溢出断续的哭腔,像无助难受的小猫,往刑洲心上撞。聂星然哭着说:“右边。”
刑洲温柔哄他,“我马上来,你等我。”
聂星然等不了,他想打开安全带,把手腕抓的都是血,小拇指的指甲也劈了,疼痛让他清醒了点,闻见外面很淡的七里香味道,艰难打开车门,走出去。
他离刑洲挺近,他在前面,刑洲在后面,拐个弯就能碰见了。
……
这是别墅区后面,都是树,幸好人都被聂老太太请去老宅了,这里又偏僻,没人,聂星然好像走了很久,他不知道为什么刑洲还没找到他,明明他都闻到他的信息素了,“刑洲。”
聂星然坚持不下去了,他的西装裤都是水,黏在腿上,身上滚烫,火烧了一样,快要昏倒在地的时候,从拐角冲出一个人,带着浓郁的七里香,将他整个抱在怀里。胸腔起伏的厉害,心脏好像都要跳出来了,刑洲抱住聂星然,“星然,我来了我来了……”
聂星然猛一接触到自己的alpha,立时呜咽出声,软的跟水一样黏在刑洲身上,脸上都是汗跟眼泪,刑洲把他抱起来,四下找地方,“星然,车呢?”
聂星然没有理智和意识,勾着刑洲的脖子,西装乱了,水和血混在一起,空气中全是暧昧到极致的檀香,要人命的很。刑洲没办法,抱着聂星然躲进了旁边的小店。
很小一个店,里面放着几个自动贩卖机,都是情趣用品。
刑洲把门踢上,他也忍的快炸了,脱下外套,扔到监控上,这里面没有可以坐的东西,刑洲怕再等下去聂星然受不了,轻轻地把他按到贩卖机上,紧身西装太碍事了,松不开领子,只能半脱下。刑洲舔了下嘴唇,手臂揽着聂星然,咬了下去。
聂星然闷哼,拉长脖颈,像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被征服的omega,他根本站不住,都是刑洲横在他腰上的手在用力。
这个环境很刺激人,刑洲几次抬眼,看到聂星然按在玻璃上的手下是几个粉红色东西,他指尖粉白,玻璃上好几个湿漉漉的手指印,掌心,还有滑下去的水渍。喉咙发紧,呼吸滚烫地洒在聂星然的腺体上,刑洲克制不住,搂着聂星然往后抱。
跟他的胸腔紧紧贴着。
这个标记持续的时间很长,到最后聂星然都累的睡着了,刑洲把他抱起来,托着臀部,松开腺体,那上面有两个尖利的牙齿印,周围皮肤艳红,他舔了舔,声音沙哑,“星然?还回老宅吗?”
聂星然脱力,昏睡听不到刑洲的话,他的皮带垂在地板上,发出叮的声响。刑洲腰腹的衣服上,手上,都有黏糊的水,满满的檀香。他耳朵脸通红,喘了几口气,就着这些东西抱紧聂星然,扯下监控上的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聂星然这个样子之后要回老宅也只能先去酒店一趟,换身衣服,洗个澡。
九点快半个小时,难怪聂星然累成这样,刑洲亲了亲聂星然的眼睛,一路顺着找到车,后怕,太危险了,要是有alpha被吸引过来怎么办?聂星然竟然敢下车,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他当时离聂星然其实还很远,他是从人家家里翻屋顶翻窗户地跑过来的。
刑洲小心护着聂星然坐上车,在地图上搜附近的酒店,有一个他们家的,就是有点远,他开车可能会被拦下。
而且他现在……也不太能开车。
聂星然一直坐在他身上,大腿挨着他……
刑洲刚才上车的时候就注意了一下,车玻璃都贴了防窥膜,前面的玻璃都贴了,他放低了点车椅靠背,跟聂星然稍微分开一些距离,握住他的手,带到自己胸口上。
车厢里信息素浓的几乎呼吸不过来,热腾腾的湿气,刑洲脸埋在聂星然的肩窝里,把整个肩膀都弄红了。
……
聂星然是被电话铃声和刑洲粗重的喘息声吵醒的,有一会儿没反应过来,脑子很迷糊,身上软的没力气,他直了直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刑洲在用他的手。
车好像都在晃动,窗外路灯很亮。
刑洲发现他醒了,凑过来亲他,眼睫上的汗珠弄到了他嘴唇上。聂星然刚刚被临时标记完,腺体都还没消肿,他微闭上眼,让刑洲亲。
刑洲亲了很久,弄了很久,才出来,铃声早就断了。聂星然打开空调,把车里的信息素抽出去才渐渐恢复力气,他从刑洲身上下去,坐到副驾驶上,衣服特别不舒服,想撕了,“操。”
刚刚没顾上,现在看到外面亮着的路灯,聂星然踢了脚刑洲,“你他妈疯了?”
他鞋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光着脚,刑洲握住,拿纸巾细致地擦掉上面的东西,还有脚趾缝里,聂星然:“……”
“你都干什么了?”
刑洲抬起眼,笑着,“没有啊。”
聂星然:“找抽是不是?”
刑洲笑容更大,亲聂星然的脚踝,“车贴了防窥膜,外面看不到,星然,你饿不饿?”
聂星然皱着眉,啧,“不饿。”
他伸手关掉空调,拿过手机,“开车,去酒店,我要洗澡。”
刑洲应了声,倾身过去帮聂星然系安全带,他知道聂星然要给老宅打电话,没有说话。
“管家。”
管家的声音还是恭敬又温和,“小少爷,宴会快结束了,你去哪里了啊,我们都找不到你,老太太很担心。”
聂星然闭上眼靠着,他感觉腺体还有点痒,“出来见朋友,一会儿回去。”
管家:“需要我派司机去接你吗?”
聂星然语气不耐,“不用,我自己回去。”
管家只好道:“好的,小少爷。”
挂了电话,刑洲也停在一家服装店前了,不是名牌店,但现在没办法了,刑洲进去买了两套衣服和一套西装,跟聂星然身上的不能比,但是是最贵的了,还有两条一次性内裤。
刑洲把东西给聂星然,笑,“星然,换吧。”
当然只能在车里换,因为贴了防窥膜,聂星然就不在意地直接脱衣服开始换,刑洲吓得忙按住他,“这里都是人,等等,我开去停车场。”
聂星然是真烦,身上的西装又湿又紧,他很想发脾气,爆了句粗,“那你快点。”
两次发|情期都这么麻烦,聂星然越忍越暴躁,想他妈把衣服剪了,穿个屁西装,这套西装是聂老太太派人送去给他的,说重要场合穿。
聂星然一身火,眼神锋利冷漠,解扣子的时候手撞到车门上,指关节一阵钝疼,顿时更气了,简直气炸,正好刑洲停稳车,他过去狠狠咬住刑洲的肩膀。
刑洲漾着笑,也心疼,飞快帮聂星然把这身衣服脱了,扔到车座底下。他还买了湿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撕开一次性内裤的包装,聂星然抬手顶住他的下巴,“滚,我自己来。”
刑洲扶着聂星然的腰,往上看,但上面就是后视镜,他还是看的一清二楚,角度问题,甚至更要命。
“星然……”
聂星然没理他。
刑洲:“我忘了,一会儿去酒店还要洗澡,只买了两条。”
聂星然冷声,“没错,你不用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欺负小刑的一天,兔子摇耳朵
嘤,昨天求预收后,只有俩收藏,俩!哭了,看看孩子,孩子捧着小破碗敲呢。
感谢在2019…12…10 22:37:12~2019…12…11 22:31: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明霁姑娘叭!、太舒、木里有条鱼、氨基酸不酸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叶疏辞 16瓶;狼 2瓶;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氨基酸不酸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5章
宴会快结束; 聂星然要在之前露一面; 时间有点紧,他们一到房间,就开始洗澡了。
刑洲在外面看着; 地上脱的都是聂星然的衣服; 内裤套在裤子里,上面还有他的体温,“星然。”
这酒店设计的客房都偏向情侣; 浴室全玻璃透明,只有一个帘子,开着灯; 能看到阴影轮廓。
聂星然正在洗脸; 听见声音,骂了句脏话,“你他妈有病?”
洗澡的时候站在外面看,还说话?
刑洲笑起来,“我也想洗。”
聂星然洗完脸了,随便擦了一下出来,他有点洁癖; 没用里面的毛巾; 浑身湿漉漉的; 眼里好像都有氤氲的热气,只不过眼神很凶,瞪刑洲; “不许洗。”
刑洲上前用自己的衣服帮他擦身体,笑着轻声说:“我也想洗,让我洗好不好?”
聂星然嫌到处都是水,不高兴,但刑洲给他擦的很仔细,眯了眯眼,“你没衣服。”
“挂空档吗?”
刑洲笑,“我可以穿你的啊,你只穿了……”
聂星然不可思议,“你敢。”
竟然想穿他的,操,变态吗。
他从刑洲手里拿走衬衣,自己穿,“你敢碰一下我抽死你。”
刑洲笑出声,“你就穿了一会儿,我身上都是东西,让我洗一下好不好?”
他裤子里真是都是东西,聂星然的,他的,手摸上去一片濡湿。
聂星然皱眉,“等着,我下去给你买一个。”
刑洲:“十点了,时间不够。”
聂星然看他,“那你别洗了,或者空挡。”
刑洲弯腰帮他扎皮带,靠的很近,“为什么不给我穿?”
聂星然想起发|情时后面的东西,耳尖有些红,用力捏了下刑洲的后脖颈,“那是内裤,我穿过的,脏的,你说为什么,欠抽?”
刑洲笑意盈盈抬头,“我不觉得脏啊。”
聂星然:“……闭嘴。”
“你敢偷偷摸摸穿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刑洲只好应了,“不穿。”
他最后挂空档换了身衣服,送聂星然回老宅。车是聂家的,是豪车,刑洲把钥匙还给了司机,叫了个车去4s店买一辆。
刑父零花钱给他的少,但他一直没动,买辆车的钱还是有的。
聂星然一手松松拿着手机进了大宅,客厅灯全打开了,亮的跟白昼一样,那些少爷小姐们本来坐在一起聊天,看见他进来,有几秒钟安静无声。
聂星然出去两个小时,西装换了,领带没了,慢吞吞走进来的时候眉眼中都散发着情|事后的懒意,嘴唇被玩狠了一样,艳红无比,脖颈上都是红痕。几个高级的alpha和omega都闻到了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他被临时标记了。
就是不知道,是他发|情,还是那位alpha易感期了。
有个年纪小的beta女生小声八卦地问自己哥哥,“哥哥,星然的alpha信息素怎么样啊?”
哥哥收回视线,含着笑教育妹妹,“没大没小。”
妹妹活泼,并不拘束,抱着哥哥的胳膊撒娇,“告诉我嘛,我闻不到。”
哥哥的笑变得玩味,抿了口酒,“还可以。”
他倒是好奇了,聂星然的alpha,聂家接不接受。
信息素挺弱的,他要是过去强制标记,是可以的,聂星然的alpha保护不了他。
段云蘅眼神在聂星然劲瘦的腰身上停留了几秒,笑笑,转头继续跟身边的女omega说话。
聂星然无视这些人,走到客厅里面找聂老太太,她今天穿的一身旗袍,脖子上戴了三圈白色的珠宝,配不配不知道,反正挺有钱的。
聂老太太其实不懂政事,也不懂交际,只是上了年纪,学着装出优雅得体,他儿子厉害,多的是人捧她。
聂星然坐到沙发里,勾着唇叫人,“奶奶。”
聂老太太笑呵呵地诶了声,“星然,你怎么才回来啊?都没跟人好好玩。”
聂星然表现自在又自然,翘起腿,“有点事出去了。”
聂老太太好像没看到他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