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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的信息素很好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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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父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笑,“不陪你妈了?”
  邢洲想到什么,忙低头给聂星然发信息,“追男朋友啊。”
  邢父很满意; 拍了一下邢洲的肩膀; “对!就是要这样; 出去谈谈恋爱。”
  “别跟你妈一样,死读书,多好的青春时光; 你妈就是天天读书学习,跟小老头一样。”
  邢洲习惯邢父说两句话就扯到邢母,笑着说:“那你还跟我妈在一起?”
  邢父叹气,“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她小老头一样。”
  邢洲看着聊天界面里聂星然回复他的:
  …来的时候给我带东西吃。
  笑了,一个拼音一个拼音慢慢打道:“好。”包含了无限宠溺和喜欢。
  明柯趴在窗户上使劲儿看聂星然的手机,“是不是邢洲给你发的信息?他说什么了?”
  聂星然在邢洲宿舍,脾气没那么容易上来,否则早抽他了,“易感期过了来找我。”
  明柯也不想这么猥|琐,但是实在气闷得慌,嚷道:“放暑假了还来找你干什么?不行,不让他来。”
  聂星然:“你再喊一句我就出去打你。”
  “我睡觉了,回你宿舍去。”
  明柯抓了抓头发,泄气,“行吧,那我走了,有事给我电话。”
  聂星然的事一向不让他管,而且也不跟他谈心,都是他照顾他……
  明柯徒然升起点烦躁,没再继续留,拿着手机走了,一会儿没控制住对聂星然发脾气就不好了。
  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明柯走后,聂星然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睡不着了,坐起身想点根烟,想起邢洲不在,烟味飘出来盖住他的信息素就没有了,嘟囔地嘁了声,弱鸡。
  垂下眼咬烟嘴,聂星然发愣地看着被子。
  过了十几分钟,手机短促地响了一声,没多少人敢无聊找他,不是明柯就是邢洲,明柯刚被他赶走,应该是邢洲。
  聂星然又愣了一会儿才拿过手机,炫赫门的烟嘴很甜,他唇间也甜丝丝的。
  …医生说我腺体在慢慢发育了。
  聂星然扔了手机下床去洗澡,“关我屁事。”
  邢洲这次没等到回复,弯起眼笑了,他给聂星然发了条语音:“这两天先忍一忍,别洗澡,后天考完就可以回去洗了。”
  聂星然洗得干干净净出来才听到,“……”
  他身上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骂了句,躺到被窝里,想沾多点邢洲的信息素。
  第二天期末考,聂星然等打铃了才进考场,正中间的位置,他撑了一上午,提前交卷,老师不让交他都没理,直接面无表情地走了。
  隔离室里的七里香还有点,聂星然坐在邢洲坐过的椅子上才松下神经,刺疼的腺体好了些。
  但是这里面只有邢洲的信息素,没有邢洲,感觉很奇怪,有点空空的。
  聂星然待到下午考试才走,一点儿东西都没吃,明柯晚上十点多在宿舍楼下终于等到他。
  “快快,吃点东西,有没有不舒服?明天去校长办公室考,不去考场了。”
  聂星然看着懒洋洋地半耷拉着眼睫,其实是没精神,累,手都不想抬,就着明柯的手吃,“不去。”
  明柯紧皱着眉,手往聂星然面前伸,下半身撅着,聂星然看傻逼地看他,“你干什么?”
  明柯:“我这不是怕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
  聂星然:“你这样我就闻不到了?”
  “心理上觉得闻不到就行了。”明柯把饮料给聂星然喝,“还是去吧,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你出什么事,我救不了你,我也是alpha。”
  聂星然晃了一下脖颈,“明天再说,不吃了,我上去了。”
  明柯绑好袋子,“那明天我在你宿舍门口等你啊。”
  聂星然应了声,声音很小,明柯差点没听见,叹了口气,烦死了。
  都是什么事。
  狗|逼邢洲。
  聂星然进宿舍就靠着门坐地上了,双手搭在膝盖上,很没力气,很臭,腺体过敏一样的疼,连着太阳穴也跳着疼。
  他扯了件邢洲洗过的衣服蒙在头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太冷醒过来一次,撑着墙跌到床上,又昏睡了过去。
  他腺体肿了,身上发烧。
  凌晨三点,太难受,带着火气地睁开眼,想摔东西,太疼了,梦里都是疼的,他抓起手机,忽然注意到邢洲给他打了三个电话,还有一条语音,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十分温柔好听。
  “星然,我在学校后门,你要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星星跟小邢是相互需要啊。
  (这两天可太难了,蹲着吧,瓜子也不想磕了)
  感谢疏辞,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谢谢,抱住么么啾
  鞠躬,爱大家。


第38章 
  今天值班的宿管是个三十多的beta; 精神挺好; 凌晨三点了还在看美剧,看见聂星然下来,推开窗; 小声喊:“干什么呢!回去。”
  聂星然从台阶上跳下来; 身形显得单薄,昏黄的灯光下眼睛也湿润泛着红,他脚步不停; 看也没看宿管,直接从铁门的缝隙中出去了,声音有点暗哑; “出去买烟。”
  宿管愣愣地看着他出去了才回过神; “诶,你这时候买烟?烟瘾这么大?”
  聂星然已经快步走远了,宿管摸了摸脸,缩回去,边点开播放边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
  “不过这个有点旺盛啊,大半夜的……”
  他看聂星然从alpha的楼梯下来; 还以为他是alpha。
  聂星然翻墙出去; 没看见后门有人; 只有辆车,正要发脾气,车灯闪了一下; 邢洲坐在后面冲他笑着,口型道:“进来。”
  聂星然本来就有些手软腿软,拉开车门扑面而来的七里香味道让他膝盖直接弯了一下,邢洲忙把他抱了上来,“星然。”
  察觉到身上人的体温有点高,邢洲着急地蹭了一下聂星然的额头,“发烧了?”
  聂星然跟个受伤又虚弱的小兽,团在邢洲怀里,半阖着眼,手很没力气地揪着邢洲的衣领,“不知道,应该一会儿就好了。”
  “闭嘴,先别说话。”
  邢洲知道他没力气,心疼地更抱紧了点,车厢里信息素浓郁,他已经在这里面坐了快五个小时,又是易感期,聂星然没一会儿就舒服了,四肢恢复力气,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邢洲的肩膀上,还是有些晕乎,闭着眼道:“你自己开车来的?”
  邢洲握住他的手,体温下去了点,“嗯,十一点的时候来的,给你打了电话没接,觉得你应该睡着了,就没再打,怕吵醒你。”
  聂星然想说怎么自己开车,突然记起邢洲已经成年了,懒懒地应了声。
  邢洲又抱了一会儿,聂星然觉得不够,睁开眼,“你坐我前面,我要闻你腺体。”
  邢洲失笑,轻声哄他,“我这样抱着你也可以啊,你还能睡觉。”
  聂星然不高兴,“你坐我腿上。”
  邢洲:“我还是易感期,别刺激我了。”
  聂星然哼了声,不动了。
  “你易感期还跑出来?”
  “不放心你。”邢洲凑近聂星然的脸,从刚抱住聂星然的时候就闻到了,别的alpha的味道,他一直忍着没问,肯定是明柯的,但越是忍,就越是吃醋……
  聂星然困,邢洲的手一直在他脸上摸着,面无表情地看他,“你干什么?”
  邢洲笑,低头更贴近聂星然,眼神却有些较真和可怜,“你这里有明柯的信息素。”
  聂星然懒得理他,“然后呢?”
  邢洲扶着聂星然的腰,“我能不能把它染成我的味道啊?”
  聂星然:“……随你。”
  “明柯你又不是不认识。”想起在隔离室的时候邢洲排斥明柯,聂星然还是说了一句。
  邢洲仰起聂星然的下巴,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他鼻尖和嘴唇极轻地在上面游走,一点点占领自己的地盘,“就是他我才吃醋。”
  聂星然挑了下眉,没应他的吃醋。
  邢洲:“你跟他一起很久了。”
  这倒是,聂星然伸了伸腿,车里空间有限,他只能活动一点,下一秒,邢洲连着他的腿也抱了上去,“这样舒服。”
  聂星然身上已经全是他的味道了,但邢洲不舍,又“染”了一会儿,在聂星然推他前坐好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聂星然也不困了,就跟他聊天,“十二岁的时候,他以为我是女生,要请我吃雪糕,我打了他一顿。”
  邢洲笑了,“之后呢?”
  “之后。”聂星然勾了勾唇,“你还记得聂老太太生日那晚上,我把一个肥猪推下楼吗。”
  “他叫骆峰。”
  邢洲皱眉,“那个女的说……”他回去查了,但是没听说这件事,只知道聂星然十二岁那年在医院住了很久。
  聂星然轻嗤了声,“我让明柯带十几个人天天放学去打他,打了两个多月,他见到我就害怕。”
  邢洲手紧了紧,就是说,骆峰真的把聂星然推下去过。
  聂星然:“我小时候挺胆小的。”
  被欺负了不敢说,不敢反抗,没饭吃不敢问保姆要,冷了不敢说,什么都不敢,他怕骆听书打他,不要他,所以什么动作都不敢有。
  后来他终于发现,骆听书根本不记得他了,他打不打架,长成什么样,他都不管,他在他眼里没有存在。
  那还小心什么?
  “我跟明柯一开始是他帮我打骆峰,我吃他给我买的东西,后来熟了,他就一直很照顾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花了多少钱啊!!我先来,五块八毛!买了个膜╥﹏╥,一切都是因为穷。
  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啊O(≧▽≦)O (我感觉我这周又要轮空,涨得太少了TAT)
  感谢自绝的地雷,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么么哒。
  鞠躬,爱大家。


第39章 
  邢洲缠着聂星然的手指; “他那时候喜欢你啊。”
  聂星然脱了鞋; 曲起一只腿,“长得好看的的他都喜欢。”
  邢洲顺势搂住他的腿,“早知道开那辆面包车出来了。”
  聂星然踩住窗; “那为什么不开?”
  邢洲含着笑; “这辆车比较好,第一次想让你印象好点。”
  聂星然伸了伸腿,表情嘲讽; “嗯?”
  邢洲笑出了声,抱着聂星然往后坐了坐,尽量让他舒服点; “你在医院……”他碰了碰聂星然的锁骨; “这里断了是吗?”
  聂星然阖上眼,懒洋洋的,“你查我了?”
  刑洲:“就是找人问了问。”
  聂星然没说他那时候受的伤,靠在刑洲身上要睡了,刑洲也没有再说话打扰他,明天还要考试,剩三个小时了。
  他等聂星然睡着后; 手慢慢张开托住他的脖颈和后脑勺; 小拇指蹭到了腺体; 还有点发烫,但是不肿了,松了口气; 聂星然身上淡淡的奶甜香味安抚着他,刑洲没坚持一会儿也睡着了。
  他同样需要聂星然的信息素。
  早上六点多,学校里打铃,刑洲醒了,聂星然还在他怀里睡得好好的,姿势原因,还张开了点嘴,刑洲弯起眼笑起来,这样子的聂星然很可爱,嘴唇粉粉的,眼睫长而密,很乖,刑洲想到几个月前,他看到的聂星然,嚣张,冷漠,不近人情,那时候怎么知道,聂星然底下是这样的一面。
  只有他知道,聂星然有多软,无论是嘴唇还是腰,都软的不可思议。
  刑洲想开车去早餐店买点早餐,但他抱着聂星然,一动他就醒了,一直到七点半,还剩一个小时考试,刑洲不得不轻声叫他,“星然,我们去买点早餐吃,快开始考试了。”
  聂星然睁开了点眼,坐到旁边,邢洲下车坐上驾驶位,早餐店附近挺多的,但聂星然嘴挑,邢洲就开远了,找贵点的店,刚停好,他准备下去,后门就被打开了。
  聂星然声音很懒,还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呆着,我去买。”
  邢洲愣了愣,车门关上才回过神,星然是……照顾他易感期吗?
  忍不住垂下眼笑了,这笑一直等聂星然买完早餐回来都没落下,聂星然瞥了他一眼,把早餐扔他怀里,“别傻笑了。”
  “嗯。”邢洲先把盒子打开凉一下,从手套箱里拿了漱口水和湿纸巾出来,温声,“要我帮你擦吗?”
  聂星然正不想动,歪到邢洲身上让他擦。
  “张嘴漱口。”
  聂星然张嘴喝了一口,漱了漱,吐到杯子里,邢洲也漱了一下,顾不上擦脸,先喂聂星然,“中午我也在,你考完出来找我就行。”
  聂星然没胃口,不想吃,但是邢洲一口口慢慢喂着他挺舒服的,把那一碗粉都吃完了,还吃了个鸡蛋,半瓶豆浆。
  邢洲飞快吃完剩下的,开车回学校,“我就在这里等你。”
  聂星然吃饱睡足,心情不错,随手勾摸了下邢洲的下巴,下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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