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典又看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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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典又哆哆嗦嗦的趴在他身上说出了另外三个计划。
络晟山揪住薛典说的重点问道:“【追山宝典】是什么?”
薛典:“就是我用本子写的一个计划···”
络晟山来了兴趣,挑眉问道:“本子呢?”
如果上天再给薛典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把本子的下落告诉络晟山的!
天知道昨天晚上络晟山是怎么对他的,翻出他写的计划书一边在他身后进进出出,一边要求他把计划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念出来。
薛典这一晚上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无论怎么哭着求饶络晟山也没有用。
到了第二天下午,薛典的眼睛还有点肿,喝完白粥后络晟山剥了个煮熟的鸡蛋给他敷眼睛。
薛典扯着略带嘶哑的嗓子问道:“我能吃点有味道的东西吗?”
“行那晚上喂你喝粥的时候我加多点盐。”络晟山看上去心情很好,嘴角总是无意识的上扬。
薛典:“·······”我是想听你说多加点盐?
络晟山:“你想留在酒店休息几天?还是现在直接回家?”
薛典眨眨眼:“我想和你回家。”
络晟山问道:“还能走路吗?”
薛典感觉感觉腿还是软的,“好像不能。”
络晟山:“那我抱你下去?”
“不行!”薛典态度坚硬地摇头。
络晟山:“那我们怎么回去?”
“抱得话显得我太娘了。”薛典,“你还是背我吧!”
络晟山:“······”
找出行李箱的口罩和帽子给薛典戴好,“这样行了?”
薛典举着原本白皙但是现在清淤紫淤骄纵分布的胳膊,“再拿个外套我吧。”
“不怕热?”络晟山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又找了个薄衬衫给他套上了。
薛典在车上的时候总说喉咙不舒服,络晟山绕路给他买了个润喉糖给他含着,又嘱咐要他别说话了。
络晟山走的时候很匆忙门都没来得及关,络长寿替他关好门窗后又帮着他喂了家禽,没事又拉着几个老爷爷老太太在村口坐着说些家长里短,等人回来。络晟山的车灯照进来的时候,村长连忙起身打了招呼,“小山回来了!”
“长寿叔乘凉呢?”络晟山把车窗摇下来了一点,下了车才说话。
络长寿的视线往车窗里探了探,“哟怎么还有个人?是昨天那个被警察抓起来的那人?”
络晟山:“他不是被警察抓了,是有人偷了他的钱他才叫警察打电话过来的。”
“那钱找回来没?”络长寿紧张地问道。
络晟山撒了个小谎:“都找回来了,就是把人给累着了现在还睡着觉呢。”
一旁的张婶问道:“那你们一定累坏了吧?晚上吃饭没,我去给你们做点饭?”
络晟山:“这么晚了不用麻烦你们了。”
张婶说:“不吃饭那哪行啊,我这就回家给你两做去。”
“就是,这年轻人哪能不吃饭!”络村长随声附和道。
“张婶、长寿叔真不用。我就去您家拿点粥就行!”络晟山拦住了他们。
他什么性子络长寿再清楚不过,他说了不来只得作罢:“那行吧我现在回家给你去拿粥。但说好明天一定要来啊!”
络晟山把粥端回来后薛典人还没醒,络晟山又转身从外面折了根狗尾巴草轻轻地逗弄薛典的脸。
此时的薛典正做着梦,在梦里一只纯白色的泰迪狗总是舔着他的脸,他把抱在怀里的狗放在地上没一会狗又跳到他身上来舔他,如此几次他生气地想抓住狗教训一顿,可怎么都抓不住。
一小撮毛茸茸的东西掉进了鼻子里,弄得薛典连打了几个喷嚏醒了,感觉到一团泛着绿光的东西被他紧拽在手里,吓个半死:“啊!好大的毛毛虫啊!”
络晟山坐在椅子上气都要笑岔了,“这是狗尾巴草。”
还没等络晟山说完,他又连续打了四五个喷嚏,络晟山赶紧拿着纸巾给他擦干,“毛弄到鼻子里了?”
薛典一边点头一边打着喷嚏。
弄了好一会薛典的鼻子才通畅了,又怕又恨地盯着那根狗尾巴草问道:“这真是草?”
“不信?”络晟山拿起草递到薛典的面前,吓得薛典又往后退。
“你别拿着它往我跟前凑!!”
“你不是不信?”
“我信!我信!”薛典努力想把络晟山的胳膊退远点,奈何力气太小纹丝不动。
络晟山看他这副吓得不轻的样子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第 20 章
吃过饭之后两人并肩躺在床上闲聊。络晟山怕床板太硬,又从柜子里拿了个枕头垫在薛典的屁/股下面。
薛典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么睡,感觉很新奇,屁/股挪来挪去地在软软的枕头上不停蹭。
“典典这枕头以后可是还是要用的。”络晟山有意逗弄道。
薛典感觉很兴奋,“真的吗?!我以后要天天用屁/股枕着这个吗,太好玩了!”
络晟山:“不是,等你屁/股不痛了,就给你做枕头用。”
薛典上一刻还在兴奋的巅峰,下一刻就跌落尴尬的深渊了。
薛典脸上的表情实在太丰富,络晟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薛典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恶狠狠地咬着牙齿:“络!晟!山!”
两人像是回到了中学时代,斗斗打打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到了半夜薛典一直小声嘟囔着什么,络晟山还以为是口渴了,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
扶着他慢慢起身:“喝吧。”
薛典半梦半醒说:“不要水。”
“那你要什么?”
络晟山正想把水杯放下,薛典的嘴巴却又贴着茶杯紧紧的一饮而尽。
络晟山:“······”
薛典喝完水往络晟山的怀里拱了拱,“风扇好吵睡不着。”
这风扇的使用年龄只比络晟山小个几岁,用了这么多年扇风的时候难免杂音很大。络晟山望着天花板愣了几秒,看来要换个新的风扇了。
把风扇关了之后,找了一把蒲扇过来。
捡起被薛典踢到床下的枕头重新给他垫回去,轻轻地把他翻折到脖子处的短袖慢慢放下来,侧躺着用手摇着扇子给薛典扇风。
薛典醒来既不是因为香喷喷的早餐,也不是因为枕边人的黄金比例的裸体,而是被脖子处和胳膊处的几阵奇痒也折腾醒的。
挠了不下十几次,皮没几下就破了,里面的血液沾了薛典一手。
薛典习惯性的用手在鼻尖蹭了几下,略带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惊的薛典一屁/股爬了起来,看着满手的血呆滞了几秒。
这时薛典的闹钟响了起来。
“忘了有多久再没听到你,
对我说你最爱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我开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也许你不会懂,
从你说爱我以后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络晟山正在厨房忙着做早饭,听着薛典的闹钟一直没有停还以为是人没有醒,回到卧室却看见薛典坐在床上无声地哭得稀里哗啦。
急忙关了手机的铃声,抱着人问:“典典你怎么了?”
薛典哭得要断气了两只手扒拉在络晟山的,抱了好一会才停下来,络晟山想兴许是没吃早餐没力气哭了,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是不是想家了?”
薛典抽着鼻子摇头,只是问道:“我是不是你的王子?”
“你不是。”络晟山突然想起在薛典还没有失忆之前也问过这个问题,当时他回答的是,被薛典笑话了好一阵情商低,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薛典之前告诉他的正确答案,“你是我的国王,我是你的王后。”
难道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结果薛典接下来的回答却让他哭笑不得,“山山我好像以后不能做你的国王了,我得白血病了。”说着还把刚才藏在他脖子上的手给他露出来了,“你看我无缘无故流了好多鼻血,这是白血病的前兆。”
络晟山看了看他脖子和隔壁,挑眉道:“唔,我好像有个祖传的偏方分分钟治愈你的白血病。”
“什么偏方?”薛典好像看到希望的曙光。
“Six God~”
络晟山带着小薛典洗干净了手,又给他涂了点六神,才安心吃下了饭,不过吃饭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笑两下。
薛典也自知出了丑,一改往常不开口闷头喝着粥。
吃饱了的络晟山正悠悠然地喝着温茶。
薛小典还是忍不住的多了一句嘴,“我不喜欢听《童话》了,你帮我换个闹钟铃声吧。”
“噗!”这不说不要紧,薛典这有意遮掩的囧样更是惹得络晟山想笑,结果含在嘴里没有咽下去的茶就这么被喷出来了。
还有不少茶是从鼻子里出来的,呛得络晟山好一阵咳嗽:“咳咳咳!”
薛典给他拍着背:“叫你笑我!都说了我是男主,和我对着干没有好处,看看这下报应来了吧?”
络晟山阴险地笑着看着他说:“好,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被对着干是什么样的滋味??”
薛典就如小狗一样提着丢在床上,给络晟山上了几道美味的早饭甜点。
要问络晟山:薛典回到他身边后是开心多一点还是头痛多一点?络晟山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就拿种晚稻一事来说。
那天络晟山正要出门去抛秧,薛典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一起去。络晟山又怕他下了田被蚂蟥咬了,找人借了打鱼的衣服给他套上了才允许人下来。
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了薛典“啊”的一声大叫,再回过头来时只看到一个泥人努力地在淤泥里爬来爬去想起身。
络晟山:“······”
薛典被洗了个白白净净的又屁颠屁颠的跟着人去了田地,这次络晟山是再也不肯人下田里来了。
薛典蹲在田堤上看着络晟山一个人在田里劳作有点委屈:“山山你一个人在下面忙,我会觉得自己就像个吃软饭的。”
络晟山反问道:“难道你不是?”
薛典双手撑着脸想了好一会,“你这一反问好像真的是这样。”压低了头上的帽子,拿出水瓶润了润嗓子,“既然我不能在物质上帮助你,我就来给你精神上助力一把吧!”
说完起身对着四周空无一人,只有树木和田地鞠了鞠躬,拿着水瓶很激动地说:“谢谢大家,谢谢cctv的支持,谢谢各位网友给我的投票,如果没有你们我薛小典就不会有今日的光辉我就不会成为冠军!为了感谢各位的厚爱,现在我就深情地为各位献唱一首。”
说完几个臀部的摆动,有模有样的扭动着腰肢,唱了起来。
“不要自作多情去做梦,
给我尽献殷勤管接送,
不必一再问我恋情可有渐冻,
时时追击如烈风···”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络晟山,“看来这边的朋友听得很入迷想要和我合奏一曲,大家一起来好吗?!”说完就把“麦克风”的头对准了络晟山,屁/股还是不断扭动的神情看上去非常投入。
络晟山一把夺走了水瓶把它放在了地上,“求你别玷污我女神了。我错了我才是你的小白脸,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物质上的帮助。”右手拿出一把秧苗放在地上,“你就站在岸上抛就行!”
说完就像一个看破红尘的大侠一样,头也不回地下田继续插秧。
薛典一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欢快地在岸边抛来抛去。
可就是苦了络晟山了,要把薛典胡乱抛的苗重新拾起再插一次。
薛典在精神和体力上的折磨远远不止这一点点事,要络晟山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天上下着小雪,络晟山一个人站在屋外望着一缸的死鱼,叹了不知第多少口气。
这些鱼是昨天他跟着村民去邻村打捞了一整天的成果,本来是想做成腊鱼作为新年礼物送给岳父岳母的,谁成想自己只是去别人家坐了一小会讨讨做腊鱼的经验,回到家后活剥乱蹦的大鲫鱼就变成了一条条翻着肚皮半熟的死鱼了。
薛典知道络晟山这次是真生气了,趴在门缝里往外看不敢出声,等看着人往回走,急忙吓得往被窝里钻。
络晟山回到屋内,看着自己发抖的被子是又气又笑。
几步走到床上,把被子直接扒拉下来,“躲我?”
薛典此时笑得比哭的还难看:“没有怎么会,我怎么会放着这么迷人的老公不去理,还要躲他?”
络晟山挑眉问道:“是么?”
薛典:“是啊!”
络晟山:“那你抖什么?”
“我冷啊。”说着还把被子往身上拉。
络晟山直瞪着薛典:“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薛典看这阵势吓得不行哆哆嗦嗦地说:“我交代我全都交代!就是我看外面还下着雪这么冷不是,我怕鱼也冷,就把