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很好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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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然收回目光,垂着眼手指在腿上点了点,“不是,这是第二次,在医院拔了氧气管,护士发现了,抢救回来。”
钟望舒一共自杀四次,剩下两次都在家里,聂听书疯了的让保安二十四小时都看着她,几乎囚禁起来,但钟望舒想死,他总是阻止不了的。
他不能每天都在家,升迁的重要时刻,他走不开,最后让钟望舒从二楼跳下来,头摔在石头上,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死了。
钟父母早就移居国外,对女儿的事根本不知道,弟弟也进了部队,更别说了,等他们得到消息,钟望舒已经下葬了。
弟弟穿着身军装就要跟聂听书拼命,钟父母急出了病,一时连飞机都坐不了,他们回不来,钟望舒一生的最后,谁都没有见到。
留下来的聂星然,成了又恨又爱的存在,钟母试过接他走,但看见他一次就哭晕过去一次,他们一家人都是爱恨很深的人,接受不了聂星然,真的接受不了,他是钟望舒的孩子,是他们完全不认可的孩子。
聂星然留在聂听书身边,说是留,不如是忘记了他,聂听书好像从没有看到过他,没跟人说过他有个儿子,他没有存在。
所以小时候的聂星然是很胆小的,怕做错事惹聂听书生气,怕被赶走,后来才明白,他其实惹了事,也是不会被聂听书关注的。
骆蜂那个肥猪,当年欺负他最厉害的,是跟人一起把他从二楼推下去,哄笑着说:“妈妈跳楼死了,儿子也该跳楼啊,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骆蜂傻逼,来,跟我说。
(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星星,还不是很乖地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了小邢,狗头)
感谢疏辞,大青柠日小苍兰,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白沐稔唯爱千玉传说的营养液,啾咪啾咪(*>︶<*)
鞠躬,爱大家。
第53章
聂星然说这些没什么感觉; 刑洲却听的难受极了; “你都记得这些?”
钟望舒第一次在游乐场自杀,聂星然才二岁多,按理说是没有记忆的; 但聂星然记得。
“我妈是beta。”像刑洲爸妈一样; 聂听书跟钟望舒是AB恋,生下来的聂星然是omega,基因等级很高; 意味着他很聪明,二岁的事记得的。
刑洲亲了亲聂星然的手指,他不用问都知道了; 钟望舒是beta; 应该也是一“罪证”,聂老太太没少羞辱。
聂星然靠在墙上,跟摸狗一样手揉了揉刑洲的头发,“AB恋大部分都这样。”
有的人连父母那关都到不了,直接A生理出柜,B丧失自信和尊严,受不了提出分手。
刑洲轻轻笑了下; “也有的; 我爸妈他们过得挺好。”
聂星然啧了声; “所以我都说了大部分,知道你爸妈感情好。”
刑洲笑起来,凑过去亲聂星然的嘴唇; “嗯。”
聂星然微微扬起脖子让他亲,“真跟个狗一样。”
舔主人。
关于钟望舒,聂星然一直不太愿意回忆,他知道她到最后应该是后悔了,后悔认识聂听书,后悔跟他,所以铁了心的要自杀,她不是死,是解脱。
抑郁症让她更加想不开,情绪极端,每日每日都活在痛苦里,所以选择了解脱。
“我们是AO。”刑洲搂着聂星然说。
故事说完了,聂星然听到这句话,正好开始跟刑洲算账,“起来。”
“你刚刚说进入谁?”
刑洲:“你的世界啊。”
聂星然踢了他一脚,“进你头,滚远点。”
刑洲笑着揉了揉聂星然露出来的脚踝,有点凉。
“那个游乐场……”
“拆了,现在是玫瑰园。”聂听书把整个游乐场买下来,湖填了,设施推了,全种成玫瑰,还有冬青花,玫瑰是钟望舒喜欢的,冬青不是。
聂听书倒也不喜欢,他不喜欢花,种冬青,只因为它的花语是:生命的延续,我爱你如同爱生命。
刑洲说:“我的花语是‘我是你的俘虏。’”
七里香的花语:我是你的俘虏,寓意爱情。
他这句话没有什么深意,只是说了出来,告诉聂星然他信息素的花语,也可以说又是一个表白,但刑洲真没有别的意思,至少说出来的这瞬间。
可显然,他今天表白太多次了,聂星然自动归到了表白类,而且确实,这个花语就是表白的。
“我在说我妈,你跟我表白合适吗?”
他放下腿,站了起来,没生气,故意逗刑洲的,起来的时候,他踢了下护栏,用了力气,小瓶盖掉下来了,他伸手接住,放到裤兜里。
那是刑洲的小幸运,他接住了,而且收了起来,要带走。
刑洲笑意很深,坐在台阶上,聂星然转过身,嫌弃地嘁了声,“别笑了,下来。”
笑的太傻了。
刑洲把两瓶饮料拿上,笑着下楼梯了,他身后护栏的阴影安静躺在地上,只是上面的小瓶盖阴影没有了,护栏很直,没有凸起物。
刑洲可能明白了点聂星然的意思,很模糊,他这会儿脑子也没法思考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好的就够了。
当然是好的,聂星然怎么会随便拿走本来要扔的垃圾。
刑洲叫了beta师傅的车,上车后,聂星然终于靠舒服了,闭上眼,腿分的有点开,挨到了刑洲的腿,他碰了一下,因为裤子拉直,裤兜里的瓶盖显出了形状,刑洲想摸。
聂星然察觉到他的动作,睁开眼也看了眼,挺丑的其实,他平时手机都不愿意放裤兜里,让刑洲拿。
“刑洲。”聂星然重新闭上眼,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很清晰,“大幸运很难攒的。”
需要很多很多,这样的小幸运。
刑洲轻轻按上那个瓶盖,笑,“我知道。”
“那我的小幸运可以都放在你这里吗?”
聂星然懒得理他,但还是回了,“不然?”
他都拿走瓶盖了,还问。
刑洲极克制地在聂星然嘴角亲了一下,身体里的心脏激动地快跳出来,耳朵都憋红了,这是车上,前面还有师傅,不能亲。
幸好这个游乐场离小区近,十五分钟就到了,刑洲拉住聂星然,屏住呼吸把剩下的一点路也忍了,电梯里差点忍不住,不停揉聂星然的手。
聂星然很闲适,靠在轿厢里,勾着唇看刑洲。
“星然。”
聂星然哼笑,站直身子,电梯到了,“不许扑。”
刑洲脸上立刻露出可怜,耐不住的表情,呼吸粗重,信息素都飘了出来。
聂星然不管他,输密码打开门,慢悠悠地换鞋,去洗手间洗手,出来喝水,然后去卧室躺着玩手机。
刑洲紧跟着他,随着虚压到他身上,松松握住聂星然的手,保证这只手不会动,低下头亲上了聂星然的胸口。
聂星然换了衣服,领子很大的那件。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我来了,挨个亲一口!嘿嘿
感谢疏辞,太舒和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啾咪啾咪
鞠躬,爱大家。
第54章
明柯电话过来的时候; 聂星然的手腕被按到了床上; 邢洲扶着他的脖颈,往他往后仰,那粒唇珠都充血了。
聂星然拍了一下邢洲的肩膀; 声音也哑了; “我接电话,别亲了。”
邢洲这时候怎么可能停下,喘着气趴到聂星然脖颈里; “亲这里可以吗?”
聂星然曲起一只腿,接听电话,“随你。”
刑洲急不可耐地张嘴含住了聂星然的喉结; 手往下按着他的腰身。
明柯:“你说什么随你?”
聂星然抓了个枕头过来枕着; “什么事。”
明柯狐疑,“你声音怎么了。”
聂星然烦,“不说挂了。”
“行行,我是问你刑洲走没?”
“还没,明天才走。”
明柯就猜到还没走,揉了揉跳个不停的眼皮,“你让他现在走; 赶紧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聂星然抽了下刑洲; “你他妈摸哪儿?”
明柯:“!!!”
刑洲眼睛嘴唇很红地抬起头,笑了笑,“那我不碰那里。”
明柯震惊地吼道:“我操; 刑洲你干吗了!我在跟星然打电话你干什么!”
刑洲对明柯排斥已久,平时能控制住,但像这样的时候就不行了,他小小地挑衅了一句,“他允许我的。”
明柯爆粗,“你找抽吧。”
聂星然懒声,“今晚让他走,还有事没?”
明柯怒火中烧,听听,听听刑洲那狼崽子说的什么?操,胆肥了!咬牙,“没事了,今晚必须让他滚,我明天开始去你小区坐着。”
聂星然说了声,“不用。”挂断电话了。
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捏刑洲的后脖颈,“喂。”
他唇角勾着,眼神玩味,表情特别好,跟敞开了衣襟半躺在床上勾人一样,刑洲头皮发紧,想亲他,“我也是alpha啊,对你有占有欲。”
聂星然放松地眯起眼,“不怕明柯抽你?”
刑洲低下头一下下亲聂星然的唇,“不怕。”
他真的好想舌头伸进去。
呼吸太重了,亲个嘴而已,跟X了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聂星然只是默认刑洲可以某种程度地弄他,弄而已,他却能把气氛搞得跟玩了他一样。
身上很软,温热。
聂星然膝盖顶了一下刑洲,“不想亲了,累。”
刑洲勉强支起上身,嘴唇最后分开,中间扯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怕滴到聂星然脸上,忙又低头亲干净了。
他也躺到聂星然旁边,身体还很僵硬,绷着,尽力不那么大呼吸声了,“等会儿想吃什么啊?”
聂星然手指缠到刑洲的发丝,拽了拽,“不饿,给我倒杯水,我要漱口。”
刑洲伸手擦了擦聂星然的嘴唇,“我亲的不舒服吗?”
聂星然:“腻,快去倒水。”
刑洲放下心,笑着下床去倒水了。
他还没发泄。
聂星然喝了半杯水,眼神扫过刑洲的东西,轻啧了声,“去洗手间。”
刑洲黏糊地摸聂星然露出来的脖颈,吞了吞喉咙,“我想在你旁边啊。”
前几次聂星然都随便他在哪里的,连他在睡觉的时候都可以,只要不吵醒他就行。
聂星然一只腿翘到刑洲的肩膀上,解锁手机玩游戏,“你能信息素不出来就随你。”
刑洲的信息素会影响他的发/情期,尽管不在意那个东西,但明柯天天喊,他也记住了。
刑洲握住聂星然的小腿,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逗他,很犹豫,聂星然看不得他这个表情,觉得娘,直接道:“弄吧。”
刑洲笑了下,半跪在床上拆自己腰带,卡住了,他满头是汗,最终实在忍不住,不管腰带了。
聂星然别过头,专注地玩游戏,但鼻息间的七里香越来越浓,他脑子混沌,眼睛出了水,腺体也发烫了,浑身都没力气,闭上眼不玩了。
刑洲见他手放下来,抓了过去,“嗯……”
聂星然:“不许发出声音。”
刑洲混着喘息地笑,说不出话,轻应了声。
因为聂星然变相地回应了他的表白,邢洲到兴头的时候,竟然短暂地失去了理智,胆大包天,兴奋至极地带着聂星然的手碰到了自己。
接触到的瞬间,甚至没有动,他就顶不住地出来了。
聂星然手上有很浓郁的七里香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两天,但我还是要说,我染了头橘毛!!!啊哈哈哈哈哈(好看的,很显白(〃 ̄ω ̄〃))
感谢疏辞和大青柠日小苍兰的营养液,么么叽!
鞠躬,爱大家。
第55章
“操。”聂星然大脑最先反应过来; 骂了句脏话; 想把邢洲踹下床,腿却抬不起来,太软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感觉邢洲的信息素有点太香了; 腺体发育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邢洲也回过了神,忙脱下衣服给聂星然擦手; 这真的超出范围了,他怕聂星然生气,“我抱你去洗洗。”
聂星然闭着眼; 脸色发红; 他想让邢洲滚,但又诡异地想要邢洲的信息素,烦躁起来,骂道:“你找抽。”
邢洲听到这个声音就笑了,“你没生气啊。”
聂星然:“……滚。”
从哪里看出他没生气的,他没力气抽人了而已。
因为刚刚太怕聂星然发脾气了,刑洲都没顾上管裤子; 所以这会儿抱着他; 不可避免地蹭到了; 他们都没注意。
刑洲小心地让聂星然踩在他脚上,帮他把手上的东西洗掉了,用了两遍香皂; 但连他自己都还能闻到那上面浓烈的七里香。
指缝间,手指上,掌心,连手腕内侧都有,刑洲耳朵有些红,垂着眼细细摩挲。
聂星然头往后磕了下邢洲的脸,“你他妈什么表情。”
下|流。
跟片儿里的主角一样。
邢洲搂住聂星然的腰,笑,“没有。”
他的笑意太深了,很灿烂,就着这个姿势亲吻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